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大殿上求娶
宴會進行一半,舞女魚貫而出,有一侍衛悄悄進來,從後面繞到丞相身側,悄悄說了句什麽,丞相揮手讓他退下,皇帝看着他,問道,“怎麽了秦愛卿?”
“無事,是老臣那三子回來了。”丞相的心情似乎是一下子好了起來,剛才的不快一時也忘了。
皇帝更是大笑出聲,說道,“景深回來了,朕也許久沒有見過他了,讓他直接來宴席便是了。”
“這……景深剛剛回來,未洗風塵,怕污了聖目啊。”丞相有些猶豫,但壓不住眼底的笑意,皇帝見他推辭,笑道,“這有何妨,景深文韬武略,又是愛卿的愛子,本就該來赴宴……何況要說污了聖目,景深的容貌可是我天淩一景啊!”
“是,”丞相點頭,揮手招一侍衛,道,“回去叫三少爺過來。”
“是。”侍衛點頭,立刻離開。
皇帝正在享受的聽着歌女唱曲,雙眼眯着似乎是要睡着,大皇子鳳錦洵忽然走上前去,皇帝有些驚訝,鳳錦洵說道,“父皇,今日之宴乃是為了郡主之聯姻,天淩雖無太子,但兒臣作為長子,求娶花梨郡主,求父皇賜婚。”
一石驚起千層浪,皇帝揮手讓歌女退下,如今沒有太子,人人都看着儲君這塊肥肉呢,皇帝之前的意思也是想拖着,鳳錦洵這樣的話,無異于告訴所有人,他就是想娶花梨,就是沖着太子之位去的,別說一直養着六皇子的丞相一族,便是皇上也有些生氣。
“洵兒,花梨郡主遠道而至,這件事先不用着急,你先坐下用宴。”
“父皇,花梨郡主便是為聯姻而來,若是太子遲遲不決,難道郡主也要在此一直等下去?想來西樓王也不會願意。”
鳳錦洵不怕死的說完,果然,皇帝的臉都青了,鳳逸卻忽然開口,“皇上,鳳逸以為大皇子說的有理,嫡子未立,皇長子便是身份最高,也不至于辱沒了花梨郡主。”
“你閉嘴!”皇帝冷聲,冷冷的看了一眼他,藍燼都被吓得微微一顫,鳳逸不就是随便說一句,剛剛那麽多老臣逼皇帝也沒見他這麽生氣,藍燼無奈的徘腹,卻只是嘲笑的看着鳳逸,輕聲道,“就你話多。”
鳳逸眸子閃了閃,卻沒有說話,低頭看着酒杯,指尖漾出一圈一圈酒紋。
皇帝正要讓鳳錦洵回去,花梨卻忽然站了起來,走上前去,微微行禮,說道,“花梨願意嫁給大皇子為妃,求皇上賜婚。”
“梨兒,你舟車勞頓,還是先安定下來再說。”皇帝有些無奈,他可不能對花梨生氣,只能笑着說道。
花梨卻一點兒也不領情,繼續說道,“陛下說了,花梨想要嫁給誰就一定賜婚,難道皇上要言而無信?”
Advertisement
“怎麽可能?”皇帝扶額賠笑,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是怕梨兒你後悔,畢竟你和洵兒都不熟悉。”
“不會。”花梨低頭說道,“父王還等着花叔叔回去幫他處理正事呢,花梨自然不敢拖延父王的意思。”
“這……”皇帝還在猶豫,花家使者上前,說道,“皇上,我家公主說的有道理,臣還要等公主出嫁後回去複命,實在不易耽誤。”
皇帝看了一眼鳳錦洵,又看了看其他皇子,最後目光留在花梨身上,無奈的嘆氣,“罷了,便給花梨郡主和大皇子賜婚,十日之內完婚,也好讓使者回去複命。”
“多謝皇上。”花梨和使者一起回答,花梨擡頭看了一眼求婚的男子,什麽話都沒有說,轉身坐回座位,最終還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鳳逸身後的女孩,手指微微握拳,不知道想的是什麽。
秦景深已經在門外侯着,這件事解決完之後,皇帝身邊的侍衛才進來告訴皇帝,皇帝派人請他進來,笑道,“景深還在外面等着幹什麽,自己進來便是。”
除了皇帝,想說這句話的人太多了,他要是早些進來,皇帝就有理由先把賜婚的事拖一拖,丞相也就有可能想辦法将花梨郡主嫁給六皇子,再或者就直接嫁給秦景深,丞相家族加上西樓的勢力,天淩就沒有他們做不到的。
秦景深也是穿着一身白衣,這帝城能将白衣穿的最好看的公子不過鳳逸和秦景深,許許多多人總拿鳳逸和秦景深相比,相比之下鳳逸,除了那張傾世的臉之外仿佛一無是處,甚至每次因為臉相比完之後人們就會疑惑為什麽要拿這個人和秦景深相比。
那男子穿的白衣比較素,不是他常穿的樣式,秦景深師承道門最為有名的空山道士,道門弟子都穿着樸素的素衣,即使秦景深是空山唯一的嫡傳弟子也不例外,這應該是還沒有來得及換衣服,但即使是那樣的素衣,也遮不住他的容貌,單論相貌而言,他和鳳逸絕對不分上下,至于氣質這種東西,兩個都是少年人,而且一個成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安心養傷,一個雖是丞相公子卻常年在深山老林求道,直到如今都沒人能看出這方面他倆有什麽分別,或者說這倆天天挂笑的人至今沒人看得透。
秦景深倒是沒辱沒他相府公子的名號,一進殿就恭敬的跪下行禮,“秦景深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景深,快起來吧。”皇帝笑着說道,“你可算是回來了,上次回來也是一年前了吧?”
“是一年前,多謝皇上關心。”秦景深微微一笑,看呆了大殿上的女眷。
藍燼撇撇嘴,說道,“和花蝴蝶一樣。”
“比不得你穿的花。”秦景深沒有坐在丞相身邊,反而走向了藍燼和鳳逸之間,衆人都愣了一下,丞相本來伸出手給他讓座來着,就僵在了半空,呆呆看着秦景深走到藍燼旁邊,很明顯的讓他讓讓,藍燼瞪了他一眼,出人意料的是,他竟然真的讓開了。
兩大絕色坐在了一起,一衆女眷倒是大飽眼福,只差沒流口水了,皇帝輕咳了兩聲,才讓那些人轉過了頭,接着是戲曲的表演,咿咿呀呀的曲調,多是一些老臣愛看。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