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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根本就不算個秘密?只是她比較木讷,沒有去想過探究陳子橋的隐私,所以知道的太晚了?
“你是說他們以前的事?”楚煦笑了笑,“放心,沒多少人知道這件事,就算知道這件事的人也都是聰明人,狗仔不可能挖到這些的。”
“那你怎麽知道的?狗仔為什麽不可能挖到?”陶可的疑惑越來越多。
“這些你就不要管了,我告訴你是因為想讓你明白這些事情後早點走出來,而不是糾纏這些問題的,懂?”楚煦頓了頓,“陶陶,我上次勸你的事情你好好考慮考慮。”
楚煦的這些話聽了一遍又一遍,陶可都聽膩了,“楚煦,你最近為什麽老是跟我糾結這個問題?我都說了,這些事情不是我能控制的。我要是想走出來就能走出來,我早就不喜歡他了!我幹嘛要去這麽喜歡一個人啊,你以為我傻啊?先愛的那個人永遠都是受傷的那一個,你以為我不懂啊?如果事情都跟你說的一樣輕松,感情就不是感情了!”
“所以,我讓你考慮我的提議,換家公司試試!你合同快到期了,與其這樣無所事事地待着,不如去尋找更适合自己的路!”
陶可覺得有點累,揉了揉太陽穴,“楚煦,你累不累?喝杯水上個廁所吧,差不多要去片場了。先到這裏行嗎,我要去洗漱了,否則來不及了。”
挂了電話後,陶可對着手機發了好一會兒的呆。
突然想到應該給陳子橋打個電話時,電話又響了起來,讓陶可受寵若驚的是,曾總竟親自給她打了電話。
曾總簡單地說了幾句,無非是楚煦跟她說的那些,讓她這幾天小心記者,不要多說話。
其實陶可覺得記者根本不會找上她,但是還是答應了曾總。
挂電話之前,陶可猶豫了很久要不要問下陳子橋的消息,剛脫口“陳子橋”三個字,就被曾總接了過去,“那個,子橋讓我告訴你,事情很快就會解決的,讓你不用擔心。”
直到電話挂了很久,陶可都沒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腦海裏反反複複的都是曾總最後的那句話。
“子橋讓我告訴你,事情很快就會解決的,讓你不用擔心。”
很簡單的一句話,陶可卻怎麽想都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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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是曾總來跟她說這一番話?曾總為什麽要幫陳子橋帶這樣一句話給她?
更重要的是,她很好奇,曾總跟她說事情的時候,為什麽如此淡然,好像陳子橋不是這個公司的一樣,雖然陳子橋不是藝人,但是碰到這種爆炸性新聞,作為老板,現在也應該忙着根本應付不過來吧?怎麽會有空一一給她打電話?甚至楚煦的關注點也不在陳子橋和這件事本身身上,和他通話的過程中,他根本沒有關心陳子橋一下。難道真如陳子橋所言,事情很快會解決的?怎麽解決?曾總難道不奇怪嗎?還是他早就知道了什麽?
陶可腦子裏滿滿的問號。
這件事發生的太突然,疑點實在太多,一點兒都不像普通的八卦。
然而這裏到底隐藏了什麽,她卻根本無從下手。
陶可躊躇再三,給陳子橋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了公式化的女聲——他關機了,意料之中。
可陶可仍是不罷休,就連到片場的路上,也是一刻不停地重複播着同樣的號碼。即使所有的答複都是一樣的。
陶可知道自己正在做無用功,這個時候陳子橋若是開機,那等于自投死路。
不管是否真實,在這種風頭浪尖的時候,絕對不能做出頭鳥。
娛樂圈就是這樣,就算這個j□j是你想要的,也不能當下做出最直接的回應。
而陶可之所以還堅持不懈做着努力,是因為她知道陳子橋的號碼有來電提醒,等陳子橋開機了之後,短信會鋪天蓋地襲來,她不希望自己的電話被淹沒在萬千電話之中,多打幾個會比較醒目,他就會知道她急着在找他。
拍戲之前,兩個人都畫完了妝,在攝影棚做準備工作,楚煦突然靠近陶可,似乎想和她說什麽。
陶可看見他的身影漸漸靠近,擺了擺手,“你要是不想被我叫成唐僧,就不要跟我說那些話了,我聽得耳朵都出繭了。你的提議,我會考慮,不過也僅僅是考慮。”
楚煦挑了挑眉,縮了縮肩膀,雙手j□j牛仔褲袋裏,一身的痞樣,“我沒想說那些啊。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知道你還在擔心陳哥,但記得,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一定要分開,不要讓自己的情緒影響拍攝進度,這是演員最基本的素質,懂?”
陶可把臺詞本遞給小魚,一邊活動筋骨一邊半開玩笑地說,“我知道,放心吧,姐姐我不會影響你拍戲的。”
“那就好。”楚煦粲然地一笑,手随意地搭在她的肩膀上,又稍微靠近了點,“至于陳哥那邊,你也大可以放心,陳哥是誰啊,他可不是一般人,這件事情一定能順利解決的。”
陶可好歹也是專業出身,個人情緒不要帶到拍攝中這種最基本的道理她還是懂的,也盡量在往這方努力,盡管非常擔心事情的進展,也非常想知道陳子橋現在的狀态,但是一到了拍戲時間,她就會控制自己的情緒,幻想自己就是戲裏的女主。索性拍攝的時間很緊,就連吃飯的時間都是争分奪秒,除了在化妝時候稍稍能夠分心一會兒,陶可也沒有能讓她精神分裂的時間。
長時間的高負荷運作,一天的拍攝下來,陶可累得快癱下來。可當導演宣布今天的部分拍完之後,陶可的第一反應不是休息,也不是換衣服卸妝,更不是睡覺,而是掏出手機上網看報道。
第一個網站,第二個網站……一連開了好幾個知名網站的娛樂版,陶可的眉頭越來越深,一天下來的疲憊陡然一掃而光。
她咬着唇,眼中是不可置信的震驚,面部表情都僵硬了起來。
“陶陶,你在幹什麽呀,大家都去了,你怎麽還不去換衣服?”小魚在旁邊催她。
她草草地回了一句,語氣都變得不客氣了起來,“等等,你要是急着回家就先走好了。”手指并不停下,導出了百度的網頁,啪啪啪在搜索欄裏打下了一行字。
搜索的頁面跳了出來,陶可翻了好幾頁,最後垂下了手,雙眼迷惑地、沒有聚焦地看着前方,似乎在發呆,似乎在思索。
楚煦換好了衣服出來,見狀在陶可面前招了招手,她卻還是愣愣的。
楚煦晃了好幾下,她才把眼神移到楚煦的身上。
楚煦問她:“你怎麽了,不換衣服不卸妝在這裏發呆?想什麽呢?”
“楚煦……”陶可吸了口氣,歪了歪頭,嘶了一聲,若有所思地問,“有沒有什麽辦法……能讓吵得很火的一個新聞在一天之內消失?”
**
楚煦沉吟了片刻,雙手環抱,“陳哥和鄭艾的新聞已經沒了?”
陶可眼睛一亮,“你怎麽知道?”
楚煦挑着眉勾了勾唇,露出不置可否的神情,聲音有些意味深長:“動作比我想象的還要快啊……”
“什麽?”陶可沒有聽清。
楚煦搖了搖頭,“沒什麽。”他摸了摸下巴,故作疑惑,“怎麽突然之間沒了?”
陶可搖了搖頭,“是不是曾總?”
“應該不是,陳哥不是明星,這個新聞對公司來說沒什麽損失。”
話題到此便中斷。楚煦提議送陶可回家,陶可沒有多想,讓小魚先回去,自己搭上了楚煦的車。
晚上陶可給陳子橋打電話,依然是關機。
不知為什麽,躺在床上時,陶可心中莫名其妙地很不安,心跳撲通撲通跳得很快,以至于翻來覆去睡不着。
第二天陶可醒的很早,雖然昨晚睡得很晚,但腦子卻清醒的厲害。
第一反應還是打陳子橋的電話,聽到那頭傳來“嘟嘟嘟”的聲音,陶可精神陡然一振。但是等了很久,除了“嘟嘟嘟”的聲音,絲毫沒有其他的動靜,最後電話自動切斷。
陶可嘆了口氣,邊繼續撥電話,邊拿了IPAD上網。
當第二個電話又自動斷線時,陶可已無意打第三個電話,把手機放在床上,雙手舉起IPAD,雙眼緊盯屏幕,似乎怕漏了一個字。
赫然出現在眼前的巨大标題——“楚煦最新偶像劇女一號曝光”,而下面的副标題“同公司女藝人借楚煦成功上位”。
而标題下的內容無關偶像劇本身,只是淺談辄止,大篇幅的筆墨都着重在了陶可怎樣勾引楚煦,借他的人際關系成功拿下了女一號,楚煦則為了她放棄了很多大制作電影的機會,選擇了一部根本與電影無法比拟的偶像劇。
就好像看的并不是自己的八卦,越往下看,嘴邊的笑意越濃,邊笑還邊想:這狗仔真能扯,楚煦跟自己清清白白的好朋友關系,怎麽在狗仔眼裏就完全變了個味兒了?
楚煦哪裏為了她放棄很多大制作電影了?楚煦拍這部劇完全是因為導演是他的恩師,他盛情難卻罷了,而她能進這個劇組,确實少不了楚煦的功勞,可是也完全不是寫的這樣啊……至于她勾引楚煦,那更無厘頭了……
陶可無奈地搖了搖頭,關了網頁,起床洗漱。
邊刷牙的時候還邊好笑地想:……自己這樣算是出名了嗎?
事後陶可反觀這件事時,甚至覺得後面發生一連串事件完全是因為當時自己根本沒有去在意這條新聞,也可以說,她從沒有把自己當一回事兒。
中午休息時,她把這件事當成一個笑話說給楚煦聽。
楚煦聽後,怔了半秒,放下了手裏的筷子,偏過頭來蹙着眉頭,臉色有些嚴肅,“你這幾天出門的時候小心一點。”
陶可點點頭,“不過應該不是什麽大事,不是頭條,就是娛樂版裏的一條滾動新聞,估計沒什麽人注意。”
楚煦不以為然,直接打電話給了公司,甚至還提議從今晚開始接送陶可。
陶可自然拒絕,“你這樣到底是想讓這個八卦不攻自破呢,還是愈演愈烈呢?”
事實上,楚煦就算今晚想借花獻佛,也沒這個機會。
陶可和楚煦兩個人結束拍攝走出片場的時候,已經将近十點。
兩個人正在說話,突然聽到一聲在安靜的黑夜中顯得尤其突兀的鳴笛聲。兩人同時轉頭,尋找聲源。
街上車輛并不多,時不時地有一輛從他們眼前疾馳而過。只有一輛黑色的寶馬停在路邊,此刻它的駕駛室門被打開,從車上下來了一抹颀長挺拔的身影。
他穿着一身淺藍色的襯衫,袖口高高挽起,簡單至極的裝扮,一如他平常從簡的裝束。只是下巴處青色的胡渣透露着他最近似乎過得不太好。
車前的信號燈閃了兩下。陳子橋徑直走到他們面前。
楚煦詫異地問:“陳哥,你什麽時候來的?”
“沒一會兒,你們拍完了?”
楚煦和陶可對視了一眼,楚煦點了點頭。
三個人相對面面相觑,每個人都是各懷心思。
陳子橋手掩着嘴清咳兩聲,“我送你們回去吧。”
對面的兩人皆是一愣,楚煦抓了抓後腦勺,尴尬地笑:“呵呵,不用了。”
“正好要和你們說點事,順便帶你們回去,走吧。”
“真的不用,陳哥,我自己開車來的。”
陳子橋沒有再勉強楚煦,将目光定在陶可的身上,“你呢?”
似乎料到了陶可會拒絕,沒等陶可開口,陳子橋就緊接着說,“我有點事要跟你說。工作上的。”
既然這麽說了,陶可倒也沒什麽理由再推辭了,她看着楚煦,“你先回去吧。”
楚煦從陳子橋身上收回意味深長的目光,轉頭對陶可點了點頭,“嗯,那你路上小心點,回家以後給我打個電話。”
陶可沒多說什麽,淡淡“嗯”了一聲。
陳子橋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陶可上車之後偷偷瞄了眼正在系安全帶的陳子橋,要說心裏面沒點疑惑那是不可能的,他前幾天在幹什麽?昨天的新聞是怎麽回事?還有今晚怎麽會突然出現?真的是談……公事嗎?
車裏的氛圍安靜而怪異,流淌着神秘而壓抑的氣息。
然而很快這種詭異的氣氛被陳子橋打破,“愣着幹什麽?要我幫你系安全帶嗎?”
陶可早已習慣他這樣的口氣,沒覺得有什麽不妥。
車子上路以後,她問:“你又幫我談了什麽新工作?”
“你和楚煦怎麽回事?”他突然問。
陶可不明所以,“什麽怎麽回事?我們倆沒怎麽啊。”
“網上有你們倆的新聞了,知不知道?”
“你也看到了?”陶可看着陳子橋略顯嚴肅的臉龐,撇了撇嘴,“你又不是不知道狗仔,他們這麽寫我也沒辦法啊。”
陳子橋的面容緊繃,口氣僵硬,“既然你知道記者喜歡捕風捉影,你和他就不能克制一點?”
“我和他怎麽了……”
陶可這兩個月來幾乎天天累得半死不活,這幾天又沒有睡好,今天也是忙到了現在才能喘口氣,心理壓力也非常大,好吧,這些都不是問題,她一直想着咬咬牙就過去了,當初自己也不是撐了過來嗎。
可是陳子橋不但不關心一下她,一見面就對她辭嚴義正,大吼大叫,針對的還是她根本沒有做過的事,蟄伏在心底的委屈如脫缰的野馬,止也止不住地滋生。
她猛地解開了安全帶,拍了一下門,對陳子橋冷冷地說:“停車!”
陳子橋蹙了蹙眉,不動聲色地說:“把安全帶系好。”
陶可态度也強硬了起來,“停車。”
陳子橋慢慢踩下了剎車,将車子停在了路邊。
陶可冷着臉正欲打開車門,卻聽到“吧嗒”一聲——車子被落上了鎖。
陶可轉頭看着同樣沉着臉的陳子橋,不說話用眼神同他對峙。
最終還是陶可先敗下了陣來,“陳子橋,你對我有什麽意見可以直說,用不着拐彎抹角地拿我和楚煦做借口。我和楚煦是什麽樣的關系你不知道嗎?!我喜歡誰別人不知道你還不清楚嗎?!”他可以不把她當回事,可以對她對他的感覺視而不見,可是他分明心裏很明白,為什麽還要誤解她?
陶可越想越生氣,冷着臉扭頭,開窗看向窗外。
晚風輕輕拂過她的臉頰,涼絲絲的,似乎稍稍澆滅了她心頭越燒越旺的怒火。
安靜了許久,陳子橋深沉的聲音宛如一陣風飄到她的耳邊,“對不起……”
聲音很輕,陶可隐隐約約的聽見,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緩緩收回手轉過頭去,“你……說什麽?我沒聽清。”
他清咳了一聲,閃爍着眼神将視線移回前方,手扶着方向盤,“沒聽到就算了,把安全帶系好。”
“你怎麽說話說一半?”陶可沒好氣地抱怨,見陳子橋不願意再說,她又是一股氣冒了上來,“開門!”
“你現在下去準備怎麽回去?”
“您還關心這些嘛,陳大經紀人?哦,我明白了,你怕我半路被人擄走,令你遭受損失吧?”
陳子橋蹙了蹙眉,“你就這麽想我的?”
“難道不是?你有真的關心過我的想法嗎?你永遠只會跟我說應該怎麽說,應該怎麽做,從來沒有關心過我是不是想這樣。我的想法是不太重要,跟你簽約了,跨進這個圈子了,就只能聽你的,我也懂!但是你能不能稍微理解我一下?問問我的意思?好,不說工作。”陶可頓了頓,拼命忍住喉嚨口的幹澀,“我上次等了你這麽久,你只打了一個電話說你有事不來了,你有關心過我的想法嗎?有嗎?你就連一個解釋都沒有給過我!既然都不想搭理我了,第二天為什麽又來找我?後來又為什麽那樣照顧我?彌補你自己的愧疚嗎?別告訴我你是關心我,關心我你會這樣?你只想到你自己!如果你稍微為我考慮一下,就早就拒絕我了,把我的希望扼殺在搖籃裏!所以說,陳子橋,并不是我用有色眼光看你,是你一直在用有色眼光看着我!你不過是仗着我喜歡你!”
陶可吸了吸鼻子,不斷地眨眼試圖收回奪眶欲出的眼淚,然而還有有一滴不争氣地掉了下來。她猛地轉頭,用力地扳動門把手,帶着哭腔喊:“開門!叫你開門啊,聽見沒有!”
陳子橋試圖抓住她的手,卻被她反手甩開,她瞪着他,臉漲得通紅,“我再說最後一遍,陳子橋,開門!我喜歡你并不代表你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我也是有底線的!”
“你冷靜點行不行?”陳子橋緊繃着臉,說,“你要是想要解釋,我現在可以告訴你。”
“現在?不用了,謝謝。我的事情已經都過去了,你的事情不用跟我解釋。你不開門是吧?”陶可從包裏拿出手機,直接撥了楚煦了電話過去,放在耳邊。
陳子橋一把把她的電話從耳邊搶了過來,決絕地挂掉。
陳子橋凝視了她好一會兒,手伸向車門邊。
“對不起。”
陶可扶着門把手的手頓了一下,另一只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
她想了想,回頭看向陳子橋,扯了扯嘴角,“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的,你不喜歡我我也不能勉強你。不過既然你問起了,我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我不知道網上那則新聞是怎麽來的,我不喜歡楚煦,楚煦喜不喜歡我,你可以去問他。我們關系很好,但是只是朋友關系,所以不用避着對方,記者想怎麽寫我都無所謂。”
“哦,對了,你和鄭艾很般配,雖然不想祝福你們,但是确實是這樣。還有,你放心,我們以後只會是工作上的關系,我不會再來煩你,你不用擔心,我怎麽說還是有底線的。”
最後,陶可喘了口氣,垂下眼眸,“不好意思,我說完了,先走一步,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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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啊哈哈哈,最喜歡CP吵架了~
是不是很邪惡,嘿嘿嘿~
本來卡文卡的想SHI,簡直比考試還痛苦,結果一寫CP吵架就順溜了~
所以,大果紙很歡樂地決定了,以後卡文的話就寫CP吵架~
哦啦啦啦~
23、日久賤人心22 ...
陶可走得太快,陳子橋的手一時空蕩蕩的半空中,無所适從。
門被關上的一瞬間,他的手也緩緩放了下來。
微微嘆了口氣,看向走在人行道上纖瘦的背影。
昏黃的燈光下,單薄的衣物襯得她整個人越發的纖細,她走得很快,幸好穿的是平底鞋,否則陳子橋真怕那不盈一握的腳踝會不小心斷了。
他想了想,從車上下來,攥着鑰匙跟了上去。
陶可獨自走在路上,走着走着腳步便慢了下來。
晚風吹拂過臉頰,涼飕飕的,心情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但恢複的片刻,陶可卻皺起了臉。
啊,後悔了呢。
其實他也沒怎麽樣呢,就是多問了幾句她和楚煦的關系。他畢竟同時又是他們兩個的經紀人,就算多問幾句也無可厚非。至于誤解,她和楚煦關系親密,又出了新聞,他最近也是忙得無暇顧及他們兩個,所以誤解應該也是在可以理解的範圍內的吧……他自己也有很多煩心事呢……
哎,她剛怎麽就那麽沖動呢。
可是他也太……那啥了吧?她這麽走了,也不拉住她?
還是因為她沒那麽重要,沒必要向她做過多的解釋吧?
她低頭想的認真,完全沒有注意到後面一直跟着個人影。
**
第二天早上,陶可一下樓就看見了楚煦等在樓下,頗為驚訝,“你怎麽來了?”
楚煦靠在他深藍色騷包的跑車旁,輕佻地挑眉,“怎麽,就興陳哥接你,不許我來?”
陶可橫了他一眼,雙手環抱,沒好氣地打量着他。
楚煦攤了攤手,說了聲“sorry,當我沒說”,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後,替陶可打開了側門。
楚煦邊發動車子,邊問:“昨天陳哥找你說什麽了?”
“你就為了問這個來的?”陶可問。
楚煦快速地瞥了她一眼,“我有這麽膚淺無聊麽?陶小姐,你這算不算是狗咬呂洞賓?”
陶可很輕地嘆了口氣,從上面抽了一張碟出來放進了CD盤裏,悠揚的輕音樂漸漸響起。
“……他問了問我最近拍戲的情況,還有新談的幾個工作。”
“沒了?”楚煦半信半疑地問。
陶可“嗯”了一聲。轉頭看向窗外時,注意到一輛黑色的面包車停在小區門口的花壇邊,她蹙了蹙眉,剛想仔細看時,楚煦卻轉了個彎,面包車一下子消失在視線中。
陶可和楚煦說着話走進片場,然後又同時停了下來,轉過頭來互相對視了兩秒,面面相觑。
陳子橋正和副導演談着工作上的事,回頭一眼就看到陶可和楚煦有說有笑地走了進來。
導演也在這時出現了。
副導演站了起來,朝導演微微欠身。
陳子橋從楚煦和陶可身上收回了眼神,轉頭跟導演打了個招呼。
“你有沒有覺得,陳哥剛剛很鄙視的看了我們一眼?”楚煦歪着脖子勾着嘴角問。
陶可垂下眼眸,“是我,不是我們,OK?”說完,率先走了起來。
她站在陳子橋和導演面前,“蕭導。”
“來了?你們經紀人真的很關心你們啊,你們要好好表現,別讓他失望啊!”導演拍着陳子橋的肩,邊笑着說。
陶可看着陳子橋,發現他的臉黑着,并不好看。
“你和楚煦一起來的?”他問。
陶可見他臉色不好,怕昨天的事又再次發生,雖然肚子裏的氣還并未全消,卻還是解釋道:“嗯,最近很幸運地上新聞了,楚煦怕我被狗仔圍攻。”
導演順勢插了進來,“說到這個,前兩天我接受了一個采訪,和制片商量了一下,把陶可是女主角的消息推了出去,順便提了提她和楚煦。”
“……”陶可的嘴角抽了抽。
陳子橋看了眼導演,禮貌地笑了笑,然後拉着陶可到了一邊,“你沒腦子還沒耳朵嗎?昨天我跟你說了什麽?還是,其實你就想被拍,指望着這樣紅起來?”
“……”陶可一時無語,陳子橋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差了,她盡力地克制自己,“陳子橋,我要是想這麽紅,我用得着等三年嗎?楚煦今天早上過來接我之前沒有通知過我,他在外面等着,難道還要我繞開他自己來嗎?”
陳子橋臉上緊繃的線條終于松懈了下來,他捏了捏鼻梁,“楚煦這小子……”
“陳子橋,你不會是在吃醋吧?”陶可突然輕輕問道。
陳子橋難得的怔了一下,手緩緩放下,“你說什麽?”
陶可聳了聳肩,裝作無所謂地低下了頭,“沒聽到就算了,沒什麽。”迅速轉移了話題,“你不是很忙嗎,怎麽天天來片場晃悠?”
“你們少給我添點麻煩我就不忙了!”
陶可又輕輕嘟囔了一句。陳子橋問她,她卻只搖搖頭。
陳子橋無奈地說:“我跟你說的,你放在心上點。其他的,我會去跟楚煦談談。”
**
陳子橋找到楚煦的時候,他正坐在椅子上玩着手機。
陳子橋在他旁邊坐了下來,“化妝師呢?”
“畫好了就走了。”
“那你怎麽還在這兒?”
“等你呗,陳哥。”楚煦把手機放在了化妝臺上,轉動椅子,面對着陳子橋,“你一定會來找我,不是嗎?”
陳子橋若有所思地颔首,“你知道就好,我就不用多說了。”
“欸,陳哥!你不想聽聽我的解釋嗎?”
“還需要解釋?”陳子橋點了點頭,又坐了下來。
楚煦忽然危襟正坐,迅速收起了臉上頑劣的笑容,難得一見的嚴肅和認真,“陳哥,我知道陶可喜歡你,不過沒關系,我會帶她走出來。所以,如果有記者采訪我這個問題的話,關于我自己的部分,我會實話實說。”
陳子橋蹙眉,“記者是你找的?”
“不是,我不會做讓陶可讨厭我的事。我喜歡她。”
“什麽時候的事?”
“很久之前,能重新找到她,還托了陳哥你的福。”
“楚煦,你是不是說的太早了?”陳子橋的拳頭漸漸握緊,臉色也越來越沉。
楚煦淡淡的笑了下,“陳哥,不瞞你說,我從小就羨慕你和陳大哥,你們生來天之驕子,得天獨厚,我和你們沾了點兒姻緣關系,卻和你們差了太多。我還特別佩服你,你有勇氣放棄一切,回歸零點,做回你自己,而不是只是陳氏的子孫。所以,一聽到你回國,我就下定決心跟着你混了。但是——”他頓了頓,“此刻我要對你說‘no’,為了陶陶。”
“你上次跟我談完之後,我考慮過放棄。可很快,我就發現我不能。第一,陳哥,其實你愛的還是鄭艾姐吧?第二,如果你不愛鄭艾姐了,喜歡上陶陶了,那你想過你們的以後嗎?你的身份對陶陶來說還是個迷吧?就算你和陳家脫離了,你還是姓陳,就連鄭艾姐都沒有一丁點兒勝算,你覺得陶陶會有嗎?比起欺騙,比起一連串的打擊,還是不要開始的好吧?”
陳子橋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一臉的不耐煩,“楚煦,謝謝你替我想了那麽多。不過,恕我提醒你一句,It’s not your business!”
“但是和陶可有關!”
楚煦也一下子站了起來,男人之間的氣氛忽然變得見跋扈張了起來。
“楚煦,好了沒,要拍攝了!”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楚煦大叫了一聲“馬上就來”後,看着陳子橋說了最後一句,“為了讓陶陶盡快走出來,我會想盡辦法讓你消失在她的視線裏。她可以不和我在一起,但她和你在一起不會幸福。不管是将來,還是現在。”
半夜,陳子橋望着天花板,想着楚煦說的話。
他說的都對。
以後是未知數。
而現在,他也只是個普普通通的經紀人,能做的甚至比楚煦還少。
其實,經紀人也不是他的夢想,只是他反抗家庭的一個招數罷了。
他不想一輩子都活在一個姓氏裏,他不想被他的姓氏所套牢,失去自由,活在爺爺、父親的陰影之下,一生都按照他們的指示來過,連自己的選擇都沒有。
所以,他選擇了獨立。
他從沒有後悔過自己做出的這個決定。這是第一次他在反思,自己這麽堅持到底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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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吵吵鬧鬧的音樂,陶可還以為是鬧鐘,伸手拿過手機,正準備把鬧鈴關了,再睡五分鐘,哪知微眯着眼一瞧,是電話,而打電話的人,竟然是陳子橋。
陶可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喂?”
陳子橋喘着粗氣,口氣很急,“陶可,我已經跟導演請了半天假,等會兒我會來你家接你,你先待在家裏不要出門,聽到了嗎?!”
“出什麽事兒了?”
“等等再跟你說。”
說完這句,陳子橋就挂了電話。
陶可一時摸不着頭腦,拿起手機來看了眼,不由地被吓了一跳。
微博右上方的紅色小标簽竟然顯示了五十多萬條的新信息。
她不怎麽玩微博,有空的時候每天上一次,草草刷一遍作罷,平時最多也就一天一千多條,最近幾天忙的很,好幾天沒有上過了,但也不至于一下子漲那麽多。
上去一看,評論和@竟然加起來有三十多萬條,而粉絲數依然也已經累積到了将近三十萬,而在她登上去的片刻之間,竟然又突增了幾百個。
評論裏面大多是難聽到極點的話,“賤|人”“婊|子”之流在這裏已經算是最普通的詞彙,很多很多罵人的字眼她都是第一次見,之前不要說沒有聽說過,根本連知都不知道罵人的話還能這樣說。
她也是第一次這麽深切的認識到中華語言文學的高深,心中不禁感慨這些人不去上中文系真的是浪費人才啊。
評論中有楚煦的粉絲,有鄭艾的粉絲,當然也有一些普通人的“見解”,她被他們貶的一文不值。
看了将近兩百條評論,她的眼皮有些發酸。不是第一次被人圍攻,進娛樂圈之後也早就做好被圍攻的準備,但是當幾十萬條評論同時出現在你的眼前,幾乎看不見祝福和安慰,慢慢的都是質疑和指責時,她還是無法做到橫眉冷對千夫指。
以前孟黎也被大面積圍攻的時候,她還安慰她說,不要去在意別人對你的看法,他們知道什麽,他們什麽都不知道,做好自己就好了。她一直是這麽想的,有時還會鄙夷那些受了點責罵就哭鼻子的藝人。
原來,她并不是聖人,她以為自己對這些娛樂圈的“家常便飯”看的很淡。然而事到如今,切身體會時她才能感同身受——莫名、沮喪、更多的是心寒。
她到底犯了什麽錯要被全民攻擊?就算她真的犯了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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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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