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喵喵喵 男朋友來接我
溫挽和徐心悅一大早天不亮便退了房,匆匆趕往機場。
登機前吃了點東西填飽肚子,溫挽在手機關機前給邢楚言發條信息,還被徐心悅笑話了。
“以前落地我說我去接你,你說什麽來着?诶呦機場打個車多方便,來回折騰做什麽?”徐心悅咂了咂嘴,“現在怎麽就舍得讓邢醫生折騰了?”
溫挽推了推臉上的框架眼鏡,滿臉嚴肅道:“可能是,想一下飛機就看見他吧。”
徐心悅做了個被惡心到的表情,“了不起,你贏了。”
“徐小姐,又見面了。”頭頂突然傳來男人的聲音,徐心悅下意識應了一聲,回過頭,卻發現男人看的是溫挽。
她瞟見男人與經濟艙格格不入的打扮,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
在B市的時候沒要到電話號碼,居然上了飛機還在糾纏?
徐心悅今日也是開了眼了,孫啓之好歹在B市還算是有頭有臉,沒想到幹的也都是些不入流的事情。
溫挽反應了好幾秒,看到他一如既往露在最外面的腕表,才反應過來。
她淡淡地應了一句,“孫總。”
“看來我們很有緣分。”孫啓之看了一眼腕表,“下飛機正好快到飯點了,不介意的話,我助理定了金融街那邊的觀景餐廳,你朋友也可以一起。”
“不好意思,不方便。”
他站在過道裏,為了不擋住後面的人只能盡力往一側靠。
上身前傾,下身緊貼靠背的姿勢實在是有些滑稽,跟他臉上胸有成竹的表情并不相配。
“午飯不方便我們可以下次再約,你們去哪兒?我讓司機送你。”
Advertisement
“不用了,我男朋友來接我。”溫挽說完後便低頭開始閱讀雜志,她沒再給孫啓之任何一個眼神,抿着嘴微微向另一邊側坐,拒絕與他再說話。
“這位先生,您擋着路了。”徐心悅語氣冷硬,她朝遠處的空姐揮了揮手,孫啓之沒等空姐過來勸,立刻就離開了。
人打發走了,徐心悅戴上了眼罩補眠。
溫挽雖然昨天也沒睡多久,但精神得很。
她看了一本雜志以後,估摸着還有幾十分鐘落地,拿出化妝包簡單地畫了個淡妝,還将劉海打濕了,用劉海卷卷出了弧度。
徐心悅再睜眼的時候,她旁邊的人已經收起了小桌板,挺直了腰,在檢查妝容有沒有瑕疵。
她揉了揉眼睛,“你沒睡啊?”
“沒。”溫挽将口紅遞過去,“來點兒?”
“不了……”徐心悅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她的皮膚也要好好透透氣。
飛機準時落地,溫挽迫不及待地打開手機,看了一眼便塞回了包裏。
“怎麽了?”徐心悅見她表情複雜,問道,“邢醫生來不了了?”
溫挽輕輕地嗯了一聲,聲音裏暗含着一絲失落,“他說早上臨時有一臺手術,能做那個手術的醫生家裏有事不在M市,只能他去做。”
溫挽自然是能理解他的,但期待了一早上的事情突然被放了鴿子,心裏總歸是有些失落的感覺。
“那就只能勉為其難跟我一起回家了。”徐心悅勾着她的肩膀,“我把你送回去,就不上去拜見皇太後了。”
她見着齊蘭的時候總是覺得不自在,就跟凡人見着仙女兒一樣。
她們拿着行李箱往出租車等候區走,電梯門口,再次遇上了孫啓之。
“徐小姐男朋友還沒來?”遠遠兒地,孫啓之揚聲問道。
溫挽忍不住低頭翻了個白眼,在他走近之後,直截了當地道:“孫總不要告訴我,從B市到M市,一直都是偶遇。”
孫啓之見她愠怒,笑容反倒放大了不少,“自然不是,我說過,只是想跟你交個朋友。”
“我不想跟你交朋友。”溫挽一字一頓道。
“孫總這麽想交朋友,M市湖心廣場每周末單身交友活動,你可以直接讓司機開去那邊。”
“徐小姐就這麽抵觸孫某嗎?”孫啓之把玩着他那只奢飾品牌的行李箱,緩緩道,“我跟你們公司老板交情很好,說不定過幾天在公司又能遇到。”
溫挽一愣,他沒想到孫啓之真的會拿工作的事情說事。
她下意識側頭去看徐心悅,後者握了握她的胳膊,随後揚聲問道:“是嗎?孫總是跟我們李總關系很好,還是王總?”
孫啓之一挑眉,“都不錯。”
“哦,可是我們老板姓劉呢。”徐心悅又道,“孫總大可不必拿工作的事情出來說,一份工作而已,沒了這個還有那個。同樣,我朋友不想跟您交朋友,您大可以換一個目标,死纏爛打就沒意思了。”
“換個目标?”孫啓之上下打量着徐心悅,輕佻道,“你嗎?”
徐心悅嗤笑一聲,“我還真不是回收垃圾的。”
溫挽接着道:“特別還是長得不好看那種。”
越過孫啓之,二人下到了出租車等候區。
上車以後,徐心悅收到了一條微信驗證消息。
她看着那個微信頭像,第六感告訴她就是那個姓孫的,于是直接拉黑了。
“這變态估計是查了活動名單,找到了我的電話。指不定會做出跟蹤的事兒出來,你這幾天小心一點。”
“應該也不至于,好歹算個有頭有臉的人。”溫挽将手機裏的錄音發送到郵箱備份,“他要是再死纏爛打,我就直接把錄音放到微博上去。”
她從那日在酒店電梯開始就錄了音,一直留了個心眼兒。
車停到禦珑名郡門口,溫挽跟徐心悅告別後,拖着箱子進去。
她打開家門進屋,一轉身,就看見齊蘭在陽臺上壓腿。
“媽,我回來了。”溫挽一丢行李,朝着齊蘭張開雙臂小跑過去,“抱抱,快。”
“別。”溫挽離齊蘭還有一臂的距離,後者立刻伸出手,豎起食指,抵在她的腦門上,不讓她靠近。
“髒死了,去換衣服再抱。”
齊蘭嫌棄地看了她一眼,“怎麽跟你爸一樣?回家不知道先換衣服洗手?”
“肯定得跟我爸一樣,我是我爸親生的嘛。”
“那倒不一定,你倒是鐵定是我親生的,也沒見你随了我。”齊蘭跟着她一塊兒走到衛生間,“不過你眼光倒是漸長。”
“啊?那,那鄰居又不是我挑的,哪兒是我看人的眼光……”溫挽心虛地搓着手,從鏡子裏瞟她。
齊蘭笑了一聲,“我說鐘點工。”
“哦,對對,那個阿姨可厲害了,我願意一直給她漲工資,只要她肯幹。”
溫挽換下外面的衣服,撒嬌地跑到齊蘭旁邊,“這下可以抱抱了吧?”
齊蘭優雅地朝她張開雙臂,“來。”
“诶呀,不愧是我媽,攤個手都像跳舞。”溫挽讨好地湊過去,“你舞蹈團這段時間不忙嘛?居然準了你的假?”
“嗯,她們剛巡演完放兩天假。”齊蘭抱她的時候摸了摸溫挽的腰,“怎麽比過年的時候粗了點兒?”
溫挽摸了摸鼻子,“邢醫生逼我吃早飯嘛……”
“也好,好好兒吃飯,胖就胖點,健康。”齊蘭摸了摸她的臉頰,“你坐會兒,我給你做飯去。”
溫挽給了她一個飛吻,“愛你媽媽。”
吃完了齊蘭女士做的愛心午餐,溫挽剛準備躺下睡個午覺,就看見流浪動物保護協會的群裏周雲谏艾特了全體成員。
周雲谏:【兩點,雲福路29號前集合。】
周雲谏:【有空的群裏回複。】
溫挽立刻扣1,然後爬起來換了身方便活動的衣服,拿起包準備出門。
齊蘭這個點兒還在午睡,她留了個字條就走了。
兩點前十分鐘,溫挽到達集合地點的時候,看見周雲谏和江一諾在。
“周隊,小江。”溫挽看見他們手裏拿着工具和貓罐頭,忙問道,“哪兒呢?”
“裏面。”周雲谏指了指一個鐵栅欄,“十幾年沒人住了,我跟一諾剛剛看過了,院子後面的欄杆斷了一根,可以鑽進去。”
“隔壁鄰居聯系我們的,說是昨天開始經常聽見貓叫,沒日沒夜地叫,估計是卡在那兒出不來了。”
他們繞到那個豁口處,周雲谏将貓包和緊急處理傷口的東西都遞給溫挽,“行了,小溫你在外面等,我們先進去看看什麽情況。”
“好,你們小心。”
欄杆上全是鐵鏽,院子裏雜草足足有一人高,情況在外面看不清楚。
他們進去後,溫挽凝神聽了一會兒,也沒聽見貓叫。
過了五分鐘左右,院子裏傳來貓叫的聲音,很凄厲,應該是受傷了。
“小溫,貓找到了,壓在鋼架子下面。”周雲谏的聲音從裏面傳過來。
院子裏有一些廢棄的鋼材和架子倒在地上,估計是前幾天下雨泥地淋得軟爛,貓過來避雨的時候不小心将架子碰倒了,沒來得及跑走被壓在了下面。
這地方被樹遮蔽着長久不見陽光,貓身上還粘着不少爛泥,看上去濕漉漉髒兮兮的。
架子很重,周雲谏只能将架子移開一點點,江一諾趁機把貓從下面抽出來。
貓不大,看上去還沒成年。
它乖乖地由着江一諾抓着,不叫喚,也不掙紮,一雙眼睛滴溜溜盯着他們看。
江一諾彎着腰走到欄杆旁邊,抱着貓沒辦法過去,她只能先把貓遞給外面的溫挽。
“挽挽姐,接一下。”江一諾将貓遞過去,“它腿上有傷,小心點別碰到。”
溫挽雙手攤着毛巾,将貓抱在毛巾裏擦了擦腦袋上的泥。
泥擦掉以後,露出一點點它本來的毛色。
“好像是只三花。”溫挽回過身,想将它放進貓包裏。
剛抱着它靠近,貓突然開始掙紮,它回頭呲着牙想要去咬溫挽,兩只前爪也瘋狂地舞動。
溫挽突然手腕一痛,手上沒使得上勁兒,讓貓落到了地上跑了兩步。
但它後腿有傷,跑動困難,很快又被溫挽抓了回來,“小東西還挺兇……”
她将貓包的拉鏈拉上,皺着眉用礦泉水沖洗手腕。
周雲谏出來後看到她手腕上被撓了好大幾道痕跡,立刻過來接過她手裏的礦泉水瓶幫她沖洗,“車裏有肥皂水,我先帶你去醫院打疫苗。”
溫挽點點頭,“從這兒去醫院正好路過寵物醫院,先把它送過去吧。”
周雲谏猶豫了一秒,想着反正也順路,而且寵物醫院對于被貓抓傷的情況處理起來也有經驗,就直接開車過去了。
溫挽看見門口停着邢楚言的車,立刻就後悔了。
沒等她猶豫,周雲谏直接打開車後座,催她下車。
江一諾提着貓包先進了門,護士立刻去辦公室叫醫生。
“顧醫生,周隊長他們來了,貓後腿受傷了,還有個女孩子好像手腕被貓抓傷了,你這兒肥皂水還有沒有……”
顧白還沒來得及應聲,一旁的邢楚言蹭地一下就站起來往外走。
“诶,老邢,今天我值班兒……”
顧白以為他這麽急匆匆地是要去看貓,誰知道邢楚言沒走兩步,就又折回來,抓着他的袖子往外走。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