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章節

前的暴君,沈茹月于是努力堆出一臉谄笑,試圖和流觞講講道理。

“我想……我們之間肯定是有什麽誤會。”沈茹月自顧自的說着,也不敢擡頭去看流觞的表情:“雖然說在山洞裏面我們有那個什麽,但是那是為了救你啊。只不過是喂你喝藥,沒有別的意思的,等等,難道說……”沈茹月說到一半,卻忽的想起了什麽似的,猛然擡起頭撞上流觞饒有興致的眼神。“難道說你們肅國有規矩,男人被別人親了也要以身相許不成!”沈茹月一臉的驚恐,流觞卻好似被逗樂了,竟收起那一臉慣有的孤傲表情直笑出聲來。不得不承認他笑起來的樣子是極好看的,沈茹月的心裏不知怎麽的竟冒出“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這樣的句子出來。

可是自己明明滿心憂慮,罪魁禍首卻兀自笑得開心,這讓沈茹月甚為不滿,但又苦于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也只好暗自生氣。許久,流觞才終于斂住了笑聲,而他的眼角已懸挂了被笑出來的淚花。晶瑩的淚珠閃爍在纖長的睫羽間,看得沈茹月的的心又不自禁的噗通起來。

“倒是個有趣的女人。”流觞說完這句便忽的将她攔腰抱起。

甚至來不及掙紮,沈茹月的背脊便已撞上了鋪着狐裘的軟榻,突如其來的碰撞讓她忍不住呼痛,但下一刻更可怕的事情卻發生了。流觞伸了掌來将她的雙手固定在身側,便将整個身子的重量壓在了她的身上,如綢的發一瞬間傾洩在她的頸項間。“你……你要做什麽……”隐約有什麽不好的預感,沈茹月擡起頭慌亂的問道。卻見流觞薄唇勾起一抹邪美的淺笑,宛若星辰的雙眸已然被情/yu蒙上一層薄霧:“對本王的女人,你說本王要做什麽……”他的聲音變得暗啞,即使隔着衣料也覺到他身上愈漸明顯的熱度。

沈茹月深刻的覺察到此時的大事不妙,于是扯開嗓子拼命喊道:“救命啊……唔……”一句還沒喊完,後面的話便盡數被那張灼熱的薄唇吞噬殆盡。霸道的舌一遍又一遍撬着她的唇瓣,她拼命的抵抗,只覺雙唇已在他的肆虐之下變得紅腫不堪,終于在他攫取了所有的空氣之後失掉了陣地。在她松開牙關的那一瞬他便如狂風驟雨一般将她侵襲,他貪婪的吮食着她口中的氣悉,脅迫她交出香/舌與他纏/綿。

沈茹月只覺一顆心急促的就快要沖出胸膛來,呼吸也因空氣被他掠奪而變得短暫而又倉促。那些呼救才出了口卻被他咬碎成邀請一般的yin泣,自己聽了也不禁雙頰發燙,羞/憤到無以複加,淚水終于奪眶而出。可流觞并沒有因此而放過她,他松開禁锢在她腕間的手,卻開始大力的撕/扯起她身上的衣袍,光滑的雙肩便在這撕/扯中tan露于他面前。他好像被這一幕所刺激,變得更加的瘋狂。

沈茹月拼命的扭動着身體意yu逃離,奈何他将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子上,令她動彈不得。接着那張薄唇便尋着從衣襟裏滑出的肌膚貼了上去,唇齒間或輕或重的噬/咬尋不到半點規律,卻如萬千蟲蟻自心頭爬過,在肌膚上落下朵朵紅/纓,也在沈茹月的心裏驚起陣陣驚濤駭浪。她用盡全力咬緊牙關,卻還是抵禦不住那聲聲令人羞恥的低yin從口裏溢出。

流觞卻好像非常滿意她的反應,又再次欺上了她的紅唇,yu撬開她的牙關,讓她口中流出更多的淺yin。寬厚的掌則隔着衣料肆虐過她的肌膚,直到所過之處驚起戰栗,才終于滑至她的腰間,扯上她的腰帶。

意識到事态的發展已然失去了控制,沈茹月更加用力的掙紮着,終于尋到一個空隙,便用盡全力向他身上揮了一拳。只見流觞的身子猛然一滞,沈茹月只覺身上的重量輕了不少,便慌忙尋着這個機會縮到角落裏。可半晌未見流觞有任何動作,于是有些怯然的擡起頭來,心卻又忽的吊到了嗓子眼。

只見流觞正用手掩着胸口,蔓延的猩紅在月白色的衣衫上暈染開來,仿佛血色的花朵在胸口緩緩綻放。沈茹月萬萬沒有想到方才自己情急之下的一拳竟不偏不倚打在他尚未痊愈的傷口上,而此刻那傷口顯然因為撞擊又重新撕/裂開來。“你……還好吧。”沈茹月有些心虛的開口,卻見他呼吸急/促,額際已起了一層薄汗。她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也顧不得臉上還殘留着剛才因為他的欺負而落下的眼淚,怯怯的靠過去。揭開已然被染紅的衣襟,接着便倒抽了一口涼氣。只見那傷口已全部裂開,不僅将包紮的白色布料染紅,更多的鮮血亦順着他的胸膛自傷口處淌出。

這下沈茹月是真的急了,她回頭yu沖出帳外去找大夫,可手腕卻又被他再次禁锢在掌中,一時動彈不得。情急之下她只好沖着帳外大聲喚着大夫。好在這軍營中時時有軍醫候着,不一會兒便來了大夫為流觞重新包紮了傷口,那血終于止住,流觞面色卻因失血而變得蒼白。

那大夫收拾好方才包紮用的工具,便對沈茹月交待道:“大王現在新傷未愈,需平躺靜養,切莫再讓他做任何劇烈的活動了。老夫先開個方子,一會讓藥房裏熬了給大王服下,有止血之效。”這話說得沈茹月是萬分尴尬又百口莫辯,只好點頭應了,而後準備跟着大夫去拿藥。

“不許走!”握在她腕上的掌卻一緊,她一個不穩便整個人又跌回了榻上。而流觞竟又坐起身來,用力将她往懷裏扯,那一臉的戾氣似要将她吞入腹中一般。沈茹月怕他又牽動傷口,想着戰場上畢竟他曾救了自己一命,心下一軟也就忘了剛才他對自己的粗魯。于是小心翼翼的扶了他躺下,又拉來錦被替他仔細的蓋上,而後在床邊坐下,俯身于他耳邊安慰的說道:“我答應你,在你傷好之前都不會離開,可是你也要答應我不可以再欺負我。”流觞并沒有回答,卻終于松開了禁锢她手腕的掌,算是默認。

沈茹月終于松了一口氣,重新展開了笑顏。再看流觞,經過這兩日的折騰,他似乎也倦了,此刻已然閉上雙目進入了夢鄉。睡夢中的他仿佛月下仙子一般的安詳,纖長的睫羽在眼睑氤氲淡淡的陰影。沈茹月端詳着他孩子一般毫無防備的睡顏,實在無法将方才那個暴戾的男人與面前安睡的流觞結合在一起。思及此,她又下意識的揉了揉手腕,方才被他捏過的地方還疼得厲害,于是在心下自言自語。這古代世界還真是危機四伏,看來得趕緊找到回去的方法才行。

六、再度被擒(一)

經過了幾日修養,流觞的身體狀況好了許多。也許是因為那一日的教訓,也許是因為遵守和沈茹月的約定,這些日子,流觞竟再沒有對她做出越矩的事情。可是流觞卻堅持讓沈茹月住在他的帳中,時時刻刻将她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俨然将她看得牢靠。

在陌生的時空、陌生的地方,又是在随時會出人命的戰場上,沈茹月扳着指頭想了想,到覺得還真只有身為一國之君的流觞可保自己一夕安寧,再加上不似古代女子講那些所謂名節的東西,沈茹月于是也就欣然答應了。至于逃跑的事情,她打算從長計議,身為日理萬機的一國之君,他總該有“出差”的時候,不可能一輩子這麽盯着她,總會讓她尋到機會的。

這些日子裏,沈茹月通過與軍營裏的士兵們交談,對而今天下的形勢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單單從一國的士兵口裏獲取的信息雖然有限,但也足以填補文獻裏關于這個神秘時代,諸多缺失的信息。

而今她身處的年代是七國亂世這一點她并沒有估計錯,而所謂七國亂世便是指被中原的肅、月、滄、戎四國和西域的婼羌、樓蘭、西夜三國所分割占領的天下。七國之中又以中原的肅、月兩國實力最為強大,然而意圖一統天下的野心卻是每一國皇族都擁有的野心,于是揮兵交戰、弱肉強食,在接連不斷、仿佛沒有盡頭的戰争中,天下便成了亂世。

此次肅滄交戰的起因則要追溯到五年前的一場戰役。那時滄國向月國進獻了黃金百車,終于迎回了在月國為質長達十五年的二王子。而那位王子回到滄國的第三年,滄國世子忽然暴病身亡,王子于是被封為世子,此後滄國頻頻向月國示好,終于促成兩國的結盟。接下來月滄盟軍便攻向了肅國的城池。

每一個回憶起那場戰争的肅國士兵都仿佛在訴說着一場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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