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一往情深深幾許
林缃騎住到相府一直不回,苻卿書不願逼她,今晚悄悄前來,是因救紫绮的計劃已安排妥當,後日便要執行,過來通知缃绮,想不到卻看到不願相信也不願看到的一幕。
林缃绮拿着帕子要替顧含章擦汗,她和顧含章兩個一人秀色絕倫,一人窈窕柔美,離得那麽近,看到自己出現後,林缃绮不是慌亂羞愧,而是驚怕,看着她老母雞護崽一樣護着顧含章,苻卿書心口痛得透不過氣來。
她怕自己傷害顧含章嗎?不敢置信幽冷殘酷的猜測使人如墜地獄。
苻卿書死死地盯着林缃绮,林缃绮今晚穿了玉色長裙,烏發沒有挽髻軟垂肩上,委實美得令人透不過氣。
自己若來遲了一步,那種在自己身下展現出來的迷離纏-綿的風情,是不是也會在顧含章身下綻放出來。
“缃绮……”顧含章眯着眼低叫,雙手前探去勾林缃绮的手,憐香惜玉愛若珍寶似的小心翼翼。
林缃绮着火似急忙甩開顧含章的手,怕顧含章再緾上來給苻卿書看到他眉間的蓮花。
苻卿書的衣衫在夜風裏鼓起飄搖,要把心肝脾肺一起撕碎痛苦使他俊挺的面龐分外深沉,林缃绮又驚又怕,苻卿書目光如炬,看到了即便不知東周皇室那一宗隐秘,也會命人查探的。
事涉國家利益,東周王如今子嗣一個亦無,苻卿書哪會留顧含章的命,不假思索便湊過去勾抱住他。
“宗主,你怎麽來了?”悄問了一聲,她的嘴唇擦過他的耳廓,來到面前,堵住了他的嘴唇。
這是她慣常最拿手的一招,要讓他屈服順從她時,就會主動誘惑親吻他。這瞬間苻卿書心頭從悲傷到暴怒,卻又難以自抑地有那麽一絲甜蜜。
顧含章就在旁邊,林缃绮主動和自己親熱,不管出于何種目的,她心裏自己的份量不會比顧含章少。
苻卿書狠狠地把林缃绮揉進懷裏,把她的身體彎折微一轉按壓到石案,扯開她的雙腿,用男人的東西狠狠撞上去,冷聲道:“今晚你別想撩了人再全身而退。”
雖然衣裳齊整,可被這麽猥亵也讓人羞恥不過,何況他對得很準,動作又兇又急,林缃绮吓得失聲哭了起來,只是因為體內瞬間被苻卿書挑起的火苗使哭聲走了樣,變成了破碎的呻-吟。
苻卿書狠撞了十幾下,看林缃绮眼角水滴滑落,又惱又心疼,猛一下把她抱起來大踏步離開。
顧含章就在一側,雖然搖搖晃晃看起來醉得人事不醒,當着他的面親熱還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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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缃绮在相府的住處苻卿書來過,熟門熟路,不消片刻便到了,進門也不問話,把林缃绮扔到床上,欺身便壓了上去,怕林缃绮反抗,又因惱着,下手再不遲疑。
……
一番粗-暴的作-弄下來,林缃绮渾身上下衣裳濕潤,粉面一片潮紅,秀眉微蹙,像哭又像笑,情-動不能自抑。
苻卿書雙手捉着她的腰身,兇狠地聳-動着,墨眸裏火光跳躍,劍鋒似的眉眼扭曲,顫抖着,陶醉着,又苦不堪言。
林缃绮心口突突亂跳,腦子裏嗡嗡亂響,後來所有的聲音盡皆失去,聽覺裏只餘了苻卿書節奏強勁的撞擊拍打聲。
薄薄的褲子快給他戳穿了,林缃绮自暴自棄,不再反抗,甚至期盼着。
苻卿書卻停了下來,冷着臉問道:“往後還同顧含章不清不白麽?”
她沒和顧含章不清不白,林缃绮閉着眼喘-息,半晌,哽咽道:“你愛怎想是你的事,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的事不用我管?”苻卿書又氣又樂,伸手到下面摸索了一陣收回,手指粘滑滑舉到林缃绮眼前,“別說你不喜歡我,咱倆這樣子了,你還要撇清多久?”
罪證确鑿,林缃绮大窘,羞怒交加,閉了眼咬着牙狠推苻卿書,不料苻卿書恰好起身,她的手不偏不倚狠推上不能使力的地方,苻卿書疼得嗷地大叫癱下去。
“宗主,你怎麽樣?”睜眼看到苻卿書捂着命根子,林缃绮吓壞了,慌慌張張就去撫摸安慰。
“別碰。”她這一碰物兒暴漲,苻卿書疼得吸氣,拔開林缃绮的手,苦着臉道:“早晚得給你弄殘,弄殘了,你下半輩子就等着守活寡吧。”
要擱平時,林缃绮聽到他這話定要諷一句天下男人又不是只有你一個,這時剛重創了他,滿心內疚,乖順地任他瞪眼不和他頂嘴。
苻卿書深吸氣平下躁動,疼痛卻沒有減弱。
還是回府趕緊讓太醫開藥治一治,苻卿書沒空再去吃醋,告訴林缃绮計劃已安排好,後日淩風會來帶她走。
“謝宗主。”林缃绮由衷高興,就在床上沖苻卿書施禮道謝。
苻卿書不喜林缃绮事事見外,要挑明了讓她避無可避,淡笑道:“不用謝,救自己小姨子義不容辭。”
苻卿書語畢,見林缃绮傻子一樣呆愣愣看自己,心頭又癢将起來,不敢久留怕一時興起忍不住真個把身體弄殘,攬住林缃绮狠揉了一下急忙走了。
他來去如風,林缃绮愣愣坐着,心中悲喜交加。
紫绮得救在望,把紫绮救出來,離開苻卿書的日子也在近了。
愣了許久後,林缃绮想起醉了酒還在後園中的顧含章,急忙換了衣裳過去察看,顧含章卻回房間了。
顧含章醉得人事不醒,顧老夫人和顧岩知他和林缃绮在園中飲酒賞月,自然不會過去,扶他回房的是苻卿書。
情敵一個比一個厲害,相府裏目睹林缃绮和顧含章的暧昧行止,苻卿書想法改變,不願再給林缃绮自己選擇。
顧含章是君子,不會強求強迫林缃绮,東周王卻不一樣,那是翻雲覆雨的鲛龍,千軍萬馬中單騎制敵奪得皇位掠奪甚于奉獻之人。
苻卿書翌日易了容出了王府,要去會一會東周王。
東周王的落腳地苻卿書聽淩風說過,很巧,正是阆寰閣的産業。苻卿書進客棧時,東周王正在客棧一樓用膳,那一頭标志性的白發,卓然如青松昂立的傲骨霸氣,不期然便把人的眼光吸引過去。
苻卿書使了個眼色,客棧掌櫃會意,引領了苻卿書到東周王桌前,賠着笑臉道:“客官,小店大堂有一位大爺定座了,餘下座位不能再坐客人,這位客人與你同桌可否?”
東周王擡頭看了苻卿書一眼,唇角上挑,意味深長一笑,道:“公子青年俊傑,得同飲共座,甚好,請。”
苻卿書拱手謝過,撩起袍角屈膝欲坐下去。
那一張長凳明明是擱在地上的,卻像是在雲裏蕩風裏飄一樣,苻卿書無法安然落座。
東周王在運功試探自己,苻卿書臉現淺笑,不去處理那張長凳,撩袍角的手沒有松開,只把另一只手按到桌面上。
無形的氣力朝東周王襲去,東周王眸子裏閃過詫色,定睛看苻卿書,半晌,兩人同時卸了力。
“敏王爺深藏不露,佩服。”東周王笑意滿滿看苻卿書,眼裏是不加掩飾的贊賞。
在這樣的人面前是無所遁形的,苻卿書也不否認,謙遜地拱了拱手,道:“貴人深入敵之腹地,稍有閃失,後院将會陷入混亂之中,這份膽識氣概,某甘拜下風。”
東周王微笑,不接話,盯着苻卿書看了片刻,嗓音略低,道:“多謝你對缃绮的照顧,救出紫绮後,我要帶着她離開南昭。”
一上來便宣誓占有,倒頗符合東周王一國之君的身份,苻卿書也沒膽怯,淡淡道:“貴人好自信,只怕缃绮不會跟你走。”
“缃绮會的。”東周王挑眉一笑,道:“你能給她什麽?不過三宮六院裏母儀天下的正宮娘娘。我能給她的,是整個東周,如果她喜歡,東周所有青年才俊都可以是她的後宮。”
他言下之意是!苻卿書一震,咳了好幾聲方說出話來:“據說你有一個女兒,後來因體弱随母隐居,那個女兒是缃绮?東周國允許公主繼位的國策是為缃绮準備的?”
“不錯。”東周王點頭。
“我查到的信息為何沒有這一條?”苻卿書不敢置信。林缃绮入阆寰閣時,他讓人查過林缃绮所有的一切。
“缃绮的娘蘇蔓曾經投河自盡獲救,後來流落他鄉,流落到哪裏,誰救的她,想必你沒有查到吧?”
苻卿書恍然大悟,林缃绮那一段時間是跟蘇蔓生活在東周皇宮,阆寰閣的人沒有查到,是因為她們進東周皇宮和離開東周皇宮的一切被東周王派人作了手腳掐斷了。
“你那年為什麽掐掉一切線索?”苻卿書想不明白,阆寰閣的人查不到,只能說明,東周王在那一年救蘇蔓時就隐藏起一切。
“我心愛的女人就是在那條河被沉河浸死的。”東周王轉動着手裏的杯子,眼神痛苦幽深,“我很想随她去到九泉之下陪她,可是我背上還有一個國家。缃绮小小年紀就很可愛很聰慧,她是阿滢怕我寂寞送來陪我的,我不想失去她,所以掐斷一切,不想讓林肅找到。”
“那為什麽還給林肅找到了?”苻卿書問道。
因為蘇蔓,蘇蔓自入東周皇宮後一直郁郁寡歡,小小的缃绮心疼蘇蔓,又以為東周王是她爹蘇蔓是她娘,不停地撒嬌要東周王臨幸蘇蔓。而那時林肅瘋了一樣到處尋找蘇蔓,東周王想起自己可憐的愛人,終于咬牙通知了林肅,給他們一家團圓。
苻卿書沒等到東周王的回答也沒再追問,他奇怪另一件事。
“你對缃绮這麽好,連東周給她都願意,杜威攻陷西寧殺林肅全家時你為什麽沒出現?缃绮在家破人亡走投無路時為何沒去東周找你?她離開東周皇宮時有三歲了吧?應該是記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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