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秦豫在宋畢鳶的指引下果然半路劫到了呼阿刺,并将其斬于馬下。但霜秋兩國戰争根源在于秋王,只要秋王還在,他的野心将永不停止。
所以,那烏決定行刺秋王。他熟悉秋國,更熟悉秋國王宮,是最好的刺客人選。
他走的那日,宋畢鳶一直将他送到城門外,沒人告別,就這麽又騎馬行了十多裏,還是不說回去。
“城主,回去吧,剩下的路我自己走。”那烏縱然再不舍,還是開口趕人了,他怕宋畢鳶要就這麽一路跟他去秋國。
宋畢鳶勒住馬,不再前行。
“保重。”他只說了兩個字,但卻勝過千言萬語。
那烏看着他,像是要将他整個人印進心裏。也許這一別,他們就真的再無相見日了。
“你也是。”那烏沖他一笑,飒爽不已,“等我将秋王向上人頭為你取來!”說罷他一揚馬鞭,絕塵而去。
宋畢鳶端坐馬上,一直靜靜凝視着他的背影離自己越來越遠。直到那烏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見,他才收回視線,一拽缰繩,調轉馬頭朝月落城駛去。
而就在那烏下決心刺殺秋王時,他的師父殷九霄也打算冒險離開葉國,前往靈國一探。
他一直對于靈國的态度十分好奇,傳言“阿濕納”是崇尚和平安逸的神,作為他在人間的神使,靈王合該繼承他的意志,別說與別國結盟趁火打劫,就算是主動引發戰争也是不可以的。
他要去靈國,蔣鸾自然也要跟着。
“你其實大可不用跟來,我一人足矣。別把我想象得那麽弱,雖然我內傷難愈,但要在靈國來去自如還是不成問題的。”若他沒有受傷,現在恐怕早已武功大成,永葆青春不說,若不是頂尖高手,以一敵百不在話下。
蔣鸾知道他身手好,但他仍不放心。現在殷九霄成了他的牽挂,去哪兒都要跟着,去哪兒都要帶着,若是一日不見到,就像心上少了一塊般不自在。
“我與畢鳶身為摯友,為他探一探靈國也不算什麽。倒是你,為何忽然又要幫助霜國對付秋國?”
殷九霄微微勾唇,露出一抹魅惑的笑來:“秋王不聽我的,我為何還要為他着想?我這人睚眦必報,心眼好比針尖,你現在離我遠點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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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鸾哪會聽他的,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唇角,道:“我就喜歡你這樣,這輩子你也別想甩開我。”
殷九霄似笑非笑看着他,一把将他托臀抱起,引得蔣鸾驚叫一聲,反射性勾緊了手臂。
“那你可要抱緊一點……”殷九霄聲音低沉地在蔣鸾耳邊說道。
濕熱的氣息吹進耳朵裏,激起男人一陣顫抖,整只耳朵都泛起微紅。
殷九霄像是還嫌不夠,伸出舌頭将那枚圓潤的耳珠卷入口中,不時吸吮,甚至用牙齒輕咬,直弄得蔣鸾呼吸沉重,腰軟腿軟。
殷九霄就這麽一路将人抱到了榻上,讓蔣鸾岔開腿坐上他的大腿,逐漸硬挺起來的兩根昂揚互相隔着衣物頂弄着,昭示着彼此的情動。
蔣鸾急切地尋找着殷九霄的唇,吻住了便伸出舌頭與之糾纏,饑渴地探尋着對方口腔的每個角落。他的臀部難耐地前後擺動着,刺激着微硬的下體,喉嚨裏發出模糊的呻吟。
殷九霄一向十分喜歡他的這方面的坦率,任他吻着,一手探進對方下擺将褲子拉到屁股下面,露出已經有些濕潤的小穴,另一手則探向榻邊的抽屜,取出自己要用的油脂。
修長的食指刮出一大塊白花花的脂膏,緩緩向那幽密銷魂之處探進。
蔣鸾只在手指剛剛進入的時候微微睜開眼不舒服地嘟哝了聲,随後便又被殷九霄癡纏的吻給弄得頭昏腦漲、雙眼迷離了。
手指帶着滑膩的膏體探入到灼熱的體內,不斷往深處進發,接着便是兩指、三指……
當三根手指都能自如地在蔣鸾體內抽插時,他早已潰不成軍,整個人攀在殷九霄身上,雙手緊緊揪着他的衣服,春情無限的臉孔則貼在對方的肩頸處,小聲喘息着。每當殷九霄的指尖壞心眼地摩擦過他體內的敏感點時,他便啞着嗓子呻吟一聲,從腰到大腿抖成一片。
覺得擴張的差不多了,也到了忍耐的極限,殷九霄緩緩抽出手指,一撩下擺,換上自己的巨物抵在蔣鸾穴口。
嫣紅的小穴經過油脂的滋潤,現在已經敏感至極,不住地收縮着,希望有什麽東西能夠填滿它。
“進來……”蔣鸾蹭了蹭殷九霄的肩膀,彷如撒嬌一般,在他耳邊小聲央求着。
殷九霄想來也已等不及了,并未多磨蹭便緩慢而堅定地插入了緊致的小穴中。
蔣鸾閉着眼,雙唇微張,無聲地呻吟着,在巨物終于全根沒入後才終于擠出一聲沙啞的低吟。
兩人表面上看上去衣着完好,其實層層疊疊的衣物下肉體相連,說不出的旖旎勾人。
殷九霄寬厚的手掌托住蔣鸾的臀部,用着驚人的臂力将他不斷托起放下,每一次都進到最深處。
他這樣勇猛,蔣鸾毫無抵抗之力,幾乎是抽插個幾下就渾身僵直着達到了頂峰。
“不要了……我……啊……不行了!”他小聲哀求着,音色都帶上一點不自覺的抽泣。
殷九霄卻不放過他,一如既往地重重插入進去,碩大的頭部擊打在柔軟的腸壁上,激起一波又一波激烈的快感。
沒一會兒蔣鸾渾身直顫,喉中發出小獸般的嗚咽,穴肉也不住收縮,竟是又去了一次。
短時間內再歷浪潮,他已經生不出什麽力氣,攀着殷九霄不再動彈,只在被頂到敏感處的時候才會小聲皺眉叫一下。
他這樣乖巧,殷九霄不知怎麽心中一軟,也不再折騰他,用力将他按在自己身上,頂端便噴出了燙人的精華。
“唔……”蔣鸾咬住唇,腰部彈跳了一下,卻無法逃開對方鐵鉗似的大手,被迫承受着漿液的澆灌,直到再也盛不住,從穴口緩慢地溢出。
這場做完,蔣鸾整個人都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尤其是裆部,被他自己的體液給弄得一團糟,貼在身上又粘又濕,難受的緊。
殷九霄見他力竭,撩開他脖子上汗濕的長發,輕咬他的脖頸。
“我抱你去沐浴?”
蔣鸾連眼睛都睜不開了,輕輕“嗯”了聲。
至始至終,他都沒有松開抓着殷九霄的手。也許在他內心深處,早已對殷九霄的真實心意有所察覺,所以才會那樣緊迫盯人,才會那樣誠惶誠恐,對他的命令不敢有一絲的違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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