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那烏在睡夢中又回到了多年前,那個他還是“烏耐”的時候。
宋畢鳶身為月落城城主,不說多疑,起碼不是個會随意相信路邊撿到的少年一面之詞的男人。
那烏說他是流落月落城的孤兒,宋畢鳶便派人多方打探,不僅命人去往那烏所說的幾個他流浪過的地方打聽消息,還讓人随時随地監視那烏,只要他一有異動,就殺了他。直到最後确認了真的有這麽一個人,那些躲在暗處的眼睛才從那烏身邊消失。
夢中,那天正好是中秋佳節,城主府來了很多人,各路勳貴,名門閨秀。城主府一改往日沉寂,變得格外熱鬧,身為城主的宋畢鳶卻不見蹤影。
以那烏的身份,他是不夠資格在這樣的日子這樣的場合坐上正席的,所以那日他只在自己的小院中用餐。因天氣炎熱,他就讓人将吃食擺在了小院的涼亭裏。
剛吃到一半,他面前的食盤忽地被一粒小石子擊中了。那烏裝作受了驚吓的模樣,擡頭向石子擲來之處張望。
在此過程中又是一粒小石子擊中他身前地面,他好奇地站起身向院門那邊走去,一路竟也沒個仆從侍衛。
那石子像是指引着他的方向,一路将他引誘出了小院。
直到他來到一座花園,那石子算是徹底結束使命消失不見了。
那烏好奇地張望着,此時天色半暗,整座花園都能叫他看得清清楚楚。他這一望,便望到了假山後面露出來的小片衣角。
那烏嘴角微微勾起,又很快按下,做出少年人好奇心重的模樣,邊喊着話邊走向那處假山。
“到底是誰?出來!”
“你為何如此戲耍我?不怕我向城主告狀嗎?”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
他剛走到假山邊,就被一股巨力拉扯着手臂拉到了假山後,随後被一具溫熱、沉重又充滿酒香的男性身軀壓了個結結實實。
“可是什麽?”宋畢鳶臉頰微紅,眼波迷離,竟是副難得的醉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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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烏自然而然地将雙手環在他脖子上,仰着頭道:“我可是城主最寵愛的人。”
宋畢鳶聞言眯了眯眼,看了他片刻,忽地湊近那烏,一口咬在他的耳垂上。
“你乖我才寵你,否則我就将你丢給邢秧!”
被咬中敏感部位,那烏不自覺抖了抖,宋畢鳶卻當是他怕了,将口中軟肉吐出來,輕柔地舔吻着,哄道:“莫怕,我說笑的。”
雖已是中秋,但月落城地處南方,還是燥熱的很,那烏出身在北邊,天生畏熱不畏冷,故而此時也是一件薄衫,輕易地就讓宋畢鳶剝了個精光。
宋畢鳶埋首在他胸前不住輕吮慢撚,直弄得那烏喘息連連,渾身酥軟。那兩粒肉豆更是又紅又腫,誘人異常,綴在胸口彷如最迷人的紅寶石一般。
“城主,別玩了……”那烏眼中滿是霧氣,雙手無力地推拒着身前的人。
宋畢鳶從他胸口擡起頭,一把抓住那雙亂動的雙手。
“為何?”不知是醉酒還是欲望使然,他的聲音要比平時更加的低沉沙啞。
那烏心中腹诽連連,将對方糟糕的技術罵了個狗血淋頭,面上卻是風情萬種,帶着哭腔哀求道:“烏耐想要城主進來,進到烏耐的身體裏,烏耐好癢好濕……”
宋畢鳶因他這妖媚的身姿漆黑的眼眸愈加深沉,猛地将他的一條長腿舉起跨在肘間,接着完全不給少年喘息機會地,一舉挺進了對方柔軟脆弱的後穴。
那烏一下子緊緊揪住宋畢鳶手臂上的衣料,整張臉都痛得發白。但好在他已相當有經驗,心中一邊痛罵宋畢鳶,一邊努力深呼吸放松自己,讓體內粗大的陽物動的不再那麽艱辛,自己也好少受點罪。
宋畢鳶舒服地閉起眼睛,在那烏肩上又啃又親,下身則一下比一下撞擊地更狠。
衣衫堆在腳邊,那烏白皙的脊背靠在崎岖的岩石上,硌得生疼。
不知是不是由于喝了酒的關系,宋畢鳶的挺進比以往都要用力,像是要把那烏生生鑿穿一般。
“城主……啊啊……烏耐……受不了了……”那烏汗濕的黑發黏在脖子上、身體上,身下那處發出粘膩的水聲,淫靡又不堪。
少年纖細的手臂緊緊攀在男人身上,仿佛溺水之人一般。
宋畢鳶将他的大腿掰得更開,方便自己的巨物進到更深的地方。
那烏尖叫一聲,身體顫抖着,五指緊緊扣着男人的手臂:“不要唔……太深了……啊……”
他的反應如此激烈,叫神智昏沉的宋畢鳶覺得新鮮不已,簡直是他說不要往哪裏就偏要往哪裏,直頂得少年渾身抽搐,涕淚橫流,差點連叫聲都發不出了。
最後他暢快地射入那烏體內時,那烏身體顫抖不息,張着嘴老半天無法出聲,腸道有規律地一層層裹着體內的陽物收縮痙攣,如此反複數次才算結束。
“啊……”宋畢鳶将綿軟的陽物從他體內退出,引得他又是一陣輕顫,膝蓋一軟就要倒下,還好被宋畢鳶及時抱住。
少年乖順無力地依靠在他胸口,雙眼微閉着,睫毛不停顫動,眼角緋紅,一臉春色,叫人如何能不喜愛。
宋畢鳶将他一把攔腰抱起,腳一挑挑起地上的衣服,飄然落下正好蓋在少年赤裸的身軀上。
天色已完全暗下來,天際挂着一輪飽滿的圓月,前廳還有大批的貴客等着他。但那又怎樣?
春宵一刻值千金。
那烏再醒來時,正值晌午,日頭最毒的時候。他被陽光明晃晃照着,一下子差點以為自己要瞎了。
他适應了好一會兒才看清坐在光暈裏的宋畢鳶。
眨眨酸澀的眼睛,他朝對方喊了一聲:“喂!”
宋畢鳶原本在用餐,聽到他聲音,一下停了筷子,放下碗就來到他身邊。
“感覺好點了嗎?”
那烏盯着他莫名其妙就開始笑,答非所問道:“宋畢鳶,你喝醉後的樣子很可愛。”
宋城主眉心微蹙,不知道對方又在胡言亂語什麽。
“等我傷好了,再與我喝一場吧!”那烏提議道。
到時候,換他折騰對方,一定也要折騰的對方欲仙欲死!
宋畢鳶毫無所覺,聞言眉頭漸松,嘴角露出一絲淺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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