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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國與霜國邊境戰事不斷,兩國打得不可開交。宋畢鳶的月落城雖不在邊陲,但也加強戒備,随時準備迎戰。
宵禁之後全城戒嚴,衛兵全副武裝巡邏,白天也對進城的行人嚴加盤問。凡是覺得可疑的人,便先關押起來。而就是在這樣嚴密的守衛下,竟也叫那烏見縫插針地偷溜進了城。
自葉國不歡而散,已有月餘,現在更是兩國兵戎相見之時,也不知該說他輕狂無畏還是膽大包天,也敢只身來見宋畢鳶。
這要被有心人瞧見,宋畢鳶保不住他不說,連他自己恐怕也要被按上通敵的罪名。
但那烏已是管不了那麽多了。
他避過城主府巡邏的士兵,從一扇開着的小窗躍進了宋畢鳶的房裏。
在地上輕巧翻滾一圈,他左右查看一番,見房裏沒人,便慢慢從地上站起。
然後他便聽到了水聲。
宋畢鳶屋後那處溫泉傳來的!
那烏料定對方正在沐浴,眼珠一轉,惑态叢生,勾起殷紅的雙唇将自身衣物一件件褪去。
他成年時的體态,四肢修長有力,肌肉均勻飽滿,蜂腰猿背,胯間之物更是了得。
他知宋畢鳶沐浴時從不喜歡有人在旁伺候,裏面此時必定只有他一人。待脫個精光,身上再無累贅,那烏緩步朝屋後走去。
溫泉水暖,整個池子煙霧缭繞,蒸汽氤氲,叫人好似來到了天宮仙境一般。
宋畢鳶本在池中休息,感到身後有人靠近,機敏地一回身,目光如電,揮手就要将泉水化為武器擊向來人,但等視線觸到那身影,手臂又一下頓在半空。
他皺眉冷斥:“你又來做什麽?!”
就算這池子周圍視物困難,他也能僅憑一眼就認出那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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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是“化成灰也認得”了。
那烏大概也是這麽覺得的,所以笑容越發燦爛。
“想你了。”他五官深邃,皮膚白皙,棕黑的發披于肩上,妖冶惑人,要宋畢鳶如何能拒絕得了他的甜言蜜語。
只是稍有猶豫:“下來。”宋畢鳶立于池內,将手伸向岸邊。
那烏嘿嘿一笑,握着他的手跨進水中。
他并未因入水而停下動作,反而一步步走向宋畢鳶,直到将對方抱進懷裏。
“宋城主,我好想你……”他将下巴擱在對方肩上。
宋畢鳶本要推拒,手舉起來又放下,最後還是任那烏抱了許久。
不知怎麽,本該一片冷硬的心竟因為這個擁抱而酸楚起來。
“那就……不要走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那烏有些詫異,看向他:“你這是不舍得我走嗎?”
宋畢鳶眉心微蹙,眼看又要發飙,那烏趕忙道:“你若答應我一件事,我便不走了。”
宋畢鳶暫且按下怒意道:“什麽事?”
那烏笑得古怪,湊近他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直叫宋城主聽得臉色發黑,周身寒氣肆意。
但縱是如此,宋畢鳶卻也沒有任何發作跡象。
那烏笑着親吻他的唇角,他也不見呵斥,隐隐還有默許的味道。
“我知你臉皮薄,就當你同意了。”
那烏說完将宋畢鳶整個人推向池邊,讓他背靠池壁。
他一手按着宋畢鳶肩膀,另一手探入水下摸索到對方身下穴口,微微使了點力,便兩指齊齊擠了進去。
宋畢鳶體內被溫熱的泉水灌溉,稍有些不适地輕輕掙了掙,被那烏霸道地鎮壓。
“記不記得以前你是怎麽在這裏幹我的?”那烏用動作刺激對方不夠,還要用言語雙管齊下,“你經常讓我趴在岸邊,從身後一遍又一遍地侵犯我,直到我求饒為止……”
可能那烏的話打開了宋畢鳶的記憶之門,他雖緊閉雙目,一副不為外物所擾的模樣,但逐漸硬挺起來的下身卻騙不了人。
“其實我還挺喜歡這裏的。”那烏手上擴張動作不停,已又塞進了一根手指,“在水裏做,多少不會那麽痛。”
宋畢鳶聽到這裏忍不住睜開眼,為自己辯駁:“我身為城主唔……從不曾聽聞要親自替男寵潤滑一事!”
那烏抽出手指,拉開他一條腿誇在肘間,聞言笑道:“是是是,怪我沒有随時随地做好與城主歡愛的準備。”
有一段時間,宋畢鳶極其迷戀烏耐的身子,幾乎随時随地都可以要了他。哪怕有時候他只是趴在溫泉邊閉目養神,沒有任何勾引的舉動,宋畢鳶也會不顧他城主儀态地穿着衣物跳下水,與他一陣糾纏。
那會兒真是覺得精氣都要被他榨幹了。
那烏邊想邊引着自己的陽物緩緩沒入宋畢鳶的窄穴,感受那緊致腸肉的摩擦、擠壓,舒服地喟嘆一聲。
宋畢鳶緊咬牙根,渾身輕顫。
體內的溫度那樣灼熱,只是輕輕戳刺,就讓他有種被肉刃劈開的惶恐感。
他攀住那烏肩背,五指緊緊扣着手下肌膚,或輕或重地随着浪潮的攀升留下指痕。
“唔……”
聽到宋畢鳶洩出的呻吟,那烏只覺鼠膝一麻,陽物更硬,進出速度又疾又重,一時水花泗起。
宋畢鳶被他不停歇地一頓猛插,直插的穴口收縮不止,妙不可言,當下一口咬在那烏肩上,抽搐着達到了頂峰。
那烏也在興頭上,故而感覺不到痛,将宋畢鳶死死抵在池邊,腰胯用力挺了幾下便不在動彈。
“啊……”他一波波射出漿液,發出舒爽不已的輕吟,胯間陽物雖在逐漸失去硬度,但仍在持續抽插。
宋畢鳶靠在他肩頭平緩呼吸,整個人都軟綿綿的。
“答應你的,我做到了……”他甚感疲累,眼眸微垂,低低道,“答應我的,你記得遵守。”
那烏面上一怔,不動聲色地笑道:“知道了……”話音方落,竟趁懷中人不注意,迅速地點了他睡穴。
見宋畢鳶軟了下來,那烏将他輕輕擁入懷裏,輕喃:“只是我的命是師父給的,他的命令我不能不從。你就不要怪我不守信用了。”
他将宋畢鳶打橫抱起,出了溫泉,随後将人輕柔放在床上,留下一吻便匆匆離開。
第二天一早,當宋畢鳶從恍惚中醒來時,見自己渾身赤裸,逐漸憶起昨日種種,臉色立時難看至極。
枉他将戲言當做諾言……
“混賬!”宋城主恨得牙癢,五指握緊,将一床上好的錦被也給摳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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