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喵喵喵 我的好鄰居到底邢不邢
出差前一天,溫挽連貓帶東西全都丢進電梯裏,一起運上了七樓。
勺子東西多,溫挽裝了兩只大塑料袋。
費勁地拎到邢楚言家門口,勺子已經敲開了7012的門。
她笑眯眯地看着勺子不出五分鐘,就将邢楚言家裏的白色沙發全都滾成了灰色的。
“邢醫生,你還真是很招貓喜歡呢!”溫挽一字一頓道。
“你怎麽這麽記仇?”邢楚言從抽屜裏拿出粘毛的滾筒,在沙發上滾了兩下,效果微乎其微。
他又努力了一會兒,最終放棄了。
看着沙發上和杯沿上的貓毛,邢楚言很快妥協,早些學着跟勺子同一個屋檐下相處也好。
但他唯一有一點要求——
“過來,商量個事兒,能不能不進房間?”
勺子被他抱在懷裏,順從地将腦袋擱在他的腿上。
見它乖得很,邢楚言擡頭問溫挽,“他答應了?”
溫挽無奈,“它沒聽懂。”
“它偶爾會拖着衣服,就你那件衣服,去我房間裏睡,看它心情。”
不過以勺子對邢楚言的感情,估計是連睡覺也要粘着他的。
“那要是把它關在門外會怎麽樣?”
Advertisement
“拍門,叫。”溫挽一般抗不過五分鐘就妥協了。
邢楚言捏着勺子的腦袋,給它檢查牙齒,“由它去叫,鬧騰一會兒就安靜了。”
“沒試過。”溫挽搖了搖頭,嘆氣道,“男人帶孩子就是狠。”
如今能說出來由着貓在門外叫,以後就能任由孩子在門外哭。
邢楚言抱着勺子在屋裏轉了個遍,給它介紹這房子裏的構造。
大抵的結構跟樓下一樣,只是邢楚言的衣帽間和主卧打通了,做成了書房和主卧一體的樣式。
看完了房子的結構,邢楚言還是将勺子安頓在陽臺。
他們整棟的陽臺都是封死的,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勺子依舊是躺在那個陽光最好的地方曬肚皮,換了個環境對它來說絲毫沒有影響。
“你要是抓到機會,就幫它把那個衣服洗一下。”一轉眼,勺子的寶貝衣服又有近一個月沒洗過了。
邢楚言看了一眼溫挽,随即彎下腰将衣服撿起來,丢進洗衣池裏,又倒了洗衣液進去。
他目光不解,似是在問為什麽洗個衣服還要找機會。
溫挽朝他比了個大拇指,吸貓體質果然了不起。
臨走前,溫挽蹲下來跟勺子告別。
“想我了就讓邢叔叔給麻麻撥視頻。”她說完後瞟見勺子冷漠的眼神,覺得自己屬實高估了勺子對她的情感。
“算了,還是我想你了就給你邢叔叔播視頻吧。”
溫挽推門出去,“走了邢醫生,勺子拜托你了。”
“嗯,路上小心。”
她剛邁出門,就聽見勺子在後面焦急地喊她,“喵喵——”
“怎麽了?你終于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我要走了?”
“喵,喵!”勺子扒着溫挽的褲管,手腳并用地想往上爬。
“你這是要抱抱?”溫挽猜不透小貓咪的心思,勺子好像從來沒有過這種表現。
邢楚言倒是看出了一些端倪,問她:“你口袋裏塞的是什麽?”
溫挽一低頭,她将手伸進口袋裏一摸,是一袋凍幹。
……
好氣。
她将凍幹丢給邢楚言,果然那只抱着她腿不肯撒的小貓咪就轉移目标了。
邢楚言拆了一小袋兒給它,打發勺子去旁邊吃去了。
他送溫挽到了樓梯口,“哪天回來?”
“9號吧,也不确定。”溫挽靠在樓梯扶手上,“我家陽臺上有幾盆花,你有空的話幫我澆水。”
“勺子要是整天都蹲在陽臺的窗戶前面,叫也叫不走,就說明它想樓上的花花了,你方便的話晚上晚飯後帶它出去,花花一般都在小區花園裏。”
“我好像還有兩個快遞在路上,到時候有空幫我取一下。”
“要是5樓李阿姨家有什麽事情,你方便的話就搭把手,老兩口兒女不在身邊,他們人都很好的。”
“還有,小區裏有一只橘貓,經常在停車場和花園出沒,我一直都抓不到它去做絕育,你要是碰見了能逮就給它逮了……”
溫挽一絮叨起來就沒完,她看見邢楚言幾次欲言又止,及時将沒說完的話吞了回去。
“邢醫生,你想說什麽?”
“你沒什麽想囑咐……你的好鄰居嗎?”邢楚言一路聽她念叨,從勺子到樓下鄰居再到流浪貓,什麽事情都想到了,事無巨細,就是沒什麽話留給他的。
“我的好鄰居?”溫挽先是抿着嘴笑,随後笑意越來越深,“哦,你啊?”
邢楚言輕輕嗯了一聲,盯着她,等着。
他們邊說話邊往下走,不知不覺二人已經站在了溫挽家門口。
溫挽開了門,站在門口的地墊上,跟他面對着面。
她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圓道:“我的好鄰居……”
“嗯,好鄰居在。”
“一定不能被其他的好鄰居拐跑了。”溫挽迅速說完,随後拉開門跑進去。
沒等邢楚言有任何反應的時候,她直接關了門。
背身靠在門上,溫挽的心髒咚咚咚不停地跳着。
她深吸一口氣,然後打開貓眼,想去看邢楚言的反應。
想看他是不是在笑。
眼睛剛湊近貓眼的那一刻,門外的燈就熄了。
正當溫挽覺得失望的時候,燈又亮了。
邢楚言還站在方才的位置上,下一秒,他緩緩走近,将頭湊近貓眼。
溫挽下意識屏住呼吸,看見他的唇越湊越近,越湊越近……
隔着一層貓眼,竟有種下一秒他就會親上來的錯覺。
就在溫挽心快要蹦出來的時候,邢楚言停止了靠近。
他嘴唇微動,說的是——知道了。
溫挽單手撐在門上,另一只手不受控地緊緊捂住嘴,深怕自己發出什麽動靜,讓門外的人知道自己在偷看。
看見邢楚言後退兩步準備走,溫挽也關上了貓眼。
她走動的時候無意間踹到了門邊放着的高跟鞋,鞋頭咚地一聲撞到門上,吸引了門外人的目光。
邢楚言聽見動靜以後笑意更盛,他沒急着離開,掏出手機給門裏的人發信息。
邢楚言:【撞疼了沒有?】
碗碗能吃一大碗:【???】
碗碗能吃一大碗:【啊?撞什麽?疼什麽?你在說什麽?】
邢楚言:【你沒在門裏偷看我?】
碗碗能吃一大碗:【我沒有啊!我在浴室,準備洗澡呢。】
邢楚言:【哦……】
邢楚言:【洗澡的時候也想看到我嗎?我還沒走,要不你開門?】
他還沒走?
溫挽本來已經走回客廳了,看見這條信息以後立刻又飛奔回了門口,從貓眼裏往外看,門口燈亮着,空無一人。
碗碗能吃一大碗:【騙誰呢,門口沒人。】
邢楚言:【看來還是偷偷看我了。】
溫挽又羞又惱,着了他的道兒了。
碗碗能吃一大碗:【行行行,我承認,下次不看了。】
邢楚言:【算了,看吧。】
邢楚言:【怕你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碗碗能吃一大碗:【其實我看見裸.照可以吃嘛嘛香,胃口倍兒棒:)】
碗碗能吃一大碗:【邢醫生要不要犧牲一下自己,成全一下我?】
邢楚言:【行。】
邢楚言:【等我十分鐘,在脫了。】
溫挽迅速将手機丢到沙發上,正巧卡到了縫兒裏,掉下去了。
她紅着臉冷靜了一會兒,然後費勁地拖開沙發,伸手撈了半天沒撈到。
溫挽又去工具箱裏找手電筒,裝上電池以後,趴在地上對着沙發底下照了半天。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溫挽終于在八分鐘以後,将手機拯救了出來。
她吹了吹手機上的灰塵,看見邢楚言又給她發了好幾條信息。
邢楚言:【脫完了。】
邢楚言:【看嗎?】
邢楚言:【不然直接視頻?】
邢楚言:【或者你直接上來吧,我下去也行。】
邢楚言:【人呢?】
溫挽抿了抿嘴,這人隔着屏幕,說話總是要比面對面的時候不要臉一百倍。
碗碗能吃一大碗:【……】
邢楚言:【怎麽不回信息,害羞了?】
碗碗能吃一大碗:【沒……手機剛剛掉到沙發縫隙裏了,剛撈出來。】
邢楚言:【一聽見要看我的照片,這麽激動?】
碗碗能吃一大碗:【是呢。】
碗碗能吃一大碗:【你知道一般在網上追着人家女孩子發照片的男人,一般條件都不咋地:)】
邢楚言:【我是例外。】
邢楚言:【你看。(圖片)】
溫挽下意識将手機拿遠,她瞪着眼睛,腦子裏閃過了無數種手機信息洩露的情形。
她好歹是個大V,要是以後邢楚言的照片滿網飛,她不成了千古罪人了?
不行,她的好鄰居太容易沖動,她得好好勸導,勸他撤回。
不過……
撤回之前,她瞄一眼總沒事兒吧?
就一眼,她絕對不保存。
保存也一定存進U盤裏,絕不外洩。
外洩也一定會把他的臉P掉,就給徐心悅一個人看。
嗯,她保證!
溫挽緩緩地将手機拿近,點開圖片,下載原圖……
照片上,是仰着躺在地上的勺子。
勺子整只貓的肚皮都露在外面,邢楚言用塗鴉功能幫它畫了腹肌,還有胸肌,甚至還有肱二頭肌。
雖然它已經不算一只正經的小公貓了,但它的重點部位邢楚言還是幫它貼心地p了個貼紙,是個小紅花形狀的。
邢楚言:【這是我,八塊腹肌,滿意嗎?】
碗碗能吃一大碗:【腹肌倒是滿意。】
碗碗能吃一大碗:【但那麽一個小花貼紙就能蓋住……】
碗碗能吃一大碗:【我的好鄰居,你到底邢不邢?】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