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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愣一愣的,有種陳子橋就像這個家的男主人的錯覺。
陳子橋洗了洗手,終于得閑又坐了回來。
陶可眨了眨眼,盯着他看,那目光像是要在他臉上挖出一個洞來。
他雙手交握,放在桌上,出乎意料地,看着陶可茫然的、不知所以的表情,嘴角忽然抽了抽,勾勒出一道淺淺的弧度。
“問吧。”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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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下次更新應該在明天~
如果寫得快的話,也有可能會在今天= =
因為現在已經超過12點了= =
27、日久賤人心26 ...
“問?問什麽?”陶可不由地摸了摸耳朵,“不是你有話要說?”
陳子橋突然問:“你家有鏡子嗎?”
“欸?鏡子?有啊。”陶可心中疑惑這人怎麽講話這麽沒有連貫性,一邊很自覺地起身去卧室把鏡子拿了出來推到他面前,“哝,你要鏡子幹什麽?”
他頗為淡然,把鏡子又推到她面前,“你是想讓你照照鏡子。”
“幹嘛?”陶可直覺不對。
“你臉上的表情無時不刻不在告訴我,你有問題要問,而且已經憋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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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陶可想說“我哪有”,但話到嘴邊忽然覺得這句話特別暧昧,随即清咳了兩聲,一本正經地說道,“啊,我突然想起來,我昨天的垃圾還沒有丢。”
邊偷瞄着對面的男人,邊站了起來。
“你……”
陳子橋才說了一個字,陶可就嘭地拍了下桌子,“你也覺得很難受,對吧!”陶可又坐了下來,瞪着大眼睛,一臉郁悶的樣子,“是你說有話要說的,結果話說一半又不說了,我能不憋嗎?”
“……我在你樓下等了一夜。”
陶可還憋着嘴,陳子橋目不轉睛地直視着她,忽然說了這麽一句。
陶可一怔,定定地看着前方,嘴半張着半晌才回過神來,垂下眸,“我看見了,你有事找我怎麽不打我電話?”
陳子橋明明還沒說什麽,陶可卻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如擂鼓一般咚咚作響。
正暗嘆着自己沒出息,就聽見陳子橋深沉的聲音如自言自語——
“我想了一夜,我為什麽要等在你樓下。”
“……”陶可的嘴角抽了抽,心跳更快了,支支吾吾地說,“那你……想出些什麽來了沒?”
“因為我想要你一個解釋。”他臉上的表情平靜如水。
陶可又是一怔,幾秒後恍然大悟,心慌的同時又有了心虛的感覺,“什麽、什麽解釋?”
“你要換公司,我不反對;你這麽重要的事直接跳過我,我也無話可說。”他的神色越來越嚴肅,眼神驟然間銳利了起來,兩頰似乎也變得緊繃而僵硬,“我昨天猶豫了一夜,今天坐在這裏,就是想聽你一個解釋。”
他忽然自嘲般地笑了笑,“雖然說解釋挺沒用的……你說一個原因,不管你說什麽,我都相信。”
就像有什麽東西在拉扯着她的神經,心中不安的感覺越來越深,但是卻怎麽都找不到不安的原因,陶可有些不知所措。陳子橋的語氣又似乎有點咄咄逼人,長久的沉默後,陶可倉惶地回答:“真的……不管我說什麽,你都相信?”
陳子橋點點頭。
陶可咬着唇,琢磨了許久,還是實話實說:“駱亦筠之前找過我,他要挖我去他公司。我沒答應。前兩天,他又打電話給我,說楚煦圈我那些事都是他安排的,他說,如果我不去他們公司,他還有更多的辦法。”她看到陳子橋眼中情不自禁流露出的不可置信和疑惑的眼神,苦笑,“我和你一樣,對他的做法完全沒有頭緒,所以,我做出了這個決定。一是想見識見識他到底有什麽陰謀,二是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公司冷藏我,他又這麽做……”
她擡眸回視陳子橋雙眼中的深邃。他說她會相信他的,真的會嗎?
片刻靜谧的等待後,陳子橋忽然扯了扯嘴角,若有所思地颔首,“哦,原來是這樣。”
“你相信我嗎?”陶可直視着他,問。
他面無表情地說:“我說了,不管你說什麽,我都會相信。”
俗話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陶可老是覺得陳子橋的心思很難猜,比女人還缜密,那是因為每次看他的眼睛時,她都無法揣摩透他的眼神。他的眼睛仿佛是層深厚的門簾,将他真實的情緒掩藏在背後,令她猜不透。
但是,此時此刻,她卻真真實實、深深刻刻從他眼中看出了失望和落寞。
他明明就不信……完全能夠理解,連她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毫無邏輯。
陶可笑了笑,“那……聽到我的解釋了,你滿意了嗎?”
“……”
兩個人面對面坐了好長時間,陶可垂着頭不敢看他。
過了不知多久,陶可忽然擡頭,看了眼牆壁上的挂鐘,問:“都八點多了,你還不上班?”
陳子橋緩緩站了起來,走到門口時,回過頭來欲言又止的模樣。
他一向是處事淡然的,這幅樣子果真是百年難得一見,陶可不是笨蛋,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思慮再三,最後嘆了口氣,說道:“陳子橋,我知道你不相信,你不用掩飾了。”她垂下眸。
陳子橋轉過身來,皺着眉頭,“換做是你能相信這麽蹩腳的理由?你和駱亦筠什麽關系,為什麽他非要你不可?你還不如說你喜歡上楚煦了,你們兩個在一起了,準備一起雙宿雙飛!這樣的借口至少能讓我信服!”
“……陳子橋,我在你眼中就是這樣一個朝三暮四的女人?”
“我曾經以為不是,但是你最近做的事情不得不讓我産生這樣的錯覺!又是楚煦,又是駱亦筠……駱亦筠居然還出那麽高的價挖你,你讓我怎麽想?”陳子橋扯了扯嘴角,厲聲質問她。
“所以……”陶可無力地冷笑,“事實上,你來之前早就已經幫我定義好了,不管我說什麽,你都是不會相信的,是吧?那你還在這裏問我做什麽呢?”
陳子橋不動聲色。
陶可同樣不動聲色。
要說陳子橋對她失望,她現在對陳子橋也挺失望的。
他還不如直接吵她鬧她,像那次在電話裏,而不是在這裏跟她拐彎抹角的,還假裝能理解她,虛僞到不行。
“我以為你會給我一個更好的解釋!結果你解釋的居然比我想象的更爛!”陳子橋聲音越來越高。
“你想的是怎麽樣的?我和楚煦一起約好了背叛你?陳子橋,你不信我我也沒辦法。這樣不是挺好的嗎,我不用在你眼前晃來晃去惹得你煩,也可以不用再被我糾纏,你也不需要想辦法怎麽拒絕我,可以好好地跟鄭艾在一起。我也可以不用再總是看見你,不用總是被動搖,每次想好要和你保持距離……”陶可說到一半停了下來,扯了扯嘴皮子,有些後悔。
她不應該說這些的,越說越像在博取同情了。
她別過頭去,“你該去上班了。”
“……”
“再見。”陶可轉身往裏走去,頭也不回。
陳子橋在她背後忽然喊道:“陶可,我承認,你跟我表白的那幾天的确有造成我的困擾,但是我從來沒有嫌你麻煩。從一開始,就是我選擇了你,你是我一手帶出來的,我……”
陶可的腳步停了下來,回過身來打斷他的話:“我知道,你對我只有責任,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地重複這些……以後我也不會給你造成困擾了,你大可以放心。你要是覺得我見錢眼開,見利忘義,朝三暮四,喜新厭舊之類的就這麽想吧,反正也就是這樣,我去了駱氏的确比在華晨有更多的機會,也有更好的條件。曾經我以為,沒有什麽比感情更重要,現在我覺得對我來說,很多事情比感情更重要。”
陳子橋伫立在原地一動不動,“你這話什麽意思?”
陶可舔了舔嘴唇,“沒什麽意思。你還不走嗎?我先去洗澡了,你自便吧。”
這次陳子橋沒有再多說什麽。
陶可走進卧室裏的衛生間,打開水龍頭,又走了出來,躲在卧室的門後,聽見門外的動靜。約莫過了十多分鐘,才聽到大門被打開又合上的聲音。
陶可郁悶地沿着門坐在了木地板上,把腦袋悶在了膝蓋裏,安靜了好一會兒才起身。
**
時光如梭,轉眼和駱氏簽約了已經兩個月。
從一進公司起,陶可就體會到了駱氏與華晨不一樣的工作機制。駱氏是工作室制度,雖說她是老板親自帶進來的,但經紀人Lillian完全沒有因此而對她區別對待,反而讓她每天忙得焦頭爛額。
Ann和Lillian是駱氏裏的兩大金牌經濟,論輩分來說,Ann的地位比Lillian更高一些。Ann的手下不止一個藝人,其中最出名的就是鄭艾和秦昊天,分別是娛樂圈的天王天後之一,還有一些新人。
而Lillian和Ann不同的是,Lillian的手裏只有一個藝人,舒靜,同為天後級別人物,而且要是真的比較起來,舒靜最近的勢頭要比鄭艾更猛一些。舒靜此人無論在娛樂圈還是時尚圈都非常踴躍,在業內和業外的風評都一致的好,幾乎沒有什麽負面的報道,同時也是個性十足,卻依舊能堵得住悠悠之口,這便是得益于Lillian工作室的宣傳,當然這個小妮子本身也是十分受人喜愛的百變天後,既能HOLD得住大場面,也能在綜藝娛樂節目中表現的活靈活現。
而鄭艾自從大紅大紫後就更加注重時尚圈的地位,不時地出現在各大時裝周的秀場上,活動也比舒靜少了很多,但就算這樣仍能穩住其娛樂圈的地位,這也是之前陶可崇拜她的原因之一。
自從陶可來了之後,俨然成了舒靜第二代。盡管和舒靜比起來她還差得多,但是Lillian一點都沒對她手下留情,工作和行程簡直和舒靜有的一拼,每天不是在路上就是在片場,不是在片場就是在現場。
陶可都不知道Lillian是怎麽給她談到這麽多工作的。當然她也不敢問。Lillian雖然個頭小,但是為人精練,除了工作之外從不多說半句廢話,比起陳子橋來有過之而無不及。跟了Lillian後,陶可才知道陳子橋對她有多好了。
八月天,烈日當空,每分每秒都如在蒸籠裏一般,陶可跟着一部Lillian給她談的電影劇組一起待了一個夏天。
這部電影并不是所謂的大制作大成本電影,但勝在劇本好,導演好,演員也好,所以業內一致認為這部電影在上映期間一定是大勢。
女一號是舒靜,Lillian借此将陶可打包進了劇組,讓陶可演了個女三號。陶可非常怕舒靜對此耿耿于懷,沒想到舒靜完全沒有放在心上。跟電影裏一樣,她們相談甚歡,最後還成為了朋友。
男一號蘇慕是導演力捧的新人,但是說新也不算特別新,和陶可一樣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也有幾年。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得到了導演的青睐。後來相處了之後才知道,蘇慕的演技果真是數一數二的,不然也不可能得到頂級導演的賞識。以前沒有出名怕是因為宣傳力度不夠或者沒有好的機會。
陶可的戲份不多,所以很快就殺青了。雖說在劇組待得時間不長,但可以說這是陶可相處最融洽的劇組之一,都是演技派,但是都不太擺架子。導演更是一視同仁,在他面前,無論是舒靜還是群衆演員,演得不好了都照樣罵,而且越是重要的角色罵的越狠,所以舒靜成了劇組裏被罵最多的演員,但是她卻毫無怨言。這跟陶可對頂級明星的認知完全不同。
在這個劇組,無論是導演抑或演員,教了陶可很多。
殺青之後,陶可馬不停蹄地開始了新的工作。
在這期間,大概是由于她太忙,又也許是因為沒有見過面,陶可想到陳子橋的次數越來越少。日子過去的時間越多,就只有晚上睡覺時才會突然想起,有那麽一個人,曾經自己為他傷心傷肺過,曾經為他牽腸挂肚過,曾經為他不止一次地哭過,他依然還在心裏,只是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痛了。不是不喜歡了,只是因為時間的推移,沒有那麽記挂了。偶爾懷念的時候,會因為珍貴的記憶笑,也會因為它們抽痛。
但是就像她說的,以前她總覺得感情是最重要的,現在看來,有很多事情比感情更重要。比起對一段感情執迷不悟,不如看的更遠一些,找些能分散注意力的地方。
很快,沒過幾個月,電影就進入了上映前的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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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啊,大果紙好丢人~
這段時間太忙了,一直跑來跑去的,又加上學車。。。
然後。。。不負衆望的。。。前兩天中暑了= =
今天連實習都木有去。。。(天靈靈地靈靈,保佑老師能放過我)
所以,前兩天的更新遲了。。。o(╯□╰)o
啊,明天沒什麽事的話會更新~
周末的話,如果寫得快,大果紙會補上雙更的~
PS.少女們,大果紙忠心勸告大家一句啊,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啊,早睡早起身體好~大果紙的體弱多病就是熬夜熬出來的- -
(擦!!!你們知道一個173個子體重120+的女人說自己體弱多病有多麽讓人難以相信嗎!!!連老紙自己都不信啊!!!每個人都覺得我身體倍兒好啊!!!誰能理解我這種大胖紙的心情啊!!!勞資也想像自己長得那樣魁梧有力啊!!!上帝啊!!!賜予我力量吧!!!)
28、日久賤人心27 ...
因為Lillian的關系,陶可雖然作為配角,但是也有幸跟着劇組一起進行宣傳。
宣傳的第一站是全國收視最高的綜藝節目——《最佳現場》。
說實話,來《最佳現場》之前陶可緊張了好幾天。陶可不能說是《最佳現場》的忠實粉絲,但只要沒有通告,幾乎每期都會準時收看。他們的節目每期的活動形式不盡相同,但同樣的幽默搞笑,每次看過之後所有不好的心情都會随之消失。
由于飛機晚點,到現場的時間很趕,劇組一到達目的地就馬上進行了彩排。
彩排的過程很順利。節目的三個主持人都是主持界經驗非常豐富的一哥一姐,非常能夠活躍氣氛,就連一向冷靜嚴肅的導演都被主持人逗笑了。
彩排結束後,節目組請劇組吃飯,吃完飯之後就要進行正式的節目錄制。
吃飯的時候陶可才知道,原來導演、舒靜、女二、男二和主持人是熟人,一起吃飯時相談甚歡,而蘇慕和陶可倒像是飯桌上多餘的人,只默默地吃着,半晌憋不出一句話。
“哦,對了,光顧着自己聊了,思涵,菁菁,阿浩,這是我的小師妹陶可,很漂亮吧?”舒靜忽然拉了拉陶可的肩膀,摟過她的肩,向對面的三個主持人介紹她。
陶可一驚,差點把手上的水杯打翻。連忙把水杯放下,站了起來邊伸出手邊微微欠身,“你們好,我是陶可。”
菁菁一看陶可一副受驚了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站了起來拉住她的手:“你好,我是韓菁菁。”
眼看着旁邊兩個人也要起來,陶可慌忙阻止,“我經常看你們節目的,很喜歡你們。”
阿浩笑着對舒靜說:“你這個小師妹挺可愛的啊。”
舒靜拍了拍陶可,示意她坐下,“她也不是新人了,就是見到偶像了才這樣啊,作為偶像要自身作則啊,知道不?”舒靜半開玩笑地說,“以後大家都是朋友了,好好照顧我這個小師妹,聽到沒?”
舒靜轉過頭來繼續對陶可笑了笑,“陶陶,他們就是一群吃喝玩樂的主,別把他們看的太神聖了,你這樣客氣反倒讓他們不知道怎麽反應了。快坐下來吧。”
陶可尴尬地坐了下來,舒靜湊到她耳邊:“別太緊張,下次別這樣了,Lillian的面子很大,別丢她的人。”
“對了,Lillian今天怎麽沒來?”
……
大概是舒靜的原因,接下來的時間大家明顯對陶可熱情了起來。正式做節目的時候也是,向她提問、一起做游戲時也認真了許多。
這次的節目中有一個經典情節翻拍的游戲。就是大屏幕上放一段電視劇或電影的經典片段,然後将演員、主持人和現場請的參與者分成兩組,哪一組能在最短時間內沒有笑場沒有NG完整地将這一片段演出來的話,哪一組就贏得這場游戲。
第一組有女二、男二、阿浩和陶可。陶可知道這種游戲的過程,沒有必要演的認真,只需要演的誇張而達到娛樂的效果就好。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你告訴我你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陶可故意做出一副痛苦的樣子,用力地揮舞着雙手,拍打着阿浩的肩膀。
忽然,右手手臂上一陣火辣辣的痛,直覺上覺得不對勁,陶可連忙把手臂收了回來,繼續做沒做完的部分。
她在背後偷偷用食指碰了碰自己的右手臂,薄薄的雪紡衫的袖子上好像有點濕濕的觸覺。陶可一驚,太陽穴開始突突的跳。
陶可不敢有所耽誤,只能舍棄搞笑的演技,很快就完成了自己的部分,哪知在阿浩那邊反複出來差錯,陶可不願聲張,又不想讓他們看出差錯,只能掩飾住傷口的疼痛,咬着牙硬着頭皮做下去。還要時不時地注意有沒有血滴滲出,費心護住傷口以免被人發現。
因為他們是第一組,第二組也進行了很長一段時間。
光是錄制這一段,約莫就花了一個鐘頭左右。
當導演終于喊停,宣布先休息十分鐘時,陶可的額頭上已冒出了一層薄薄的汗,額角還有幾滴彙成了豆大的汗珠。
陶可匆匆忙忙正準備趕往衛生間時,被正在談笑風生的一夥人攔住。
舒靜問:“陶陶,你怎麽臉色怎麽難看,不舒服?”
陶可擠出一絲笑,捂着手臂說:“沒事,我剛剛內急憋太久了而已。”
舒靜笑了出來,拍拍她,“那快去吧。”
陶可急急忙忙地找着衛生間。正想着找個人問問,倏地一個身影擋住了她。
“啊——”被人猛地握住了手臂,陶可忍不住叫了出來,喊了半聲想到影響不好,連忙用另一只手捂住嘴,然後皺着眉頭擡起頭——
看到來人的瞬間,陶可一下子目瞪口呆。
“知道痛了?剛不是很能忍嗎?怎麽不再忍一會兒?”陳子橋冷靜又冷漠的聲音傳了過來,他掰過她的手,舉起來側過頭看。
陶可不自覺地縮了縮,陳子橋卻瞥了她一眼,在她沒有受傷的部分握得更緊。
再擡頭時,臉色整個都黑了,臉上的線條緊繃着,鋒利如刀削過的一般。陶可覺得她的周圍簡直就像結冰了似的,令她不知所措。
“你……”
陳子橋舔了舔唇,氣不打一處來,想發火卻又沒地發,只能攥緊拳頭,拼命壓住自己旺盛的內火,“呵,真能忍啊!以為自己是忍者,是吧?要不要再來試試?”
眼見陳子橋還要像剛剛那樣按住她的傷口,她連忙叫住,“喂!你敢!”
陳子橋一聲冷笑,“既然知道痛,為什麽不說?為什麽要忍?!”他晃了晃她的手臂,“你看過這裏嗎?!知不知道你傷口有多長?知不知道會發炎,知不知道會破傷風?!”
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周圍的工作人員不約而同地看了過來。
陶可皺着眉頭,掙紮着卻又不敢使勁,“放手!”
“放了手你準備去哪兒?去衛生間把血跡洗了然後再繼續?哈,你真有勇氣啊,你準備怎麽把你的衣服揭開?你準備怎麽洗掉這些已經幹掉的血?你肯定連消炎藥水都沒帶吧?然後你準備先撐過今天,等傷口爛了再去醫院是吧?既然這樣,幹嘛還要這只手呢,不如截了吧,這個主意不錯吧?”
“陳子橋,你幹嘛?!”陳子橋突然帶着她往外走。
他轉過頭來,“你不是不要這只手了,去醫院啊。”
“陳子橋,你過來!”
她瞪了他一眼,然後拉着他随便挑了一件沒人的房間進去。
“陳子橋,你夠了沒?雖然不知道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麽,但我還沒有自信到認為你是為了我來的。所以說,你有你的事,我也有我的工作。”陶可拿出手機來看了下,“十分鐘快到了,我下面還有拍攝,就先走了。”
陶可想走,可是手臂還是被陳子橋緊緊握着,她深深吸了口氣,“還不放手嗎?”
陳子橋不動聲色,但眼神卻非常堅定。
陶可忍無可忍,咆哮了起來,“陳子橋,你有完沒完?!我怎麽樣跟你還有什麽關系?我手變成怎麽樣跟你有一丁點關系嗎?我們兩個現在連工作的關系都不是!你管好你的鄭艾就好了,幹嘛還要出現在我的面前,假裝關心我!放、手!”
陶可氣憤不過,想要打開陳子橋的手,陳子橋卻眼疾手快地再一次緊緊抓住了她。
她的雙手被陳子橋牢牢地桎梏住,完全沒有辦法動彈,唯有雙腿。但當她想到用腳時,已經被陳子橋逼到了牆角。
陳子橋的力氣很大,直接把她推到了牆上。受傷的手仍舊被他握在手中,另一只手則用力地按在了頭頂上方。
“你在做什麽,快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陶可皺着眉頭大喊。
“沒人告訴過你嗎,這裏的隔音效果很好。你喊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陳子橋無視她的掙紮,面無表情地回應。
“你到底想怎麽樣?”
“要給你看看我想怎麽樣嗎?”
陳子橋忽然勾了勾唇角,然後他棱角分明的臉迅速放大在她的眼前,下一秒,她的雙唇上便有了一陣溫潤的觸覺。
**我是更新了的分割線**
“啊——”
陶可用力地用拳頭砸向陳子橋的後背,陳子橋微微離開她的唇,手撐着牆壁,幾乎與她鼻尖抵着鼻尖。他深邃如墨的眼直直地望向她的眼眸。
陶可把下唇含在嘴裏,一股鐵鏽的血腥味立刻充斥着她的味蕾。
她怒瞪着陳子橋,毫不示弱地回視過去,“你有病啊?親就親,幹嘛咬人?!很痛啊知不知道,我嘴破了等會兒怎麽上……上節目啊!”
陳子橋目不轉睛地凝視着她,認真的眼神忽然令她有點想退縮。可她已經無路可退。
“是你說的。”他的眼睛似乎閃了一下。
陶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說什……”
一句話沒有說完,雙唇剎那間又被堵住。
其實剛才那種程度的完全算不上吻,陳子橋像是氣極了,大腦不受控制般地壓下來,還狠狠地咬了她一下;而這次,他卻像是故意折磨她一般,吻得又慢又細致,她看着他閉上了眼睛,呼吸都緩了下來,在她的雙唇上反複輾轉。
她的唇仿佛是世間最美味的……骨頭,而他就像是餓了很久的哈士奇,對着眼前的骨頭又是啃又是舔又是吸。
陶可大腦一片空白,任由他品味着他的美食,手足無措。口中的空氣緩緩被人奪走,陶可漸漸缺氧,更加無法自控,此刻的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動着舌頭,下意識地吮吸,從他口中順走空氣的瞬間,像是重獲新生了似的,于是更加用力。
直到暧昧的接吻的聲音竄進了她的耳膜,傳輸到她的大腦,她才意識過來他們在做什麽。
她皺起眉頭,想要閉上嘴,然而陳子橋仍似乎意猶未盡一般。她悶哼着掙紮,一腳踢向了陳子橋的小腿,他這才終于舍得離開。
他向後退了一步,手上的勁松了下來,陶可趁機把手從他手裏掙脫了出來。她一邊喘着氣,一邊将手伸向嘴邊。
“嘶——”一時沒有注意到受傷的車,一用力扯動了傷口,陶可呲牙咧嘴地輕聲叫了出來,五官都糾在了一起。
陳子橋才正常的臉色瞬時又變了,捉住她沒有受傷的手,轉身拉着她走。
“喂,你怎麽又這樣,你到底想幹什麽?!”
陳子橋轉過頭來瞪了她一眼,“你真的不要你這只手了?!我想幹什麽?我能幹些什麽?我除了能送你去醫院我還能幹什麽?!”說話時腳步沒有停下,但是似乎為了她能跟上他,故意放慢了步子。
陶可在後面求饒:“陳子橋,你放過我吧,我現在不能去醫院,等把節目拍攝完了我就去,啊?好不好?放手吧行嗎?”
“你再多說一句,我就繼續剛才的事。”
陶可軟硬兼施都對陳子橋不管用,只好噤了聲。
剛出房間,就見一個工作人員匆匆忙忙地跑到陶可的面前,皺着眉頭略嫌棄地說:“陶陶,你怎麽在這裏?大家都在找你,快點吧,都到齊了,就差你一個了。”
陶可正要彎腰道歉時被陳子橋攔住,他舉起她受傷的手,冷冰冰地問道:“沒看見她受傷了嗎?還是你四只眼睛還看不出來嗎?眼鏡擺着幹嘛的?用不用我給你換副度數更深的?”
工作人員被陳子橋的冷嘲熱諷吓得一驚,“你、你是哪位……啊?”
陳子橋無視了他這個問題,“導演在哪裏?”
工作人員往裏指了指。陳子橋不由分說拉着陶可走了過去。
“李導。”陳子橋微微欠身。
所有人都目光都投射到他們兩個人身上。
導演有些驚訝地看着陳子橋,站了起來:“陳子橋?”
“本來是想來看看蘇慕,結果發現這個女人受了傷。”陳子橋再次把陶可的傷口呈現在導演的面前。陶可尴尬地別過了頭。
“怎麽會這樣?”工作人員圍了上來。
導演招呼人:“派輛車過來送陶小姐去醫院。”
“不用了,我送她去。下面的節目就請導演您解釋一下陶可不在的原因。”
說完後陳子橋就又拉着陶可飛快地走了起來。
陶可被陳子橋推進了副駕駛,又傾□來幫她系安全帶。他靠近她的時候,陶可清晰地聽到心跳如擂鼓般跳得飛快。
她抿了抿嘴,故作沒好氣地說:“陳子橋,你一定要這樣獨斷嗎?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還不清楚嗎?你憑什麽自說自話帶我走?”
陳子橋系着安全帶的手停頓了一下,擡眸看了她一眼又繼續受理的動作,“你真的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确定?不知道你怎麽會有這種自信?你胃病看醫生了嗎?吃藥了嗎?現在按時吃飯了嗎?”
“……那你至少尊重一下我的意思吧?我說等會兒我就去看也不行嗎?”
“不、行。”陳子橋一字一頓地說。
“憑什麽?!憑什麽你說不行就不行?!你是我誰啊!”
“憑你喜歡我!”陳子橋定定地看着她,語氣堅定,微微揚了揚唇,“這個理由夠不夠?”
“什、什麽……”陶可一下子被陳子橋吓蒙了。
“難道不是嗎?一般喜歡一個人不是無論他做什麽說什麽看在眼裏都是好的嗎?”
“誰、誰跟你說的……”
“這個需要別人說嗎?”
“……”陶可被陳子橋堵了回去。她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他說的那麽理所當然,就好像她喜歡他是天經地義的,他替她做決定只是舉手之勞。陶可還以為他要對她袒露些什麽,沒想到還是這樣,不對,比以前更過分。以前至少不會這樣正大光明地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不會利用她喜歡他這個理由,而現在他像是完全忘了之前他拒絕過她,傷害過她,反而有種因為她喜歡他引以為榮的感覺。
陶可越想越郁悶,硬着嘴反駁:“陳子橋,是,我是喜歡過你,但是誰告訴你我現在還喜歡着你的?我們都快半年沒見了好不好?”
“不喜歡了?這樣啊……”他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忽然從駕駛座上伸長了脖子湊了過去。
陶可一驚,下意識地往後面靠。
陳子橋的手按在了她的左邊胸口,臉越來越近,呼吸也越發的炙熱。
陶可吓得聲音都結巴了:“……你、你、你又想幹嘛……”
“又?”陳子橋勾起了嘴角,暧昧地問,“你覺得我‘又’想幹什麽?”
陶可此刻就像熱鍋上的螞蟻,臉就像煮熟了的蝦,“我、我、我怎麽知道啊!”
陳子橋輕笑了聲,忽然又坐了回去,“我确認好了。”
陶可沒有反應過來,疑惑,“确認?确認什麽?”
“關于你現在還喜不喜歡我這個問題。”
“啊?”
“好了,先去醫院,有什麽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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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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