91 瞎雞兒瞅什麽呢?……
第89章 瞎雞兒瞅什麽呢?……
實則也不是所有官員都願意摻和到後宮前朝争鬥中來, 只是在群情激昂的時候,好些人插不上話而已。
這日在圓明園殿內,心腸真真住着青天的那撥人心裏舒坦了, 不緊不慢奏着事體, 還都知道萬歲爺心情不錯,整個早朝那叫一個和風細雨。
與之相反, 坦坦蕩蕩內,怒氣夾雜着惱恨和倉惶, 倒也不辜負了這院落的名字, 臉色一個個都蒼白的坦坦蕩蕩。
“小主息怒, 氣大傷身啊!”若柳狼狽地領着濕乎乎的袍角緊着勸。
劉佳嬷嬷因為尚儀局那位劉佳掌事, 已經被慎刑司給‘客氣’請了去,容嫔倒是不擔心她嘴上沒有把門兒說出來不該說的, 可劉佳一族是關爾佳氏底下最重要的勢力之一,尤其是在京城裏,可以算得上是左膀右臂。
容嫔一想到在自個兒胸有成竹算計着靜嘉的時候, 那個賤人卻早就布置了陷阱,只等着咬下關爾佳一塊肉來, 她就忍不住高漲的怒火。
想到這兒容嫔沒忍住又摔了個茶盞, 許是動靜鬧得過大, 側殿裏睡覺的三阿哥被吵醒了, 尖銳的哭聲傳了過來, 容嫔臉色更差了些。
“只是請劉佳嬷嬷過去, 只要那位劉掌事不亂說話, 嬷嬷肯定能回來的。”若柳趕忙繼續道,“您千萬要沉住氣,如今三阿哥在咱們這兒, 柔妃定也要幫着小主,若是您亂了心神,才是叫天地一家春得意了去。”
容嫔深吸了口氣,努力壓下怒火,她知道若柳說得對。
“镂月開雲那兩個宮女處置幹淨,別叫人抓住把柄。”容妃冷聲吩咐,“傳話給茂林和茂安,叫佟家人進園子給那個賤人請安。”
若柳皺了皺眉:“小主,若是佟家人亂說話……”
“只是婦人罷了,那兩個女人若是一家老小都不想要了,盡管胡說八道,左右關爾佳氏的人也沒沾手這事兒。”容嫔冷哼,不得不說關家二爺達山跟漕運那邊的三教九流打交道久了,還是有些小聰明在的。
如今不管是誰,都沒辦法把佟家人的困境跟關爾佳氏沾上一點關系,偏偏那些綠林之人沒犯事兒之前誰也沒理由抓起來,可一個吩咐下去,拿銀子賣命的事兒眨都不眨眼就能同意。
這才是靜嘉一直沒将人救出來的原因,誰也沒綁着佟家人的腿,可是都賭不起,萬一出去門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回來少只胳膊少只腿兒的。
老話兒還是說得準,賭命這種事兒,誰先怕誰就輸了。
“那奴婢一會兒就去安排,叫她們早些進來的好。”若柳想了想如此道。
靜嘉給了鄂魯三天,慎刑司這次動作太大,即便容嫔有法子不被牽連,可是重刑之下,說不準就有頂不住的,那關爾佳氏這些年在宮裏和園子裏布置下的後手,就要毀去大半。
容嫔還指望着靠這些安排,慢慢爬回貴妃位子呢,皇後之位她也一直當做是自己的。
“茂林不是說查到安國公身子不好,像是油盡燈枯的征兆嗎?叫他想法子加把火。”容嫔眼神裏湧動着惡意,“我倒是要看看,這刑克六親的紅顏禍水,還怎麽在後宮興風作浪!那個賤人以為這麽容易就能扳倒我?癡心妄想!”
“癡心妄想!”同一時間,靜嘉頭回拍着桌子真真是發了怒,“墨勒氏這是找死!傳本宮的話給墨勒氏,她盡可以試試看,若是她不想活了,本宮成全她!我倒要看看泰平會不會為了她造反!”
“主兒先別忙着生氣,咱們的人也是跟着關爾佳的下人才查到了丁點痕跡,如今還做不得準。”半夏緊着安撫,“只是安國公……也着實有些不像話,那葬身賣父的姑娘,父親确實是被……”
半夏沒敢說全,可靜嘉聽懂了。
淮駿留下的人傳進來消息,查到安國公府納了一房良妾,是個在酒樓裏賣藝的小姑娘,算起來比靜嘉還要小兩歲,前陣子那姑娘的父親死了,家裏也被搶了個幹淨,沒法子只能賣身葬父,被安國公買了回去。
實則那姑娘的父親是叫安國公派人打死的,墨勒氏跟那姑娘說了實情,收買了心裏懷着仇恨的小姑,早早就堵在安國公回去的路上,是準備送安國公歸西的,更不用說,這姑娘還偷偷買了春-藥,藥能給誰用?
安國公若是有力,根本用不着那種腌臜的藥,只可能是給寶赫準備的,若是安國公死了,寶赫要回家丁憂,墨勒氏比以前還狠。
以前不過是想叫寶赫毀了名聲,如今這淫-辱小娘的名聲傳出去,大理寺都要管上一管,那是沖着要寶赫的命去的。
墨勒氏想要安國公的命,靜嘉并不氣,甚至也不是太放在心上,左右安國公欠墨勒氏的,甚至靜嘉心裏很清楚,當年額娘的死……安國公可不只是欠墨勒氏一個人的。
就沖安國公這腌臜手段,他就該死,可安國公如今不能死,他就算死也要死得其所才行。
寶赫沒有對不起墨勒氏,就墨勒氏如今下三濫的手段,與過去安國公府老夫人有什麽區別?
靜嘉稍稍平靜下來,便知道跟墨勒氏硬碰硬不是好法子,如今寶赫在西南慢慢往上爬,還不是回來的時候。
墨勒氏又是個瘋子,萬一她叫豬油蒙了心,先将安國公給害死,靜嘉這邊都要捉襟見肘,畢竟她是後妃,沒辦法回去安國公府。
“傳話給鄂魯,叫他學學容嫔。”靜嘉緊咕嚕軸轉悠着心思,突然靈光一閃吩咐道,“墨勒氏是個瘋子,喬嬷嬷可不是,我記得她如今孫子都在府裏吧?”
半夏有些沒大明白:“您的意思是……将喬嬷嬷一家子控制起來?”
“鈕貴人說得對,雁過留痕,若是被人發現是咱們的手筆,到底不美。”靜嘉驀地笑了出來,“鄂魯當了那麽多年纨绔,三教九流怎麽也該認識幾個,叫他拿銀子砸幾條命出來,不用控制喬嬷嬷家裏的人,私下裏跟她說清楚,若是安國公沒了命,她一家子都要跟着陪葬,她若是不信,叫她盡管跟墨勒氏說。”
若說這京城裏誰消息最靈通,靜嘉小時候偷偷溜出去過許多次,再清楚不過,那些混得不如意甚至只能乞讨度日的乞兒,才是最防不勝防的。
三教九流裏許多人都知道這個道理,多麽陰私的事兒他們可能打探不到,但是藏人……沒人能夠藏得過那些乞兒,而這些人只要給銀子,給吃喝,命對他們來說大都不是重要的,畢竟活着也就為了一時痛快罷了。
當初靜嘉能夠及時通知外祖,能買下成郡王府大公子身邊長随的命,靠得都是這些人。
半夏從小被拘着不準出門,後來進了宮也是規規矩矩,對這些門道是一點都不懂,所以她還是沒太明白。
“把本宮的話一字不漏傳給鄂魯,他自會明白本宮的意思。”靜嘉沒有跟半夏多解釋。
這種事兒,沒在京城煙火人間混跡過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半夏見主兒已經冷靜下來,知道主兒胸有成竹,便安靜應了下來。
“主兒,林谙達來了,說是萬歲爺請您過去呢。”杜若從外頭進來,笑着道。
到九洲清晏的時候,靜嘉心裏還惦記着墨勒氏的事兒,便有些懶洋洋的,進門只規規矩矩行禮,旁的并沒有多說。
皇帝過來拉着她坐下,瞧出來她心情不太好:“誰又不長眼了?”
這小東西才剛使了威風,這園子裏還有笨到嫌命太長的嗎?
“是墨勒氏,她本來聽康太妃的,都已經安分了半年,也不知怎得,這會子又要瘋。”靜嘉皺着眉道,“莫不是康太妃跟她說了什麽?”
皇帝挑眉:“這陣子康太妃閉門不出,隐衛倒是沒發現康太妃的人有動作,朕猜她是等着泰平回來呢。”
靜嘉聞言心下一動:“那您說,會不會是泰平想要拿安國公府開刀?”
或者說墨家是看她恩寵太盛,為了砍斷她的手腳,要先一步廢了寶赫,叫她沒有往上爬的底氣,也好給墨家那位貴人騰地方。
“這件事情朕會叫人去查。”皇帝想了想沖着孫起行看了眼,孫起行趕忙躬身出門。
“今兒個早朝挺有意思,寧寧想不想知道發生了什麽?”皇帝見她還是不願意展顏,将人攬在懷裏哄。
靜嘉推了兩下見這人不撒手便只淡淡道:“後宮不得幹政,前朝的事兒,您還是別跟我說了。”
“跟你有關的事兒,你也不想聽?”皇帝輕笑出聲。
靜嘉擡起頭,來了點子興致:“那您願意說,我自然樂意聽呀。”
“前些時候常禦史帶頭彈劾你穢亂後宮,仗恩寵行事無度,無視祖宗規矩和人倫,叫皇室蒙羞……”
“等等,萬歲爺,這其他也就罷了,人倫一說怎麽來的?”靜嘉打斷皇帝的話,滿臉不解,“雖說幾千年前可能都是一家子,可如今八竿子都打不着的關系,他們罵人是不是太發散了些?”
皇帝被逗得笑了出來:“朕沒跟你說過嗎?鄂魯的額娘出自魏阿氏,他算是朕的遠房表弟,你算是……表嫂。”
“遠房,小表嫂。”靜嘉重申,堅決不肯由着皇帝先縱大了自己的野望。
皇帝似笑非笑捏了捏靜嘉的臉蛋兒:“這就不是寧寧要跟朕比肩的時候的了?”
靜嘉偷偷翻個白眼,繼續道:“那要是這麽說,德妃也算是您的表妹呀,就沒人彈劾萬歲爺心狠手辣,處死血緣親人?還不是挑軟柿子捏!”
皇帝叫靜嘉嘟囔得哭笑不得:“胡說八道什麽呢,馬佳夫人跟朕的生母也非親姐妹,不過是那些酸腐沒事兒找事兒拿由頭做筏子而已。”
“唔……到底不好叫人總說閑話,雖說這回背後有關爾佳氏的手筆,可也是個好時機。”靜嘉摸着下巴思索道,“鄂魯的願望是娶個母大蟲,您不如從将門挑個虎女賜婚?這樣以後誰再敢胡說八道,我可以撺掇鄂魯,叫他媳婦兒一家子打上門去。”
靜嘉越想越覺得是個好主意,她跟鄂魯又沒有私情,若真是将門虎女大都明事理,不會聽人瞎說,她到時候多給對方一些臉面,說不得私底下還能狼狽為女幹什麽的……
皇帝瞧着靜嘉跟偷吃油的老鼠一樣,頗有些無語。
“鄂魯想娶的母大蟲,說的是愛妃吧?”皇帝這話一詠三嘆,說不出是酸不拉幾還是憋着笑意,“朕都沒瞧出來,愛妃看着清靈柔婉,還有當悍婦的潛質。”
靜嘉這回白眼翻到皇帝眼皮子底下了,毫不客氣刺回去:“瞧萬歲爺說的,您該最清楚不過,都說伴君如伴虎,想要常伴君側,後宮哪一個不是胭脂虎,臣妾算什麽。”
皇帝:“……”雖然但是,他還是很想拍桌子,說好的伴君如伴虎呢?
靜嘉看皇帝眼神不對,趕忙坐直了端正臉色:“禦史所言也并非全無道理,後宮之所以亂象頻生,沒了規矩章法,左不過是礙于後宮內沒有高位壓着,太妃裏還有貴太妃呢,臣妾等三個妃位底氣不足,稍有人想着作亂,就要鬧騰起來了,這事兒怪到您身上,也沒錯。”
皇帝氣笑了:“你這沒良心的小東西,以前還知道讨巧着要好處,如今想要晉位,還學會了倒打一耙,你這都跟……”
見靜嘉清淩淩的眸子裏倒映着自己的身影,皇帝心底驀地軟了下,這小東西估計要說是跟自己學的。
他沒忍住笑了出來:“那寧寧說,該怎麽辦?”
“您今年準備去漠南吧?”靜嘉眼珠子轉了轉,沒直接說出目的,靠在皇帝身上軟聲道。
皇帝不置可否:“你想去便跟着去。”
靜嘉搖搖頭:“大阿哥身子骨不好,二阿哥和三阿哥年幼,若是您和臣妾都走了,這後宮豈不成了端貴太妃的天下,再加上那些心思多的,回來後還能剩下幾個都說不準,本來皇嗣就不……咳咳,不如臣妾替您坐鎮後宮呀,臣妾的手段您是知道的。”
皇帝笑着看靜嘉王婆賣瓜,就是不肯如她的願:“你也知道朕後宮子嗣不豐,朕早有過旨意,無子嗣不得晉位,若說手段,朕記得柔妃也不差。”
“那您若是準備賜死容嫔,叫柔妃為貴妃,臣妾也沒意見。”靜嘉眨巴着眼睛無辜道。
皇帝叫她噎得胸腔都悶得慌,忍不住在她腦袋頂敲了一下:“就沒有一個妃嫔在朕跟前這般放肆,什麽話你倒是都敢說。”
定疆未平,西南邊境瑤民和苗民也都不安分,不管是寶赫還是茂武都頂不起來,祿成和定寧侯如今相互制約還好說,如今都除不得。
那容嫔一時間也不能動,若是宮裏沒了關爾佳氏的人,說不準定寧侯一急眼,就要鬧出亂子來。
更別說還有個意圖不明的墨家,到現在隐衛都沒查清楚墨家和關爾佳氏如何勾結的,馬佳德恒也是個老狐貍,西北那頭大多都是馬佳氏和墨家留下的老将,淮駿如今不過只是從三品的參領。
不管是從大清社稷的穩定來看,還是從皇權的收攏來說,一切都需要時間,半點急不得。
“定疆那兩位貴女,朕賜婚給了誠郡王家的老二和順親王家的大阿哥,她們兩個并非只是普通女子,都會些功夫。”皇帝思忖着道,“若是寶赫能夠在西南立個功勞,朕将你晉為貴妃,也能說得過去。”
靜嘉蹙眉,她不願意叫寶赫為了自己的前程拼命,有進宮前那一回就夠了。
“遠水解不了近渴,立功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可您北巡的日子已經定了吧?”靜嘉輕聲道。
皇帝慢慢湊近靜嘉,與她緊緊鐵在一起,鼻尖蹭着鼻尖,連呼吸仿佛都糾纏在一起,叫放着冰鑒帶着絲絲涼風的殿內,驀地多了股子灼熱。
“所以,想要做貴妃,最快的法子,便是你給朕懷個小公主。”皇帝輕輕親在靜嘉的唇角,語氣多了一絲蠱惑,“即便朕出行,也會派人保護好你,如何?”
靜嘉香腮有些發燙,但她眼神依然清澈,定定看着皇上深邃的琥珀色眸子:“您是為了叫臣妾以身飼虎,趁機将不老實的揪出來,尤其是容嫔那邊,好光明正大廢了關爾佳氏吧?”
皇帝輕笑出聲,抱着靜嘉往內殿去:“有些事情愛妃知道便可,不用說出來。”
在衣裳散亂飛出幔帳的時候,皇帝的語氣暧-昧中似乎還帶着不易被人察覺的認真:“朕也真的想跟寧寧生一個……”健康的子嗣,不管是公主還是阿哥,他都會喜歡。
正和帝知道是個好皇帝,可他也知道自己不算是個合格的阿瑪,對現存的皇嗣他只有責任,護着他們周全,叫人教導他們學識,給予他們榮華富貴,也僅止于此了。
連大阿哥他都并不過多接觸,那幾個孩子都是逼不得已才生出來的,他會盡力做好一個阿瑪,卻依然有遺憾。
沒有一個孩子是因為他想要,他想跟誰孕育的,便也不能将感情毫無保留放在誰身上。
孤家寡人不外如是,可高處不勝寒久了,他也想要陪伴,靜嘉是他自己選的,可他太清楚這個壞東西心腸有多黑,有多薄涼。
他想要跟靜嘉孕育子嗣,他會好好疼愛這個孩子,叫這個孩子成為靜嘉的羁絆,叫靜嘉從身體到心靈都再逃不開他身側。
午夜夢回時候,皇帝聽見過靜嘉輕哼着說不出的歌詞哄孩子,這聲音直叫他一次次沉淪在夢裏,好多次都不想醒過來。
“可是……唔……您等等,臣妾還有話說!”靜嘉被困在幔帳裏,低吟着話說不利落,滿臉都是羞惱。
外頭天兒還亮着呢,剛叫禦史彈劾完,這就又添一條白日宣淫,這好好說這事兒,他就不能不這樣孟浪嗎?
皇帝輕笑着穩住她不甘心的小嘴兒:“朕等不及了。”
靜嘉艱難地喘不勻氣息,可還是掙紮着想要說清楚:“可是……可唔……被陷害小産不是更好使嗎?臣妾也不必……真的懷……呀!”
皇帝不想聽,便只當聽不見,他不願意叫靜嘉再受委屈,哪怕是裝出來的也不願意。
坐擁天下需要顧慮良多,身為皇帝他有很多無奈的地方,可叫自己的女人拿身體做筏子,并不包含在內。
于是靜嘉拼盡全力保持着一點子清明說出口的軟語吳侬都被幔帳輕輕晃散了,最後只剩低弱的貓叫聲兒,似乎還是不甘心,那小東西叫的曲回婉轉,幾乎要将人的魂兒都喊沒了。
孫起行看了眼避在暗處的隐衛頭領,掏掏耳朵,垂着頭茲當什麽都沒聽見。
隐衛頭領敖樂才冤呢:孫大總管火急火燎叫他過來,是為了叫他聽牆角???
敖樂面無表情盯着孫起看了眼,感覺這厮的腚肯定是又癢了!
孫起行不經意看見敖樂奇怪的目光,莫名感覺到了侮辱,狠狠瞪回去,瞎雞兒瞅什麽呢?爺爺早沒那玩意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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