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浪漫民國(11)
宋疏可以不怪傅從深, 但他自己不可能不怪,若非他沒把人保護好,若非他來得不及時, 若非沒有在最初知道兄長是前夫, 就殺了以絕後患,他的寶貝又何至于受這種委屈。
他進來的時候, 宋疏正衣衫半解地被人輕薄, 雖然沒有真正發生什麽,但luo露的肩頭、脖頸、全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平時親吻都舍不得用力的肌膚被這樣粗暴對待,簡直就和硬生生劈開他的胸膛,劃爛他的心髒一樣痛。
傅從深把他抱進裏間,給他換衣服、擦拭身體,過程中的手一直在抖, 最後還是宋疏捉住了對方的袖口, 翻身軟綿綿地趴在了男人寬闊的胸口。
“……別管。”手抓緊了男人的大衣, 他雪白手背上的經絡若隐若現,細瘦得好像一掰就會斷, “從深…我難受,你幫幫我……”
傅從華給他下的藥太猛,宋疏忍到現在, 五髒六腑都已經燒透了, 他一雙美目迷離,浸潤着盈盈水光, 柔軟的面頰在男人的胡茬上亂蹭,惹得對方的火氣直線上升。
于是溫柔的安撫很快變為強勢占有, 傅從深摟着他深深地吻, 呼吸發顫, 随後翻身将他壓在身下,用熾熱的唇舌膜拜他的每一寸,将另一個男人的痕跡盡數覆蓋,如同一場虔誠的洗禮。
……
等到宋疏再次醒來,已經不知道身在何處了,房間是的布置他沒見過的,但蓋在身上的錦被帶着令人安心的氣息,身子骨雖酸軟,卻沒有其他的不适,傅從深已經幫他清洗過了。
“醒了?”
男人就站在窗戶邊,見他醒了立刻走過來,手裏端着碗熱騰騰的湯,香味瞬間把他勾得肚子咕咕叫。宋疏撐着床鋪坐起來,被傅從深攏進懷裏喂食。
“慢些,燙。”
傅從深叫人給他炖了排骨湯,排骨炖得軟爛,宋疏一口湯一口肉,自然地把骨頭吐進男人伸過來的掌心,很快一碗就見了底,然後他巴巴地擡頭,“還要。”
傅從深擱下碗,幹淨的手伸到被子裏摸摸他的肚皮,“給你盛點飯,好不好?”
“想吃肉。”
“臘肉蒸飯,香呢。”
“……好吧。”
Advertisement
安安靜靜的吃飽了飯,擦幹淨嘴,又被男人抱着親了幾口,宋疏才慢吞吞地問起了別的事情,“鈞鈞呢?”
“就在隔壁,要叫他過來不?”
眸光微微一閃,他搖頭,“暫時不要。”
傅從深知道他在想什麽,立刻連人帶被子抱到了腿上,溫聲地哄,“沒事兒,就當被狗咬了一口,你以後再不會見到那畜牲了。”
“……”宋疏皺起了眉頭,認真反駁,“不許你這樣說小狗。”
“我的錯,他連狗都不如。”
“你把他怎麽樣了?”
“三日後下葬。”傅從深理了理他鬓邊的發絲,語氣平靜得仿佛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我殺了傅從華。”
“其實你沒必要……”宋疏靜靜地望着男人的眸,許久,“我不恨他,你這樣……傅老爺和傅太太不會原諒你。”
“而我恨不得連他們的命也一并要了。”傅從深同樣看了過來,漆黑的眸深邃懾人:“這世上我只在乎你,所有欺負你的人、都該死。”
濃長的眼睫微微一顫,宋疏垂下了眼簾,重新偎進了男人懷裏。
“我帶鈞鈞去一趟他的葬禮吧,畢竟是他的親生父親。”
……
宋疏去傅從華的葬禮,自然要一身缟素,傅從深給他置辦了白衣白裙,鬓邊還簪了一朵白花。
他在這個世界很少穿白色,乍這樣一打扮竟然顯得格外清冷出塵,白色比任何顏色都更襯他,讓男人看直了眼,抱着親了好一會兒才撒手。
宋疏牽着鈞鈞走進靈堂,傅太太正癱坐在一旁的軟墊上對着頭頂的黑白照片哭泣,大廳正中央停着一頂楠木棺材,傅從華的屍體應該就裝在裏頭。
瞧見他進來了,傅太太的眼神頓時變得怨毒,但是掃到門外守着的衛兵她也不敢說話,只能收斂着怒氣,連哭泣的聲音都小了些。
宋疏起先沒理她,先讓傅南鈞給他爹爹磕個頭,小孩子雖有些不情願,但還是乖乖地照做了。
然後他把小孩牽到了傅老太太面前,“鈞鈞,你以後是想同祖母一起生活,還是想同我與你你叔父一起?”
“我不是你的親人,身體不好沒法照顧你,你叔父也不擅長帶小孩……如果你想要和祖母一起過,我也會常來看你。”
聽到這話,原先忙着哭泣的傅老太太的眼神放光,急急忙忙湊過來想要把傅南鈞拉到自己身邊。
“小娘不要我了嗎?”結果傅南鈞看也沒看她,轉過身一把抱住宋疏,眼淚立馬出來了,“小娘,您別丢下我,我爹是畜牲,我不是,求求你了小娘……”
方才不情不願的小孩噗通一聲跪在了宋疏面前,抱着他的膝蓋哀求,哭得一抽一抽的,“我誰都不要,我就要小娘,求您別丢下我……”
傅老太太也氣得快要抽過去了。
宋疏摸了摸傅南鈞的頭,把他拉了起來。
“如此,傅老太太,鈞鈞以後就交給我來管了。”
傅老太太忍無可忍,在下人的攙扶下顫顫巍巍地站起來,伸手指着宋疏的鼻子,“你這個賤――”
話還沒說出口,廳外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宋疏擡眸望去,訝異地揚起眉稍,“你不是說不來了麽?”
“親哥的葬禮,身為弟弟總是還要參加的。”傅從深自然地摟過宋疏的腰,看向了傅老太太,“順便通知您一聲,宋疏以後就是傅家名正言順的二少奶奶了,您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
男人冷冷一笑,聲音陡然壓低:“再敢讓我聽到有人說他半句不是,我拔了他的舌頭。”
傅老太太的身子顫了顫,重新跌坐在了軟墊上,雙眸失散,嘴裏念叨着“家門不幸…家門不幸……”
傅從深不理她,讓手下把屋子裏所有人都帶了下去,并且關上了門。
“……做什麽?”
靈堂一下子安靜下來,淡淡的草木灰氣味在屋子裏彌漫,身邊男人的目光逐漸變得熾熱,宋疏感覺到了一絲不自在。
“既然嫂子都變成我太太了,怎麽能不讓兄長見證呢。”傅從深瞥了一眼靈堂上頭,忽然将他抱進懷裏,重重親了一口。
“呀,你……”
他被半摟半抱着往大廳中央推了去,背部很快抵上了一塊硬質木板,傅從深按着他的後腦勺和他接吻,舌尖探進口腔親得**。
“唔……從深……”
“叫先生。”
“……先生。”
“嗯。”男人低低應了一聲,唇瓣沿着他素白的臉輕輕啄吻,眼眸深邃,手上動作暗示意味極強,“讨厭嗎,讨厭我就停下來。”
這是要和他……
宋疏的心髒重重一跳,臉頰不由自主地浮現上了羞赧的緋紅,視線飄忽間掃到了靈堂上的黑白照片,瘦削的男人睜着一雙陰恻恻的眼,仿佛正一瞬不瞬地注視着他。
這人也是個瘋子。
脊背抵着“前夫”的棺材板,宋疏緩緩擡起手臂圈住了傅從深的脖子,把自己送進了男人懷裏。
不過這次他一點都不讨厭。
……
宋疏香汗淋漓地交代了,意|亂|情|迷時隐約感覺身後的木板好像震了震,不過他來不及細想,很快又被卷入了新的情朝之中。
傅從深溫柔耐心地取悅着他,眸色卻愈發幽深。
一槍把那個畜牲槍斃了未免太便宜,他要對方保持清醒地下葬,躺在棺材裏聽他們做ai,然後絕望地被活埋進地裏。
宋疏想得不錯,他确實是個瘋子。
……
傅從深後來還是把人帶回了北寧,杭城的氣候其實更适合居住,但是宋疏喜歡北寧,他就帶人回去。
那次被傅從華灌了藥,情緒又逼到了那種境地,宋疏的身體受到了很大程度的損傷,精心調養了許久才慢慢恢複,但平日裏還是必須小心謹慎着。
或許是男人慣的厲害,又或者抱病在身的人天生軟弱,宋疏給傅從深愈養愈嬌,平日裏沒事就往男人身上膩歪,去哪都要抱,逐漸變得腳不沾地手不沾水,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
但傅從深知道宋疏不是矯情,他氣血受損,的身子骨越來越弱,稍微着點涼就要生病,所以才動不動往他懷裏鑽。
晚上睡覺前,傅從深會給宋疏灌一個專門暖腳的暖壺,靠淩晨的時候暖壺涼了,他便會自發地把腳丫子塞進男人腿間取暖,明明整個人都嚴絲合縫地貼進了對方懷裏,還是微微發着抖。
寒氣從骨子內往外透,宋疏有時候都怕把傅從深冰着了。
他的情緒通常很淡,有時候看起來一點都不在乎生死,但是又很寶貝自己,努力地想要活得更久一點。
傅從深比任何人都擔憂他的身體,可也從來都不敢表露。
又是一年夏天,五月的天氣逐漸轉暖,宋疏靠在窗臺邊曬太陽,探出腦袋掃過去,瞧見樹下的海棠花開了。
他從窗臺上下來,沒骨頭似的纏上了案幾前男人的後背,下巴壓在他肩膀上嘟囔:“你好久沒讓我穿那什麽……旗袍了。”
“那個薄,容易着涼。”
“今個兒很熱嘛,你摸摸,我都出汗了。”說着,他把手塞進了男人的掌心。
“別不是虛汗。”傅從深把他撈過來抱腿上,額頭貼着他的試了試溫度――好得很。
“穿一次吧。”宋疏說,“那件下擺繡着梅花的,我覺着好看。”
“你真要穿?”傅從深還在猶豫。
“你難道不想看嗎?”
男人到底經不住他的誘惑,答應了。
“先生給我穿。”宋疏從衣櫃裏拿來旗袍遞給他,然後乖乖站好不動。
傅從深給他穿了,打理得很妥帖。
“絲襪呢?先生也幫忙。”他拿光着的腳去踩男人的皮鞋。
傅從深蹲下身給他穿絲襪。
“要先生親親抱抱。”
男人的眸色溺成一片,把張開手臂的人抱着放在了案幾上,捧着臉親了過去。
起初只是溫柔的吻,但不知怎麽的,親着親着就變了味,卻不是那種旖旎的意思,宋疏察覺得到對方深重的呼吸,和扣在自己後頸上,微微顫抖的手指。
“……”
“不要難過。”
坐在案幾安靜地被傅從深抱着,宋疏伸手圈住他的腰,與他耳鬓厮磨。窗外陽光正好,二人的呼吸在房內安靜交織,十足的溫暖靜谧。
許久之後,他的手移到了二人之間,覆上了對方心口。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他忽然想起了窗外那一大片的芍藥,就說,“先生,我唱曲兒給你聽好麽。”
纖細的食指在男人胸口打轉,宋疏輕輕一戳,語氣裏仿佛帶着鈎,“《游園驚夢》的[山桃紅],我還沒唱給誰聽過呢。”
――則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轉過這芍藥欄前,緊靠著湖山石邊。和你把領扣松,衣帶寬,袖稍兒?h著牙兒苫也,則待忍耐溫存一晌眠。是那處曾相見,相看俨然,早難道這好處相逢無一言?
這一霎天留人便,草藉花眠。
宋疏唱完了,男人也沉醉了,嬌嬌軟軟的旗袍美人兒又撲進了懷裏,歇了好一會兒爬起來點他的額頭,“記好我給你唱戲的模樣了麽,別忘了。”
傅從深摟着他的後腰,深深地望着他,喉結滾動,欲言又止。
半晌後低頭湊過去吻他的胸口,唇瓣顫抖地烙印在心髒跳動的地方,仿佛在品味此刻的鮮活。
宋疏的手也伸了過去,盤扣解開,勾出來一根金絲線:“對了,你不是想知道這個勾玉是哪來的嗎?不是誰送的,它一直都跟着我…和你說個故事,你信不信?”
“……你還沒說,我怎麽信?”
“你必須信。”
“好,我信。”
宋疏笑了,他撐着傅從深的肩膀想調整個姿勢,結果旗袍卡着大腿不能往下坐,他就把男人的手拉過去,“幫我撕開,我要面對面坐你腿上。”
“……”
宋疏很快就如願了,他真假摻半地同傅從深說了靈魂碎片的事,然後觀察着他的反應。
“你說你一世又一世輪回,是為了找我……和其他靈魂?”
“嗯。”
傅從深沉默許久,啞着嗓子道:“你不該為了任何人受苦。”
“沒覺得苦。”宋疏笑了,“人間很有趣,一直呆在天上才是乏味無趣。”
他不會死,他的死亡僅僅代表同傅從深緣分的終結,所以宋疏并不害怕,他只是有些遺憾,不能陪眼前這個人更久。
“如果我死了,你會跟我一起走嗎?”
“當然。”
“……好。”
因為知道男人對他的愛有多熱烈,他現在已經無法想象,對方離開他之後獨自活在世上的模樣了。
……
……
……
傅南鈞自打從有記憶起,滿心滿眼便只有一個人。
他喜歡自己的小娘,迷戀自己的小娘,并且在逐漸成長之後,試圖霸占對方。
小娘的身子骨愈發單薄,就像一只搖搖欲墜的風筝,稍微一用力就會被扯破……而且他完全沒有對自己設防。
傅南鈞從軍校回來,目光灼灼地看着小娘倚在塌上看書的身影。他的身段還是那樣美,鵝黃的小褂領口圍着一圈雪白的狐貍毛,精美的臉蛋就陷在其中,顯得很年輕,很幼。
窗外一支豔麗的桃花探出來給他作襯,宋疏翻了一頁書,眉眼溫柔地同他說,是時候要給他定親了。
“陸家的二小姐你喜歡麽,上次生日宴你見過的。”
“小娘,我不想娶親。”
房間裏安靜了許久,身着戎裝的年輕人走了過去,輕輕松松就把他抱了起來:“我想要您。”
說過的,很多年前他就說過,只要他一個。
傅南鈞沒有得逞。
――因為宋疏吐了血,大片大片的血。
傅南鈞被他的叔父打得半死,随後扔進了軍營。
戰場上槍|林|彈|雨、九死一生,等到他終于帶着一身功勳回來,他的小娘也早已成了泉下枯骨。
傅家管家告訴他,就在小娘去世的當晚,叔父也跟着去了,男人飲槍自盡,兩個人的屍骨燒在了一處,連骨灰都分不開。
……連骨灰都不給他留。
傅南鈞在靈堂上跪了下來,對着小娘黑白的照片磕了三個響頭,然後平靜地走出了靈堂。
沒過多久,打理香爐的管家聽到了門外一聲巨大的槍響。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