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你永遠是賀太太
季妤偌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住了。
她隐約記得上次她喝醉時, 賀璟深講過他母親去世的事情,但是沒想到是在他面前自殺去世的。
所以他們第一次的見面,他才會那麽難受吧?
還有今早的賀璟深, 看上去那麽疏淡, 原來是因為這。
季妤偌烏黑的眼眸忽然有幾分錯亂。
季元凱淡淡地笑了下:“幹嘛?心疼他了?”
季妤偌斂了斂情緒,回道:“不行嗎?”
“賀璟深可不是這種經不起風浪的人物, 就算那時候有些難過,可是過了這麽多年, 他早就走出來了, 告訴你不過是想提醒你一下, 別因為這種無意義的日子跟他鬧。”
季妤偌嘀咕了聲:“我哪有鬧他?”
“沒有就最好, 等我一會兒,哥哥陪你過520。”
季妤偌沉吟了半晌, 還是開了口:“他媽媽為什麽會自殺啊?”
“他的私事我不便說,你要想知道,可以自己問他。”
問本人這種事情, 不是等于揭他傷疤嗎?
就算再想知道,季妤偌也沒這個打算。
**
晚上九點季妤偌就回了家, 以前她很喜歡跟着季元凱玩, 他是個享樂主義, 每回都有不同的樂趣, 只不過今天的她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幹脆早點走了。
Advertisement
梅姨應該是做完事回房間了, 偌大的別墅空曠無比。
季妤偌又坐到了鋼琴前, 修長的時間搭在黑白琴鍵上,情不自禁地彈奏起了《致愛麗絲》。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身後傳來了賀璟深低沉的聲音:“沒出去玩?”
季妤偌的身軀微顫了下, 或許是剛才太過投入,竟然沒聽到賀璟深回來的動靜。
她側過臉頰笑了笑:“等你啊,要你陪着玩。”
賀璟深閑庭闊步地走過來,眉宇間隐着絲絲柔和,他問道:“想怎麽玩?”
季妤偌的手指摩挲着下巴,思索了片刻,笑道:“要不然我教你彈《致愛麗絲》吧?我們可以來個四手聯彈。”
“好。”
賀璟深坐在季妤偌身邊,她記得他會拉小提琴,那麽曲譜應該很熟,簡單地跟他講述了琴鍵代表的音符後,便開始分段教他。
令她吃驚的是賀璟深一教就會,她忍不住問道:“你之前是不是會啊?”
“不會。”
“那你真是天才了,我小時候學都沒你這麽快,我媽……”季妤偌頓了頓,繼續道,“她都說我天賦高了。”
提到葉瑾瑤,季妤偌的情緒多多少少受了些影響。
賀璟深的目光鎖在季妤偌的側臉上,卷翹的睫毛微微地顫動,洩露了她內心的波動起伏。
他沉聲說道:“你這個老師教得好。”
季妤偌沒想到他會誇自己,欣喜地擡眸,澄澈的眼睛水盈盈的,讓人挪不開視線。
她的語氣是掩飾不住的興奮:“你也會叫我老師?”
“你擔得起。”
“自然。”季妤偌有些驕傲了,雖然她目前的鋼琴技藝不算太突出,但教教賀璟深這個初學者還是綽綽有餘的。
“說兩句尾巴就翹起來了。”
“你難得誇我。”季妤偌嬌軟地說道,語氣摻雜着幾分不滿,“你就該多誇誇我,我讓我高興高興。”
說起這事,季妤偌好像又想起來了,那次她喝醉,他是不是叫了她什麽?
季妤偌勾住賀璟深的手臂,仰着好看的臉蛋,撒嬌道:“老公,我想聽你叫我小可愛。”
賀璟深別開視線,嗓音有幾分啞意:“太黏糊了。”
“哪裏黏糊?你敢說我不可愛嗎?”季妤偌嘟起紅唇,直勾勾地盯着他。
這個“不”字始終無法從賀璟深的嘴裏說出來,作是作了點,但可愛也是真的可愛。
賀璟深:“練習了。”
季妤偌失望地喟嘆了一句:“老公不叫我小可愛,我沒有動力了,你一定是覺得這世界上還有比我更可愛的人,認為我配不上這三個字。”
賀璟深不明白為什麽有人可以作得這麽自然,作得這麽賞心悅目。
他大概是真的瘋了。
賀璟深:“別鬧。”
季妤偌重重地哼了一聲:“我看你才是一點都不可愛。”
賀璟深按了按眉骨,對她層出不窮的花樣越發地招架不住,低低地喊了句:“小可愛。”
get√。
就問你服不服。
季妤偌努力地壓下嘴角的弧度,應了聲:“在。”
“得意。”
就得意了。
花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賀璟深基本掌握住了手法,四手聯彈來得突然卻又自然,雖然是首次配合,但默契仿佛是渾然天成的,無需磨砺練習。
一曲奏罷,季妤偌終于又體會到了彈琴的暢快,心間那堵塞的口子随着這首曲子自然而然地疏通了。
《致愛麗絲》這首作品可能真有它獨特的魅力吧。
季妤偌在賀璟深的臉上也看見了同樣的享受,驕傲地說道:“孺子可教也。”
賀璟深淡淡地笑了下,透着幾分縱容。
回房前,季妤偌忽然出聲叫住賀璟深,只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賀璟深幽深的眼眸透着幾分了然,“元凱跟你說什麽了?”
季妤偌愕然,驚訝于他的洞察能力,不過既然他都猜到了,也沒什麽瞞的必要,低聲說道:“他沒說什麽,只是告訴我今天是你媽媽的忌日。”
“嗯。”賀璟深很淡地應了一聲,“想安慰我?”
季妤偌倏然擡頭,別別扭扭地說道:“我覺得你不需要。”
他看着就不像是會沉溺悲傷的類型。
賀璟深:“那剛才還教我彈琴。”
季妤偌:“……”能別這麽聰明嗎?
只不過想到上回她不怎麽開心,他在衆目睽睽之下拉小提琴給她聽,又想到當年他聽了自己彈奏的《致愛麗絲》後好像情緒平複了些,所以才一時興起。
賀璟深揉了揉季妤偌的頭發,便轉身進了房間。
這是什麽意思?不需要就說不需要,下回就不自作多情了。
要是想她安慰的話,姿态是不是擺得不對?看着更像她求安慰了,揉她的毛?
季妤偌又看了眼賀璟深的房門,他應該有被安慰到吧?看着比早上好了一些。
在她殘存的記憶中,并未聽任何人提過賀璟深父母的事情,這段過去恐怕被刻意掩埋了吧?
**
又過了半個月,賽爾菲的音樂會終于來了。
應崇給季妤偌送來了門票,季妤偌看着門票,情感很複雜,期盼?緊張?遺憾?各種情緒都摻雜了一點。
但是她知道,無論這場音樂會會有什麽人,會有什麽形式的演出,她都得去。
這是賽爾菲的最後一場公開演出,她不去現場,将來必定會遺憾後悔。
晚上六點,季妤偌打扮好了。
一襲仙氣缭繞的薰衣草紫公主蛋糕裙,完美襯托出了她甜美氣息。
賀璟深等在樓梯口,着一身黑色西裝,低調卻不失華貴。
梅姨在一旁直呼般配好看,還要給他們拍照,說是發給賀興業。
季妤偌挽着賀璟深的臂彎,配合着拍了許多張,還讓梅姨發給她,當場就設成了手機背景,又搖着讓賀璟深誇。
賀璟深無奈地說了句:“好看。”
不然別想出門。
季妤偌朝梅姨擠眉弄眼:“他誇他自己好看,真不要臉對吧?”
梅姨笑了笑:“誇你呢。”
季妤偌又傲嬌地看向賀璟深,問他:“誇我?”
賀璟深的手掌緊扣着她的腰身,低啞地警告道:“不怕錯過賽爾菲的演出?”
“那你說小可愛真好看。”
賀璟深看着那張精致好看的臉頰,感覺被蠱惑得嚴重,差點照字念了,他沉了沉臉色:“鬧夠沒?”
季妤偌皺了皺鼻尖,哼了一聲。
不叫就不叫,也無法否定她可愛又好看的事實。
賽爾菲的演出不同凡響,吸引了不少南城附庸風雅的上流人士,前排幾乎都是熟面孔。
包括了今天比他們早來的曾家三口。
季妤偌敏銳地察覺到賀璟深跟他們之間微妙的關系,拿上回曾向柔的音樂會來說,就算賀璟深沒主動打招呼,可曾國邦還纡尊降貴跟他寒暄了兩句,但是這次兩人之間似乎有股暗湧在盤旋較勁。
燈光很快暗下,音樂會開始了。
這是一場絕對的聽覺享受,季妤偌已經太久沒聽到過如此動人心弦的音樂了,渾身的細胞仿佛都随着激昂的旋律而跳躍起來。
大師不愧是大師。
在臨近結束的時候,一位翻譯上了臺,緊接着賽爾菲走到立麥前。
“南城對于我而言是座有意義的城市,我第一次來的時候就遇見了我一生中最心儀的學生,下面我想請她跟我合作一曲。”
該來的還是來了。
随着大家的掌聲,曾向柔緩緩地站了起來。
季妤偌的眼睑低垂,雙手緊攥住了自己的裙擺,襯得指尖蒼白無比。
她的耳朵嗡嗡直響,什麽聲音都聽不見,又因為用力,整個人緊繃到有了輕微的顫意,直到賀璟深溫熱的手掌包裹住了她的手,低柔地說道:“該你上臺了。”
“什麽?”季妤偌滿眼錯愕。
“賽爾菲大師邀請你同他一起合作。”
季妤偌這擡眸看向中央的舞臺,賽爾菲笑得一臉祥和,對她做出了邀請的姿勢。
她再看向曾向柔的方向,曾向柔臉色青白,周圍還有幾道努力掩飾又掩飾不住的奚落,才終于确信了賀璟深的話。
季妤偌斂了斂酸脹的情緒,緩緩地起身,姿态優雅地上了臺。
雖然自5月20日那天後,她像是突破了難關,可是跟著名大師合作,季妤偌依然緊張得心跳紊亂。
“想彈什麽?”賽爾菲詢問季妤偌的意見。
季妤偌看了看賀璟深的方向,果斷地說道:“《致愛麗絲》。”
封閉的音樂廳內,餘音繞梁。
季妤偌的臉上是極大的享受跟快樂,過往的遺憾在這一刻很自然而然就圓滿了。
散席後,衆人紛紛向季妤偌跟賀璟深致意,對于別人的誇贊之辭,季妤偌顯得很謙虛。
實際上心裏的那道尾巴已經翹上天了,她就是覺得自己這麽值錢。
有幾個小迷妹還大着膽子将手機交給賀璟深,讓他給她們拍照。
季妤偌差點被這種奇觀給樂死。
拍完照,小迷妹還像仰望天神般,情緒頗為激動地說道:“偌偌,你不僅烹茶一絕,彈鋼琴更是美炸了!你怎麽這麽能?我可不可以叫你老婆?”
賀璟深面無表情地說道:“不可以。”
季妤偌看見小迷妹偷偷地白了眼賀璟深,那一眼的意思像極了她這顆小白菜被豬拱了般惋惜。
“可以的。”季妤偌的嘴唇靠近小迷妹的耳朵,低聲說道。
小迷妹抱住季妤偌,像宣告主權般喊道:“老婆你真棒。”
賀璟深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季妤偌剛想向賀璟深炫耀,餘光便瞥見了兩道身影去往洗手間,她話鋒一轉:“老公,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洗手間。”
葉瑾瑤和曾向柔剛進了洗手間,季妤偌後腳也到了。
曾向柔的臉色很不好看,季妤偌一邊擰開水龍頭洗手,一邊雲淡風輕地開口:“曾小姐,一場演出而已。”
當年她去質問曾向柔為什麽要這麽做,她怎麽說的。
【妤偌,一場比賽而已。】
曾向柔驀地雙眸圓瞪,往日的冷傲高貴頃刻間蕩然無存,“季妤偌,你算什麽東西?也配在我面前叫嚣?你以為璟深在給你撐腰?他不過是因為我兩年前執意要去深造,現在故意氣我而已。”
季妤偌的指尖倏然握緊,臉上卻依然挂着笑:“你還真會自作多情。”
曾向柔向季妤偌邁了兩步,勾起唇角:“南城誰不知道你為了接近璟深,想方設法地讨好他爺爺,但是你們結婚兩年多了,他碰你了嗎?”
呵呵。還知道不少哦。
季妤偌揚眉淺笑,嬌豔的容顏嚣張又迷人:“你說的是哪種碰?吻?摸?還是你想聽更深入的細節?”
葉瑾瑤出聲喝道:“妤偌,你夠了!”
“夠什麽?”季妤偌冷冷地看向葉瑾瑤,“我真覺得你們很惡心,你出軌,曾國邦當男小三,現在又養出一個觊觎別人丈夫的女小三,還自诩為了愛情,你們這一家子啊,就別玷污這兩個字了好嗎?”
曾向柔一掌拍在季妤偌的肩膀上,她沒有防備,整個人撞到了牆上,痛得蹙緊了眉頭。
曾向柔咬牙切齒地說道:“要不是你不知廉恥,不折手段,璟深娶的就是我!是我!”
葉瑾瑤深怕事态發展嚴重,畢竟外面還有不少南城的上流人士在,傳出去名聲就不好聽了。
她一邊安撫着曾向柔的情緒,一邊朝季妤偌低吼:“你還不出去?”
今天的曾向柔完全颠覆季妤偌的認知,她雖然假清高,可自己從不會親自下手,剛才推她那一下都讓她懷疑自己要骨頭錯位了。
從洗手間出來的季妤偌清澈幹淨的雙眸泛着紅絲,她在人群中看見賀璟深,欲蓋彌彰地将撫摸着肩膀的手放下。
賀璟深皺了皺眉,撥開人群走向她,溫熱的指腹擦過她的眼角,低聲問道:“怎麽了?”
“沒什麽。”季妤偌隐忍着情緒說道。
“沒什麽還哭?嗯?”
還未離去的人也紛紛關切地詢問怎麽回事。
直到季妤偌的身後傳來動靜,她才仰着臉蛋說道:“老公,有人說我這個賀太太是用手段騙來的?是這麽回事嗎?”
“誰說的?”
季妤偌朝曾向柔的方向看了看,語調有幾分哽咽:“你別管誰說的,要是你真的喜歡別人,我可以讓位,甚至可以淨身出戶。”
賀璟深的嘴唇貼上她的眼睛,輕吻得給外溫柔,“從未喜歡過別人,你永遠是賀太太,說什麽傻話。”
bingo。
今天我鈕祜祿菜就讓你知道什麽是癡心妄想,什麽是奇恥大辱。
季妤偌擦了擦眼睛,破涕而笑道:“幸好,真怕有人以為我不記得一些事情,離間我們的關系呢。”
另一邊葉瑾瑤緊張地叫道:“小柔,你怎麽了?”
哎呀……開始裝暈了哦,也是,這麽丢臉不暈怎麽救場。
季妤偌故作着急地說道:“是不是情緒起伏太大了啊?還是快點送醫院看看吧。”
聽到“情緒起伏太大”幾個字,賀璟深忍不住笑了。
他家這位小可愛真是壞得坦坦蕩蕩。
季妤偌看見了賀璟深的笑,嬌嗔地瞪他一眼。
本來就是。估計曾向柔今天準備利用賽爾菲的鋼琴演奏會來挽回形象,甚至重重地打擊她一番,結果呢——
顏面掃地。
現在又當着衆人的面,被她狠狠地虐了一把。
解氣。
上了車,季妤偌便擡手圈住了賀璟深的脖子,聲線嬌軟得仿佛能入骨,“賽爾菲今日之舉是否有你參與其中?”
之前他沒有理由地離開南城,又訂了鋼琴給她,鼓勵她重拾,種種行為到今天終于有了答案。
賀璟深也沒否認:“嗯。”
“你還給曾向柔做局了?”
賽爾菲就算是真的欣賞她,想跟她合作,完全可以在今日演出前告知曾向柔,而不是到了最後時刻,還讓曾向柔以為賽爾菲有意跟她合作,人都站起來了,結果念的是季妤偌的名字。
賀璟深深谙的眸光注視着她,低沉地問道:“有沒有出氣了?”
季妤偌記起了那次她喝醉酒,故意試探他,說他不會給她出氣,他則果斷地說會。
今天這是兌現了自己的話?
季妤偌看着賀璟深,他深邃的眸底像是蘊藏着漩渦般,下一刻就能将她吞噬席卷。
她受不住這樣的直視,不自然地瞥開視線,低喃道:“恐怕這件事曾國邦不會輕易善了。”
賀璟深語氣很淡地回道:“他的時代也是要結束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