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沒想到答案,就不要尋找題目

出了舞廳,顧曉風手腳并用,才終于擺脫了使勁拽着自己的那只手,只一瞬,那只手的主人就感覺到了黑雲壓城的怒氣。

“張敏全,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顧曉風很少連名帶姓地叫他,一旦叫了,就說明她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曉風……”張敏全情知不妙,一臉谄媚,雙膝都不由自主的要半曲下去,啧啧啧,天生的奴顏媚骨!

“那個,我知道你不喜歡唱歌,這不,救你于水火。”罷了,還十分入戲的擺擺手,“不用謝我,這都是我份內的事!”

“張,敏,全!”

“他……他不适合你!”

“你……”,顧曉風怒極反笑,一時倒有些哭笑不得,肖南佐那會他可是一頓小龍蝦就被人收買了,恨不得敲鑼打鼓直接把她送入洞房,後來他與肖王八之流階級仇恨比當事人還深的原因,多半也是出于愧疚。顧曉風雙手抱着胳膊,似笑非笑,如今他倒長骨氣了,一副大義凜然堅貞不屈貞潔烈婦的樣子,真是閨蜜中的蜂王蜜啊,“你……”顧曉風忽而一臉調戲的表情,“你不會對我有非分之想吧……我可告兒你爸媽啊!”

“你顧曉風誰啊,可是我們家屬院的院花,我們家屬院上到八十歲的王教授,和王教授他們家兩歲的曾孫,哪個對你沒非分之想,”張敏全索性拍了個蕩氣回腸的馬屁,“我爸媽可樂意你做他們兒媳婦了,只可惜,襄王爹娘有夢,神女無心啊!”

“放屁!”顧曉風一腳踹在張敏全胫骨上,疼的他嗷嗷嗷直叫,“你就那兩句存貨,還是留着哄你林妹妹吧!別想給我岔開話題!”

“曉風,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可你也不能随意将就不是,”顯然,張敏全一計不成,改走知心姐姐路線。豈知,話還沒說話,另一只腳胫骨又遭一擊,這次更狠,是高跟鞋。

“張敏全,你腦子今天被豬啃了啊!”是匆匆趕來的陳凝,兩手袖子捋到胳膊彎處,一副要排山倒海的架勢。

“兩位姑奶奶,咱能換個地方唱戲不?”這裏離舞廳不遠,雖然天色已晚,路人又行色匆匆,可這三人三足鼎立的站姿和兩姑娘氣勢洶洶要将張敏全生吞活剝了的态勢,卻像極了八點檔肥皂劇,不能不讓人駐足觀看。

于是三人轉戰校門口燒烤店,不過她們兩還是低估了張敏全打太極的能力。不管她們怎麽拷問,張敏全都一副苦口婆心“我是為了你好”的樣子。末了,也不知怎麽了,一向酒量不錯的陳凝已被灌成了一灘爛泥,張敏全卻依舊一副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樣子。後來和陳凝在異國他鄉回憶起這段往事,顧曉風才明白那就是“借酒澆愁愁更愁”。

“曉風,你別問了,就當我一時腦子梗住了,反正我對你不會有惡意的。”

顧曉風忽然想起幼時背過的“我是個蒸不爛、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響當當一粒銅豌豆”,她記得那時張敏全還是光頭,顧曉風背着背着就會想到他那個放大版的豌豆腦袋瓜,然後失笑。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張敏全就一直跟着她,唯她是從。盡管最初她有些煩感,後來卻漸漸習慣了到哪都有這麽個伴,直到終于打成一片無話不談,一切都是悄然中發生的。幼年時的情誼都是沒有儀式感的,就像身在幸福中的人從來不會提醒自己這便是幸福。而成年後的感情,因為摻雜了太多其他的東西,才需要儀式來維持。

顧曉風終于放棄,她原就是雲淡風輕的性格。她也相信,張敏全對她從無也不會有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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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趴在桌上鼾聲将起的陳凝卻突然“詐屍”。

“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岳頌鳴有艾滋病!”

張敏全一頭黑線,“姑娘,艾滋病只能通過血液、性和母嬰傳播!陳十三,你不是還停留在拉拉手就能懷孕的智力水平吧?”

“哦,這樣啊”,陳凝像回答錯誤的小學生一樣,羞愧地低下頭,不過,才一秒,她又高興地一拍桌子,“啊我知道了,這次不會錯了,聽着啊——岳頌鳴有乙肝!”

那一瞬,顧曉風恨不得把她毒啞。

因為,她看到了那個剛剛才熟悉的身影推門進來。

不知道是不是陳凝那句話殺傷力太大,還是顧曉風天生對那張臉沒有抵抗力,岳頌鳴推門進來的時候顧曉風登時怔住,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來人。陳凝曾說,顧曉風這雙眼睛說好聽點叫翦水秋瞳,說難聽點是看的人慎得慌,她眼睛很大,卻總有種勘破紅塵的淡然,看的讓人心驚。所以,岳頌鳴不經意擡頭時就毫無防備地撞進了這樣的眼睛裏。

岳頌鳴也是明顯一怔,不過片刻,他便認出對方,微笑以示友好。誰知,顧曉風卻像當場被抓住的小偷一樣,迅速低下頭去,下意識地躲避。岳頌鳴牽了一半的笑意頓時僵在嘴角,進退兩難。好在燒烤店嘈雜,兩人這樣微妙的交流并不能讓人注意,岳頌鳴裝作不識,攬過身邊同學,轉過身去,上了二樓。

大學裏年輕男女的交流雖不像中學那樣別扭,卻仍難免生硬,尤其是男生過多或女生過多的院系。因為沒了最初的那分懵懂,卻又成熟未滿,總還是失之潤滑。男生們已漸漸懂得了紳士,不再像中學那樣刻薄,女生們也開始摸索利用自己與生俱來的小優勢,都還沒學會客套,也往往過了火候。

最後是張敏全把陳凝架回了寝室,臨上樓前顧曉風突然想起了什麽,問道,“你林妹妹今天不會誤會吧?”

“沒事,大不了明天去負荊請罪,”張敏全随意說道。顧曉風卻分明清楚,他是怕自己過意不去。原以為張敏全追林蕭蕭不過是起哄,現在看來,倒是用了真心的。

很多時候偏是這樣,越是“漫不經心”,越是露了痕跡。

回寝室的時候沈橋和陸岚都已經睡了,顧曉風把陳凝扶上床,自己簡單洗漱了下,也爬進了被窩。

顧曉風的床靠窗,那晚的月光特別亮,照在床欄上,照在油漆剝落的斑駁鐵鏽上。不知怎的,她仿佛能聞到床頭鐵鏽的味道,腥甜,卻沒來由地讓她興奮。這味道她并不陌生,記憶中母親每次遠行她都趴在二樓的鐵欄杆上眺望,那股鐵鏽味在鼻尖經久不散。後來,作文寫“送別”,她寫道:“我印象中的送別總有一股腥甜的鐵鏽味”,被老師叫去辦公室,說“胡說八道”,便再沒與人提過這件事。

那味道總是讓人不快的。

今晚,這味道雖然清淺,卻讓她難以入睡。顧曉風輕輕翻了個身,想到晚上的事情。

她想到了岳頌鳴。

失戀的第一晚,她腦中竄出的竟然不是肖南佐的影子。是這兩年的感情太不值一提,還是她确實太沒心沒肺?她忽然有些愧疚,有些自棄,不敢再由思維信馬由缰下去了,那樣的月色太白太亮,顧曉風覺得無處遁逃,忙用被子包住頭,假裝什麽也沒想。

她的小動作驚醒了床腳的人,是陳凝。

她不知道陳凝是一直沒睡還是被她吵醒了,因為,醉了酒的陳凝聲音無比平穩、清醒。

“曉風,你還沒睡啊……”

“嗯。”

“曉風,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你說。”

“你……喜歡張敏全嗎?”

顧曉風被這個問題吓了一跳,她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不是不敢正視,而是下意識覺得荒唐。盡管很多人都告訴她男女之間沒有單純的友誼,她和張敏全卻共有一種默契,均知對方不是自己生命裏的那個人。在這件事上,她兩有着超出尋常的固執,可以和任何一個人将就,唯獨對方不行。并非只有愛情是容不得委曲求全的,也并非只有戀人是“除卻巫山不是雲”的。

她和張敏全一起看過一部電影,叫《兩小無猜》。看完後張敏全大爆粗口:“這種感情也太他媽操蛋了!”張敏全沒說出來的話她明白,那樣一種知根知底的感情,一旦熬成了毒,往後便再難解救。因為太害怕自己以為的愛在對方那兒不過是個游戲,因為太害怕點破後再難粉飾原先的默契,因為太害怕失去彼此,所以不斷試探,所以戰戰兢兢。

所幸他倆最初便放錯了配料。

“跟你一起過太沒意思了,莎士比亞說過,相似的只能是朋友,相異的才能成為情侶,娶你跟娶另外一個自己有什麽區別?”

“哎呦喂,你最近怎麽變文藝青年了,我記得你高考詩詞填空五題錯了三啊!”

“切,還不準我洗心革面啊!”

“林妹妹都沒能讓寶哥哥用功讀書,你這位林公主實在是……”

“唉唉唉,胡說什麽呢,我家學淵博你又不是才知道,”張敏全一時窘迫,臉漲得通紅。

顧曉風沉吟,在回想她和張敏全的過往,陳凝卻以為她踟蹰難決,一時氣氛尴尬,幾乎便要難堪。女生之間的感情就是這樣,柔且韌,在你以為快要斷的時候總還有回旋的餘地,有時看着很脆弱,仿佛一點小事便要鬧個不可開交,足以危及;有時卻怎麽也斬不斷,想想一點紛争,也算不了什麽,便假裝雲淡風輕地揭過去,過不了多久又重新膩歪起來。

“沒事,睡吧。”陳凝的聲音有些生澀。

“額?”顧曉風回過神來,“我不喜歡敏全。”

“唔,”陳凝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兩人盡皆沉默,半晌,仿佛覺得說服力不夠,顧曉風又說,“敏全也不喜歡我。”

陳凝不知道在想什麽,良久都沒再吱聲。

顧曉風輕叫了一聲,見沒答應,才作罷。也許睡着了,也許只是不想開口,那個晚上,兩人各懷心事。月光從窗口照進來,像潑在地上的洗衣粉,将記憶洗的發白,後來,無論怎麽回想,總覺得浮浮沉沉,像浸在海水裏的夢。

顧曉風昨晚不知道什麽時候睡着的,早上起來已是日上三竿,連宿醉的陳凝都在對鏡貼花黃了,另外兩人自然早就去了圖書館。

陳凝随手把手機扔給她,“曉風,我算是服了你了,人家失戀會失眠,你倒好,睡得比誰都死!”

聽到這話顧曉風立刻松了口氣,陳凝能這麽數落她,就說明昨晚的事已無大礙。

然而,這種狀态還沒維持到一分鐘她就差點直接從床上跌下來。

因為,陳凝的下一句話是:“滅絕點名了!”

顧曉風也不管床上是什麽,抓起就往腿上套。陳凝卻不屑地白她一眼:“等你趕過去,滅絕都快退休了!”顧曉風和陳凝在這點上恰恰相反,陳凝是那種知道明天要考試,眼看今天看不完就索性不看的破罐子破摔型的,而顧曉風則明知看了也記不住幾分,晚上也會通個宵垂死掙紮下的,陳凝常說她是被扔到鐵板上的魚,臨死前還要撲騰一下。

“別急別急,我剛讓陸岚手機開免提,幫你喊了聲到。”

顧曉風松了口氣,不過這口氣只呼到一半,她忽然想到:“你話一次性說完,還有沒有但是?”她知道陳凝的鬼馬性格,“那你自己呢?”

陳凝故意抹了抹唇膏,才慢條斯理地說:“我早跟你們說過滅絕的課不好過,你們非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陸岚是誓要入峨眉門下,沈橋恨不得我們的課再多一倍,你說咱兩這種學渣跟他們學霸較個什麽勁?我又不是董存瑞,幹嘛要選她的課!”

顧曉風這才想起選這個課也緣于肖南佐,她還沒來得及悼念剛逝去的戀情,就聽陳凝一個“不過……”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陳凝,你不一次性把話說完我掐斷你脖子!”

陳凝這才神色有些凝重,顧曉風知道當然不是因為自己那句威脅,陸岚常說她是吃槍子長大的,油鍋裏滾一滾也不過把她炸的更加酥脆可口。

“曉風,是有點麻煩事,不過跟滅絕沒什麽關系,”陳凝一溫婉顧曉風就知大事不妙,她沒接話,等着陳凝繼續說下去,“那個……你昨晚被頂上BBS十大了!”

這事盡管出乎顧曉風意料,不過其實也是情理之中。去年十佳歌手大賽之後就有女生在BBS裏花癡岳頌鳴了,莊舒更是N大炙手可熱的校花級尤物,原本大家都以為二人是一對,雖然有不少顆芳心暗自破碎,但大都心服口服。眼下卻突然爆出顧曉風這號人物,不少人在大跌眼鏡之餘還不忘諷刺挖苦對手重塑信心。男才女貌的事見的多了,盡管豔羨,但畢竟擊不起千層浪。現實生活中的麻雀變鳳凰、癞□□吃到天鵝肉才能滿足大家的獵奇心理。雖然偶像劇中這已是老掉牙的橋段,但現實到底沒那麽夢幻,才子佳人或者財子佳人才是喜聞樂見的配對。每只麻雀都渴望自己能夠成為那只鳳凰,卻不恥同樣有這份上進心的其他麻雀。所以,顧曉風作為一只麻雀,而且還是不那麽有上進心的一只麻雀,理所當然的成了衆矢之的。

并且,這件事的關鍵詞是,二男争一女。

張敏全作為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只在事發後打了個電話便遁逃地無影無蹤,不過這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畫外音陳凝的獅吼功。

其實,這件事并沒如想象中那樣困擾顧曉風,除了在食堂打飯的時候被人背後指點了一番外,她的生活依然如舊。她也試圖在bbs上澄清自己,陳凝還借來好幾個馬甲幫她撥正視聽,不過這種事歷來是越抹越黑,越刷人氣越高,于是顧曉風索性不再管它,陳凝知她不喜,也默契地關了bbs。

等顧曉風過幾天再逛bbs的時候她的貼已經如願沉了下去,頂上頭版的是一個技術貼,“告訴你建築攝影的一些小技巧”。顧曉風随手點了進去,裏面照片的選角确實不錯,尤其是一張機場航站樓的照片,抽象、簡潔,她作為一個外行也覺得很有張力。她一張張看下去,然後右擊,另存為。

緊接着下面也是一個人氣很高的貼,“女生晚自習後最好不要單獨回寝室”,顧曉風有些好奇,點進去沒看了兩行就覺得很熟悉,再看帳號,并不認識。她叫來陳凝同看,陳凝是個沉不住氣的人,沒看了兩句就笑地前俯後仰要打電話給張敏全。

張敏全起初抵死不從,後來終于架不住顧曉風那句“文筆還不錯哦,有寫恐怖小說的天賦”随口接了句“真的啊”暴露了自己。為掩飾尴尬,他還一個勁地要把髒水潑到別人身上去,說是新聞系的哥們教的,什麽要使一個新聞事件銷聲匿跡必須創造另一個更有噱頭的新聞事件,這和大禹治水是一個道理,叫因勢利導。顧曉風失笑,她知道張敏全最瞧不起這種咬文嚼字的窮酸秀才活了,嘴上一個勁地奚落他,心裏卻覺得有些暖暖的。

不過,這件事是以陳凝诓了張敏全一頓鲶魚火鍋告終的,美其名曰“謝罪宴”。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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