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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手臂了再說。”

陶可的手臂縫了八針,醫生給她打的局麻,所以在縫針時并沒有覺得很疼,不過麻醉退了之後,才真正感覺到什麽叫做痛。

看着陶可咬着牙的樣子,陳子橋問:“很痛?”

陶可瞪了他一眼,“廢話,你來試試?”

“那就好。”陳子橋說。

陶可的嘴角抽了抽,一臉的不可思議:“陳子橋你這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嗎?”

陳子橋很認真的說:“吃一塹長一智。痛了你才會知道以後怎麽保護自己的身體。”

陶可無奈,“陳子橋,你不去當語文老師真浪費。”

“謝謝誇獎,不過我沒那麽多時間去關心這麽多人。”

“是嗎?我看你現在要關心的人就挺多的。又要關心鄭艾啊,又要來關心我啊……”陶可邊說着邊偷瞄着陳子橋。

陳子橋覺得好笑,“你這是在吃醋?”

陶可立馬變成正經了起來,瞪着大眼,語無倫次地辯解道:“誰、誰、誰吃醋了?!”

“你啊。”陳子橋說。

“我沒有!”陶可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再理睬陳子橋。

過了半晌,陳子橋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冷靜而從容,“我和鄭艾是曾經在一起過,不過……在五年前就沒有任何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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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夏天來了,冬天還遠嗎?

咬都咬了,吻也吻了,大船還遠嗎?

O(∩_∩)O哈哈~

29、日久賤人心28 ...

“我和鄭艾是曾經在一起過,不過我們在五年前就沒有任何關系了。”陳子橋說。

陶可聽陳子橋突然這麽坦誠,有些驚訝地看向他。他的瞳孔黑得發亮,極其認真。陶可的心跳不由地漏掉了一拍。

陳子橋正要繼續說下去,忽然門口傳來了“噠噠——”的敲門聲。

陳子橋閉上了嘴看了過去。

好不容易聽到陳子橋的真心話,卻在這種關鍵的時刻被人打斷,陶可不禁抓狂,在心裏把來人狠狠地揍了一頓,然後郁悶地轉過頭去。

但是看到門口的身影的一瞬,陶可幾乎馬上就是一怔。

他一身筆挺的、一塵不染的黑色西裝,打着紅色的領帶,內裏的襯衣比牆壁的顏色更白,與前幾次一樣,服裝得體。

他雙手插在褲袋裏,站姿都如雕塑一般。

可以說這是陶可進公司以來第一次相對正式地見到駱亦筠。

剛開始她也質疑過駱亦筠挖她來公司的用意,可是駱亦筠遲遲沒有表示,又加上她的工作越來越多,人也越來越忙,本來在公司的時間就很少,碰到駱亦筠也只有打個招呼的時間,所以漸漸地她就把這件事給抛在了腦後。

他今天這樣突然又迅速地出現在她的病房門口,才讓她想起了這件事。

她想從床上下來,他卻說:“不用起來了,我就是來看看你。”但是說話的時候人還是站在門口。

陶可又靠回了床頭,對駱亦筠颔首,“駱總,您先進來吧。”說完輕碰了碰陳子橋,“替我倒杯水?”

陳子橋順從地拿了個一次性水杯,起身去倒水。

陶可指了指另一個座位,對駱亦筠說:“駱總,您先請坐。”

駱亦筠搖了搖頭,“不用了,我還有事,下午五點的飛機,馬上就要走了。”

陶可一驚:“駱總,你是從B市過來的?”

“嗯。”

“是Lillian告訴你我受傷了?”剛剛在來醫院路上時就接到了Lillian的電話,Lillian已經從節目組得知了她受傷的消息,問她有沒有事,她輕描淡寫地說了一通,想要掩飾過去,但Lillian十分公事公辦的表示,一定要過來。

駱亦筠沒有否認,說:“Lillian說要過來,我看她忙的抽不出身,正好要出差,就順便過來看看。”

順便嗎?他出差的地方又不是在這裏,這明顯是繞遠路吧?

陳子橋把水遞給他,駱亦筠說了聲謝謝,把水杯放在桌上,伸出手,“還沒正式做介紹,你好,我是駱亦筠。”

陳子橋握了上去,“久仰大名,陳子橋。”

“華晨的金牌經紀,早就聽說過你。今天是你送陶陶過來的?多謝。”

“駱總不必客氣,照顧陶可是我的分內事。”

駱亦筠挑挑眉,“對了,陶陶以前是你帶的吧,不好意思,把她從你手裏挖了過來。”

陳子橋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言重了,駱總開出的條件太優渥,華晨比不上。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也是人之常情。”

陶可見陳子橋和駱亦筠打着泰極,越說越不像話,不由地清咳了兩聲。

陳子橋見狀,對陶可說:“我先出去,你們倆談吧。”

陶可點了點頭。

陳子橋走了之後,駱亦筠又随口問了兩句陶可現在的身體情況。

陶可表示自己還好之後,略帶歉意地說:“不過醫生說要休息兩天,如果留疤的話還得做去疤手術。”

駱亦筠點頭,問道:“能趕上宣傳期嗎?”

“醫生要看恢複的情況。”

“身體最重要,以身體為主,如果撐不住就缺機場,有Lillian和我在,不會出事。”

陶可沉吟了一會兒,笑了笑,“……謝謝駱總。”

駱亦筠說的話實在是有些暧昧不明,氣氛着實有些尴尬。事實上,有Lillian就足夠應付了,這些小事根本就用不着駱亦筠親自出馬。不知是駱亦筠太客氣,還是他別有目的,他這樣的莫名其妙令陶可渾身不适。

陶可尴尬地笑,轉移話題:“駱總,你不是說你下午五點的飛機,現在趕到B市根本來不及吧?”

“機票改簽了,我讓秘書換到了在這兒起飛。”

“駱總,你……”

陶可一臉的遲疑,話悶在肚子裏很久了,兩頰都變得緋紅,最後仍然什麽都沒有問。駱亦筠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沒有在意,已然顧左右而言他。

又多說了幾句後,駱亦筠提出要離開。

陶可問:“駱總今天一個人來的?怎麽沒見高特助和徐秘書?”

“我讓他們等在了外面。”他突然替她掖了掖被子,居然還和煦地微笑,“我先走了,照顧好自己,工作雖然很重要,但總不及自己的身子。還有,你這是工傷,醫藥費和休假公司都會賠償,你不用費心。”

等到他離開了,陶可還在回味着這句話。

這話應該是駱亦筠這種人說的嗎?他可是老板欸,BOSS啊BOSS!人家老板說這樣的話最多只是客氣客氣,真正的內心恨不得把員工壓榨到最後一滴血都不剩下,可剛剛駱亦筠卻說的很認真。是他演技太好嗎?

啧,搞不懂啊。

“駱亦筠跟你說了什麽,值得你想這麽久?”陳子橋挑着眉,語氣聽上去有些酸澀。

陶可睨了他一眼:“你什麽時候喜歡多管閑事了?”

被陶可這樣一反駁,陳子橋竟難得地沒有出聲。陶可過了半天沒聽見陳子橋的聲音,奇怪地擡眸看向他。

他也正定定地看着她,眼中的神色……出乎意料的,是她第一次從他眼中看到,不,應該是第一次如此赤|裸毫無掩飾地看出來——溫柔的、寵溺的目光正停留在她的臉上。

陶可舔了舔幹燥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快速眨了眨眼,低下頭掩飾。

“哦,你剛剛不是還有話要說嗎?”

“還要繼續說嗎?”陳子橋的語氣似乎不以為然。

陶可猛地擡頭,皺緊了眉頭,“你在開玩笑嗎?說一半就不說了?”

陳子橋嘴角忽然揚起,陶可怎麽都覺得這個笑容有些狡黠,“我以為我已經表現的夠明顯了。”

“欸?你、你、你……”陶可氣得都要語無倫次,正要說什麽時,一旁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陶可撇了撇嘴瞪了一眼陳子橋後接起了電話,“喂?”

“我是Lillian。陶可,駱總去找過你了嗎?”

“嗯,來過了,已經走了。”

“駱總剛才跟我說過你的情況了,他的意思是先讓你休息一陣,你自己覺得呢?”

陶可愣了下,說:“宣傳期最重要,也是曝光率最多的時候……”頓了頓,問,“Lillian姐你怎麽想的?”

“我的想法是跟着劇組進行宣傳,你帶傷繼續工作可以給記者新聞點炒作,提高知名度,給媒體和群衆塑造一個好的形象和印象。至于劇組那邊,肯定也OK,正好可以宣傳電影,一舉兩得。不過關鍵還是看你,你看怎麽樣?”

“嗯,這個主意不錯。我沒問題。”

“你确定嗎?我的意見不是最終意見,只是讓你參考一下。你現在的身體因素要考慮一下,身體最重要,到時候因小失大就不好了。如果覺得不舒服的話,還是先修養幾天最好。”

“沒關系,本來就是劃了一下,傷口不是特別深。而且現在有繃帶護着,只是有可能需要帶一個醫生幫我換藥。”

“這個沒有問題,我會跟老板說明。劇組那邊我也會通知。後天開始就要跑十二個城市了,你要做好準備,我會跟你們一起。”

Lillian很快就跟她商量完了事情,挂了電話。

陳子橋在一旁皺着眉頭問:“你這樣還要工作?”

“宣傳期要用手嗎?沒傷到腳,嘴巴也沒壞,怎麽就不能工作了?”

“你到底懂不懂怎麽保護自己啊?”陳子橋看上去很生氣的樣子,“別以為帶病工作就是偉大了!把身體拆了你還能工作嗎?這樣作弄自己的身體有意思嗎?你就不能先養好病再工作嗎?”

陶可摸了摸後腦勺,又好笑又無奈:“陳子橋,你這樣區別對待是不是太過分了?”

陳子橋一怔,不明白的模樣。

陶可解釋,“我記得我之前感冒發燒你也沒讓我休息。”

“當時和現在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了?就因為現在我換了個公司,我的經紀人不是你而是Lillian,所以你想讓我丢了工作嗎?”

陳子橋挑眉反問:“我有這麽膚淺?”

陶可得意地嘟起了嘴,點了點頭。

“原來我在你眼裏是這樣的,那我現在是不是應該響應你做點膚淺的事?”

陳子橋勾了勾唇,故意靠近她。

陳子橋變得太快,簡直讓陶可無法接受,下意識地忡怔之後陶可移開了腦袋,輕推了陳子橋一把。剛剛還是玩笑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陳子橋……”

“我早就不喜歡鄭艾了,這句話我想告訴你很久了。”陳子橋像是知道她想問什麽,居然打斷了她,先她一步說了出來。

她掩飾住自己的失措和越來越快的心跳,低下頭佯作無所謂地問:“哦,然後呢?”

“我承認,當你對我表白的時候,我确實非常驚訝,覺得不可思議,第一反應就是拒絕。因為在那之前,我從來沒有想過我們倆除了工作之外的關系,我也從沒有想過我會對你産生除了工作關系之外的感情。我一直以為我對你做的所有都是出于責任和工作,因為你是我的藝

人,所以所有的行為都顯得理所當然。我這樣的人也不像是會做多餘事的人,自然也沒有想到你會喜歡我。”

沒想到他會這樣具體地跟她袒露心跡,陶可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我知道,我當時的做法很過分。至少應該給你一個答案。可是我想到的是,如果我直截了當地拒絕了你,我們以後的工作關系會變得非常尴尬。所以我選擇了不回答轉身就走。”

“後來一段時間,我是想稍微避一避,也許更有利于緩解關系。但在這段時間我卻發現,我居然會時不時地想起你,越來越關注你。也許以前也會,但那種感覺越來越明顯。我問自己是什麽原因,是不是因為你的表白讓我過分重視,但慢慢地我發現不是。或許很早之前我對你就有了不一樣的感覺,但是都被我忽略了?那次你約我看晚會,我本來是想來的,我覺得我應該和你談談,明确一下自己的想法,但是……”

陶可忍不住插了句話,“但是鄭艾來找你了,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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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現在大果紙這邊天還是白的……

才怪……

o(╯□╰)o

大果紙發現每次做定時都會失敗,所以今天還是不定了。。。

(默默地念……明天一定要更新明天一定要更新*10086)

30、日久賤人心29 ...

陳子橋的眼中露出詫異,“你怎麽知道?”

陶可扯了扯嘴角,“那天後來我去你家了。”

“你去我家?”陳子橋頓了頓,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片刻之後,他不由地蹙了蹙眉,“你看到我和鄭艾在一起了?”

“我還看到你們倆接吻了。”陶可的聲音淡淡的。

“所以你第二天才發燒?”

“……我發燒跟你們倆無關好麽,是因為……”

陶可急急的解釋,卻被陳子橋無情地打斷,“陶可,我發現你總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我沒怎麽想啊,當時不是沒顧上嘛。”陶可敷衍,轉念一想,惱羞成怒地怒瞪着陳子橋,“你生氣什麽,還不是因為你!”

“就是因為我,我才生氣。”陳子橋虎着臉說。

陶可不明所以,想了好一會兒還是不明白,“為什麽?”

“笨蛋!”陳子橋一邊罵她,一邊居然用食指親昵地戳了一下她的腦門,“說了你也不懂,算了。”

陶可這麽被鄙視了自然不服氣,“你不說我怎麽會知道,你說了我才能知道啊,怎麽會你說了我還不知道呢!”

陳子橋無奈,“你是唐僧嗎?”

“……回到正題。你繼續。”

“以後不準再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聽到沒?”

“要你管。”陶可撅了撅嘴,小聲地嘀咕,“你還不是我的誰誰誰呢。”

陳子橋笑了笑,“那請問陶小姐,什麽時候我才可以變成你的誰誰誰呢。”

“陳先生。”陶可眯起眼來,彎起嘴角卻皮笑肉不笑,“第一,你反差太大我暫時接受不了。第二,我還沒想好我現在的感覺。你至少得給我點時間整理一下。而且,你确定嗎?說不定你只是同情我,把責任當做了喜歡。”

陳子橋勾了勾嘴角,淺淺地笑:“你對自己連這點自信都沒有?”

“誰說的?”陶可挑眉,“我不是對自己沒自信,我是對自己太有自信了,覺得你配不上我呢!”

“哦?是嗎?”陳子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那必須啊,你別那麽看我啊。我是說真的,我還不一定接受你呢。”

“那你的心跳是假的嗎?”

“嗯?”

“我剛靠近你的時候,你的心跳快得可以去打鼓了。”

“呃……”陶可感覺頭上有一群烏鴉飛過。

看着陶可啞口無言的樣子,陳子橋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濃。

“你笑什麽?!”陶可惱羞成怒。

“好了,不逗你了。這麽重要的事,當然要給你時間好好考慮。越久越好。”他居然伸出右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陶可抽了抽嘴角:“你不催我?反而希望我考慮的越久越好?你也太不誠心了吧?”

“我是覺得,我當時浪費了這麽長的時間,你應該借此來消消氣。當然,如果你認為我不誠心,你也可以直接答應我。”

“你滾!”

“你要是還是不放心……”陳子橋擡起手臂看了眼手表,“現在沒有時間了,明天飛回去之後我們可以分頭回家。”

“然後?”

“然後拿着戶口本在民政局門口會合。”

“……”陶可看着陳子橋嘴角的笑容,越來越覺得自己像掉進了一個陷阱裏。

但是從始至終她都有點笑不起來。不知道為什麽,聽到陳子橋說出這樣的話,她竟沒有想象中的興奮和高興,而是心跳的雜亂,感到十分的不安定,沒有安全感,就像這段幸福是她借來的一樣,只有對即将失去的無所适從,而沒有得到的欣然和喜悅。

她沉默了下來,陳子橋見狀嘆了口氣,“還在想我和鄭艾的關系?”

陶可沉吟了一會兒,回答:“沒有。”

“沒有?你确定?”

“我沒那麽小氣。每個人都有過去的。”

“可我怎麽覺得這兒有醋味呢?”

“……陳子橋,你有完沒完?”

陳子橋的眼中又流露出那種寵溺的神色,讓陶可幾乎不敢直視,“我會告訴你的,不過現在……你乖乖睡一覺,睡醒了我們就飛回去。”

“這麽着急?”

“你不是要跟着劇組一起跑?”

“哦,對!”陶可拍了下腦袋,“差點就忘了。”

**

宣傳的第一個城市就在自己家門口,陶可得以多休息了一天。

宣傳的第二站是上海。由于時間安排的很緊,所以班機安排在了七點左右。

劇組裏有兩個Lillian的人,Lillian自然不能缺席,和他們同行的還有宣傳和駱亦筠請來給陶可做陪護的醫生。

據說這個醫生是駱亦筠的私人醫生,這讓陶可非常不好意思,特地打電話給了駱亦筠想要婉言謝絕。駱亦筠卻不以為然,告訴她,讓她放心,她這屬于工傷,老板關心員工是應該的。

一行人匆匆忙忙趕到機場時還沒到時間,人還沒有到齊。

過了一會兒,陶可就看見一夥人帶着墨鏡風風火火地向他們走來。

陶可把墨鏡往上推了推,确認了好幾遍,走在蘇慕前面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确實是陳子橋無疑。

他怎麽來了?

對了,他現在是蘇慕的經紀人。

可是以前都沒見過他,現在怎麽對蘇慕積極起來了?

Lillian率先上前,“你好,陳先生,久仰大名。我是Lillian。”

“李小姐客氣了。業內都知道,李小姐和安小姐是貴公司的兩大金牌經紀。”

“Ann姐才是,我跟她比還差遠了,陳先生過獎了。”

“李小姐這麽謹慎謙虛,把陶可交給你我就放心了。”

陳子橋微笑着說完這句,全場只要聽到的人都愣了一下,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陶可,包括Lillian。

陶可也是一怔,面對一雙雙暧昧又詫異的目光,只好尴尬地解釋:“你們不知道麽,陳子橋以前是我的經紀人。”

陳子橋似乎還想說什麽,被陶可一眼瞪了回去。

陶可還以為自己把這件事敷衍過去了,沒想到上了飛機之後Lillian主動坐到了她的旁邊。

陶可見狀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起飛之後Lillian分外嚴肅地問她:“你和陳子橋在談戀愛?”

“Lillian姐……”

“公司沒有明令禁止談戀愛,所以你不用跟我遮着掩着。你對我實話實說,我才在能在适當的時候給你做危機處理。”

陶可想了又想,最後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吧。”

“這麽說,你是因為戀愛的關系才通過駱總來我們公司的?”

看來Lillian并不知道事實,陶可搖了搖頭:“這件事跟他沒有關系,那個時候我們還沒在一起。”

“那是最近在一起的?”

陶可幽幽地邊點頭邊腹诽:他們倆其實還不算在一起吧?這樣說會不會顯得她很着急?

Lillian說:“你和陳子橋還有楚煦都鬧過緋聞,你最近和他要注意點,小心被拍,記者很容易舊事重提,到時候會對你的形象有所影響。別把自己好不容易努力出來的成績給毀了,知道嗎?”

“Lillian姐你的意思是,我以後談戀愛都只能做地下黨?”

“在你的地位沒有鞏固前,只能這樣。”

“……”

一路上陶可都有些心神不寧,就連陳子橋頻頻看向她都沒有發現。

在酒店登記入住後有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陶可坐在床上看着手機上某人的電話發呆。忽然,門外門鈴聲和敲門聲一同響起。

“誰啊?”陶可邊走邊問。

門口沒有任何回應,陶可疑惑地從貓眼裏看出去,盡管只看到了半張臉,她還是一眼認出了他是誰。

她迅速打開門,把他扯了進來,飛快地關上了門。

陳子橋微微驚訝,“你怎麽了?”

陶可垂下眼眸,不動聲色,“沒什麽,找我有事?”

陳子橋挑了挑眉,頓了頓他說:“看你今天不在狀态,過來看看你。是傷口又疼了?要不要讓醫生過來看看?”

陶可拉住陳子橋,“哎,別啊。我哪有那麽嬌貴。”

“那你是怎麽了?”

“大概是有點緊張,真沒什麽事。”

陳子橋夠了勾嘴角,半開玩笑地說:“我還以為是因為我,你最近幾天沒睡好。”

陶可橫了他一眼,“自作多情。對了,你怎麽跟着劇組來了,之前沒聽說啊。”

“臨時決定的。”

“以前也沒看你對蘇慕積極,怎麽,知道蘇慕馬上要成一線了,所以準備多關心關心他?”

陳子橋突然戳了一下她的腦袋,陶可驚異地瞪大眼睛,“你幹嘛?”

“你怎麽能這麽笨?”陳子橋一臉嫌棄地看着她,“我現在很為以後我孩子的智商着急。”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嫌我笨,麻利點兒的找鄭艾去,離我遠點兒!”陶可沒好氣地說。

“生氣了?”陳子橋彎下脖子來看,陶可伸出手來想要推開他的臉,卻被他一把抱住。

他幽幽地長嘆了一口氣:“這麽點兒都看不出來嗎?看來我以後不做明顯一點不行啊。”

陶可沉默了一會兒,問:“真是因為我?”總有太多的不确定,就像以前,每次當她以為陳子橋做很多事是因為她的時候,事實卻殘忍地告訴她不是。

陳子橋将她的腦袋按在懷裏,“不然呢,你受了傷,如果這個時候跟你表白的男人都不陪在你身邊,那他就肯定不是真正的喜歡你。”他低下頭來附在她耳邊,聲音中帶着狡黠,“……他只是想跟你上|床。”

“……”

“當然,我也不是不想。但我會等,等到你想要的那一天。”

“陳子橋!”陶可黑着臉推開他,“你們男人是不是腦子只有這些東西?!”

“是啊。”陳子橋理所當然地點點頭。

“……”

他笑了笑,突然按住她的肩膀,低下頭來,眼中似有寵溺,聲音帶着淺淺的笑意。這是從前陶可一直奢望的,但是他從來不曾對她做過的。而如今他做到了,卻覺得那麽不真實,令她驚慌失措,甚至還有想逃的沖動。

到底哪裏出錯了呢?

是因為他做的還不夠,還是因為她心虛——他們的感情在這種情況下注定是見不得光的?她分明知道,但卻不想承認。

“喜歡一個人就想和他親昵,這是自然現象。陶可,我喜歡你,所以……”

“陶陶,準備一下,要出發了!”

Lillian敲了下門,在門外喊她。陶可的心跳猛地停滞,幸好Lillian似乎并沒有進來的意思,“我在樓下大廳等你,你快點下來。”

“知道了,Lillian姐!”陶可對着門口喊了一聲,回頭對陳子橋說,“我們的事回頭再說,工作先要緊。”

陶可把陳子橋推出房門外,松了口氣。

接下來的時間幾乎是一刻不停地各地跑,出席各種各樣大大小小的活動和見面會。大夥兒都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快空不出來,紛紛在飛機上補眠。

這種時候,就連一向不多言的導演都開始抱怨:“每次拍電影最讨厭的就是跑宣傳。每到宣傳期就覺得自己像老了十歲,天天飛啊飛,不夠睡,還要應對狗仔的追問,腦子都快轉不過來了。”

舒靜半開玩笑地說:“所以導演您才三四年才拍一部戲吧?別的導演可沒您這麽偷懶啊。”

舒靜說完,大家都開始笑,導演自己也不例外,“這都被你發現了。看來下一部非得繼續找你當女主演才可以讓你不要把我爆料出去了。”

“不止啊導演,片酬也得加啊。”

一時大家的疲憊煙消雲散,劇組其樂融融如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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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大果紙不說話。。。不說話了。。。~~~~(>_<)~~~~

31、日久賤人心30 ...

宣傳進入了最後,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試映緊鑼密鼓地進行,著名影評人都對電影持樂觀和贊美的态度,寫出的影評在網上被瘋狂轉發,大多數人看了影評之後都表示想去電影院支持。雖然有人抨擊這是電影雇的水軍,但不影響整體積極的局面。其實大家吵得越是兇,對電影最後的結果就越是有利。

除此之外,最近陶可的名字也進入了熱門名人搜索榜,僅排在導演和舒靜之後。這對陶可來說是從未有過的殊榮,Lillian告知她時,她還半信半疑,沒想到上網一查,還真是。網上對陶可帶傷宣傳給了一致的好評,特別是微博上,關于陶可的圖片和新聞紛紛被轉發過萬,甚至還有粉絲給陶可建了論壇,微群,百度貼吧也開始熱鬧了起來,風頭近幾日一時無兩,都快直逼舒靜。

說實話,陶可看了這些倒不是特別高興。

也許是因為知道這是出自宣傳團隊的手筆,若不是宣傳,她絕無可能一下子被捧得那麽高。

也許是因為在娛樂圈也久了,看慣了明星的大起大落,之前她處于低位,仰望着高處,只能是笑笑,最多也是感慨一下,根本無法設身處地感同身受。這會兒突然從山底到了山頂,她終于能體會什麽叫高處不能寒,還沒徹底紅就已經未雨綢缪,開始害怕有朝一日跌落谷底。

“看你愁眉苦臉的,在想什麽呢?”下午結束一個訪談節目後,主辦方請劇組吃飯,舒靜坐在她邊上,看她魂不守舍的模樣,随口問了一句。

陶可摸了摸耳垂,笑了笑,“沒什麽,大概是最近睡太少了。”

“我看你是因為最近新聞太多,所以不踏實吧?”舒靜神秘地笑。

“你怎麽知道?”

“你經歷過的我也經歷過啊。”舒靜挑了挑眉,拿起裝滿紅酒的高腳杯微微抿了口。

“對哦。”陶可尴尬地笑了笑,“舒靜姐……”

“嗯?”舒靜放下酒杯。

“其實我覺得挺對不起你的,你會不會覺得我搶了你的風頭?”

“這麽客氣?”舒靜笑了笑,又開始喝酒,臉上的笑意卻漸漸褪去“你怎麽這麽想呢?Lillian既然為你出了這個主意,就肯定想到過有這樣的結果。放心吧,你現在是我的小師妹,我本來就應該多幫着你點的,你現在有了成績我該為你高興,不是嗎?”

“舒靜姐,你別那麽說……”

舒靜拍拍她的肩,安撫她:“好啦,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我沒有這麽想過,也沒有任何怪你的意思。娛樂圈起起伏伏,每天都是新的一天,誰都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麽,總有一天我也會走下坡路,如果到時候一定要有一個人代替我,我覺得不如是你,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是?”舒靜輕松地一笑,“所以說呢,你不用想那麽多,我巴不得Lillian把我的工作都分給你呢,我都好幾年沒好好休息過了,什麽地方都跑過,可每次都是走馬觀花,真想好好休息一陣……”

說到最後,舒靜的聲音越來越輕,語氣中是無限的惆悵,她擡着下巴向遠處望去,眼神有些黯淡,好似是頗為耐心地觀察這頭頂上方的水晶吊燈,但陶可知道并不是,她看到的是它放射出的光芒,好像這樣就能帶給她希望,給她足夠的幻想。

然而,她不會不清楚,光芒和黑暗不止是一對反義詞,而是一對如膠似漆的雙胞胎。有光芒的存在,就一定會有光芒背後的黑暗。

舒靜露出苦笑:“有時候我恨不得自己回到過去,那時候沒什麽工作,整天跑跑這兒跑跑那兒,天天開開心心地忙活着,又有目标,還有人心疼……現在呢,還真像那誰誰說的,除了錢什麽都沒有了,沒有自由,沒有目标,談戀愛也不能,有時間約個會就像搞革命工作,再這樣下去人都快變成機器人了。我現在就指望着Lillian給我休個假。”

“咳咳咳,舒靜,我可聽見我名字了,說我什麽壞話呢!”Lillian剛和那邊談完,回過頭來就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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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娛之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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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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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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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