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臣妾要跟您翻臉了……
第90章 臣妾要跟您翻臉了……
靜嘉是午膳前過來的, 兩個人胡天海地,錯過了午膳時候,靜嘉累得睡過去, 半下午時候才餓醒。
皇帝并不在她身邊, 靜嘉被半夏和靈月伺候着起身,見衆人小心伺候着擺膳, 靜嘉到底臉皮沒那麽厚,好半天臉上都燙得厲害, 連渾身酸軟都更甚了些。
所以皇帝笑着進門時, 靜嘉狠狠瞪他一眼, 撇過身去坐在軟榻上, 不肯行禮也不肯理人。
“寧寧午膳前勾着朕胡來,朕叫你繞進去, 都沒說完早朝的事兒呢。”皇帝笑着捏了捏靜嘉的鼻尖,“可見寧寧這媚人的功夫确實了得,朕都歡喜的忘了正事。”
靜嘉聞言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說不出是羞還是惱,香腮一片緋色, 都蔓延進了脖頸兒裏頭。
“聽聞萬歲爺自小便博覽群書, 您滿腹經綸是用來颠倒黑白的?”她不可置信地問。
不愧是當師父的, 論不要臉他是行家, 這論胡攪蠻纏, 皇帝簡直比後宮女子都多了玲珑心竅, 他上輩子一定是個後宮怨婦!
靜嘉氣得在心裏以下犯上, 眼眶子都氣得發紅,皇帝這話要是傳出去,儲秀宮再也沒臉面可言了。
皇帝被靜嘉逗得笑出來, 也知道自己打趣過了,趕忙将人攬在懷裏哄:“是朕說過了,是朕實在抵不住寧寧的魅力,失了為君的風度。禦史們早朝的時候還誇寧寧聰慧了呢,你就不想聽他們怎麽打自個兒臉的?”
靜嘉不肯說話,禦史們怎麽睜着眼說瞎話她一點都不感興趣,可這位颠倒黑白的功夫實在是太氣人了。
她掙紮着想要下地,只是到底沒用膳,還在床榻間狠用了把子力氣,她這會兒确實疲乏到掙不開皇帝的禁锢。
“朕錯了還不行?”皇帝也不知自己是怎了,從未說過的甜蜜話兒說出口,心窩子被燙得顫巍巍的,反倒是來了興致,他湊在靜嘉耳邊輕聲認錯,還不忘繼續孟浪一把,“朕該打,晚上就寝的時候,朕準寧寧打回來怎麽樣?”
靜嘉感覺到他意有所指的碰觸,臉紅得簡直沒法兒看了,殿內奴才們都在布膳,叫人聽見一字半語的她可真真是不用活了,羞都要羞死。
“您要是再這樣不像話,臣妾要跟您翻臉了!”靜嘉氣得腦子一懵,莫名狠話脫口而出。
皇帝咬了咬舌尖憋住笑,只覺得有趣極了,要不是怕惹急了靜嘉,他真想叫靜嘉翻個臉看看,還從來沒人跟他翻過臉呢。
“好好,朕餓了,錦妃娘娘原諒則個,陪朕用個……午膳如何?”午膳兩個字叫皇帝在舌尖兒轉悠一圈,說出口低沉中還帶着幾分暧-昧。
這都過了歇晌的時候,過不了一個時辰就要用晚膳的時候,不早不晚的,算哪門子的午膳!
靜嘉咬住後槽牙,再不肯說話,她怕自己忍不住守着奴才們以下犯上。
她心裏清明驕縱也該有個限度,有些規矩不能破,不然日積月累,早晚會成為毀家滅族的引子。
見靜嘉冷着一張俏臉坐在膳桌前,吃東西像是将他的血肉放在嘴裏狠狠咬住一樣,用力到白嫩的香腮都微微鼓起來,比平日那溫婉或者爽利的模樣格外多了幾分可愛。
皇帝起身後見了幾位大臣,也吃了些點心墊過肚子了,按理說并不算餓,可他還是進膳進得很香,秀色可餐嘛。
其實靜嘉沒發作出來,他還是挺遺憾的,許是靜嘉從進宮起就帶着股子謹慎,審時度勢下,哪怕放刁撒賴都極有分寸。皇帝覺得自個兒縱了那麽久的小東西,卻沒真切有過自己的小脾氣,可見還是不夠信他。
皇帝眸色微暗,随即又蕩漾出笑意來,無妨,日子還長久的很,細水長流也使得,早晚有一點他會叫靜嘉放下滿身的刺。
皇帝不動聲色看了眼靜嘉的肚子,用眼色支使孫起行給靜嘉盛了一碗紅棗參雞湯。
這帶着情緒吃東西,就很容易吃多,靜嘉向來用膳七分飽,這日卻是一氣之下吃多了。
皇帝不肯放她回天地一家春,靜嘉坐在皇帝對面,喝消食茶都覺得心窩子不舒坦。
“錦主兒,劉福在外頭傳話,說是佟家大夫人和二夫人遞了牌子,想進來給您請安。”林守成進來的時候巧妙,一番話徹底叫靜嘉忘了生氣。
她挑了挑眉:“只她們二人?”
“劉福是這麽說的,您看……”林守成小心翼翼問道。
靜嘉跟皇帝對視一眼,見皇帝沒有說話的意思,知道皇帝是由着她的心思來。
“準了,叫她們明日進來吧。”靜嘉想了想,如此道。
皇帝突然叫住林守成:“準備些賞賜。”
林守成趕忙應下:“嗻!”
“這該是容嫔的意思?”靜嘉看着皇帝問,“隐衛可有查到關爾佳氏的人,跟那些人有過來往?”
“沒有,他們應該有特殊的傳訊路子。”皇帝也笑得玩味,“就是不知道是關爾佳氏自個兒家族裏的秘密,還是借了別家的手,太後在時,最擅長的便是與其他人聯手。”
“那應該不是康太妃。”靜嘉心裏也有一杆秤,“若是叫臣妾來說,我覺得端貴太妃和墨家都有可能。”
“墨家如今人還不在京城,泰平那只老狐貍行事從來四平八穩,即便這事兒摻和了,拿不準成與不成之前,他們也不會露面。”皇帝眼神中多了幾分嘲諷,“不然康太妃也不會在宮裏隐忍這麽多年。”
靜嘉聽皇帝像是已經知道了什麽,眼神中忍不住有些好奇,可想了想,到底事關前朝,她沒輕易問出口。
皇帝瞧着她又露出‘我真的很有分寸再乖巧不過’的模樣,心裏的不虞一掃而空,反而有些好笑。
他拍了拍靜嘉腦袋:“在想什麽,說給朕聽聽,老祖宗們說後宮不得幹政,無非是防着外戚專權,朕不在意那些。”
他并非昏君,也有本事掌控住大清的局勢,不可能給自己和後代留下隐患。
所謂的防着後宮幹政,也就是那麽一說而已,太後暗地裏興風作浪,他也不曾畏懼過,就更不用說靜嘉這個聰明的小東西了。
靜嘉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沒順着皇帝的話繼續說,反倒是不緊不慢軟聲提起後宮的事兒來:“如今新進宮的妃嫔們也差不多該習慣了後宮的規矩,前頭您跟臣妾說過,西北和西南都有所安排,鈕阿氏和富察氏不成,定常在也差點意思,可齊家和高家的兩位妹妹還算是沉得住氣,墨家那位貴人閉門不出,琉球和高麗兩位妹妹這陣子也還算老實,您就不準備多寵信一二?”
皇帝似笑非笑看着靜嘉,還沒當皇後,她倒是先有了做皇後的賢淑,可這賢淑叫人心裏不痛快。
“你不是說自個兒不會把朕往別人那裏推?”皇帝慢條斯理道,也看不出喜怒,可語氣淡了些,“朕要寵誰心裏自有打算,掌管六宮,乾清宮卻不在內,你可清楚?”
靜嘉不知道皇帝這突如其來的旋風怎麽刮起來的,她有些不解,便似真似假笑道:“臣妾當然不會推您去別人那兒呀,您要是一輩子獨寵臣妾,再也不看別人,由着臣妾在後宮橫着走,臣妾巴不得呢。”
皇帝叫她這誇張的語氣逗笑了,意味深長看着她:“寧寧不喜歡朕去別人那兒?”
靜嘉想了想,決定實在些點點頭:“您要寵哪位後妃,臣妾管不着,臣妾只是想知道您準備寵着誰,別壞了您的算計。前頭臣妾就跟您求過恩典,儲秀宮裏不進人,如今後宮妃嫔還不算多,臣妾鬥膽,仗着如今還算受寵,也說明白了,臣妾求這個恩典,圖得是長久,并非一時。”
聽靜嘉說的坦誠,皇帝莫名心窩子舒坦了些,笑着調侃:“那你還是換個恩典吧,這份皇恩朕給不了。”
靜嘉聞言臉色有些不大好看,嘟了嘟嘴,卻沒說話,只心裏驀地涼了幾分。
“畢竟朕已經命人淘換好東西,将景仁宮好好收拾出來呢。”皇帝熟練地将人攬進懷裏,帶着笑意道,“這景仁宮自來正殿和後殿都歸主位所有,幾乎是幾朝來默認了的規矩,不用你跟朕求恩典。”
畢竟景仁宮一般都是留給皇後住,誰也不會往皇後宮裏安排人。
靜嘉心底那點涼意飛速消失,她擡起頭更軟了聲兒:“那您什麽時候叫臣妾搬進去呀?”
皇帝再忍不住,哈哈笑出聲兒來,後宮沒人不想着往上爬,可這光明正大,想方設法要尊位這麽不要臉的小東西,只出了一個。
“朕這不是努力呢,朕也不想叫寧寧等太久。”皇帝吻住那張怎麽都親不夠的小嘴兒,意有所指的話含糊在唇舌之間。
靜嘉又想起午時前後發生的事兒,白眼都沒力氣翻了,既然有孕就晉位,萬歲爺也不是那麽死板的人,早晚要‘小産’,這會子叫程太醫替她診脈,對外宣布她‘有孕’不就得了嘛,非要……
靜嘉臉兒又紅了紅,到底是沒把話說出來。
沒把好主意分享給皇帝的後果,就是晚上這人食髓知味,避火圖已經換了紅翡軸承的。
花樣之繁多,叫靜嘉哭都哭不出來,渾身上下都要冒煙兒,叫皇帝自上而下欣賞着無邊春色,一時都分辨不出那嬌軟香腮和避火圖軸承,到底哪個顏色更鮮妍些了。
一夜狂風暴雨的孟浪,靜嘉第二日起身時,天光都已經大亮了,她叫半夏扶着去沐浴的時候,腿兒都有些使不上力氣。
想起昨夜裏那紅翡軸承,靜嘉恨不能将腦袋紮在水裏,好叫臉上溫度褪下去些,萬歲爺到底從哪兒淘換來這麽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呀!
宮裏竟然還有人負責做這般不正經的事兒,別叫她知道是誰!
羅禮正在冊子上寫着‘正和八年六月十九午時一刻,帝幸錦妃安氏,同日戌時三刻……”,都沒來得及把勸谏給寫上,猛地打了好幾個噴嚏。
待得靜嘉收拾好,知道兩位舅母早就在天地一家春他坦裏等着,她便沒在乾清宮用膳,回到天地一家春,草草墊了幾塊點心,就叫人宣進來。
佟家兩位舅舅都比靜嘉的額娘小,佟家兩位夫人說來也不過是三十多歲,可這大半年過得擔驚受怕的,兩個人瞧着倒是都比年紀要顯老些。
靜嘉對她們的情形知道的一清二楚,不管兩位舅舅對她有沒有感情,這一遭劫難也是因她而起,她心裏很是愧疚。
“兩位舅母別多禮,杜若,去将炖好的血燕端過來兩盅,伺候着舅母先墊墊肚子。”靜嘉叫半夏和杜若攔住二人行禮,笑着道,“兩位舅母一大早就過來等着,該是還沒用早膳吧? ”
佟家兩位夫人都有些局促,只說在馬車裏用過了。
佟家老爺子對嫡女并無太多照料,可他是個聰明的人,這才能在憑着漢軍旗出身被擡了旗,卻從來不摻和進争鬥裏,在致仕後也沒往關外去,只尋了根,往江南去算是榮歸故裏。
與佟佳氏一母所出的兩個嫡子,佟老爺子沒叫他們入仕,老爺子看得出朝中局勢詭谲,兩個兒子并非多聰明,安國公府又是是非窩靠不上,老爺子便拘着兩個兒子在江南當夫子,也算是富家翁,好歹不墜了佟家祖輩清名。
佟家兩位夫人是當地鄉紳的女兒,富貴是見過的,眼界到底是有限,京城中的繁華也沒怎麽見識過,這進了園子,見一步一景處處金碧輝煌,她們心裏就更沒底氣。
見靜嘉進門渾身都透着雍容,那一身氣度明擺着是金尊玉貴的,懶洋洋的模樣也叫二人知道這是剛從萬歲爺那兒回來,明擺着就是受寵的。
面對靜嘉這樣的氣場,她們心裏的埋怨都吓忘了,只忍住唯唯諾諾,就已經是平日裏被佟家養出來的氣度了。
“這樣呀,那二位舅母喝點燕窩羹潤潤喉也是好的。”靜嘉笑眯眯靠在軟枕上,等兩個人小心翼翼喝完,這才開口——
“兩位舅舅和舅母,可怨我帶累了你們,連累的佟家滿門都不安寧?”
佟家大夫人到底掌管中饋多年,比二夫人更沉穩些,聞言趕忙搖頭:“娘娘在宮裏也有在宮裏的苦處,血緣親情斷不得,也不由得娘娘選,咱們怎麽會怪您呢。”
靜嘉垂着眸子輕笑出聲:“這是大舅母的心裏話,還是大舅舅教您說的?”
佟家大夫人手抖了一下,勉強笑道:“自然是肺腑之言,佟家也不是被人吓大的,如今有此一劫,也該是命中注定,只盼着娘娘百尺竿頭,以後佟家沾您的光,也能腆着臉不會不好意思。”
靜嘉叫佟家大夫人這話逗笑了,不管是真是假,佟家人這份坦然她挺喜歡的,看來外祖雖然身子不好,可也沒放下約束家中人的規矩。
她額娘便是聰明又規矩的人,小時候外祖跟她說話也是這般坦誠。
不過佟家這兩位舅母到底沒學到家,一個‘劫’字,到底還是帶着怨氣的,這是靜嘉該受着的,她也不在意。
“容嫔想叫舅母跟我說什麽?”靜嘉垂着眸子,開門見山問道。
佟家大夫人和二人對視一眼,都有些忐忑不安,好一會兒大夫人才開口:“這……娘娘見諒,是不是容嫔咱們也不确定,只是受人之托,從頭到尾都沒見着人。那人只說……勸娘娘得饒人處且饒人,若是鬧得大家面上都不好看,撕破了臉,後果……娘娘,娘娘受之不起。”
靜嘉心裏冷笑,容嫔這威脅人也要将自己放在高處,還真是像足她的性子,做個壞人也不願意放下牌坊。
“那舅舅們是怎麽想的,舅母可願意跟我說說?”靜嘉擡起頭看着二人,“你們放心,既然事情都是因我而起,不管你們怎麽想的,我都不會怪你們。其實将你們救出來并不難,我只是怕自己在宮裏遠水難救近火,但凡有一點兒萬一,這孽債我背之不起,才叫舅舅和舅母們受了這些時日的驚吓,我欠舅舅們一句抱歉。”
佟家大夫人和二夫人聽到這兒都趕忙起身要下跪:“娘娘千萬別這麽說,咱們當不起,到底性命無憂,咱們真的沒怪娘娘。”
“那舅母們便說說吧。”靜嘉叫魏嬷嬷将二人扶起來,柔聲道。
佟家大夫人咬了咬唇,還是堅持着跪了下去:“娘娘恕罪,奴才鬥膽,臨進京之前,公公便對夫君和奴才等人有所交代,公公說,娘娘不是冷心冷清的人,最是記恩,哪怕一時發生了什麽,也不可由得旁人離間了血肉親情,不管娘娘如何吩咐,咱們都聽娘娘的。”
二夫人進門後頭一回開口,附和道:“大嫂所言一字不錯,咱們雖然心裏害怕,可大哥和夫君都心裏清明,咱們這一家子都不算是聰慧的。公公不止一次誇贊過娘娘,說您打小兒就一副玲珑心竅,不管娘娘如何吩咐,哪怕豁出命去,咱們也不會拖娘娘的後腿。”
靜嘉心裏驀地一酸,外祖雖然對額娘不算太過重視,當年到底保住了她和弟弟的性命,臨行之前也盡了自己的全力,希望能保證她和弟弟能在安國公府活下去。
如今聽兩位舅母說起外祖來,她便知道,哪怕是情淡,到底也還有人把她和寶赫當做家人看的。
她眼眶子有些發紅,親自上前将佟家兩位夫人扶起來:“外祖的恩情,我這輩子都會記得,兩位舅母放心,靜嘉必定護你們周全。”
佟家兩位夫人忐忑到快跳出嗓子眼的心腸,這會兒才算是稍稍定下來些,都趕緊安撫靜嘉。
等靜嘉稍稍緩過情緒,三人攜手坐了,她這才認真看着二人道:“還要勞煩舅母跟兩位舅舅說一聲,若想一勞永逸,叫那些惡人再不敢興風作浪,靜嘉要借兩位舅舅的命一用。”
佟家兩位夫人剛放下去的心腸,立馬哆嗦着就涼了下來。
二人臉都白了,她們一定是吓聾了,娘娘說借,借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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