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詢問,卻感覺一處淩厲而來的勁風,慌忙躲竄。
正是青格兒揚鞭,見韋小寶躲過,她猶自憤然,加緊朝韋小寶方向揮鞭而去。
韋小寶狼狽不已的連連閃躲,但是青格兒來勢迅猛,他臉頰上被打中,劃破一道長長的口子,他卻也是怒了,一把抓過青格兒的鞭子叫喚道,“青格兒格格,你這是幹什麽?”
青格兒使足了力氣想搶過鞭子,無奈男女體力始終有些懸殊,她落不得好,只覺掌心緊握的心疼的很,索性來了性子突然放手。
韋小寶正是使着力,沒料她還有這幾手,連連後退幾步方才站住,卻更是惱羞成怒。
“格格你是瘋了不成?”
青格兒鼻間一哼,赤手空拳上前要去打韋小寶,韋小寶鞭子一丢,啊啊啊的叫器着與青格兒博鬥。他倒也是來了真。
鳌拜念着青格兒女兒家倒也沒正兒八經的給青格兒請師傅教導,青格兒平日裏跟着侍從過招也只是氣勢看起吓人,卻也不過是些花架子,韋小寶有海大富指導加之與康熙裏不是過上幾招反是比青格兒更有優勢,不過幾下子便死死擒住了青格兒的四肢将她壓在身下。
青格兒掙紮道,“放開我放開我!”
“你答應以後不找小爺的麻煩,小爺就放過你。”
韋小寶洋洋自得,哪還成顧忌青格兒的身份。
青格兒咬牙,“你這個登徒子,如此...算什麽英雄好漢!”
韋小寶樂了,他道,“我也沒對你怎麽樣,你既然說我是登徒子,要不要登徒子給你看看?”韋小寶故意伸手解開她衣襟上的幾顆扣子,“而且我本來就不是英雄好漢,你這姿色就勉強勉強吧。”
青格兒大驚,她一時倒也沒想起韋小寶是太監一事,不由有些哽咽,“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一向刁蠻任性的青格兒驟然有些小女兒家的梨花帶雨,韋小寶心間一顫,卻不由想,自己是否真的太過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回看真的發現自己好多毛病--唔。
☆、康熙對鳌拜的反抗
在鳌拜府上還沒幾天,康熙就急急召喚韋小寶回宮。
上書房。
韋小寶在一旁伺候着,只覺得康熙心情瞧着似乎不太好,他不在這幾日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倒是不敢冒冒失失的開口惹康熙不快。
康熙低聲問道,“你在鳌少保府上可好?”
如果能忽視青格兒,倒真是挑不出錯來。
韋小寶老老實實答道,“鳌少保頗為照顧奴才。”
康熙低低的笑了笑,“他倒是還給朕幾分面子。小桂子......”
“奴才在。”韋小寶應道。
“你覺得,鳌少保如何?”
韋小寶隐隐察覺到了什麽,正色答道,“鳌少保為人蠻橫,對皇上也不敬重,不知皇上怎麽
想?”
他倒是會說話的,康熙點點頭笑道,“朕也這番想。”他突地面色凝重,略皺了眉頭輕聲道,
“我要你辦一件事,你有沒有膽子?”
韋小寶笑道,“你要我辦什麽事只管說,我還會怕不成?”
康熙凝眉,緩聲道,“此事茲事體大,若有不擦,你和我怕都有性命之憂。”
康熙說的如此嚴重,韋小寶也收斂了玩世不恭的态度,微微一驚,“辦事要是不當,也是我掉了腦袋,你是皇帝,有誰會害你?”話雖如此,他心裏倒是暗暗想起了一人。
“鳌拜這厮橫蠻無禮,心有異謀,若是咱們要拿了他,你敢是不敢?”康熙問道。
倒正對了韋小寶心中所猜之人,他對鳌拜向來無好感,加之是好兄弟康熙的要求,一時也是百轉心頭。
康熙是君,鳌拜是臣,既是鳌拜現在看來略勝,但畢竟是亂臣賊子,他可不能當漢奸的,在想想小玄子雖是他兄弟,但卻也是小皇上,如果他拒絕豈不是寒了小皇上心,更讓小皇上對自己有殺機不成?
看來這福禍,還是只能先答應下來。
韋小寶道,“我也瞧鳌拜那老烏龜不痛快,滿清第一勇士也只是虛名,不知道過了這麽多年鳌拜還有幾招花架子,我可不怕他。”
話說到後面着實有些虛,索性康熙倒是信了。
康熙笑道,“話可別說的太滿。”
又将自己打算跟韋小寶說了一說,既是鳌拜身兼領內侍衛大臣,宮中侍衛都是他的親信心腹。等他一知咱們要拿他,多半就要造反的。倒是衆侍衛一起,怕是要命喪于此。
韋小寶心裏也在活絡着,也覺不可行,不由道,“要不在宮外安排?即使他沒事也斷斷不會想到你。”
如此一來,小皇上勢必會多派幾人,那他保命的幾率也大了許多。
康熙道,“鳌拜武功了得,你如何近身?我倒有個法子。”
兩個人鬼鬼祟祟商量了好半天,聽屋外頭宮人禀告。
“建寧公主求見。”
康熙一驚,“建寧怎麽在這會兒來了?”正欲說事忙不見。不料卻見陸安然徑自帶着宮人走了來,康熙沉聲斥道,“建寧,你倒是越大越不懂得規矩了。”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建寧看皇帝哥哥和小桂子說了半天了,怕你們說着說着忘了時辰,過會肚子餓。”
陸安然狡辯道。
康熙怔了怔,有些無奈,“成,你放下東西就出去吧,朕還有事要跟小桂子說。”
陸安然好奇道,“有什麽是我聽不得的?”
要知道平常就是國家大事康熙也不會避諱她,現在,是在說什麽?
康熙哪會把這關乎身家性命的事随口告訴陸安然,皺了皺眉正欲将人趕走,卻又聽人禀告說鳌少保來了。
不知鳌拜怎麽剛好抽準這時間來,康熙只得先接見了他。
“臣參見皇上!”
鳌拜行禮,聲如洪鐘。
康熙免了他禮,方正色道,“不知鳌少保來所為何事?”
鳌拜目光灼灼的看着康熙,對這個毛頭皇帝着實有幾分漠然不屑,他道,“臣聽說塞外有一支
俄國人屢屢進攻我大清邊界,臣想請命不日既去!”
康熙大驚。
因為離俄國較近,俄國人不時來犯已是常态,鳌拜現在才說要領軍而去可是聽到了什麽風聲?
若他一去,這是事怕是難料了。
康熙緊緊抿着下唇不發一言。
如果下一刻他的抉擇直接影響迫使山河變色...他要不要賭一把?
賭贏了,那麽朝堂之上再無讓他忌憚之人,若是輸了......
康熙阖上眼睛單手支頭,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睜開眼睛看向鳌拜,嘴角勾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鳌少保,朕這有十幾名小太監在練摔跤。聽說你是我滿洲勇士中武功第一,你來指點他們幾招如何?”
鳌拜不疑有他,笑道:“皇上有興,臣自當效力。”
康熙道:“小桂子,你吩咐外面侍衛們下去休息,不聽傳令,不用進來伺候。”
韋小寶領命走出去安排。
心下不由也明了康熙的意思,看來這行動要提前了。
康熙輕聲道,“鳌少保,你讓朕別讀漢人的書,朕想了想倒也是,不如趁着鳌少保還在京城,
在這上書房與朕和幾個小太監玩玩摔跤如何?不過卻不能被別人聽到,要不然被皇太後知道又要說朕頑劣,不思進取了。”
鳌拜哈哈大笑,“倒是皇上想的周到,臣覺得這主意不錯,也好看看皇上是否認真學了祖宗的東西。”
康熙笑了笑,目光落在陸安然身上一頓。
“建寧,你退下吧。”
陸安然心中隐隐猜到康熙是要擒住鳌拜,也怕有禍及,雖是想見識見識但顧着小命還是依言行禮準備退下。
“公主等一下。”
鳌拜叫住陸安然。
康熙心下一緊,面上卻不透分毫,仍是笑道,“建寧畢竟是女子,和鳌少保摔跤的玩法就不讓她見了罷。”
鳌拜正色道,“公主雖是女兒家,但也是我滿清的血脈,怎能跟漢人女子一般閨中繡花?臣瞧着公主也是爽快的,皇上也說過招罷了,臣小心注意點,是不會傷着公主的。”
康熙語塞,一時不知如何反駁,略皺了皺眉道,“朕自是相信鳌少保的,既然如此,建寧你到
朕身邊來。”
怕是說太多會讓鳌拜起疑,他只能讓陸安然在自己身邊,好歹出了事也會有自己護着。
作者有話要說: 加油加油~掩面,這篇文着實有很多問題,芋頭一定要解決問題努力努力!!!!
☆、擒鳌拜,加官進爵
此時韋小寶帶着小太監們回到書房,他低聲道,“侍衛們都感激着皇上恩典,已經都退下去了。”
康熙點點頭笑道,“小桂子做事朕很是放心,不過公主要留在一旁看鳌少保摔跤,你們待會注意着,萬不可傷了公主。”
殿下的小太監摸樣打扮的人紛紛垂首稱是。
一共來了十二個小太監,康熙笑道,“那咱們開始玩咱們的吧,你們分成六隊,先打來給朕瞧瞧。”
小太監們卷袖束帶,看那架勢,似乎還有幾分氣勢。
康熙笑着看向鳌拜,不由道,“鳌少保覺得如何?”
鳌拜觀看半天,覺得衆人不過平平,便道,“似乎還看的過去,就不知上手如何。”
“那不如試試?”康熙随意的拍拍手,小太監們得了指示,一齊朝鳌拜撲了過去,鳌拜微側着身躲過,略顯一怔,“皇上......”
小太監們個個提出來對付不了鳌拜,可是齊心力量大,抱腰的抱腰,攀腿的攀腿,倒很是熱鬧,鳌拜一時吃不準也不敢輕易下重手,只是有些驚疑的看着上座的康熙。
康熙道,“鳌少保倒是讓着他們。”
鳌拜聽此一句,還倒是康熙試試他的武功,哈哈一笑,雙臂一動,将攀在身上的四名小太監跌了過去,見狀,還扯着鳌拜大腿的幾名小太監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勁緊緊制住,鳌拜被束縛的很是不舒服,不由腳下使力一腳踹去,兩名小太監痛苦的松手抱着腹部,鳌拜見此卻又是好不得意。
康熙眸色漸冷,他緊緊抿着下唇不發一言。
剩下的小太監見了,自覺今日不是他死就是自己喪命,哪容吩咐,大喝一聲更是不動分毫。
鳌拜覺得有些無趣,正想将他們一齊解決,不料韋小寶卻偷偷走到他身後,想着海大富教他的幾招點穴之法,瞧準了時機戳中鳌拜太陽穴。
那太陽穴是什麽地方,一時不慎可是要喪命的。
鳌拜一陣頭暈目眩,只覺這小太監未免太過放肆,他這番一想,不由起了疑心。
若不是有人吩咐,小太監哪會有這膽子?
此番思及,卻是頗然大怒,哪還管力度重不重直接震飛身上賴着的小太監就要走上前和康熙理論。
康熙一驚,下意識站起身後退幾步,直至靠住了冰冷的牆。
他故作鎮定喝道,“鳌少保,你這是幹什麽?”
鳌拜一臉肅色,“臣倒想問問皇上想幹什麽?臣對皇上忠心耿耿,得到的就是.......”話還未說完,卻覺身後有一陣淩厲襲來的風,不由轉身将韋小寶手上利刃打落,擒住他脖子大聲斥
道,“皇上跟前,你怎能用兇器?”
韋小寶疼的龇牙咧嘴,叫喚不已。
小太監們也紛紛撲了上來,甩脫幾名卻又是一而再再而三撲上,鳌拜實在忍無可忍,索性撿了韋小寶先前掉落的匕首快狠準的刺去,他本是有些怨康熙的,但還犯不上作亂,可是小太監們步步緊逼,他嗜血戰場哪能看不出他們的殺意?想着不過幾個太監,解決了倒也早些脫身離去。
但一人畢竟難躲衆人蓄意謀害,小太監們紛紛從靴筒掏出利刃,他一時不擦閃躲過致命一刀卻在下一秒被刺中大腿,鮮血淋漓,他更是氣極,翻身站起直是殺紅了眼,不過片刻,便只八名小太監喪命。
餘下的小太監們咽咽口水,一時倒不敢有動作了。
鳌拜正大聲喘着歇氣,卻又是風雲變幻,耳朵一動聽見有人從後面撲過來,不由下意識躲避,這回頭一看,卻是一愣,這當會兒康熙手持匕首朝他腹部撲去,近在眼前鳌拜在回過神卻已是晚了,他的側躲不過是讓康熙刺的偏了些,卻還是中了招。
鳌拜低頭看了看,仰頭大笑着自己撥出匕首朝康熙撲去。
倒真是想不到,給了自己致命一擊的竟是小皇帝。
那麽,就休怪他無情了。
小太監們還算是忠心護主,撲在康熙面前幫他擋住鳌拜的追擊,康熙有些狼狽的躲避,鳌拜滿清第一勇士自非名不虛傳,不過片刻,他已是清除了障礙來到康熙面前,康熙心跳如雷,只覺接下來一擊怕是躲不出去,不料卻是極快的,有一宮裝打扮的女子擋在了他面前,他喉頭滾動,一時卻是發不出音來。
鳌拜眼睛突然一迷,卻是韋小寶急中生智從掏了把香爐灰撒去。
這擱在眼睛着實生疼,康熙将懷中的女子交給陸安然便又去制服鳌拜。
鳌拜現在眼睛看不見,只能一味亂揮舞,不一會便左右受敵,昏迷在上書房。
康熙早備下牛筋和繩索,忙在翻書桌抽屜中将其取出來,和韋小寶兩人合力,把鳌拜手足都綁住了。
韋小寶踢踢已經昏厥的鳌拜,不由抹了把額上的汗珠一股腦坐在地上休息,鼻子粗粗喘着氣,康熙也坐在他身邊,笑着拍拍他的肩頭。
“小桂子,我們算不算生死之交?”
韋小寶道,“當然算的,這是可千萬別有下一回。”
康熙哈哈一笑,“不會不會。”
剩下的還有四個小太監經歷這事後個個面落土色,有一個膽小的身子還忍不住發顫。康熙道,“你們也瞧見了,鳌拜這厮犯上作亂,意圖謀害朕。”小太監們慌忙點頭,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康熙道,“你們出去宣朕旨意,召康親王傑書和索額圖二人進來。剛才的事,一句話也不許提起,若有洩漏風聲,小心你們的腦袋。”
四名小太監趕忙答應着出去。
康熙看了看陸安然和旁邊的宮人,不由道,“建寧你們也不能說出去,可知道?”
陸安然剛看了那麽略帶血腥的一幕,腳下有些發軟,聽康熙的問話忙是點頭,“建寧知道輕重的。”
“嗯。”康熙的目光落在建寧身上,陸安然一慌忙道,“我宮人也知道的,絕對...絕對不會洩露風聲。”
陸安然真怕康熙把建寧滅口了。
康熙淡淡詢問道,“你叫什麽名字?為何要救朕?”
“啊?”
陸安然起先還以為康熙在和自己說話,過了會才曉得自己自作多情,暗暗吐舌。
建寧嗫嚅了嘴唇,想了會卻終是有些黯然的低下頭。
“皇上天命之人,奴婢只是做了本分。”
作者有話要說:
☆、得到兩本四十二章經
因着祖上傳下的太監不能幹政說法,康熙便只多賞了些銀子給韋小寶,一時韋小寶風光無限,康熙後又帶韋小寶去叩見了太後,毛東珠自也對韋小寶高看了幾眼,不由出口賞了韋小寶六品太監之職。
韋小寶暗想一品太監六品太監不都還是太監麽?雖是如此轉了轉心思,卻扔是恭敬的磕頭謝恩。
回去海大富住所如是一說,海大富面上未顯詫異,他淡淡道,“這可是宮中少有的殊榮了,你以後盡心做事,不會少你好處的。”
說罷便又提醒了韋小寶幾句。
韋小寶知道他雖是瞎了但心裏卻澄明的很,一時倒也頗為敬佩。
陸安然回到宮中卻是遣了宮人,只留下建寧,摸着胸口心有餘悸。
“建寧,剛剛可吓死我了,你看那鳌拜,那殺人倒是半點沒猶豫。”
見建寧半天沒說話,陸安然迷惑的看向她,卻見她神色恍惚,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陸安然以為她受驚過度,不由輕聲喊道,“建寧,建寧?”
建寧回過神來,一雙眸綴染亮了幾分,她輕輕一笑,“安然剛剛說了什麽?我一時竟是沒注意。”
“我在說你和皇帝哥哥...哦,皇上感情真好。”陸安然小心的轉變着稱呼。
建寧面上淡淡的露出一抹不置可否的笑意。
陸安然見她不欲多說,倒也不好意思多問了。
次日一早,毛東珠派人請陸安然過去。
建寧沒跟着去,陸安然便随便帶了宮人請去請安,等她禮數全了,毛東珠方才揮手讓宮人們都下去。
陸安然心中不由暗自腹诽。
她這個幹姐姐倒是半點吃虧不得。
毛東珠的妝容依然精致,卻是看出眸中透露出幾分愁态。
“建寧不見了。”
“啊?”陸安然努力擺出一副吃驚的樣子。
毛東珠靜靜的看着陸安然,面上神色未變,她微微斂了眸,輕聲說道,“建寧跟娘親說要出去走走,卻一直未回。後來娘親看到了她留下的信。”
“建寧一個女兒家又不會武功,她能去哪呢?”陸安然佯裝擔憂的分析。
毛東珠不着痕跡的打量陸安然幾眼。
她道,“哀家覺得,建寧知道她想做什麽。”
陸安然心頭一跳,禮貌的笑了笑沒出聲。
毛東珠道,“聽說那個叫小桂子的太監之前與你關系匪淺?”
陸安然點點頭,“他的結拜兄弟是茅十八,原先也跟幹姐姐提過的。”
“哀家知道。”毛東珠笑道,“他這個小太監運氣倒是極好,就不知背後有幾人在幫出謀劃策?”
陸安然硬着頭皮道,“我怎麽聽不懂幹姐姐的意思?”
毛東珠輕輕掩嘴笑了笑,“哀家也不同你說這些有的沒的了,那小桂子被皇上派去查鳌拜家産,哀家雖早跟皇上說了要鳌拜府中的四十二章經看看,但小桂子哀家不信,你無事便也跟着去吧。”
陸安然點頭稱是。
後回了宮,見建寧不在,一問才知是康熙派人請了建寧過去,陸安然趕忙跑了去,在門口被宮人攔住。
“公主,皇上說了任何人不得求見。”宮人低眉順眼的解釋道。
“本公主又不是求見,只是想找皇帝哥哥說說話。”陸安然狡辯的踮起腳尖直往裏頭瞧,可惜隔了門凡事無功。不由扯長了聲音喊道,“皇帝哥哥,皇帝哥哥!”
屋內傳來康熙的平淡略帶了調侃的語調。
“建寧你來是為了你宮人?朕又不會吃了她,你且放心吧。”
陸安然心下稍安,嘴上卻道,“我這宮人粗舌粗嘴的,不太會說話,皇帝哥哥可別跟她計較。”
康熙笑道,“朕瞧着卻是個伶俐人,朕與她倒是投了幾分趣,朕在跟她說會話,過會就派人給你送回去可好?”
如此一說,陸安然只好道,“那好吧,建寧在宮中等着,皇帝哥哥可要說話算數。”
或許康熙确實沒有懷疑建寧的身份?
但為今之計,也只好先去看看韋小寶他們查算鳌拜家産如何了。
陸安然帶了幾個宮人前去,見那院子裏到處擺滿了奇珍古玩,卻是不見韋小寶等人,不由道,“桂公公呢?”
這院子的除了守衛森嚴的軍士便只有清數着物件的官吏了,官吏恭敬回道,“回公主的話,剛剛在鳌拜卧房中發現藏圖庫,請了索額圖大人和桂公公前去察看。”
陸安然點點頭,徑自讓人領了她去。
這才剛進去,就看見韋小寶手上拿了兩部書,看樣子斷是四十二章經無疑。
“桂公公手上拿着什麽呢?不妨給本公主看看?”
陸安然說罷便要上前搶在手上,韋小寶一驚卻是後退幾步跟陸安然行禮。
“奴才參見公主。”
在場的人也紛紛彎身拱首疊聲行禮。
陸安然道,“桂公公,你還沒告訴本公主,你手上拿的是何物?”
韋小寶道,“是太後吩咐的佛經。”
“那就給本公主吧,本公主帶回宮給母後。”陸安然說罷拿住了兩本書的角,不料那韋小寶卻是絲毫不松勁,不由道,“怎麽,桂公公可是不相信本公主?”
“奴才哪能啊。”韋小寶趕忙松手,臉上推滿了笑。
說來,他倒是動過腦筋要想辦法拿去給海大富的,但是是太後預定的,他倒只成想想,沒想到陸安然一來就要搶了他獻上的功勞,心中着實有些肉疼。
陸安然翻了幾頁,卻是看不出什麽來,想着現在人多嘴雜,還是早點回去好。便道,“行了,本公主也不打擾你們做正事,先回宮去。”
這回衆人行禮倒是多了幾分真心實意。
有公主在,這想貪污不就是老虎拔牙?好在這公主倒是個知趣的。
出了鳌拜屋門,身後裝扮成侍衛的沐子昱不着痕跡的上前和陸安然說話。
“四十二章經還是放在毛嫂子那罷。”
陸安然腳步一頓,正欲說什麽,看到沐子昱警告的眸還是故作無事的小走了幾步,低聲道,“為何?”
“不好多說。”
說罷卻又退後了去。
陸安然知道沐子昱一向有分寸,想想倒也不是為難之事,便跟身旁宮人道,“你們且先回去,沐侍衛陪着本公主就是。”
宮人面面相觑,卻是低頭道着“是”。
作者有話要說: 清朝的稱呼應該是皇額娘--額額,錯了好多。。。。
☆、寧答應=建寧
陸安然和沐子昱二人遣了宮人,察覺到身後無人跟随,方才抄了近路去毛嫂子住處。
毛嫂子正在屋內長籲短嘆的念着建寧,見有敲門聲,忙是跑了出去,卻是沒見到想見的人,未免有些失望。
讓了陸安然和沐子昱進屋,毛嫂子卻是少了平日裏幾分招待的心思。
陸安然有些不忍,張張嘴正欲把建寧的下落說出口,卻是聽沐子昱道,“毛嫂子,我們這回來是有東西要交給您。”
毛嫂子潰散的眸慢慢凝集,她神情微動,有點猜到了是四十二章經,不由肅然起來,她先是好好掩了門窗,方才在內室聽二人告訴她這兩本經書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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