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陳潇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躺在那個麻袋裏,袋子是放在地上的,有點涼。陳潇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隔着袋子可以聞到一股淡淡的藥味,上面可能抹了讓貓昏厥的迷藥。
朦朦胧胧地,陳潇聽到有個聲音在那裏說話:「老大,電話還沒打通嗎?」
「還沒,大半夜的,可能還在睡覺吧。」回答的是個有點熟悉的聲音。
過了一會,陳潇突然想起,那聲音好像……是寵物大會上那個拉着蘇牧的中年人。這個人當初想用十五萬從東方手裏把他買過來,現在看來,果然有些問題。
「我說,這貓不是死了吧?怎麽一直沒有動靜?」開始的那個聲音有說。
「去,把繩子先解開,如果弄死了,我們找誰拿錢去?」那中年人又說了一句話。
有人走過來,解開了麻袋,把陳潇放在一旁的舊沙發上,還用手摸了摸他。「大哥,還活着呢。」
陳潇無力地躺在沙發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這地方可能是一處廢棄的工廠,屋頂很高,上面是個風扇嗡嗡作響。此時天已經快亮了,屋子裏的白熾燈卻還點着,有點刺目。
屋子裏面有三個人。那個中年人,一個體重快有兩百公斤的胖子,還有一個把頭發染成黃色的刺猬頭,剛才翻弄他的就是那個黃毛,看他沒事便轉頭問道:「喂,大哥,那個姓段的為什麽肯出高價要這只貓啊?我看了半天也沒發現這貓有什麽特殊的。」
「誰知道呢?他既然肯出那麽高的價格,自然有他的道理。」
胖子接口道:「那個姓段的既然肯出這麽高的價格四處去收購這只貓,我們可不能那麽輕易地交出去。」
恰逢這個時候,電話響了起來。那中年人拿出手機接電話,過了一會回來吩咐那兩個手下。
「媽的,那姓段的說不信咱們抓的是那只貓,讓我把貓給他,先驗貓再給錢。」
陳潇一下子明白過來,段文強并沒有把具體的事情告訴這三個人,他昨天剛剛在sel的演講會上出現過,段文強自然不會輕易相信這幾個人。
「那老大,我們怎麽辦?」胖子粗聲粗氣地問。
「我約了那個姓段的九點半在世亞廣場見面,我先去,在那裏談好價錢,再打電話給你們,你們再把貓送過去。」
說完話,那老大看了看表。
「現在快七點半,世亞廣場離這裏還有一段距離。我收拾收拾八點出發。我開輛車去,留那輛白的給你們。」說着話他把鑰匙丢給胖子。
然後那中年人離去,只留了那胖子和黃毛在這裏看着陳潇。過了一會,陳潇迷迷糊糊地聽着胖子打了個哈欠,對那黃毛說:「忙了一個晚上,我先去躺會。」
「喂,我們不如等事情結束了再休息。」黃毛有些擔心。
「沒用的廢物,你一個人,連只貓也看不住?」胖子開口罵道:「這裏的窗戶那麽高,而且這貓明顯地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了,你還怕牠跑了不成?」
「說的也對,哈哈。」胖子走出了房門,黃毛背過身去,打開了放在一旁的電視機。這地方信號不好,滿屏幕的雪花點,聲音也滿是噪音。
他們并未注意,這時沙發上的陳潇已經到了非常關鍵的時刻。
他趴在哪裏,渾身無法動彈,那種感覺好像是自己的靈魂要被這個肉體遺棄了,心髒卻在瘋狂地跳動,好像随時要從喉嚨裏跳出來一樣。
陳潇覺得這種感覺持續了很久,但是他睜開眼,才發現不過過了幾分鐘而已……
「該死……一大早的怎麽也沒個可看的節目。」那黃毛在低聲地咒罵着。突然之間,他的眼前一黑,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藥味,那是貓麻藥的味道,昨天還是他親自把藥水塗到那個麻袋上,而此時,他發現有人把麻袋罩到了他的腦袋上。
黃毛掙紮着,努力伸手想拉開縛在他脖頸上的手,但是他只掙紮了幾下就不動了。
站在黃毛身後的陳潇松了口氣,一邊脫下黃毛身上的衣服穿在身上,一邊思考着逃出去的方法。
這地方好像是在郊外,最好的方法就是能夠找到那輛車,可是鑰匙還在胖子手裏。陳潇穿完上衣,門就突然被人打開。
「他媽的,你就不能小聲點……」那胖子咒罵了一半,看到了陳潇,愣在那裏……
該死!陳潇急忙做出反應,他用全身的力氣沖着胖子撞了過去,那胖子雖然身材高大,但是身體不是十分靈活。一下子被他撞翻在地。陳潇一把扯下胖子栓在腰間的車鑰匙,向樓下跑去。
樓下是一片空地,那輛白色的車卻不見蹤影。
陳潇尋找着哪裏有可以停放車輛的地方,耽誤了一段時間才發現這工廠的地下室是個停車場。那輛白色的車就靜靜地停在停車場的角落裏,陳潇喜出望外地向那輛車跑去。
「想跑?不是那麽容易的事。」随着說話的聲音,那胖子忽然從車頭處站了出來。
他早就料到陳潇要來找車,站在這裏守株待兔。
陳潇急忙停下了腳步,那胖子的右手裏握着一根碗口粗的木棍,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左手的手心,發出砰砰的聲音。
「黃仔雖然還不能動,但是已經可以說話,你,就是那只貓吧?」胖子獰笑一下,走近了陳潇。「小貓咪,你要是跑了,我們去哪裏換錢花呢?」
陳潇喘着氣,思考着對策,那胖子卻下由分說地沖了上來。
木棍朝着陳潇的頭上掃下來,陳潇急忙伸手去護住頭部,卻不料那胖子突然在中途改變了木棍的方向,棍尾掃過來,狠狠地頂在陳潇的肋下。那一瞬間,陳潇覺得嘴巴裏湧上一股血腥的味道。
腹部的劇痛讓他沒有力氣反抗,木棍照着身上不停地落下。陳潇很怕死,但是卻又不知道自己在留戀什麽。或許是……某個人。
木棍照着他的頭頂落下來,這一次,他連舉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陳潇認命似地閉上了眼睛。就在那一瞬間,木棍突然被人擋開,他張開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東方,好像是在夢中。
遠遠地,警車的警笛聲響起。
胖子愣了片刻,顧不得再管陳潇,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鑰匙,跑向了那輛汽車。
東方沒有去追,回身扶住了陳潇。
那一瞬間,陳潇有很多的話想對他說,可是到了最後,只張開口叫了他的名字:「東方……」
那一瞬,他想,也許他一直都不會知道,那只在他身邊的貓,就是他。
更不會知道,他曾經喜歡過他……
十天之後,S市第一醫院。
東方站在病房的門口,躊躇了半天才推門進去,一揚手打着招呼:「陳潇,我來看你了。」
「喔,坐吧。」陳潇正坐在床上看書,見他進來,把書放在一邊。
他穿着白色的病人服,臉上的血色還沒有完全恢複,卻襯得眉目更加地精致。
東方拉了旁邊的凳子坐下。「你好些了嗎?」
「已經沒事了。」
「沒事就好,那天把你拉上救護車的時候,那大夫說你的脾髒破裂,內出血嚴重,還有肋骨骨折,把我吓壞了。」
陳潇輕輕一笑。「讓你擔心了。」
「啊,對了,早日康複。」東方這時才想起什麽,把早就準備好的花遞給陳潇。
「喔,多謝。」陳潇把花接過來,聞了聞花香,開口道:「不過,蝴蝶蘭是代表愛情的,送病人還是康乃馨比較好。」
「哈哈,這花是蝴蝶蘭啊,我看着漂亮就買了。」
「沒事。」陳潇把花放在一旁,唉,早就知道這個人笨蛋,還記得帶東西來就很不錯了。
「這個……」東方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開口:「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說清楚。」
「你說吧,其實,是我還欠你一個解釋。」
「那個,我一直覺得咱們兩個沒有什麽交集,從那次不太愉快的車禍開始,後來你讓我去你公司上班,我就覺得很奇怪,再後來又讓我幫你競選總經理,還有你說的那個信任……你突然地闖入我的生活,帶着莫名其妙的理由……那一晚,我本來以為那幾個人是偷貓的,就一路跟他們到那裏,再後來直到你們打起來,我才發現是個綁架案,連忙報了警。」話到這裏,東方吸了口氣,繼續說下去:「總之,現在你沒有事情就好。那個……我說了這麽多,如果你明白了,就明白了,如果你沒明白,老子我也沒辦法。」
陳潇輕描淡寫地說:「我明白,我們之間的過節什麽的,早就過去了,至于所謂的信任,你也不要想太多了。那段時間我被人威脅、監視,聯絡你的事情我都是偷偷做的。唯一能夠幫忙的人就只有你,如果不找個理由騙你進行下去,我就輸定了。事情就是這樣了。」
「就是這樣了嗎?」東方開口問道,語氣裏面卻有點失望。
「就是這樣了。」陳潇的聲音沙啞,可是他按耐住很多想說的話、想做的事,輕輕地別過頭去繼續說:「為了表示歉意,那輛車和那些東西就歸你了,如果你願意,sel副總的位置你還可以做下去。」
「你現在安全了嗎?」東方想了想又問。
陳潇點了點頭。「嗯,昨天有警官來了解情況,段文強可能因為牽扯綁架會破判刑,我現在很安全。」
「那好吧,你安心養傷,我不打擾了。」東方笑了笑,起身離去。
陳潇再拿起書來,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到了第二天,陳潇就堅持要出院,打電話叫宋程過來幫他辦理出院手續。
「陳先生,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前天才剛剛拆線,您确定今天就要出院了嗎?」陳潇的主治醫生很不放心地過來查看。
陳潇回絕了醫生的好意。
「我覺得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而且我公司的事情耽誤得太多。後續上藥一類的事,我的私人醫生就可以完成。」
「那好吧,如果有條件,可能家中更适合靜養,不過注意一定不能做劇烈運動,情緒的變化也會影響傷口的愈合。」醫生又叮囑了幾句。
陳潇點了點頭,看了看桌子上的蝴蝶蘭,轉身離去。
宋程開車等在樓下,接了陳潇,把車子開出去。「陳總,我送您回家吧。」
「不用了,我先去趟公司。」
「可是今天是周日啊。」
「不礙事,我只是想去拿點文件。」陳潇嘆了口氣,已經太久沒有去上班,連星期幾都忘記了。
車子拐了個彎,駛入了一條熟悉的街道。
「停車!」陳潇突然叫道。
宋程猛地一踩剎車。
「已經關了那麽多天的醫院,我想出去走走。」陳潇拉開了車門。
「可是……」宋程有些不放心。
「不會出事的,這裏過去只有十幾分鐘的路程,等一下我就回公司,你先在公司等我。」
宋程知道勸不動陳潇,只能再啰嗦幾句:「……那陳總您要小心啊,如果有事情随時打我電話。」
「我知道了。」
陳潇關上了車門,覺得宋程有些多慮。
這十幾天,他的傷口恢複得很好,只要不是劇烈的運動幾乎不會感覺到傷口的疼痛。
值得慶幸的是,自從那一天的還原後,他沒有再變成貓,也許是因為疫苗已經在身體裏面産生了抗體,也許是什麽其他的原因,他好像已經甩開了那個陰影。
現在,他已經太久沒有享受到雙腳踏地的這種感覺,迫不及待地想體驗自由的感覺。
不知不覺已經是夏天了,陽光穿過樹木的枝葉,在路上投下斑駁的陰影。
陳潇順着這條路一直走下去,旁邊有一家披薩店,當他是貓的時候,他曾路過這裏,那時候以為這裏很大,現在看來,只是小小的一間。
再往前是那家寵物醫院,需要過條馬路。
陳潇站在馬路的這邊等着紅綠燈,路的對面有個咖啡廳,轉角處設計的是落地的玻璃窗,陳潇不經意地擡起頭,忽然看到臨窗的那一桌坐的是東方和葉哲楠,兩個人有說有笑。
陳潇臉上的表情逐漸暗淡下來。
馬路上,車流來回地經過,喇叭聲、說話聲、腳步聲,雜亂地把他浸沒。他突然覺得傷口像是快要裂開一樣,劇痛叫嚣着,讓他幾乎無法呼吸。在喧嘩的街邊,他痛得慢慢蹲下身來。
手在一旁的電線杆上劃過,碰到了一張薄薄的紙,他忍着痛擡起頭來,那是一張尋貓啓事。
上面有一只貓咪的照片,渾身黑色,只有爪子和尾巴的尖端是白色的,趴在窗臺上回着頭。
他還記得照這張相的時候東方不停地用各種東西逗他,手機鏈、紙青蛙,還嬉皮笑臉地在哪裏說:「來,白加黑,快回頭,照個相。」
呵,像個傻瓜一樣。
他是被纏得麻煩才回頭了,一臉的不情願。
都說人很難改變,因為人是最自私的動物。可是他卻改變了那麽多,說到底,都是因為那個男人。可是這些又有什麽用呢?事到如今,一切都結束了。
他的個性有些別扭、有點高傲,所以他不可能站在東方的面前大聲地告訴他所有事,大聲地告訴他他就是他養的貓。話說回來,這樣離奇的事情,又有誰會相信。
而且,就算東方重視過他,重視的也是那只貓,并不是他這個人。這事情不公平,感情也不公平,陳潇有那麽多兩個人在一起的記憶,但是這一切對于東方來說,卻是空白的。
更何況,東方現在已經找到了喜歡的人……
理智告訴陳潇,他應該放手,理智也告訴他,他應該祝福東方才對。
可是為什麽會這麽痛呢?僅僅是看到他和其他的人在一起……陳潇覺得,自己是被遺棄了。他害怕這種感覺,從小時候就是如此,長大了也沒有改變,每一次交往了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分手,不敢放自己的感情進去。說到底,他只是怕留下的是自己。
唯有這一次,可以裝得不在乎,卻輸得這麽徹底。
「您好,請問需要幫助嗎?」一個女生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陳潇擡起頭來,看到馬尾辮站在身旁。
見陳潇沒有回答,她又繼續問:「您的臉色不太好,需要幫您叫車嗎?」
「嗯,不用了……只要休息一下應該就沒事了。」陳潇努力笑了一下。
「我們診所就在附近,要不要過去歇一下?」馬尾辮又熱心道。
這一次陳潇沒有拒絕,跟着馬尾辮來到診所坐下。
馬尾辮給他倒了一杯溫水。休息了一會,陳潇覺得好了很多。
此時正是下午午休的時間,沒有什麽人帶着寵物過來。馬尾辮坐在那裏也沒有什麽事,轉過身來和陳潇聊天。
「對了,該怎麽稱呼您?」
「陳潇。」
「喔,陳先生您養過寵物嗎?」馬尾辮突然問道。
「沒有。」
「那,可能是我搞錯了。」馬尾辮吐吐舌頭。
「為什麽這樣說?」
「因為每只寵物都有自己的味道。」
為了解釋得讓人容易理解,馬尾辮指了指一旁架子後睡着的寵物。
「比如這只西高地梗犬,再比如那只西施,還有那只短尾貓,每只寵物身上都有着特殊的味道。」
「是這樣嗎?我過去沒有注意過。」陳潇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馬尾辮點點頭:「您的身上,我就覺得有種熟悉的味道。」
「我沒有來過這裏……」陳潇厚着臉皮說了謊話。
「所以我可能搞錯了。」馬尾辮笑着說:「不過,主人應該不會搞錯。」
「是嗎?」陳潇随口問道。
馬尾辮認真地點點頭:「因為他們每天和自己的寵物朝夕相處,所以會牢牢地記住那種味道,記住寵物的每個小動作、小習慣。寵物也是有靈性的,牠們即便被蒙上眼睛,也可以聽出主人的腳步聲,聞出主人的味道,從人群裏找到他們。」
馬尾辮說的道理很簡單,陳潇過去也聽到過一些類似的事情,但是此刻再聽她說起,卻有種不同的感覺。他低下頭凝望着手裏的水杯,默不作聲,忽然想起很多。
「啊!老板,原來您在這裏。」宋程的聲音打斷了陳潇的思路。
「我把車開到公司,一直不見您過來,還還以為、還以為……」宋程說着話,撲向陳潇,差點激動地淚流滿面,如果老板出了意外,或者再消失不見,那麽,他就會成為最大的罪人。
「我沒什麽事,剛才覺得不太舒服,現在好多了。我們走吧。」陳潇說着話站起身來,對馬尾辮道:「多謝了。」
「不用謝,我也沒做什麽,歡迎常來做客。」馬尾辮笑着說。
陳潇和宋程剛走到門口,卻聽着馬尾辮在身後叫道:「對不起,差點忘了,還有件事情,這個東西給你。」
陳潇站住回頭,只見馬尾辮遞過來一張尋貓啓事,還是那一張,他似乎怎麽躲也躲不開的尋貓啓事。
「這個是朋友拜托的,讓我也幫忙發呢。」馬尾辮說完又解釋道:「唉,這個人,因為自己家的貓咪突然不見了,急得跟什麽似的,到處貼廣告,還讓朋友幫忙。如果你看到了這個樣子的貓,麻煩打上面的電話。」
「好的……」陳潇看了看手裏的尋貓啓事,把它小心地疊起來,放進口袋。「如果看到了,我會告訴他的。」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