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朱顏辭鏡花辭樹

第17章 朱顏辭鏡花辭樹

翌日，藍墨醒來看着昨晚的“一片狼藉”，一時間有點懵，但很快反應過來，自己把人給睡了！

藍墨轉頭看着床上的少年，思考着這小家夥還挺好看的，一時間看的入迷。

說實話，謝淩是真的好看，不管是這一世還是上一世都極其好看，不是女人卻勝過許多豔美的女人。

看着謝淩，藍墨不自覺的摸上人家的臉。軟軟的，雪玉肌膚說的就是這種的吧，藍墨如是的想着。

結果這一摸把人給弄醒了，藍墨頓時小鹿亂撞，不知該做何辦法，同時謝淩也是一臉懵逼的看着藍墨，謝淩準備起來，結果身體某處傳來不可言喻的感覺。

藍墨想起自己的鹹豬蹄子還在人家臉上，馬上收了回來。

謝淩：“……嘶”好疼。

記憶回籠，謝淩想起來好像是自己求着人家那什麽來着。但是謝淩也很無辜啊，明明是自己被人下藥然後幹了一些不可見人的事情。

謝淩越想越傷心，自己怎麽就這麽倒黴呢？做了鬼還要受罪，人間不值得啊，呸，鬼間不知道啊！！

謝淩用手捂着臉，生無可戀啊。

藍墨看着謝淩有些愧疚感，但是那也是謝淩“勾引”在先的啊。

藍墨有些囧的問：“很疼啊？要不我下次輕一點，好嗎？”

謝淩驚訝道：“還有下次？”這種事情還沒完沒了了？！

“呃……我們鬼界是有個規定的，一只鬼一生只能選擇一個配偶。”藍墨繼續道：“我既然與你有了夫妻之實，那必定是要對你負責的啊！”

藍墨看着謝淩的眼睛，認真道：“所以，我要娶你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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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算了吧！”謝淩道：“也…也沒啥事！就有些疼。”何止是有些疼，簡直是要命！

藍墨聽了有些反應不過來，外面那些妖豔賤貨的鬼巴不得上他的床，成為他的人，然而面前這個小家夥不僅拒絕了他，還不肯做他的妻子，這着實讓藍墨有些吃驚，驚訝之餘還有些不甘心。

他其實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麽會被一個小家夥給“勾引”了，以前那麽多人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下藥什麽的，但是藍墨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都不感興趣。

可能是覺得他們太醜了，還是怎麽了，他對任何人都沒有反應，就算一個豔麗十足的美人在他面前不着寸縷衣物，他也提不起半分興趣，反而有些厭惡。

有時候藍墨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但是就因為遇到了謝淩，自己這方面的疑問都迎刃而解了。自己身體沒有問題，而是沒有遇到對的人罷了。

“這小家夥是要走嗎，？”藍墨如是的想着：“要把他留下來才行，不然虧大了。”

這麽想着就這麽做了，藍墨攔住想偷偷摸摸溜走的謝淩，認真嚴肅的道：“不行，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麽辦？

謝淩戰戰兢兢地看着藍墨：“為……為什麽？”我做錯了什麽嗎！？

藍墨則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你把我睡了，你要負責！”好家夥，賊喊捉賊啊，明明是自己把人家睡了，現在卻又說人家把你睡了，要點臉行嗎？！

謝淩一臉懵逼的看着藍墨，道：“你…你不是說：是你把我給……那什麽了嗎？怎麽又成了我把你給……那什麽了？”說完皺着眉看着藍墨，一臉不解。

然而藍墨看謝淩皺起來的小臉，頓時覺得這小家夥好可愛啊！好像捏捏啊！剛這麽想着，手就不由自主地上臉了。

藍墨：“……那什麽啊，是手幹的，你信嗎？”

謝淩：“……信”信你個鬼！

“咳咳”藍墨道：“反正你要留在我身邊！”那裏都不能去的那種！

謝淩急道：“那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而且我一只鬼，有什麽好的啊！？”謝淩此時很心累，為什麽面前這個人一點也不講理啊！？而且他那是什麽邏輯啊！明明一開始是他自己說的，他對我行了不軌之事！怎麽現在又變成了我啊！！？

而相反藍墨卻是一臉高興，道：“我只有說理由，你就不在了嗎？”這樣的話，我有一百個理由！

謝淩皺眉，道：“那要給我一個能夠說服我的理由！”不然想都別想我留在這！

藍墨搓了搓手，極其認真的道：“你長的好看！！！而且我們恰巧遇到了彼此啊！”如果不是命裏注定的，怎麽會這麽巧合！

謝淩：“好牽強的理由啊……”而且我哪裏長的好看了？大衆路人臉罷了。

藍墨也不多廢話了，直接把謝淩撲倒在床，對着那兩片飽滿唇吻了下去，謝淩自己懵逼，眼睛瞪得老大了！他想掙紮，但是……動不了，手被抓着，腿也被壓着，而且謝淩的腰和身體的某處本就不舒服，現在又被這樣弄着，頓時覺得委屈極了！

委屈着就……口水從眼裏流了出來，謝淩哭了。

謝淩現在才發現自己這麽容易就會掉眼淚，都說：男人有淚不輕彈。他這是男兒有淚常落！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藍墨吻着，感覺不對勁，睜開眼看發現謝淩哭了。

他頓時覺得自己沒用，親嘴也能把人家給弄哭，藍墨小心翼翼的給謝淩擦掉眼淚，把人抱在懷裏，溫聲哄道：“別哭了，我的錯，我錯了，對不起啊，乖，別哭了”。

不知是藍墨哄得，還是謝淩不想哭了，總之謝淩沒掉眼淚了。

藍墨抱在人，輕輕的拍了拍謝淩的背：“餓了沒？”

回答他的是一個軟軟糯糯的“嗯”字，聲音很小，帶着鼻音，但這也不妨礙藍墨逐漸被軟化的心。

藍墨叫人送來了一些吃的，那個狗頭蛇身的鬼侍從進來的時候，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說了一句“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就走了。突然又覺得不對，房間裏面床上的那個人好像是我們主兒，所以這個鬼侍又回去看了一下。

這不看還好，一看吓一跳啊！那就是他家城主兒唉！不過他旁邊那個是哪個喲？長的還是有那麽可以哦！不過為什麽在主兒的床上，不會是那種關系吧，我記得隔壁鼠小花還惦記着主兒的呢！還讓我探探信呢！這怎麽搞得哦？

藍墨看着門口發呆的鬼侍從：“你在摸蛆嗎？”。

鬼侍從扭着自己的蛇身走了進來：“主兒，您要的菜！”鬼侍從放下菜，眯起眼睛偷偷打量着被藍墨抱在懷裏的謝淩。

藍墨冷眼看着那個“居心不良”的鬼侍從：“看什麽？”

鬼侍從非常會察言觀色，收回了目光，道：“呃……看城主的……”

藍墨有耐心的問：“的什麽？”

“城主的媳婦……”鬼侍從摸了摸不存在的虛汗，道：“那我就不打擾城主大人的興致了。”

藍墨滿意的讓那鬼侍從下去了。

謝淩：“……”當我不存在嗎？好歹給我個解釋啊！什麽叫城主的媳婦？！

藍墨看謝淩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溫熱的說：“別生氣了，來吃飯，乖嘛～”

謝淩正要端過飯碗時，腰間傳出不适感，然後皺着眉，默默地把手放在了腰上。

藍墨讓謝淩把碗拿着，自己幫他揉腰。就這樣藍墨替謝淩揉腰，謝淩則在一旁吃飯。

吃完飯之後，謝淩想出去轉轉，順便看一下這個鬼界到底從什麽樣。昨天來的時候，還沒有仔細瞧的，就被抓走了，有點掃興啊。

謝淩看着銅鏡裏的自己有些無語，忍不住問藍墨：“你是屬狗的嗎？”這麽喜歡啃脖子。

藍墨則一本正經的說：“我屬于你！”幹啥啥不行，油嘴滑舌第一名。

謝淩聽了卻是羞紅了臉，藍墨則是滿意的笑了。

“好了，不逗你了”藍墨道：“我給你束發！”藍墨随手變出來一根白色的發帶，木梳在烏黑的發絲間穿梭着，謝淩的頭發是那種軟軟的，就跟他人一樣，摸起來很舒服的那種。藍墨梳好了給謝淩紮了個跟自己一樣的高馬尾。

藍墨想起來什麽似的，問謝淩：“你叫什麽名字啊？”搞了這麽久，連自己媳婦的名字都沒有問，這也是沒誰了。

謝淩回答：“姓謝，單名一個‘淩’字”。

“哦，這樣啊”藍墨道：“我姓‘藍’單名也是一個字，我叫‘藍墨’”。

其實吧，名字藍墨是大可不必問的，但是感覺怪怪的，所以還是問了。

藍墨說道：“你以後叫我哥哥吧”

謝淩不解的道：“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藍墨：“這樣好聽些！”

謝淩：“……”閑得慌。

謝淩不知道得是，也就他們互相搗鼓的這點時間，他和藍墨上/床這件事已經傳的滿城風雨了。

幾乎全鬼界的人都知道他們城主大人睡了個美人，這無疑是天大的消息。

其實，按照藍墨的脾氣是不會輕易放過鬼的，如果放了，那就是他有問題！

藍墨知道鬼界的鬼都比較八卦，所以……就放了那只鬼，讓他出去“走漏風聲”。

藍墨讓所有人都知道了謝淩是他的，這樣謝淩就百口莫辯了，還真是有“心機啊…”。

“哦。”謝淩問藍墨：“你有沒有那種可以把脖子也遮到的衣服？”就這樣出門實在是太尴尬了。

藍墨很誠實的說：“我沒有。”

謝淩：“……哦，謝謝。”天吶，天要亡我呀，我怎麽出去怎麽可以啊？那也太尴尬了吧，誰來幫幫我啊，我的命也太苦了吧……

藍墨收拾好了，就把謝淩拉起來準備去逛鬼界，走之前謝淩向藍墨要了一條圍巾。

藍墨看着謝淩一身打扮，委婉的道：“呃……其實吧，你不用這樣的，有我在呢，你不用怕的啊！”

謝淩毫不留情的說道：“你在我才怕！”卧槽，你一只鬼，我能不怕嗎？雖然我也是只鬼哈……

不出所料，謝淩走在街上，迎來的就是一大片疑惑不解的目光，當然疑惑的不是他的打扮，而是謝淩為什麽會在他們城主身邊？

也許是這些鬼的眼神太炙熱了，導致謝淩有些不好意思，就往藍墨身後躲了躲。

這個動作好像刺激到了在場的“奇形怪狀”的鬼們，衆鬼睜大了眼睛，卻不敢說什麽，畢竟城主還在這！

謝淩突然有點後悔出來了，在屋子裏面待着他不香嗎？非要出來，現在好了，尴尬死了。

謝淩扯藍墨的衣袖，小心翼翼的要求道：“要不……我們回去吧……”這裏太吓人了啊！

藍墨有些好笑的說：“怎麽了？看見這些鬼，怕了？”

謝淩搖搖頭道：“不是怕，就是有點尴尬，他們的眼神太過了……”實在是太過了，身上都快被盯出個大洞了！

于是乎，藍墨給那些鬼甩過去一個“和善”的眼神，衆鬼馬上做鳥獸散開。沒人敢往那裏看一眼。

藍墨得意洋洋的向謝淩道：“啧，厲害吧！”意思是快誇我！！！

謝淩敷衍了事：“厲害，厲害……”太厲害了，你是城主，你厲害！

藍墨拉着謝淩到處亂逛，東看西看的，這給謝淩講講，那給他講講，但是謝淩怎樣都提不起興趣。

藍墨看謝淩這副模樣，一時也不知該做何辦法：“怎麽了？不高興的話，跟我說啊！”

謝淩：“你……有什麽辦法讓我回複記憶嗎？”

藍墨沉默了一會兒：“沒有！”

謝淩有些的失望道：“哦，謝謝啊。”

藍墨問他：“你為什麽要恢複記憶啊？”這句話裏面有忐忑有不安，藍墨害怕謝淩會想起什麽來，他害怕謝淩想起那些不好的事情。

同時，他卻又想謝淩想起一點東西來，這樣他就不會對自己一無所知了，也不會想着離開自己。

藍墨想：自己的欲望還真是大啊，人在這裏就不錯了，還想要更多的，還真是貪心啊。

但是在這世上誰又不貪心呢？鳥獸魚蟲尚且有些私欲，更何況人、鬼啊。

謝淩告訴他：“我好像忘了一個人，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我想想起他是誰。”

藍墨：“！”

那個對謝淩很重要的人就在他自己身邊，可惜他不知道，這也算是藍墨給自己挖坑了，謝淩想永遠記得藍墨，而藍墨卻把他的記憶全部抹除了。

可能在其他人眼裏是陰差陽錯，悔不當初啊。但是在藍墨眼裏卻沒有什麽，因為他知道謝淩就算失去記憶，但是在潛意識裏還是會記得藍墨的，這讓他很滿足。

即使現在謝淩有些排斥藍墨，但是感情這件事吧，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嘛！所以萬事不要慌，除非天快塌下來。

就這樣一個興致缺缺，一個滿足的快要飛起來的兩個人，逛了大半天鬼界。

鬼界是很大的，畢竟世間好多的鬼，都要在這裏栖息。當然鬼多的話，千奇百怪的東西在這裏也就不稀奇了。

就比如一個蛇身狗頭，眼睛賊大，還長着六只羊腳和三只狐貍尾巴而且身上還帶刺的一只鬼，在賣豬蹄子炖——屎，而且銷量還不錯。不過大多都是長狗頭的鬼來買的，畢竟江山易改，禀性難移，狗改不了吃屎。

還有一個長着雞脖子，鴨腦袋，狗身體的鬼在賣兔肉。而且還是腐爛了的肉。

枯樹上有幾只沒有尾巴的猴子在啃瓜子，吃的津津有味，時不時看一下天上有沒有蟲子，舌頭變長然後卷下來吃，這樣好塞牙縫。

謝淩起初看到這些的時候，還有些不适，但是細細想來，好像就是這樣，鬼是千奇百怪的，這也沒什麽特別的。

他很快說服自己，畢竟自己也是鬼啊！總不能同類怕同類吧，不過謝淩長的好像也沒有那麽好看，就一個路人長相，至是他自己是這樣認為的。

藍墨看着那些奇形怪狀的鬼，第一次曉得什麽就“沒有眼看”，他把謝淩拉進一家飯館，讓一些長的不那麽辣眼睛的鬼來伺候，不然長的太醜會把人也吓到的，萬一對鬼界的印象不好，那就對他的印象也不好了。

在飯館藍墨把菜單給謝淩：“看看，想吃些什麽？”

謝淩接過菜單，面無表情：“我都不想吃……”這裏面的菜能吃嗎？豬蹄人〔〔屎湯，炖人〔〔肉，爆炒〔狗〔眼睛……這些能吃嗎？！？

藍墨卻毫不知情，因為他沒有看菜單，就把菜單給了謝淩，看謝淩僵硬的樣子，藍墨拿過菜單，看了一眼。

藍墨：“算了……我們去人間吃吧！這裏的東西你吃不了的。”

這正和謝淩意：“嗯，走吧。”

路上謝淩覺得無聊，就問藍墨：“我們就這樣出去，沒事嗎？”

藍墨饒有興趣：“哦？有什麽問題嗎？”

謝淩：“我們是鬼啊！鬼不是不能去人界嗎？”

“誰說鬼不能去人界了”藍墨道：“只有不害人，易下容、換個裝，還是能去的。”況且藍墨還是鬼王，萬事不要慌。

謝淩：“不會被看出來嗎？”

藍墨道：“不會，相信我！”

“好！”本能告訴謝淩，不能随便相信陌生人，雖然藍墨也不算陌生人了，但是謝淩潛意識裏面還是挺信任藍墨，不然也不會乖乖的聽藍墨的話。

可能這就是潛意識的愛吧，就算失憶了但是依然會相信曾經無條件信任的人。

藍墨拉着謝淩換了一身衣服就去人界了，至于為什麽要換衣服，可能是因為原來的衣服鬼氣太重了吧！換一聲味淡一些。

畢竟在人間，遇見道士或者驅鬼人的幾率還是不小的。其實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藍墨也不是打不過，只不過壞了興致，那多不好啊。

一般變成鬼的人，都不會來人界，怕的就是觸景生情又或者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亦是怕吓着無辜的路人。所以鬼也有怕的東西，它們曾經也是活生生的人。

人生來無罪。

它們只不過換了個身份，換了個地方生活而已。在一個人不知道的地方，有可能它還在暗處悄悄的保護着你呢！

至于藍墨為什麽能放心的帶着謝淩來人間玩，因為謝淩沒有記憶，藍墨可以無所顧忌的來人滿為患的世界轉，那是因為他沒有什麽可觸景生情的。

他沒有親人，朋友也健在于世，未曾有留存于天地人間的遺憾。他的小家夥在他身邊，自己還有什麽可害怕的呢。

藍墨在飯館叫了“古董羹”和幾個小菜，還有一壺酒。

等飯菜上桌，謝淩一個勁的給謝淩夾菜，生怕謝淩會餓着肚子。

謝淩：“……夠了”再撚多些，我也吃不完啊，還不是浪費了。

藍墨催促道：“快吃啊，味道還不錯哦！”謝淩以前還挺喜歡吃這個的，但是現在他沒有記憶，但是依舊不妨礙謝淩對古董羹的喜愛啊。

謝淩夾了一筷子放進嘴裏，然後……謝淩發現了新大陸。這肉燙的剛剛好，很入味，口感也不錯，讓人吃了好想吃。

謝淩大吃了起來，反正吃飯又不用他的錢，而且這麽好吃的東西，錯過了就可惜了。

藍墨看謝淩吃的這麽歡，也跟着笑了，他還以為謝淩會換口味，結果還是一如既往的愛吃辣啊。

吃完以後，藍墨買單。

兩人無所事事的走在街上，街頭好像發生事，一群人圍在那裏，謝淩好奇心瞬間爆發了，向藍墨道：“我們，去看看吧！”

藍墨饒有趣味的道：“你是鬼的身份不怕被暴露啊？”

謝淩則遺憾的問：“那剛才為什麽沒有被店小二發現啊？”好奇怪哦，你是不是在騙我啊？謝淩默默地在心裏補了一句。

藍墨道：“因為那群人裏面有鬼啊，如果不小心被認出來了，那可就不好了。”而且還是一只暫時不知道什麽居心的鬼。

後來事情被藍墨解決了，一切都回複正常，在這都開放的世界，他們是很幸福的。

真的很幸福。

……

過了好多年，謝淩知道了，藍墨的身份，他們也永遠在一起了。

一人一鬼，但是卻長長久久的在一起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