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長夜漫漫(姜嘯幾乎就要當場浴火***...)
姜嘯慌張地拉着岑藍的袍子遮蓋自己, 面色通紅。
岑藍身穿的是容天法袍,若非她自願,便是死也會與她的骨血融為一體。
可姜嘯就那麽輕輕拉了下衣擺, 腰封卻突然就散開了。
腰封散開了還不算,岑藍半個肩頭都誇張地掉下來了。
圓潤瓷白的肩頭暴露在空氣中, 岑藍側頭故作驚慌地按了下自己肩頭, “我知道你那不小,可你也不必如此粗暴地急着自證。”
姜嘯幾乎就要當場浴火***了。
姜嘯連忙又甩開岑藍的袍子,這一下倒好, 直接将岑藍上身的衣袍全都拉下來了。
姜嘯傻得冒泡, 愣愣地看着坦蕩地面對着他轉過來的岑藍, 呼吸都不會了。
若非他知道自己元丹碎裂, 修為全無,還得懷疑自己是不是修成了什麽曠世□□所傳的脫衣絕技, 這不過兩下而已,雙極門老祖的法袍都讓他扯下來了。
岑藍一擡手, 驚訝得微微後仰的姜嘯就到了她近前。
接着身形一閃, 兩個人就已經到了岑藍床上。
岑藍的寝殿是沒有床幔的, 殿內靈珠的光華溫潤明亮, 但是他們落在床上的一刻, 岑藍褪下的容天法袍外衣, 頓時變大,接着飄飄幽幽地綻開在床頂, 翩翩如蓋地落下來。
正好将兩個人連帶着整張床, 都蓋在了裏面。
靈珠的華光被法袍遮蓋, 只能通過法袍複雜的符文,透進床幔絲絲縷縷符文的赤金, 兩個人呼吸可聞,岑藍貼着姜嘯鼻尖說,“既然急着自證,還等什麽。”
姜嘯睫毛飛速顫動,如蝶翅般在透着金光的帳幔之中飛舞,他伸手顫巍巍地抱住了岑藍的脊背,呼吸不暢,又無盡缱绻想要訴說,卻不敵岑藍低低一笑,在他耳邊問,“你是不是有話要與我說?”
姜嘯想要搖頭,卻在她如春風拂面的笑意中最終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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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師兄今日同你說的話吧。”岑藍問。
她本就生得溫婉姝麗,此刻在這如夢似幻的赤金符光之下,簡直如仙女入夢。
她笑着,溫柔得能将人溺死在這方寸之地,同那天一招将整個火烏秘境化為飛灰的天神降世完全不同。
她此刻周身無一絲肅殺,滿是夕陽晨光般的溫暖,這是除了姜嘯之外,誰也不曾見過的模樣。
好像這瞬間,她不是什麽雙極門老祖,不是修真界人人仰止畏懼的大能,只是屬于他一個人的萬丈紅塵。
他看着岑藍眉目癡癡,哪裏還會說什麽謊話,點頭道,“是。”
岑藍輕笑起來,伸手抽出發簪,解下蓮花冠。
而後在姜嘯癡醉的注視下,撩開了遮擋自己的長發。
她帶着笑意,伸出一根指尖推着姜嘯的眉心,推着他躺在榻上,低頭長發跟着散落,掃在姜嘯的側臉,一直癢到他心裏。
岑藍說,“不着急,長夜漫漫,咱們慢慢說……”
金赤交織,聲息綿綿,此時此刻姜嘯這個真妖族,與盡情享用他的岑藍相比,反倒毫無任何妖異之感,處處赤誠且乖順。
岑藍并非耽于情}欲之人,可她一生苦修到如今,含仇裹恨走在荊棘之上,每一步都鮮血淋漓,每一步行差踏錯,都将墜落萬丈深淵。
她周身無紅塵,亦無甚能稱得上是安樂溫暖她的東西,唯有在這暫時摒棄一切沉重過往和計較雜念的時候,她才能縱容自己與她身邊環繞的這一縷來自姜嘯,卻連姻緣鏡都告訴她是孽緣的一抹紅,戲耍放縱片刻。
只是不巧不美的是,巅峰在即,姜嘯面上的幻術被岑藍一個手抖給解掉了,那張與他那生身的妖孽娘親有八分相像的臉,險些讓岑藍一巴掌拍死他。
彼時姜嘯還未意識到生命垂危,他黑發撲滿軟枕,眉目半眯,眼尾因情動嫣紅似血,染上情潮的妖冶容貌,讓他如一朵開到荼蘼的彼岸之花。
他本忍着微微咬唇,不知自己面上幻術已解刺激了岑藍,還以為她即将登上巅峰,于是突然起身抱住她給她最喜歡的方式。
卻不曾想岑藍實在是被刺激到,尤其是姜嘯頂着這張臉突然起身,于是容天法袍的腰封被岑藍召來,她親手絞上了他的脖子。
“咳咳咳咳咳咳咳……”
極樂之巅未等下落,姜嘯伏在床邊,咳得幾近嘔血,他脖頸青紫,只差一點就被岑藍給直接絞死。
幸好最後一刻,岑藍痛快過後恢複了理智,這才松了手,險些釀成滔天大錯。
岑藍松松披着外衣坐在床邊看着姜嘯咳得面色發青,難得生出了些許心虛和愧疚,擡起手撫在他後背上,慢慢地将靈力輸入他的身體。
片刻之後他的五髒六腑被理順,岑藍問姜嘯,“沒事吧?”
姜嘯閉着眼,側頭看着岑藍,血淚順着眼角緩緩滑下,眼尾鋒利無比的弧度讓他看上去像是恨極了岑藍。
岑藍見他這樣心頭一跳,姜嘯張口聲音嘶啞,“沒事。”
他緩緩搖了搖頭,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淚,側身抱住了岑藍。
“沒事。”他啞聲對着岑藍的側耳說,“就是有點疼,我不怕疼……”
姜嘯說,“師祖快}活麽。”
岑藍擁着姜嘯,神情晦澀不明。她故意将他養成這樣,又封印自己的記憶,做了步步演算,确實一切都在按照她的想法進行,她甚至欲劫已破。
但她确實不曾算到,姜嘯對她之情,已然不需用蠱蟲控制,她後來準備卻沒有用上的那些攝人心魂的東西,都不需要了。
他竟是連幾次歡愉之時險些被自己殺死,都不曾畏懼。
他始終不曾畏懼,更沒有怨恨。
岑藍擡手捏住姜嘯後頸,令他擡起頭,手指滑到正面,輕掐住他的脖子。
岑藍神色十分認真地問他,“不怕麽?”還敢問她是否快}活。
姜嘯看着岑藍微微搖頭,這又不是第一次,他太過信任岑藍不會真的殺他,也習慣了這樣的疼痛。
岑藍指尖力氣加重,卻是在緩緩釋放靈力為他治愈。
容天法袍造成的傷處,沒有那麽容易治療,岑藍一點點的為他驅散淤青,也仔仔細細地、一錯不錯地看着他的眉目。
這張臉,确實和他的生身妖女生得極像。
岑藍一家盡數死于妖女之手,自然無法不恨這張臉。
可她這一次卻是第一次将姜嘯和那個妖女剝離開來看。
那妖女乃是蘊生鳳冥妖族的血池傀儡,她生的那張臉,其實并不是她的模樣,而是鳳鳴妖族的模樣。
說姜嘯像她,不如說她像姜嘯。
那妖女雖然是姜嘯的生身母親,可她的血也來自鳳冥妖族,她只是個傀儡,是容器。
她勾引了當時生在人間,不曾被人發覺的擁有天生靈骨的自己的未婚夫,殺了那麽多人,在人間為禍幾百年,坐上了妖皇妖後的寶座,才利用這無盡的罪孽孕育出一個擁有不足一半鳳冥族血統的姜嘯。
而這個承載了幾百年罪孽出生的鳳冥妖族,卻被她養成了這樣一個純澈至極的人,連在秘境之中被激起了隐匿的血脈,開始覺醒,都未曾傷及任何人。
他怎麽會和那滿心惡念私欲的妖女一樣呢。
岑藍治愈好了姜嘯的脖子,伸手碰了碰這張在未曾手刃妖女之前,幾百年間如同不斷重複的噩夢一樣,出現在她夢中的臉。
岑藍閉了閉眼睛,勾着姜嘯的脖子再度将他擁在懷中,半晌低聲說道, “我可以暫時用靈珠給你煉制能夠運轉靈力的內丹,臨時充作元丹,至少你不必在遭遇危險的時候毫無還手之力。”
她應該讓他一直這樣下去,才能一步步按照她的計劃去走。
可岑藍終究是怕自己失控當真殺了她,道理易懂,清醒的時候她能分辨姜嘯不是妖女。
但若像方才那樣,沒有理智,她真的殺了他呢?
他現在只有不到一半的鳳冥妖族血脈,并非是不死之身。
岑藍起身去給姜嘯煉制靈珠,卻半點不肯承認,對于這樣的姜嘯,她也會心軟。
而她要做的事情,注定容不得半點心軟。
她在密室當中煉制靈珠,姜嘯脖子恢複,好了傷疤忘了疼,收拾了兩個人的床鋪,把岑藍的容天法袍給疊了疊。
岑藍只穿了內衫,外袍就在床上,容天法袍是靈物,外人自然碰不得,但姜嘯現在哪哪都是岑藍的味道,容天法袍對他也不會抗拒抵觸。
姜嘯瞎折騰疊衣服,結果不知怎麽的抖了一堆的法器在床上,他愣了愣,研究了半天才都塞回去。
最後要塞回去的是一塊看上去無甚稀奇的石頭,姜嘯拿着擺弄了一會,突然靈光一閃,半空中浮起了兩個人影。
是一個很陌生,打扮得十分華麗、生得也十分俊美的男人,背景是在登極峰上,岑藍就站在崖邊,和這男人說話。
原來是留影石,姜嘯不打算偷看岑藍的留影石,但他想起了魏欣說的那兩個追求岑藍的男人,不由得開始打量這留影石上人,琢磨着他到底是地煞皇,還是寒水門的掌門。
“仙子,當年誅殺妖皇和妖後地點,我已經派人尋過,仙子放心,定然将那妖後的遺孤尋到。”
留影石裏的岑藍“嗯”了一聲,看上去很冷淡,不像是和他有什麽情的模樣。
姜嘯暗自滿意,然後又聽那男人說,“仙子,其實要取鳳冥妖族的遺骨作劍,何不直接取您身邊那位的骨頭?”
姜嘯正暗自臭美的神色一頓,他聽到了岑藍似乎從密室出來了。
他連忙想要把這留影玉給扔回去,可是尋不到容天法袍的關竅,便慌張地收進了自己的衣袍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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