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Chapter (2)
再次羞辱,他才是真的禽獸不如了。
“不走,我愛你。”衛亞銘擁着他,擡起他的頭親吻他的眼淚,用力推到他,胡亂的把自己的褲子扯開,在他用雙腿圈住自己腰身的時候,用力的頂入。
陶臻流着淚,喘息着說:“用力……慣穿我……”
衛亞銘就像瘋了一樣在他身上起伏,狂野的揉藺着已經備受摧殘的化穴,半刻不松的吻着他的嘴唇,這是他的,從現在開始這個人就是他的了,以後沒有什麽泰格沒有什麽沃夫更沒有什麽裴幸寧,這個人完完全全屬于他了。
相擁着高潮之後,衛亞銘喘息着對陶臻說:“回家,等你養好傷,我們就走,去,去國外定居,再也沒人,會來打擾。”
陶臻仰着頭聽到這句話,瞳仁一縮眉頭微皺,卻詭異的笑着對他點頭:“我都聽你的。”
衛亞銘高興的把他抱起來。陶臻叉着腿坐在他腿上,內部已經很松了,他放松着自己将那個還在往體內鑽的東西往外排。
“來,我幫你把點東棒取出來。”衛亞銘說着,托了他一下。
“啊!”陶臻忽然高聲一叫,“你別動我,嗯——嗯——”
衛亞銘看着他腳趾都蜷起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頓時一動也不敢動了。
陶臻摟着他的脖子,身體繃緊,呻吟聲漸漸變得歡偷起來,身體也妖嬈的扭動着。
衛亞銘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手在他背上滑了一下,立刻惹來他更高昂的淫教:“幫我……”
“怎麽了?”
“把它推進去。”
“什麽?不是要取出來嗎?”
“推進去!啊!”陶臻尖聲說着,全身又繃直,坐在衛亞銘腿上扭來扭去,“好舒服,不要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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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亞銘的臉色立刻變了,他握着陶臻的腰往上一托,讓他半挂在自己肩上,他用手掰開他的臀瓣,手指差了進去,夠了半天指尖碰到了那個東西,卻推得更往裏了。
“嗯……就這樣吧……”陶臻立刻收緊臀肉,身體也不那麽緊繃了,他眼裏還有淚水,看着衛亞銘說:“你不是要帶我回家嗎?”
衛亞銘面色不虞,陶臻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害怕似的小聲說:“你生氣了?”
“我當然生氣!你,你,你怎麽能,能變成這樣?”
“是很舒服嘛……”
“你!”
陶臻蹭蹭他的臉,說:“在這裏不好取,我是想回家之後再拿出來。”
“你就騙我吧!”
陶臻看着他,輕嘆了口氣,跪在他旁邊趴好:“那你來吧,你高興就好。”
“算了,我也取不出來。”衛亞銘扶着他坐起來,從地上撿起他的衣服穿上,又把自己的大衣給他披上,親了親他的嘴說:“我也不是故意生氣的,我們回家,回家我幫你找東西取出來。”
“嗯。”陶臻點頭,眼睛低垂着。
作者有話要說:
反差很大的H……
65
65、Chapter 65 ...
回到家,陶臻一頭鑽進卧室裏面的衛生間,從裏面反鎖了,蹲在馬桶上,咬着嘴唇忍受着體內的攪動,強迫自己把體內的東西推得更往裏。
他這個樣子不能給裴幸寧看到,現在只能留在衛亞銘身邊,而且,他要做的事,只有衛亞銘能幫他做到。為了這個,他吃多少苦頭都願意。
他進來已經一會了,衛亞銘擔心的在外面敲門,他便放開嗓子淫叫。
“小臻,你在幹什麽,開門!”衛亞銘把門撞得亂響。
陶臻看着門,一邊把架子上的東西弄翻,一邊呻吟着叫:“嗯……好深……太舒服了……嗯,嗯……好爽……”
衛亞銘貼在門上一聽,眼睛都紅了,用力拍着門板:“陶臻,開門!”
他叫了半天沒人理會,裏面淫教的聲音卻沒有停止,大有愈演愈烈的趨勢,他沖到陽臺上去找工具,拿了個鐵板差到門縫裏,用力的撬了半天,見到門軸有點松動的跡象,趕快用腳踹,連踹了好幾次才終于把門弄開。
一看到裏面的景象他頓時有種想殺人的沖動,陶臻光着身子貼在瓷磚牆上,下面高高的翹着,蹭着冰涼的牆,一只手還放在後穴裏抽插。
“你在幹什麽!”衛亞銘沖過去,兩手握着他的肩膀,使勁搖晃他。
陶臻酡紅的臉上神情迷茫,不能蹭牆他就蹭眼前的人,嘴角挂着銀絲,全身都泛着詭異的潮紅色,他雙手吊着衛亞銘的脖子,擡高一條腿就要攀到他身上。
“你給我醒一醒!”衛亞銘面紅耳赤的大叫,“你到底怎麽了!”
陶臻不管他,還在亂蹭,衛亞銘沒辦法,只好把人抱起來放到外面的床上。他看着陶臻這個狀态實在是不太對勁,可到底怎麽了他一點頭緒都沒有,他可以肯定的就是這一定和沃夫有關!
也許答案就在他體內那個東西上,如果剛才取出來在回家,可能就沒事了。
衛亞銘搖着陶臻,說:“小臻,你忍一下,我去找東西幫你把東西拿出來。”
陶臻在床上滾動着,一不留神翻到了床下,他蜷着身子跪在床頭角落裏,腳後跟抵在後面凹餡的地方,聲音放肆的呻吟。
衛亞銘拿着醫用的手套、甘油和長鉗,把他拉到床上,柔聲說:“別怕,我會很輕很慢的。”
陶臻看着他手裏的東西,呆滞了一下,驚恐的掙紮:“不要,啊啊,不要!”
“取出來你就不會這麽難受了!”
陶臻掙紮着護住自己的後方,可他已經兩天沒有吃飯了,又被那樣對待了很久,體力早就不濟了,現在被衛亞銘随意一鎮壓就趴着不能動了。
衛亞銘撐開他的穴口,那裏不僅紅腫還有鞭傷,他的手指進入都讓陶臻渾身顫抖,但是他卻聽到身下的人發出舒服的呻吟,穴肉引誘的收縮,把他的手指往裏吸。
他的怒火再次燒起來,甘油塗抹在手上,撐開他的小穴,把長鉗伸進去,但是太深了,使不上力氣,沒辦法,他只有想陶臻之前說的那樣,把手上塗滿了甘油,然後使勁擠壓把最寬的地方,終于慢慢的填滿了後方,他觀察着陶臻的表情,終于不再是滿臉情愈,看得到一絲痛苦。
他小心的往裏探入,夠到那個東西了,可是滑溜溜的捏不住,他哄着陶臻說:“小臻,乖,你跟我一起用力,往外用力好不好?”
陶臻點點頭,從體內往外擠,終于讓衛亞銘拿到了那個東西,他簡直是惡狠狠的捏住,心急的卻要慢慢的把手拿出來,然後抽出那個還在瘋狂轉動的東西。
一脫離陶臻的身體,他就用力把那個東西丢到一邊去,拿着幹淨的棉布把他後面清洗幹淨,然後塗了藥,幫他穿好衣服。
“好了,沒事了。”衛亞銘親着他的臉,然後抱着他的腰跟他躺在一起。
陶臻背着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這大半天真是要折磨死他了。
衛亞銘聽見他舒氣,連忙問道:“怎麽了,是不是很疼?”
陶臻搖搖頭,怯生生的說:“我餓。”
衛亞銘一下就笑了,刮着他的鼻子說:“該,讓你昨天不吃飯。”
陶臻不好意思的笑了下,往他懷裏鑽了鑽。
衛亞銘十分受用,抱着他使勁親了一口:“等着,我去給你弄點好吃的,想吃什麽?”
“你做的都好吃。”
衛亞銘聽着簡直要心花怒放了,他把陶臻抱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換個房間,這裏采光不好。冰箱裏還有不少東西,你來看看想吃什麽。”
“不是硬的,什麽都好。”
“嗯?這是為什麽?”
陶臻的臉一紅,很小的聲音:“排便的時候會疼……”
衛亞銘恍然大悟,将功補過似的說:“那就熬粥給你吃!”
陶臻在衛亞銘寬大的主卧裏躺着,天色漸暗,他也看不到什麽了,圍着被子小睡了一會。
衛亞銘把東西做好了,就來叫他吃飯,看見他睡夢裏還在皺着眉,心裏別提有多難受了。
陶臻察覺到有人盯着自己,一下就睜開眼睛,驚吓的看着眼前的人,認出是衛亞銘才松了口氣,雖然他在笑,但是起伏的胸膛騙不了衛亞銘,他在害怕。
“不怕,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
陶臻點點頭。衛亞銘扶他坐起來:“熬好了,我給你端進來。”
陶臻伸手接碗,衛亞銘躲開他,說:“讓我來喂你吧,以後我就要我這樣伺候你。”
“我又不是廢人……”陶臻不滿的說。
“我喜歡。”
陶臻笑着搖搖頭,張開嘴:“啊……”
衛亞銘把一匙熬爛的熱粥喂到他嘴裏,開始還有點生疏,吃下半碗就很熟練了。
他們正吃得高興,突然聽到門鈴的聲音,陶臻明顯打了個哆嗦,一匙粥都灑在胸前的衣服上。
“燙着沒有?”衛亞銘急忙問,抽了面紙給他擦幹淨。碰到他的身體就覺得他在發抖,看來這聲門鈴吓到他了,他安撫道:“不怕,我去看看是什麽人。”
他才轉身,衣服就被勾住,回頭看着陶臻可憐兮兮的樣子,心都要碎了。
早晨司機來按了門鈴,他是不是怕又要把他送出去?
衛亞銘回身抱着陶臻,緊緊的抱在懷裏:“沒事的,什麽都沒有,可能只是送報紙送牛奶或者別的……不用怕,我會保護你的。”
陶臻縮成一團,緊緊的抓着他的衣服。
“好了,好了,我不去,我不走開,不要害怕。”
陶臻這才慢慢放松了。
晚上衛亞銘抱着他的洗澡,浴室有一整面牆的鏡子,他進去一看到鏡子裏兩個光裸的人,就尖叫了一聲,捂着眼睛渾身發抖。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陶臻搖着頭尖叫。
衛亞銘說什麽他都聽不進去,只好抱他去另一間沒有鏡子的小浴室,用淋浴幫他沖洗了一遍。
一直抱着他上了床,他還是不安,鑽進被子裏就縮成一團,衛亞銘一上來他就偎進他懷裏,緊緊的抓着他的睡衣。
衛亞銘疲憊的撫摸他的脊背,留了一盞小夜燈亮着,剛才他把燈關了,又讓陶臻恐懼的不行。
他不怨陶臻,他怪自己。
要不是他,陶臻不會變成這樣,但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只希望自己能贖回自己的罪孽,好好照顧他,快些讓他從陰影裏走出來,然後他們就遠走高飛。
陶臻這一去就是幾天未歸,裴幸寧從印度回來就覺得不對勁,他馬上打電話給陸希晨,他想會不會是有什麽工作外出了,或者又出了什麽不好的新聞,他把陶臻送出去避風頭了。
但是陸希晨說什麽也不知道,他最近也忙得焦頭爛額的,徐葉軒跟他鬧分手,他一個頭兩個大,公司很多事都顧不上打理了,那哪裏還有精神去看着陶臻啊。
裴幸寧又問別人知不知道,他只說這幾天雖然很亂,但是公司裏還是井井有條的,他找了秘書來問,并沒有人見過陶臻。
裴幸寧的心一下就沉到了最低,陶臻上次這樣失蹤,就失蹤了一個周。這次兩天,他還要不要再等等……
他坐不住了,不能再等下去了,取了車就直奔着他的師兄那裏去,名墨和林風揚的路子廣,這裏畢竟是林家勢力範圍。
清晨,他敲開林家的門,正好是名墨來開的門,他急急忙忙的說:“師兄,你得幫我!”
“什麽事?”名墨從來沒見過他的師弟這麽焦躁過,先把他讓進門,顧不上說一句請坐,先說:“你等一下,風揚還沒起來,我去叫他。”
“好。”裴幸寧點着頭,在沙發上坐下。
沒多一會,林風揚就披着睡衣出來了,他是注重儀表的人,見客絕對不會這麽随便,可見他也是擔心。
裴幸寧一見他心裏就有底了:“林先生,你幫幫我!”
“到底發生什麽事,把你和名墨都吓成這樣?”林風揚聲音還帶着晨起的微啞,連口水都顧不上喝。
裴幸寧就把前前後後的事都說了。
“他就算出門時太急了沒有跟我說,也會事後打個電話了說一聲,這次都幾天了,他一點消息都沒有。”
“要不要報警?”名墨問道,失蹤24小時可以報警了。
裴幸寧連忙搖頭:“不要,他現在已經有太多不好的新聞了,別讓他雪上加霜。”
“你覺得是怎麽回事?”林風揚冷靜的問道。
“肯定是被人綁架了。”
“那為什麽沒有綁票的電話?”
“上次也沒有。”
林風揚和名墨對視了一眼,他說:“不用擔心,交給我,我一定幫你找到人。”
名墨安慰着裴幸寧,林風揚則不停的打着電話,動用他的人脈竭力找到陶臻這個人。
“別急,一定會找到的。”
“嗯。我只怕……”
“噓。”名墨指指林風揚,讓裴幸寧仔細聽,好像有消息了。
林風揚把電話切換成揚聲器模式,那邊的人說:“有人見過那輛車,因為當時路堵着,那麽好的跑車卻上了一條歪歪曲曲的小路,讓人奇怪啊。”
“那是往哪個方向的?”
“浮江區。”
電話挂斷,裴幸寧奇怪的說:“他跑舊城區幹什麽?不行,我得過去看看。”
“你先等等,現在一時一個消息,就算要去也是派別人過去,你要坐在後方壓陣啊。”名墨壓着他的手。
林風揚也說:“你得冷靜,我現在派人過去浮江看看。”
才安排完,又接到一個電話,有人在市區見過陶臻,鬧市區,和一個染着紅毛的年輕男人在一起。
裴幸寧不認識這個人,他想到可能秦靜會知道,打電話那邊卻一直不接,他一下有了不好的聯想,難道秦靜出了事,陶臻是去找她的?
他馬上打電話問秦靜的事,問道陸希晨那裏,他說,秦靜和阿鬥很熟,問他比較可行。
“你們公司有沒有染紅頭發的男藝人?”
“紅毛……有一個,秘書,把阿鋒找來!”
裴幸寧連忙說:“這個人和陶臻一起出現過,你一定要好好盤問盤問他!”
“你等着,”陸希晨冷聲說,“……什麽?阿鋒三天都沒來公司了?”
裴幸寧一肚子的勁全撒了,他把手機都掉在地板上了。
名墨吓了一跳,趕緊拍拍他的後背,生怕他一口氣上不來憋着,一邊還寬慰他:“可能他們沒關聯,你別自己吓自己,我們再等等其他的消息。”
裴幸寧朝他笑笑,強打起精神,林風揚正在聽電話。過了一會他挂斷,回頭對裴幸寧說:“浮江前灘……發現一具女屍……”
“小靜……”裴幸寧雙目發直,忽的站起來,“你們誰也別攔我,我一定要去把小靜帶回來!”
名墨看着他流下眼淚被吓住了:“不攔,我不攔你,我陪你一起去。”
林風揚點點頭,囑咐他:“只準去做這一件事!”他使了個眼色,名墨鄭重的點點頭。
那個集團的力量,他如果要對付,也不是一點把握都沒有,雖然林氏跟泰格不該這樣沖突,但是為了朋友,有些事還是得做。
他現在要想的就是該怎樣巧妙的把人找出來,又不會傷了和這個大集團的和氣。
名墨跟他有默契,一個眼神就知道事情有多麽棘手,就算在現場發現什麽,他也會安全帶裴幸寧回來的,總不能丢了一個再賠上一個。
66
66、chapter 66 ...
已經好幾天了,陶臻始終像只驚弓之鳥,已有什麽風吹草動,他就瑟瑟發抖。衛亞銘從開始的輕松心情到現在是再也不能騙自己了。
那天回來陶臻會有那種行為,就是因為沃夫對他做那種是造成的心理創傷,他下意識的覺得那樣就會安全。
這幾天,他根本就不走出卧室的門口,有時候他看到玻璃裏映出自己的樣子都會尖叫,把自己縮成一團,躲在角落裏,怎麽叫怎麽哄都不理會,直到他累了乏了睡着了,衛亞銘才有機會把他抱出來放到床上。
可就是這樣,一放到床上又醒了,看着衛亞銘在他身邊就大叫不要不要,不要碰他。
衛亞銘深深地嘆氣,絕對是讓他出了心理問題了。應該找一個心理醫生過來看看,但是想到他們兩的公衆身份,想到陶臻所經歷的事情,他又不敢找人來看。
一天天這麽拖下去,陶臻越來越嚴重,他對着空氣自言自語,說的話淫穢不堪,自己對着虛空脫衣服,撫摸自己的身體,用手指模拟姓交的姿勢,好像他面前真有一個威嚴的主人在命令他一樣。
衛亞銘看着他這樣子一天比一天精神差,他一貫的硬漢形象也崩塌了,陶臻在卧室裏自說自話,他就在外面默默流淚。
他喜歡陶臻,很喜歡,很多年了,他都希望能把這個漂亮乖巧的孩子據為己有,可是前面他是裴錦豐那個僞君子的孿寵,後來有和裴幸寧在一起,他從來沒把他看在眼裏。
他以為是自己不夠有本事,他去投靠了泰格,終于大紅大紫起來,但是他一樣沒把他看在眼裏。他不能接受這樣的結局,最後一搏就是同意沃夫的要求,把秦靜騙出來擄走,他知道陶臻有多在意這個女孩子,一定會為了她以身犯險。
果然,他上當了,泰格安排的花招把他全部騙過去,一晚上都在那些根本沒人的舊廠房尋找,趁他不在的時候給車裏放了迷藥,然後卡着時間把他叫醒,在他面前射殺秦靜。
他全程都有參與,他只要稍加破壞,陶臻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可是他被欲望蒙住了眼睛,滿心的妒火只想把他據為己有。
現在他在身邊了,像個瘋子一樣,每天癡癡叨叨的。難道這就是他想要的嗎?他喜歡他,難道不希望他能幸福快樂嗎?
而他自己呢,看着這樣的場景心裏又何嘗好受。
自作孽,不可活。
陶臻偶爾也有清醒的時候,他就會像很久以前那樣,親昵的和他說話,但是那個樣子也讓衛亞銘覺得他不正常,是沉迷在過去記憶力的自我逃避。
衛亞銘覺得他最正常的時候就是對着他尖叫的時候,陶臻看見他記得他對他做過什麽事,這樣的反應才是正常人會有的。
在外面看了一個上午,陶臻終于安靜下來,他把脫下的衣服又穿回身上,對着衣櫃的鏡子照了照,躺倒床上去,平躺着,兩手交疊在腹部,說了聲:“再見。”
衛亞銘吓了一跳,這樣子簡直太像遺體告別會……
他推開門進去,陶臻閉着眼睛,一動不動,他搖着他叫:“小臻,小臻,小臻……”
“我已經死了,你這樣是不對的,你該在我旁邊哭。”他睜開眼,語氣平靜的說。
衛亞銘駭然的看着他,已經發展到這麽嚴重了嗎,也不過才五六天的時間,難道再過不久他就要開始玩自殺的游戲了嗎?
不行!
衛亞銘把他抱起來,輕拍着他的臉頰:“小臻你醒醒,我帶你出去看醫生,不能讓你繼續病下去。”
陶臻呆呆的看着他,由着他抱他去車裏,然後開出院門。路上,他問道:“要去哪?”語氣聽起來跟正常人沒有任何兩樣。
衛亞銘笑着看他:“出去散散心。”
“要拍照嗎?”
衛亞銘臉一僵,說:“不,不拍照。”
見了心理醫生,陶臻表現很好,問什麽說什麽,舉止安靜,跟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
一個小時之後,醫生對衛亞銘說:“他沒事。”
“怎麽可能沒事,他在家裏是什麽樣子我都跟你說過了,怎麽會沒事?”衛亞銘不敢置信。
“可他的心理确實是健全的。”
“庸醫!”衛亞銘罵道,陶臻在背後扯扯他的衣服,衛亞銘捧着他的臉柔聲說:“好,我們走。”
陶臻這一天都很平靜,看着外面的陽光很歡喜似的,衛亞銘也松了口氣,也許他只是在家裏憋的太久了?應該經常帶他出來走走,散散心會好很多吧。
手機響起來,他心裏正輕松,連號碼都沒看就接了,聽到聲音他才緊張起來:“你又想幹什麽!”
“病态的美男子也有很多人喜歡看,明天把他領出來拍幾張照片。”沃夫說。
衛亞銘低吼:“你休想!”
“你自己不帶他來,我現在就在你附近,看得到他在和野貓玩,你希望我派人過去把他帶過來?”沃夫笑着說,威脅意味十足。
衛亞銘轉着身看周圍,覺得任何一個地方都很可疑,他鬥不過沃夫,但是希望他能放過陶臻,哪怕是讓他去承受都行。
“你?年紀太大了,長相也不行,身材太壯了,替不了他啊。”
“我求你不要那樣對他了!”
沃夫很好說話似的:“嗯,行的,我不會再碰他了。”
“你說話算話……”
“這次真的就拍幾張照片,我在屋外看着,行不行?”
衛亞銘看着陶臻,咬咬牙:“幾點?”
“就知道你最懂事。”沃夫笑着誇贊,“上午十點,老地方。”
一直玩到陶臻覺得累了,衛亞銘才帶着他去吃了飯回家。睡前給他吃藥的時候,把維生素換成了安眠藥,這分量保證明天能把他帶到沃夫面前。
“小臻,對不起。”衛亞銘摟着他,“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明天回來,我們就走,我什麽都可以放下,你跟我一起到國外無名的小村,我們隐姓埋名,一定能躲過去的。”
他梳理着陶臻的頭發:“你一直比我聰明,你看得透泰格是個惡魔,所以你不加入,我是個笨蛋,被他們反複利用,最後還要被趕盡殺絕。我們逃走吧……”
第二天,衛亞銘抱着陶臻上了車,他開着車往飛機場的方向去,半路就被攔下了,那兩個壯漢一左一右把他和陶臻拉下去,送到另一輛車上。
沃夫笑眯眯的看着他:“這是要去哪裏啊?”
“我,我要送他過去找你啊。”衛亞銘賠笑。
沃夫點頭:“剛好,我們一起過去吧,小東西睡的倒是安詳,喂過藥了?”
衛亞銘點點頭,沃夫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做得好啊。”
車子停下,陶臻睜開迷糊的眼睛,看到自己誰在某個人的懷裏,更加疑惑,看清眼前的那張臉,驚駭的後退,一頭撞在車頂上,他顧不上疼,手腳胡亂揮舞着啊啊亂叫。
回頭看到衛亞銘,他更加不敢置信,看看他又看看沃夫,不能言語的直搖頭。
衛亞銘根本就沒臉再看他,把頭扭到一邊。
沃夫摸着他的臉說:“乖,你很有市場,很多客人都想買你呢。今天咱們再拍幾張照片,漂亮一點的,給客人們看看。”
陶臻的臉色就跟死灰一樣,什麽表情都沒有,只是偏着頭看衛亞銘。
“不用看他了,他呀,養不好你,看看這幾天都瘦了,小屁股都沒肉了,這還怎麽讓人操呢。”沃夫說着用手捏了兩把,“精瘦精瘦的,下面這張小嘴也就不好看了。”
沃夫抱着人下了車,回頭叫衛亞銘:“來啊,一起看看,這小東西還有更多潛力呢,保證是你沒看過的。”
兩個壯漢把衛亞銘拉下來,推着他跟在沃夫後面進了屋。
還是那個地方,工作人員也沒換,陶臻被脫得精光,床頭的箱子打開,裏面的器具全部排列出來,形形色色有幾十種。
沃夫拿起一根棒子,摸着上面的疣說:“這個比上次那個強多了,你啊一定愛死了!”
潤滑好的地方被人用擴因器撐開了,他輕松地把這個推進去,按了按鈕,就在一邊欣賞陶臻痛苦的扭動。
這一次沒有喂食純藥,陶臻覺得快疼瘋了,比他自己把振動棒推到身體深處還要難受一千倍。
沃夫把器具一樣一樣在陶臻身上使用了,照片拍了幾百張,終于把破布娃娃一樣的人丢開,洗淨手,穿好衣服,拍拍衛亞銘的臉:“還是先放你那裏,不要出意外哦。”
衛亞銘呆滞的站着,直到他走了,才默默地上前把陶臻的身體弄幹淨。陶臻看着他,面無表情,但是狠狠的甩了他一個耳光。
衛亞銘沒有躲開,閉上眼睛任由他處置,陶臻推開他,一瘸一拐的自己穿好衣服,赤着腳走到外面,站在車門旁邊,等着衛亞銘跟上來拉開他才坐進去。
“小臻……”
陶臻把頭扭到一邊,抱着自己的腿,神經質的啃自己的手。
衛亞銘敞開車門跪在他面前:“小臻,你不要吓我!”他昨天下午才信了心理醫生說的話,現在陶臻又變成之前的樣子,他在也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了。
陶臻一邊啃着手一邊念念有詞,衛亞銘仔細聽了半天才聽清:“殺了你,殺了你……”
67
67、Chapter 67 ...
殺了誰?他要殺了誰才會心安?是他,還是沃夫?
這兩個人都該死但是他還不能死,他要留着這條命照顧她他後半生,但是他可以找機會幫他殺了沃夫。也許陶臻知道沃夫死了,他的心理問題也就不治而愈了呢。
反正就要走了,就讓他最後冒一次險吧。
晚上他電話訂了下午的機票,然後把東西都收拾好,給陶臻把身子洗幹淨了,這才摟着他睡下。
第二天他早晨起來給沃夫打電話,說陶臻到了晚上發騷,他一個人滿足不了,是不是有什麽藥物能壓制一下。
沃夫大笑:“我剛要告訴你,已經有買家了,今天上午帶他來見我。”
“能不能換個地方,不然我怕他狂亂發作。”
“你說什麽地方?”
衛亞銘便說了一個人煙稀少的山坡,沃夫答應了。
帶上東西,司機送他們兩個到了機場,衛亞銘說:“小臻,讓司機在這裏陪你一會,我去去就來。”
陶臻低頭看着手指,沒有搭理他。
衛亞銘攔了一輛車就趕去約定的地方,他的袖子裏藏着一把尖刀,刺進沃夫的胸膛裏必定讓他斃命。
他到的時候沃夫已經站在那裏抽煙等着他了,他把手放在口袋裏,慢慢的走了過去。
“他人呢?”沃夫見只有他一個人過來,不悅的問道。
“我把他藏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等會你直接帶走他就行了。”衛亞銘笑着。
沃夫點點頭:“你怎麽人突然想通了?”
衛亞銘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有點事想讓您幫我解決。”
“哦?是什麽?”沃夫眼中精光一閃。
衛亞銘靠到他身邊,把手放在嘴邊半嘬着,沃夫把身體傾向他,頭微微一偏,衛亞銘瞅準這個時機,将袖子裏的尖刀奮力刺進沃夫的身體,肋骨之後藏着的脾髒,嚴重破裂不能及時輸血就只有死路一條。
沃夫不敢置信的瞪着他,捂着流血的傷口,後退了兩步,衛亞銘上前一腳将他踹倒在地,找出他的手機扔在地上摔了個稀巴爛,然後踢到山坳裏。
“我今天就殺了你給小臻報仇!只要你死了,他就恢複原來的樣子!”衛亞銘用膝蓋壓制住他,刀子劃在他的臉上,鮮血湧出來讓他狂性大發,一刀一刀将他的臉劃得稀巴爛。
站起來,踢了這個半死的人一腳,看着他分開的腿,殺紅的眼又瞄準他的褲裆。
“你不是很喜歡草別人嗎,我讓你再發情!”衛亞銘一刀斬下去,已經疼暈的沃夫發出徹谷的一聲悶吼:“啊——”
衛亞銘最後又在他腹部刀口上紮了一刀,将刀把旋轉了一圈,他才心滿意得的站起來,腳下用力就把人踢到深谷裏去。
他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扔到山下,立刻飛奔着跑到遠處的路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去機場,他要告訴陶臻,告訴他沃夫已經被他殺死了,他們以後就安全了。
衛亞銘跑進候機廳找到陶臻,壓抑不住興奮的趴在他耳邊小聲跟他說:“沃夫死了,我把沃夫殺了!”
陶臻看着他,眼神呆木,衛亞銘以為他不信,拿出手機給他看:“照片,我把他殺了!”
陶臻看着血淋淋的圖片,嘴角終于露出笑容,雖然很詭異,但是衛亞銘卻高興壞了。
“咳,咳咳……”陶臻咳嗽起來,他拿着手機彎下腰蹲着,咳嗽的身體大震。
衛亞銘緊張的問:“怎麽了?”
“水……”
衛亞銘四周看了看,說:“等着,我去給你買一瓶。”說完就飛快的跑了。
司機已經被打發走了,陶臻直起身,拿着手機消失在人群裏,他沉重的摁下三個數字,接通後,心髒跳得飛快,聲音卻還鎮定:“我要自首。西嶺壩子坡,我殺了一個男人,我現在在機場,我叫衛亞銘。”
挂了電話,陶臻看着剛才走開的地方,衛亞銘焦急的在找他,他輕聲說了句:“對不起。”
穿過人群,他慢慢的走過去,衛亞銘看到他,忙問:“你去哪了,我一直在找你。”
“那邊有自助水桶。”他伸手一指。
“哦,”衛亞銘點頭,把礦泉水給他,說:“這個你拿着,我們快登機了。”
陶臻直直的看着他,看得讓他有些發毛,不安的問:“怎麽了?”
“謝謝你。”陶臻說,他伸出手抱着衛亞銘的腰,“無論以後怎麽樣,我都感謝你為我做的一切,雖然我從來沒有愛過你,但是你的愛我記在心裏。”
衛亞銘疑惑地看着他:“你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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