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三十二捏了捏、揪了揪,不聽話
第32章 三十二 捏了捏、揪了揪,不聽話。……
車廂猛地顫了兩下後, 就聽到秦昭平幽的吩咐聲:“回宮。”
宜雲與李晖兩人對視一眼不知車內的事,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後上了後頭那輛馬車。
周雲棠恨得咬緊牙關,下本被秦昭捏着擡高, 被迫與他對視。
秦昭瞧見那雙秋眸內的紅色後,将手微微下滑, 威脅性地掐着她纖細的脖頸。
周雲棠屏息凝神,絲毫不敢反抗。
柔嫩白膩的肌膚令秦昭的手感讓秦昭停頓下來,“太子妃, 你覺得孤很好欺騙?”
“殿下、殿下……”周雲棠大氣都不敢喘,不知秦昭說得是哪件事,從她成為太子妃後就瞞着他不少事, 具體哪一件壓根都不交記得了。
秦昭看她的眼神就像是蟄伏暗中的兇猛惡獸,稍微不注意就被他狠狠地咬上一口。
“不說實話。”秦昭凝視對方的瓊鼻丹唇, 長睫微動,不由分說就掐着她的脖子深深地親向嬌豔的唇角。
周雲棠嗚咽,馬車猛地就停了下來, 馬聲長鳴, 刺耳轟鳴。
秦昭猛地松開懷中的人,一陣刀劍碰撞的聲音傳了進來,明顯感覺到懷中人猛地一顫,出乎本能, 他将人攬得更緊了些,“不必在意。”
遭遇突如其來的刺客,外間侍衛早就打成一團,不需多時就見遍地的屍首。
周雲棠被狠狠地摟進懷中後就聞到一股疏冷的香氣,是秦昭身上的,熟悉的感覺讓她迅速安定下來, 阖眸聽着外間刀劍的聲音,擔憂道:“是沖着殿下來的嗎?”
“這是侯府回東宮的必經之路,孤悄悄出來的,沒有人知道,未必就是針對我。”秦昭勾唇地笑了笑,眸色冷凝。
被這麽一提醒後,周雲棠立即反應過來,刺客是沖着她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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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都處置好了。”
外間李晖的聲音平靜地傳進車內,秦昭這才松開周雲棠,掀開車簾聞到一股鐵鏽的血腥味,徐徐沉下面容:“去查一查,先回宮。”
李晖颔首答應。
馬車停頓片刻後又徐徐地往宮裏走去,侍衛少了幾人,依舊不減東宮的氣勢。
經過一番腥風血雨後,秦昭再無同她算賬的心,端坐下來後腳畔多了一物,低頭撿起來。
是一繡工精致的香囊。
周雲棠心慌,忙同她解釋:“這是元蘅辭送我的。”
秦昭睨她一眼,掀開車簾就給丢了出去,“同元家人保持些距離為好,香囊真醜。”
颠颠地跑出宮去看人家,蠢到遇到刺殺,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去維護旁人。
周雲棠不敢吭聲,耷拉着腦袋。
秦昭怒道:“巴巴地跑出宮,怎地不見你去明德殿見見孤?”
周雲棠敏銳地感覺到話中的含義,秦昭的性子就是這樣,心裏想的和嘴裏說的永遠不一樣,小雞啄米般點點頭:“妾曉得了,”
秦昭冷哼幾聲轉眸看向簾後,生氣歸生氣,還是親自将人送回含秋殿,回到明德殿就見到秦暄在殿內等候。
兩人一道進殿,秦暄先禀告:“您讓查的事都查了,那名男子叫錢澤,來往于京城與郡內之間。多數的時間留在郡內,是錢禦史的庶子,素日裏不得寵愛。但從郡內回來後就有銀子使,錢禦史只當他去經商,從不去管。”
“他死了以後,錢禦史有沒有去找?另外錢澤在郡內做什麽事?”秦昭将手上的證據都看了一遍。
秦暄解釋道:“錢禦史不管他,至于做什麽事就沒有人知道了,不過太子妃入京的時候他在郡內。今年正月裏去往郡內,再沒有回府。所以他做什麽事情,錢府都是沒有人知道的。至于他說那位為他抛棄富貴的女子确實不是太子妃,行蹤都是對不上的。”
秦昭擡頭看向他:“你覺得太子妃會喜歡那個什麽都不是的男人?”
秦昭一怔,被他陰沉壓力的目光籠罩後腦海裏陡然想起的卻是周雲棠那張姣好明麗的面容,心中核算一番後違心道:“太子妃敢為您孤身闖入昭應縣,可見那名男子所言非真。”
“空穴來風未必無因,你再去查查看,五公主去了郡內,想必很快就會有消息回來。”秦昭陷入已疑惑中。
按照秦暄所說的話去推測,錢澤去郡內必然是去見那名女子,錢財想必也是旁人所給,種種跡象來推測,錢澤的話有些是真的。
秦暄道:“臣弟接着去查,只是您別誤會太子妃,宮內本就波瀾詭異,您也知周家女做太子妃是有很多人反對的。”
就連皇後都是想拉下周氏,可見周家女在宮中步步維艱。
秦昭半阖的眸子裏烏黑沉沉,對秦暄的話也沒有上心。
秦暄反倒覺得心中不安,手足無措的時候李晖走進來:“殿下,刺客都死了,未曾留下活口。”
“都是些死士,只要失敗被擒都會自盡。”秦昭語氣裏帶着些戾氣,與錢澤的事情聯想後就有些豁然開朗,錢澤背後肯定還是有人的,可惜周雲棠将人殺了。
他想起周家二房對秦暄吩咐,“周家其他人未必就甘心周雲渺的太子妃之位穩當,你也去一道查查,務必不要令人發現。”
太子妃對他有所隐瞞了。
秦暄領命,觑了太子一眼後靜靜退下。
走出明德殿大殿後想起前面的話:五公主去了郡內。
****
自從被貴妃惡心到後,周雲棠就開始閉門不出,将秦昭的話更是忘得一幹二淨,着手準備周家的聘禮。
母親留在郡內辦親事,聘禮的事就交到她這裏,她也對周家的底子一清二楚,當年父親戰死,皇帝就賞賜良田和不少稀世的珍品。那是父親拿命換來的,一直被母親鎖在庫房裏,這次正好拿出來,也算給足昭平侯府的面子。
周家的管事入東宮禀報事宜,順時帶進一封未曾署名的密信,以蜜蠟封住封口。
周雲棠拿到手的時候,蜜蠟已被管事拆開,上面只有幾字:“五公主前往郡內。”
簡單七字令她全身一震,五公主私下跑去郡內了,她立即點燃燭火将密信付之一炬,立刻找來雲氏:“勞煩夫人去安排,私下裏告知賢妃娘娘,就道五公主去了郡內。”
公主私下離京不是什麽大事,但是去找男子就不是簡單的事情了,說出去,賢妃也會被連帶着說沒有規矩。
雲氏也跟着震驚,“五公主膽子怎地那麽大,我這就去安排。”
雲氏迅速退下了,周雲棠又與管事說道:“分兩路去安排,一撥人去沿途尋找五公主,若是可以務必将人在到郡內前找到帶回來,另外再派遣人去告知母親,讓城門注意五公主是否入城,一旦入城就将人送回來,務必不可靠近侯府。”
五公主是個難纏的人,不是什麽省油燈,一旦進入侯府勢必死纏爛打要見到人。
管事半刻都不敢耽誤,也不再說什麽聘禮的事,立刻轉回府去安排。
周雲棠心中幹着急,五公主素來都是膽小的,沒成想會鬧得這麽大。
“娘娘。”
宜雲的聲音陡然傳進來,周雲棠眼睫微顫,努力壓制着心頭的恐慌,穩住自己的情緒後就吩咐她:“來得正好,去尋些好看的料子,我給殿下繡香囊。”
宜雲不疑有它,令人尋了許多柔軟的料子來,供太子妃一一挑選。
周雲棠選來擇去就選擇了月白色的錦緞,摸着柔軟,也很适合秦昭的性子,繡錦鯉應該也會适合。
宜雲也跟着參與建議道:“顏色很配殿下,娘娘想繡什麽?”
“錦鯉。”周雲棠心不在焉,想起被秦昭丢掉的香囊就覺得可惜,想着元蘅辭說的針法後就想着試一試,讓宜雲去找了針,自己坐在一側發怔。
經過短時間思考後,她想起一個問題,五公主這麽多年都沒有想起去郡內,這個時候怎地突然就去了。
到底是她自己想去還是有心人提醒的?
自己想去的話倒還好辦,若是有心人而為之,事情就很棘手。
亂想的功夫,宜雲将針線找來,周雲棠忙斂下愁緒,笑意婉婉。
宜雲望着太子妃雅致靓麗的容貌後,嘴上誇道:“娘娘真好看,之前我跟着太子的時候時常見到周世子,芝蘭玉樹般的人物,光是笑一眼都覺得很好看,那時不少姑娘喜歡他,沒成想,這次竟會娶元家姑娘,早前聽聞她也對周世子上心。”
提起舊事,周雲棠心口舒緩了不少,靜下心來去繡制香囊。
蘇繡并不好學,尤其是虛實針法,說起來容易,繡起來很難,想到元蘅辭的話後更不敢去請教旁人,只好悶頭自己去學去摸索。
想對于之前那只‘粗制濫造’的香囊,這只下足了功夫,不能再給秦昭借口了。
忙了兩三日才繡出錦鯉的模樣,瞧着算是能過目,但經不住細看,無奈下拆了重新繡。
反反複複過去了六七日,聘禮單子都比對好了還沒有繡出想要的錦鯉。
賢妃處悄悄給了回話,請太子妃保守秘密,已派人去找,為此還送了一尊珊瑚樹,琉璃剔透,擺在殿內很好看。
這些都是私下來辦事的,沒有人知道,周雲棠也就裝作啞巴,賢妃比她更着急。
舒心長嘆後,她開始去讓禮部挑選好日子去下聘,未曾想禮部将日子選好後先送去明德殿。
秦昭按着日子不發,滿目陰沉,看着幾個日子,婚期最遠也是在十一月,到了郡內可能就是臘月,可見兩府的心思都很熱切。
禮部侍郎觑着太子黑沉沉的面色,始終不肯問話。
秦昭捏着紅紙,就像是捏着太子妃白玉的耳朵,捏了捏、揪了揪,不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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