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明月清晖(九)
袁明月何清晖兩人正吵的不可開交,忽然外面有人大聲敲門,何清晖打開門,楊慎出現在門口一臉嚴肅說:“糟糕,你猜誰來了?”
“誰?”
“範欣欣。”
何清晖一愣,“我們沒請她吧?”
“她跟你爸一起來的?”
何清晖皺眉,“什麽?”
袁明月的頭忽然插&進來,“你們在說範欣欣?她來了?太棒了,我是她影迷!”
何清晖一把将她頭按回去,往前跨出一步将門在後面帶上,說:“她什麽時候跟他一起了?”
楊慎搖頭說:“不知道。不過我覺得她是争對你而來的。”
何清晖說:“看看去。”
他跟楊慎一起到了前廳,何心武穿一身體面正裝,左邊口袋插着一只紅色玫瑰,正被一群人圍着連說恭喜,只見他臉上掩飾不住的高興,對圍着他的那群人說:“說不定過幾個月我就抱孫子,到時候你們還得跟我說恭喜!”那些人連忙附和。範欣欣就在何心武旁邊,親密的挽着他的臂彎。她化了濃妝,襯得一雙眼睛精氣十足,身着火紅色長裙,挺着高高的胸脯,一雙長腿在裙下若隐若現。她看到何清晖,笑着在何心武的耳邊說了什麽,何心武拍了拍她的手,她離了他,一搖一晃的向何清晖走過來,性感姿态瞬間吸引在場男性目光。
楊慎在何清晖耳邊小聲說:“真的是個美人啊,看着人心癢癢,你放棄她真是太可惜了!”
範欣欣走近,笑說:“清晖,恭喜!”
何清晖說:“謝謝!”
楊慎皮笑肉不笑的說:“範大美人,老爺子可是出了名的喜新厭舊,你也敢跟?”
範欣欣嫣然一笑說:“是嗎?說不定我有本事讓他娶了我呢。清晖,你是喜歡弟弟還是喜歡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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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晖一雙眼冷的能把人凍成冰,“範小姐,請你自重。”
範欣欣不甘心,與他糾纏起來,“我怎麽不自重了!何清晖,不見得你一輩子都得占上風。”
她話音剛落,何心武走了過來,他一手很自然環住範欣欣纖細腰身笑說:“清晖,放心好了,欣欣可不是來搶新娘子風頭的。”
範欣欣立即挽了何心武胳膊,眉開眼笑的說:“心武,等清晖和明月渡完蜜月,請他們來家裏吃飯好嗎?”
楊慎一聽完了,都住到家裏了,說不定過幾天何清晖真的要張口叫“媽”了。
何心武說:“清晖,你看呢?”
何清晖知道範欣欣不會饒他,只得接招,點頭說:“好。”然後又說:“你們聊,婚禮快開始了,我去看看明月。”
範欣欣說:“吆,還真是一刻都離不了啊。”
何心武輕描淡寫說:“你這醋打算吃到幾時去?”
範欣欣一聽,臉色蒼白,忙放軟身段,整個人貼在何心武身上,嬌滴滴的說:“誰說人家吃醋了?要吃醋也是吃你的醋,快說,昨天晚上跟柳依依去哪兒了?”
何清晖再看不下去,轉頭就走,楊慎跟在他身後說:“這下你跟嫂子得小心了,要是被範欣欣發現你們是假結婚,恐怕有得鬧,那筆錢還能不能拿到也是問題。”
何清晖說:“我知道!”
婚禮開始,禮堂燈光變暗,人群都聚集到舞臺前方的空地上,只聽司儀說:“現在讓我們有請新娘!”
他剛說完,兩束耀眼追光打在紅毯兩頭,袁明月挽着父親手臂走上紅毯,正看見紅毯另一端站着何清晖,他穿白色襯衣,黑色燕尾服,戴淺紫色領結,雙手背後,風度翩翩。袁明月心說人模狗樣,說完又想起他們剛才關于狗的一段對話,不禁惱怒起來,很在意的挺了挺胸脯。到了何清晖身邊,袁慶年将她的手交給他,他輕輕握住,在喜臺前站定。
司儀念結婚誓詞,兩人分別宣誓,說我願意,交換戒指,這一套他們之前彩排過幾次,這會兒做起來無比順利,絲毫不走心。好在袁明月手上戒指鑽石巨大,耀眼奪目,一直吸引衆人目光。
儀式完結,司儀請兩人講訴戀愛經歷。他們彩排時,覺得這個部分尴尬,一直沒有認真練過,婚禮公關也以為他們留有驚喜,沒有強求。這個時候只聽何清晖說:“我跟明月一見鐘情。”
停了好一會兒,司儀才反應過來,“啊?說完了?看來新郎有點腼腆,那我們請新娘來說。”
司儀将話筒遞給袁明月,她也說:“對,我們一見鐘情。”說完也沒下文,一臉理所當然。
楊慎在下面不禁捏了一把汗,心罵兩個祖宗,你們他媽這也太敷衍了。
司儀更是快要石化,好不容易才反應過來,恢複高昂情緒說:“我們有請新郎親吻新娘好不好?”
下面一幫年輕人大聲叫好;司儀忙從兩人中間撤出,何清晖轉過身看袁明月,只見她也轉過身看着他,嘴巴開合,是在用唇語說:“借位。”
何清晖在下面起哄聲中,摟過她的腰,使她靠近自己,她瞪大眼睛看他,他厲聲說:“閉上眼睛!”
她聽話閉上,耳邊都是起哄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忽然感覺到有涼涼軟軟的東西落到自己唇上,她吓壞了,連忙睜開眼睛,只見何清晖的臉近在咫尺,長長睫毛幾乎要拂到她的眼睛,而他的嘴唇正覆在她的唇上。她想掙紮,卻被他死死摟住腰身,拖住脖頸,動彈不得。她心裏大罵何清晖該死,幾乎要用上腳,可是穿了拖地婚紗,行動不開。不知過了多久,何清晖終于松開她。她心裏氣急,大庭廣衆之下,卻發洩不得,只得用一雙可以殺死人的眼睛看着他,他卻面不改色。
司儀上來說:“真是甜蜜啊,不過看來二人意猶未盡啊,要不要再來一個?”
下面又是一陣起哄,齊聲叫:“舌吻!舌吻!”
袁明月直想殺人,先殺司儀和下面起哄的人,最好是捂死!再殺何清晖,當然要暴打而死!
何清晖卻接過司儀話筒說:“對不起各位,我們稍後的飛機去夏威夷度蜜月,現在時間有點緊,今天就先不給大家表演舌吻了。”他們之前已經料到婚禮會被糾纏,如果待的時間太長,難免出現漏洞,所以簡化一切儀式,并決定結合儀式完結立馬去渡蜜月,剩下的事情全部交給婚禮公關去應付。
司儀見風使舵,“看來他們迫不及待要去二人世界,也能理解,年輕人嘛!不過再趕時間,也要做完接下來這個環節,就是——新娘抛花球。”
說着有工作人員拿了一個玫瑰花球遞給袁明月,因為那一吻,她不免賭氣,非常不想合作,拿着花球只是不動,何清晖死死的拉着她的手在她耳邊說:“如果你不抛,我們就舌吻!”
袁明月瞪他一眼,敷衍将花球抛出,正落在前排站着的範欣欣手中。追光燈立即打過來,範欣欣表情瞬間由一臉尴尬變為假笑。
司儀說:“居然被我們的大明星接到,真是巧啊。欣欣,請問你有什麽對新郎新娘說的嗎?”
立即有人拿了話筒遞給範欣欣,她沒有接,只是笑着搖頭,心裏卻是氣極恨極。
司儀再一次陷入尴尬境地,無奈說:“看來今天大家都很懂得沉默是金的道理。好吧,我宣布,讓我們歡送新郎新娘去開始他們的蜜月旅程!”
何清晖拉着袁明月的手穿過大廳,一路跟人招呼聽人說:“恭喜!”終于披荊斬棘,解脫出來,去酒店房間換衣服。袁明月換好衣服打開門,看到楊慎站在門口看她,她偏頭說:“婚紗首飾都在裏面!”
楊慎指了指她手上那顆大鑽戒,袁明月無奈脫下遞給他,“楊慎,你就是周扒皮。”
楊慎下巴對着她身後擡了擡,笑說:“我是長工,他才是周扒皮。”
何清晖不跟他們廢話,整理好自己的衣袖,拉着袁明月出了門口。有司機開着車在等他們,兩人正要上車,忽然一個女孩走上前來叫:“清晖哥!我來晚了!”
何清晖有些意外,笑說:“心悠!”又對袁明月說:“你先上車,我一會兒就來。”
袁明月甩開他的手,心說最好永遠不要來。
袁明月坐在車裏等何清晖,她被拖着忙了一個上午,飯也沒吃,胃有點難受,想盡快去機場吃點東西,誰知他卻是久等不來。她不耐煩搖下窗戶想去催何清晖,卻見他帶着那個女孩早就離開車邊,遠遠的站在酒店大堂裏面;那女孩看上去非常年輕,個子小巧,一張清秀瓜子臉,皮膚很白,樣子楚楚動人。何清晖低着頭與她講話,表情異常溫和,那女孩說了什麽,他輕輕笑起來,是袁明月從來沒見過的那種帶着溫度的笑。袁明月心說原來混蛋也有人的一面。不過想想剛才他居然真的吻她,就氣不打一處來,連連用紙巾擦嘴。
何清晖上了車,對司機說:“去機場。”汽車開出,車廂裏異常安靜,過了很久,終于袁明月說:“難道你沒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何清晖靠車後座,揉着自己睛明穴說:“沒有!”
袁明月大怒,“何清晖,我們事先說好借位的!為什麽要真的吻上來?”
“衆目睽睽之下,如果借位,難免會被發現。”
“何清晖,你狡辯!你還說不會随便親吻女人!”
“你就當是我不小心随便一次好了!”
袁明月氣結,頭一次發現何清晖居然還是個無賴,她簡直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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