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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也沒有權利來這麽指責她吧?
她沒有精力再去看下去,甚至連事件的起因都沒有去了解,果斷地關了微博。
心裏很煩很亂,套上耳機聽着音樂都無法纾解她內心的壓抑。
幸好陳子橋很快來了電話。
車子開出小區門口的時候,陶可不但發現了和昨天一樣的面包車,還發現了好幾輛不同的面包車、轎車。好幾個人都拿着攝像機、單反蹲點在車前。
陶可緊繃着臉往那幾個人看去。
“不想被拍的話就別往外看。”
陶可回頭猛地靠在了沙發上,郁悶地抓着頭發,“他們怎麽會知道我的地址的?!”
陳子橋冷靜地打着方向盤,“如果連這個都打聽不到,狗仔不是都要餓死了。”
陶可扶額按了按太陽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沒上網?”
陶可沒好氣地說:“微博上罵聲一片,都是說什麽我這個小三利用楚煦,還插足別人的感情。看到這些你還有勇氣去查自己的新聞嗎?想想就知道沒什麽好事,這些狗仔也太不負責任了!”
“現在你準備怎麽辦?”
“陳大經紀人,這不是應該你替我想的嗎?你好歹也是經紀人,應對措施應該比我多多了。”
陳子橋沉吟了一會兒,說:“我跟曾總說要開個記者會,曾總不同意。如果要開,也要過一陣子。”
“他的意思是正好可以宣傳造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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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橋點點頭。
陶可想了想,郁悶地說:“可是是被罵欸,他确定這樣也可以?”
“他說親自跟你談。”
下車之前,陳子橋拉住她,鄭重其事地說:“既然這些新聞都是假的,就不要去理會它。關于我和鄭艾的事,你無辜被牽扯進來,我會給你一個答複,具體的我會找個時間解釋給你聽,你自己不要再瞎想了。”
“……什麽意思?”
“上次誤會你和楚煦,沒有相信你,對不起。之前的事——”他頓了頓,“我們一筆勾銷?”
“我看上去像是記仇的人嗎?如果我還記着那些事,我根本沒法兒跟你工作。而且,我說過了,我們現在就是工作關系。”
“我不是……”陳子橋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看着前方,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陶可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也一時怔住,半晌說不出話來。
公司大廈門口擠滿了人群,大部分都是年輕人,男男女女,女的占據了三分之二,手裏都高高舉着牌子,正在向他們的車子圍過來。
“喂,保全人呢?!我們在大廈樓底下,快過來!”陳子橋對着電話大吼。
“這些都是楚煦的粉絲?”陶可抽着嘴角問,“楚煦的粉絲團也太強大了吧?”
“你現在還有心情管這些?”
“不然怎麽辦?哭給他們看嗎?如果哭能管用,我就哭了。不能澄清,除了坐以待斃根本沒有其他辦法吧?”陶可看着前方巨大的陣勢,嘆了口氣,“這樣怎麽拍戲?”
“繼續拍,不要接受狗仔的任何采訪,對ANTI保持微笑。”陳子橋視線停留在前方,給了她一個簡單到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實施的答案,“具體的我們上去再商量,保安來了,保持警惕,我們用最快的速度上去。”
陳子橋先擠下了車,外面的一下子全部哄了上來,陶可注視着他花了好大的力氣從一層層ANTI的包圍中擠到了側門前。
看着他的身影,不知為什麽,陶可先考慮的不是等會兒自己要怎麽突破重圍,而是——陳子橋為什麽要折磨自己,選擇經紀人這個職業。
這個職業不高端,甚至還沒有藝人受人尊敬,薪酬也不高,麻煩事兒特多,有時就像藝人的保姆,為他們操心這兒操心那兒的,做的不好還要被老板罵。
他明顯可以選擇更好的職業,甚至也許可以做到受人矚目、受人愛戴,而不是在像現在在這裏為她對付這些ANTI。
他的氣質明明與這個圈子那麽的格格不入。
是為了鄭艾嗎?除了這個原因,她想不出其他的了……
“發什麽呆,快下來!”
陶可被陳子橋的吼聲吓了一大跳,連忙拿出了早已準備好的還沒戴過幾次的墨鏡,在陳子橋的掩護下迅速下了車。
外面很吵很鬧,陶可耳邊充斥着ANTI反對她的口號。人群越來越多,盡管很多保安都特地當了人肉盾牌,盡他們的最大努力正在阻攔着外圍的人群,但是局面越來越無法控制。
陶可被擠得舉步維艱,東倒西歪,離她近的人還揮舞的手掌和手裏的不明物體砸向陶可的身上。ANTI都像是拼勁他們的權利要維護他們的偶像,而把陶可當做阻擋他們偶像的可惡的絆腳石來對待。控訴鑽進陶可的耳朵裏,拳頭落在她的身體上,說不疼那是騙人的。但比起生理上的,也許更嚴重的是心理上的。
這是陶可第二次覺得自己也許真的是一個罪人,有那麽一瞬間,她甚至開始質疑自己到底為什麽要存在在這個世界上,是為了被別人抛棄,為了被別人厭惡,為了讓別人顯得更可愛的無用的存在嗎?
她曾經做的好幾年的心理建設,建築起的厚厚圍牆,在這一剎那,轟地一聲,全部崩塌。
又像回到了多年前——
“我爸媽說,你是個壞孩子,叫我不要跟你玩!”
“你媽媽不要你,你爸爸也不要你,你是個沒人要的孩子!”
“你走開!誰知道你會不會像你爸爸,一沖動把我們都殺了呀!你快走開!壞小孩!”
……
沒人知道她的名字,他們叫她“孤兒”“壞小孩”“殺人犯的女兒”,而現在,他們仍舊不知道她的名字,他們叫她“j□j”“賤人”“破壞別人幸福的小三”……
當空的陽光那麽熱烈,那麽刺眼,就像在嘲笑她。
她有些迷惘,恍恍惚惚地,好像回到了小時候。
她瑟縮着身子,身體好像不受控制的,腦中一片混沌,腳步情不自禁地停了下來。接着她緩緩地蹲了下來。
忽然,她好像受到了一陣沖力,人不自覺地向後倒去,陷入了一陣柔軟之中。
那好像是一個溫暖堅實的懷抱。
一雙手環抱着她,怕她出事似的,漸漸摟緊,将她庇護在一個巨大的保護殼中。
“你在幹什麽?!還嫌不夠亂!我扶着你,快走!”
陳子橋深沉的、充滿磁性的聲音擲地有聲落在她的耳畔。她不由地向後看去,那是一雙清明的雙眸,瞳孔漆黑如化不開的墨,眼底映着她呆滞的臉頰。
就在一秒之內,她似乎看見了他眼底的心疼、痛惜、怒氣……複雜的情愫全都參雜在一起,繼而又是她愣着張臉傻傻的表情,陡然一個激靈,仿佛失了的魂在此刻又回到了她的身上,猛然清醒了過來。
陳子橋從她的身後将她緊緊地抱在了懷中,一只手按着她的腦袋,一手護在她的身前,推動着她不斷向前。
騷動的人群此刻早已亂了套,只剩幾個壯漢保安在她的周圍圍成一個圈,以令她成功進入公司大廈。
空中飛舞的東西越來越多,但陶可已完全感受不到,因為陳子橋全部幫她擋了下來。
陶可想問候一句,卻被他瞪了一眼,“不想受傷就別磨磨蹭蹭的!”
大廈的門口就在眼前,只要進了大廈,她就能獲得暫時的安全。
眼看勝利在望,陳子橋的手稍微松了一點,陶可還來不及歡呼,就聽見耳邊巨大的一聲吼叫:“小心!”
然後她整個人就被人從後按住了肩膀,不由地蹲了下來,緊接着陷入了一片無知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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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終于湊夠了雙更的字數~~~~~
鎂鋁們,端午節快樂~~~~~
雖然大果紙的端午節一點都不快樂!!!
大家端午節都在吃大餐!!!氮素大果紙只有粽子吃!!!今天回學校了才吃到香香的飯飯!!!
你能想象三天都木有吃飯,只有零食和泡面填飽肚子的大果紙有多可憐嗎!!!
因為大果紙的媽媽生病了!!!去開刀了!!!
嘤嘤嘤!!!幸好媽媽木有什麽事!!!
下周有四門考試,大果紙正在考慮要不要明天抽點時間來一發~
這兩天艱苦一下~
因為下周在考完試之前估計木有時間更新了~
(讓俺考慮考慮哈~^_^)
24、日久賤人心23 ...
陳子橋全身一震,他咬着牙,手裏的力氣還是不能控制地軟了下來。
然後他低頭便看見一只黑色的高跟鞋掉在了眼皮底下。
陶可從他的懷裏掙脫,反過身來緊張地抓着他的手臂,“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
陳子橋剛一搖頭,眉頭又緊鎖了起來。
一個人開了頭,後面的人紛紛跟風盲從。一雙鞋子哪裏夠,後面跟着一大批,還有各式各樣其他的東西,甚至有人直接把手機砸了過來。
陳子橋已沒有時間再去考慮其他,只顧着牢牢地将陶可包在懷裏,怕她被這些“飛行物”砸到。
陶可感覺到陳子橋的手收的越來越緊,她快要透不過氣。
他的身子在輕微的顫抖,盡管他全力控制自己,不讓自己顯得太過落魄,但她能想象得到現在的情況有多麽糟糕。
陳子橋忍無可忍時朝後大吼了一聲:“夠了沒?!”
大概是陳子橋的表情過于懾人,前方吵鬧的人群一下子靜默了幾秒。趁着這個時間段,陳子橋直接從後面抱起了陶可用最快的速度進入了大廈。
将嘈雜阻絕在門外,陳子橋終于有時間喘一口氣。他把陶可放下來,抓着她的手肘,上下打量了一下,“有沒有受傷?”
陶可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陳子橋有些發愣。
是他把她抱進來的吧?
寬闊的臂膀,堅實的懷抱,真實的心跳,是他的吧?
她怎麽有點不敢相信呢?他護着她是工作需要,他抱着她也是工作需要嗎?
剛被他臨空抱起的一瞬間,好像所有的吵鬧聲都在那一刻煙消雲散,世界在這一秒安靜了下來,只剩下耳邊噗通噗通清晰的律動,隔着她的耳膜,一下一下,如此明顯,到最後近乎和他同樣頻率的心跳,在漸漸淪陷。
再難熬再煩惱,也比不過他的懷抱、心跳。
她想,這也許是在她遭遇的一次次困難中,上天給予的最好的禮物。
不管這是不是工作需要,至少他是在真心實意的關心她、保護她,這就夠了。
奢望越多,失望越大。
陶可搖了搖頭,“你全都幫我擋了,我能有什麽事。你怎麽樣?”
陶可伸手往陳子橋的頭頂探去,陳子橋卻晃了過去,退後一步逃過了她的手掌,面無表情,“我沒事,你先上去,我過會兒就上來。”
陶可收回了手,警覺不對,“你要做什麽?”
“我去解決一下外面,否則等會兒沒人能出來了。”
“不是有保安,你去了又沒用。”陶可一下揭穿了他的謊言,“去休息室,我幫你看下後腦勺和後背。”
“說了我沒事。”陳子橋蹙着眉頭,臉上突然出現了不耐煩的神情,“你快上去,曾紀琛在等你。”
這是第一次陳子橋在她面前直呼曾總的名字。
可是越是這樣,陶可越是肯定他一定被砸得特別狠,“你不讓我看,我就不上去了。”
“陶可,我再說一次,你先上去!”陳子橋緊繃着臉,像是陶可欠了她八百萬似的,狠狠地推了她一把。
陶可不由地往後趔趄了兩步,陳子橋竟也沒有扶她。
她還沒從陳子橋變臉如翻書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猛地看見陳子橋的額頭上多出了一滴黑紅的東西,成流體狀正以極度緩慢的速度流下來。
陶可只粗略地瞥了一眼,尚未反應過來是什麽東西,陳子橋就極快地捂住了額角。
“你、你、你是不是流血了……”陶可用拳頭抵着嘴,恐懼到了語無倫次。
陳子橋是為她受的傷,她怎麽能無動于衷,她咬着唇用力地扯着陳子橋的衣袖,試圖拉開他的手,“你別擋着,讓我看看!”陳子橋卻反手打開了她的手,他的手勁很大,陶可白皙的手臂上立刻出現了紅印。
但她已無暇再顧及這些,就像沒有感受到疼痛似的,她直接收回了手,着急地往外跑去。
陳子橋猛地拉住她,厲聲質問:“你幹嘛?!”
“我去買消炎藥和繃帶!”陶可急急地說,想從陳子橋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卻失敗了。
陳子橋像是突然變成了大力水手,陶可被他一拽就拽了回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冰冷,“陶可,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能聽懂?你不會以為我喜歡你所以才幫你擋掉那些的吧?需不需要我給你潑一盆冷水讓你清醒一下?如果你受傷了,這個時候知道會有多少後果嗎?不能拍戲,所有的廣告、合約都要往後推,你不是大牌!那些好不容易談來的極有可能和你解約!你知道公司要蒙受多大的損失!我因為你又要遭受多少損失!你身邊沒有別人,我沒有其他辦法,只能幫你擋!你以為我願意嗎!你竟然還想在這樣混亂的情況下出去,你當我白癡,自作自受是不是?!陶可,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行不行!”
“我……”突然腦子一片空白,想說什麽都忘了,所有卡在喉嚨口的言語都像是迷失了方向,一直找不到出口,只能原路返回,咽了回去。
“如果你真的有心,就不要讓我白受傷,就現在、立刻、馬上去找曾紀琛!聽見沒?!”
陳子橋好像是第一次這麽生氣、這麽大聲地朝她吼,到最後幾個字近乎沙啞,與平時的深沉、沉穩大相徑庭。
陶可知道他是為她好,也知道他為自己只是因為工作原因,可這麽被他指着鼻子說出真相揭開傷疤時,還是心口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她低着頭,咬着唇什麽話都沒說,轉過了身背對着他朝電梯一步一步走去。
**
和曾紀琛的談話同樣非常不愉快。
由于她現在身上有好幾個新聞點,一是一部将來肯定會大熱的偶像劇女主角,二是和楚煦的緋聞,三是有人拍到她和陳子橋在一起,故意猜測她是鄭艾和陳子橋之間的小三,曾紀琛認為只要好好發展其中兩個點,一定會對她的事業有很大的好處。他直接排除了第三條,想利用前兩個爆點做新聞。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不要澄清,繼續讓記者拍我和楚煦?”
“不止這樣,如果你和楚煦保持暧昧,或者假戀愛,我還會派一些記者專門到片場去,你們倆發微博公開,經常在微博上互動。”
“曾總,你在開玩笑嗎?你知道剛剛樓下有多少楚煦的粉絲在圍堵我嗎,我的微博上有多少人在罵我嗎?我按你那麽做,不是找不自在麽?”
“這只是暫時的,我會讓記者寫一些好的新聞,到時候楚煦的粉絲就會變成你的粉絲,還會有更多的人喜歡你們。”
“不行。”陶可搖搖頭,斷然拒絕,“曾總,我不想冒險。偶像劇出了,我就有紅的機會,不急于這麽一時。”
曾紀琛雙手交叉,挑眉笑了笑,“那也要有人給偶像劇造勢,收視率才會高吧?你們現在一個爆點都沒有,到時候為了宣傳挑撥你和楚煦的關系,或者你和導演的關系,制造你們不和的假新聞,恐怕更不好吧?你以為有楚煦一個人就夠了?收視率就一定高了?楚煦到底是能力有限的,吸引的範圍還不夠大,暫時還無法獨挑大梁。陶可,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了,你要是不願意配合公司,以後恐怕我也幫不了你了。”
“……”言下之意便是陶可你要是不答應這件事,就等着被冷藏吧,就算你有機會紅,我們也不會給你機會,是這個意思吧?
“怎麽樣,考慮考慮?”大概是注意到剛才說的話太重了,曾紀琛忽然松了口,語氣有些回轉。
陶可點了點頭,“請給我點時間。這段時間我不會做出任何聲明,但是希望曾總能保證我的安全。”
曾紀琛勾了勾唇角,“這方面你放心。在你考慮的期間,我會在片場派保安,你公寓那兒需要嗎?”
陶可想了想,搖頭,“暫時不需要。”
“對了,陳子橋呢?”
“他……他在下面處理圍在門口的ANTI。”
**
陶可在曾紀琛處碰了一鼻子灰,心情越發的不愉快。
果然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嗎?壞事都湊一塊兒來了……本來煩心事就夠多了,不但不能解決,還碰到這麽一茬事兒。可老板就是老板,老板說跟你商量,就是命令,除非你不想幹了。
她倒是真不想幹了,可沒了這個工作她拿什麽吃飯?人家演員要轉行好歹是賺夠了大把的錢,她什麽都沒有,拿空氣轉行麽?
可是她也不想按曾紀琛的來做,什麽和楚煦假扮情侶,他以為在拍電視劇嗎,假裝情侶之後就變成真情侶了嗎?明明兩個人一點兒特別的關系都沒有,還要假裝很有感情的給觀衆看,這不是在自欺欺人嗎?最郁悶的是,還要裝給狗仔看,親自給他們爆點寫新聞,有一種特地貼上去的感覺?
隐私沒了,臉面沒了,連自尊心都要丢掉嗎?
越想越煩心。
哎,也不知道下面的場面有沒有被控制住,她還要去拍戲呢。
想到這裏,她就想打個電話給陳子橋,問問他有沒有去醫院。結果手機剛一拿出來,就響了起來。是楚煦。
一看到楚煦的名字,陶可就沒好氣,“喂,你知道出事了嗎?”
“我正想問你呢,公司那邊情況怎麽樣了?我剛發了條微博,那些人都走了吧?”
“不知道,你發了什麽?剛剛太亂了,陳子橋都被砸傷了。”
“你自己去看吧,片場這邊清理的差不多了,你可以過來了。”
陶可特地去翻了一下楚煦的微博,最新的一條是——我希望我的粉絲都是理智的,每個演員都有自己的生活,不要因為我而造成其他演員的困擾,那樣也會造成我的困擾。謝謝大家。
看完之後,陶可長長的籲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她。
去樓下一看,人果然少了很多,還有一些在保全的努力下基本控制住了。陶可趁着這間隙,立刻戴上墨鏡戴上口罩和帽子逃了出去,攔了輛計程車到片場。
這一天下午,鄭艾也發了條微博,還是助理小魚告訴她的。
內容是——我和他關系很好很穩定,并沒有小三的介入,謝謝大家的關心和祝福。我很好。
小魚把這條微博一個字一個字讀到最後的時候,陶可只覺得胸口悶悶的。
他們收獲的是粉絲的守候、祝福,同情者的憐憫、關懷,而她卻是漫天的辱罵。他們都只要用這麽一條微博就可以解決所有問題,但她不能,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事态發展越來越嚴重,手足無措。
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不是嗎?!
她要權衡的是一個有史以來最大的難題。
眼前她的選擇只能是,更多的流言蜚語,或者被公司冷藏,永無出頭之日。
她該選擇哪一個?
**
晚上,她拒絕了楚煦的好意——送她回家。
“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她說,就連陳子橋的來電都被她切斷了,心情真的是跌落到了最低谷,比起當時,大約有過之而無不及。
楚煦塞給她一張貴賓卡——“Muse”的VIP專屬卡,“實在煩的話,就去發洩一下,跳個舞喝個酒,把所有的都忘了。放心,我不會跟去的。”
真的能忘嗎?當然不能。
不過就算是暫時的,對現在的陶可來說,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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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啊,本來想在12點之前更的,結果失敗了,晚了一天~~~~(>_<)~~~~
不過這次字數也滿給力的吧?
下一章駱少會出來啦~
三大楠竹鼎力,大果紙都有種想寫BL的沖動了,要不讓俺們的女主炮灰掉算鳥?
O(∩_∩)O哈哈~
25、日久賤人心24 ...
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陶可撐着額頭,舞池裏衣着時尚且怪異的人群成群結隊搖頭晃腦正瘋狂,舞池邊緣一桌桌碰着酒杯挂着或虛僞或肆虐的笑容。
她嘆了口氣,心情并未變好。她原以為這樣的嘈雜可以讓她暫時忘卻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情,可她看着前方,只覺得自己好像和這裏格格不入。
打了個哈欠,正準備提包離開。一彎腰就看見一雙锃亮的男士皮鞋出現在她的眼皮底下,停在了她的腳邊。
正順着他的西褲看上去,聽見一聲玻璃與桌面的撞擊聲。
她迅速轉頭。
她身前的吧臺上多出了一只高腳杯,杯中是棕黃色液體,杯沿上還挂着一片檸檬。
“介不介意我請你喝一杯?”
她擡頭看向那片陷下來的陰影,望着那張有些熟悉的臉頰,在腦海裏搜尋着。記起來人後,有一瞬的愣神。
不算精致的輪廓,但臉龐上的每一條線條都仿佛經過歲月的刻畫而顯得深刻,嘴角偏離的笑意帶着城府,身上淡然、與衆不同的氣質由內而外的散發。
陶可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不過,他不是她的Style。
“駱先生,酒就不用了,您先請坐。”陶可站起來,朝着面前的男人微微欠身,拖着身旁的圓椅,示意男人坐下。
男人擋在陶可的身前,陶可被迫退了一步,他站在椅子前,手突然搭在她的肩膀上,稍使了點兒勁将她往下按。
在陶可坐回了座位後,男人也坐了下來,輕笑着說:“本來還想和陶小姐套套近乎的,沒想到這麽快就被認了出來。”
“這個圈子裏還有人不認識駱先生您的嗎?”陶可笑了笑。
“當然。”
“那他應該不太适合在這個圈子裏混下去了。”陶可半開玩笑地說。
他笑了笑,朝裏打了個響指,“橙汁,謝謝。”随後轉頭随手拿起剛才給陶可的那杯,喝了一口,問陶可,“那你呢?”
“嗯?”陶可接過橙汁,道了聲謝後,有些莫名地問:“駱先生,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還想在這個圈子裏好好混嗎?或者……換一種說法吧,你想不想有朝一日像鄭艾一樣站在最高的雲端,體會一下高高在上的榮耀感?”
陶可對他的問題表示不解,“有哪個藝人不想嗎?”
“陶小姐,我是在問你。”他的手指輕敲着桌面,表情篤定而自若。
陶可不明白他到底想說什麽,只能順着點了點頭,“那是自然,拿破侖不是說過麽,不想成為将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陶小姐真是個爽快人。”他拿起杯子,伸出了另一只手,“不知鄭小姐是否願意到我的包廂坐坐?”
聽完這句話,陶可收起了笑容,與駱亦筠對視了幾秒,她淡淡地笑了起來,“駱先生,有什麽不能在這裏說的嗎?”
駱亦筠挑眉,視線在她的臉上停留了片刻,遂眯起眼睛笑,“陶小姐,你別誤會,我只是覺得這裏太吵,包廂裏比較适合談事。”
陶可抿了抿唇,擠出一絲笑意。
駱亦筠又坐了下來,“沒關系,如果你不願意,我們也可以在這裏談。”
他笑了笑,“陶小姐,你一定很好奇我現在在你面前的原因。我就不拐彎抹角了,聽說你的合同快到期了,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公司?”
陶可怎麽也沒有想到駱氏會來邀請她去他們公司,更別提是駱亦筠親自來找她。
隐隐的有一種不好預感。她又不是什麽大腕,怎麽都覺得這樁事情有些蹊跷。天下真會有掉下來的餡餅?
但駱亦筠表情認真,講得真誠,把理由一條一條講得頭頭是道,甚至連條件都開到了一線女星的價位,讓陶可不得不動心。
陶可也不是矯情的人,但很多事情并不是錢那麽簡單的事。
第二天拍攝完,想起陳子橋還在負傷中,陶可就想着去他家看看。
最近楚煦和陶可風頭一時無兩,公司特地給他倆配了輛商務車,但不知是由于經費考慮還是曾紀琛故意的,只給他們安排了一輛車一個司機。
陶可跟司機說了陳子橋家的地點,楚煦問她:“你不回家還去哪兒?”
“陳子橋受傷了,我去看看。”
“陳哥受傷了?我也去。”
陶可不禁偏頭看了他一眼,楚煦理所當然地準備解釋,陶可擺了擺手,“那就一起去吧。師傅,你開到路口的時候停一下,我下去買點水果。”回頭又跟楚煦說,“你就別下去了,我把你那份一起買。”
兩個人在樓下等了一會兒才等到有人來開門,幸好下車時做足了萬全準備,帽子墨鏡口罩,大晚上的還戴着這些其實更為可疑,可是也只有這樣被拍的時候才有借口說這不是她。
陳子橋看到他們兩個的時候,有些驚訝,同時蹙了蹙眉,臉上似乎有些不自然,“你們怎麽一起來了?”
“陶陶說你受傷了,所以我們來看看你。陳哥,你沒事吧?”楚煦把手裏的水果伸了出去,卻遲遲不見陳子橋接過去。
“我問的是,你們為什麽一起來?”陳子橋又問了一遍。
楚煦的手還停留在半空中,陶可直接拿過他手裏的塑料袋,彎腰放進門口,邊說:“正好拍完戲就一起過來了。”她笑了笑,“大經紀人,你還不請我們進去嗎,還是準備在門口歡迎我們?”
陳子橋終于往後退了一步,讓了身。
正當陶可和楚煦換鞋進門時,忽然聽見裏屋一個女人的聲音:“子橋,誰啊?”
陶可猛地擡頭,看見了鄭艾在裏邊張望。
鄭艾并沒有躲避她和楚煦,反而落落大方地走了過來,“陶可,楚煦?來看子橋麽?快進來吧。”邊說把水果拎了進去。
陶可和楚煦對視了一眼,默默跟着走了進去。
陳子橋在後面忽然說:“鄭艾,你還不走嗎?”
鄭艾拎着塑料袋的手頓了一下,轉過身來嫣然一笑,“還早呢,不急。”
陳子橋上前搶過水果,指了指沙發:“你們先坐。楚煦,你喝什麽?礦泉水?啤酒?咖啡?”
“礦泉水。”
他走去拿水的時候,陶可瞥見陳子橋後腦勺上貼了一塊白色的紗布。
他拿了兩瓶礦泉水放在他們面前。
“陳哥,你後面……怎麽了?”楚煦指了指自己後腦勺的位置,問。
陳子橋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沒什麽大事。”
鄭艾突然出聲,看着楚煦和陶可,語氣中微微的抱怨,“怎麽沒什麽大事,不單單後腦勺那裏,他背上、肩膀上好多地方都有淤青。每次碰到工作,他就這樣拼命,一點都不顧自己的身體。真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麽想的。”
她說完這些話,轉頭看向陳子橋。
陶可暗暗攥緊了拳頭,心中萬分不是滋味。鄭艾的一語雙關她自然聽得出來,卻也無力反駁。她自始至終是個局外人,一直在演着自己的獨角戲。
她坐不住了,想要逃離。楚煦似乎發現了她的心思,按住她的手,“男人都是以事業為重的,不過像陳哥這樣,就算一般的男人估計也做不太到。”他倏地站了起來,微微欠身,“陳哥,對不起,是我的原因。如果不是我沒注意,讓記者拍到,也不會出這種事。”
陳子橋蹙了蹙眉,“跟你無關。”
“陳哥,我想了想,老板也找我談過,要不就直接公開我和陶可的事吧?”
“你說什麽?!”
“咦?你和陶可真的在戀愛?!”
一男一女的聲音同時響起。
陶可緊皺着眉頭仰望着楚煦的下巴,慢慢地從震驚中醒悟過來,緩緩地開口:“楚煦,你在說什麽?”
楚煦忽然輕松一笑,“哦,鄭艾姐,你別誤會,我們還沒戀愛,只是我現在正在努力中。”
“是嗎?難怪……”鄭艾神秘兮兮地一笑,“你們倆挺配的,祝福你們。”
“謝謝。”楚煦把陶可從座位上拉了起來,“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陳哥,你好好養病,我們先走了。”
楚煦拉着陶可準備走,卻被陶可一手甩開。
陳子橋緊繃着臉,周圍的氣壓仿佛馬上就要下一場大雨。陶可的視線從他的身上轉移,瞪着楚煦,眼神分明在控訴。
楚煦微弱不可見地搖了搖頭,眼睛發亮,像是說着“有什麽話我們出去再談”。
陶可有種被拉上賊船的感覺。
回頭又看了眼正笑盈盈的鄭艾,她不時地望向陳子橋,眼神溫柔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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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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