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2)

責,同時離間你和閻府的關系,自己再把照顧閻傻子的職責接過去。

地毯燒着火的地方四周肯定是潑了水了,目的是使火燒起來了不會蔓延開,只有點火苗的地方是幹燥的,挨着的地方水潑了少許能燒着,再往外,水潑得很多,怎麽也燒不起來,你當時如果察查的仔細些,便可以發現。”

“你若能發現這個疑點,當時便可以先發制人。”傅望舒攥起拳頭,道:“你馬上讓駱青意去向老太太禀報,把院門上闩,太太帶人過來時不要開門,等老太太過來了,拉門讓老太太進去,指出疑點給老太太看。

太太半夜裏突然過來聚石齋本就很是可疑,再有這個疑點,不需你說什麽,老太太便能聯想到是她使奸,家裏你和太太怎麽鬥,老太太還是站太太那一邊的,可是,太太居然拿世交家的寶貝孫兒的安危來作争權奪利的工具,老太太哪會寬恕她?只此一局,說不定,老太太便會一氣之下連太太半個管家的權利也撤掉,即使不撤,往後你和太太起什麽争執,老太太心裏首先就會想,是不是太太在陷害你……”

他的分析很有道理,自己還是太嫩了,沈梅君羞慚不已。

“一般姑娘遇上了這樣危急的事都會束手無策,你能有那樣的反應該很不錯了。”傅望舒難得的沒有嘲笑打擊沈梅君,還安撫她,接着又誇她:“你對訛詐閻傻子那個人的處置就很好,能一眼看出那個人是訛詐,很了不起。”

得到他的獎語,沈梅君極高興,有些羞澀地道:“也是機緣巧合,那人我先前見過,我也因而認識了展鵬……”

沈梅君講那個賊偷駱展鵬錢袋,被駱展鵬抓住後反咬一口,自己替駱展鵬辯明真相的經過。

“原來是他,我說當日幾個人只差他就聚齊了,沒想到他又出現了。”傅望舒訝然。

此話怎講,沈梅君不解。

“當日你替駱展鵬辨錢包歸屬時,我和曾凡就在一邊看着。”

原來如此,難怪曾凡初次見自己便很是關懷親切,難怪傅望肯從傅望超手裏救下自己。

因緣際遇真難說,沈梅君低嘆道:“那日我本來不想管的,展鵬一直說那錢是要給他娘抓藥的,我想起我娘,固而……”

沈梅君際遇悲凄,骨子裏卻還是古道熱腸的人,不比自己冷血無情,傅望舒不想說她做得對,也不想說她出語多管閑事,沉默了。

車廂裏靜了下來,沉默裏萬念上心,雜亂無章。

沈梅君想說什麽,喉間苦澀,無語凝噎。

Advertisement

傅望舒也沒有說話,把沈梅君扳轉背對着自己,拿起梳子幫她梳發髻。

狹小的空間裏只有兩人的心跳,卟咚卟咚重合在一起。

傅望舒這次梳得很快,雖有些笨拙,卻也盤出了個堕馬髻,還幫沈梅君把釵環一一插了回去。

“晚了,裙子不用換了。”他低低道,揭起簾子讓車夫把馬車駕到傅府去。

“大少爺,你不回去嗎?”沈梅君輕咬住唇。

“不回,自己要學會獨自己面對事和人。”傅望舒冷然道,全然沒方才的溫情。

又是這般模樣,親熱過了便把自己當陌生人當沙礫,沈梅君又悲又苦,把臉扭向一邊,直到馬車在傅府門前停下,也不再開口和傅望舒說一句話。

傅望舒似乎也沒有說話的興致,一路沉默,沈梅君跳下馬車時,他也沒開口再囑咐一句。

作者有話要說:

筒子們好,故人羞射地再說一次老話,新入V的文按收益上的收藏夾榜,在第一頁的文前途無量,第二頁往後的就黃花菜了,所以……咳咳……今天明天後天每天下午四點的更新,故人俗氣的要按着訂閱來考量,訂閱多就多更新,訂閱中等就少更新,訂閱極“好”這三天就不更新,下了收藏夾榜後故人會一口氣補上,請筒子們多多包涵~

以後還是老規矩,每天下午四點正常更新~

——故人的完結古言和同步更新的文《案頭香》,歡迎光臨~

※※※※

※※※※※※※※

第三十五回

眼看着沈梅君消失不見了,傅望舒心煩意亂,吩咐車夫去冀國公府。

曾凡看到傅望舒很高興,扯了傅望舒便擺開酒杯斟酒。

“正煩着想找你說說話。”

“煩什麽?”

“家裏頭給我安排的通房我留下了,但是沒讓她們侍候,這幾日聽了你的話也沒去外面找女人。”曾凡頗苦惱,指自己臉上的幾粒痘痘,小聲道:“憋出內傷來了,我想請教你,你自成人後從沒有過女人,是怎麽控制的住的?”

往日無所謂控制不控制,那方面的欲-念極少有,早起的晨動都沒什麽感覺,可自從沈梅君來到身邊後,特別是最近,不止憋出內傷,幾乎要吐血了。

傅望舒正苦惱着這事,無法回答曾凡的問題,見曾凡還在眼光光看自己,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你沒有手嗎?”

五指姑娘是不錯,随時可用很方便,可那怎麽能和香-軟的姑娘相比。曾凡大嘆:“還是你從沒嘗過葷味的好,容易控制,你若是嘗試過了,便說不出這個風涼話,姑娘摟在懷裏,那個滋味。”

曾凡懷念不已,“摟着綿-軟,趴上去如伏雲端,進去了……吸-咬得人……哎,死了也願意,不說了,這一說,我硬起來了,守身太久了真是受不了。”

曾凡啧啧嘆息,視線移動間驚呆了,手指指着傅望舒腹下地方說不出話來。

傅望舒那物在馬車裏一直高昂激揚着,下馬車時深吸氣許久方讓它老實下去,聽曾凡說姑娘的妙處,想起下午馬車裏的情景,控制不住又擡了頭,并且,曾凡叫喚了也沒軟下去。

“有什麽奇怪的,我又沒毛病,不找女人不表示我那物不能用。”心中尴尬得緊,面子上傅望舒還是很平靜。

曾凡無話說,又是一聲長嘆,半晌,道:“我不服你真不行,放着沈梅君那樣的絕色可人兒在身邊卻能守得住不作禽獸之舉。”

傅望舒在心底苦笑,快守不住了,守得真痛苦,下午那時,真的很想像曾凡說的那樣,把沈梅君辦了。

可是,得了沈梅君的身子後,他和沈梅君怎麽辦?

傅望舒耳際響過他娘不甘不願的哀嚎,眼前閃過遍地的鮮血。

娘死那一年他才三歲,三歲的孩子有的什麽都記不得,他不知自己為何記得那麽清楚,也許他真的是早慧吧。

他娘很溫婉美麗,曾凡總說沈梅君漂亮,可是和他娘比,沈梅君遜色許多。

梨園伶人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偏又生得豔如芍藥清賽菡萏,在那種地方,想要潔身自愛也難,萎落苦海輾轉風塵飽受苦難後,聽得傅老爺願取她為正室,只以為覓得良人,将滿腔癡心交付。

後來……

娘在孤寂痛苦的日子裏,總是把他抱懷裏低喃訴說,她以為他還小不懂,殊不知他全都懂并記住了。

傅望舒端起酒杯高揚脖子一口幹了。

傅望舒不近女色不願娶妻,他怕,自己會和禽獸似的父親一般始亂終棄,無法情深一往,永不變心。

傅望舒不想喜歡女人,也不想被女人喜歡。

傅望舒和曾凡一起借酒消愁,沈梅君那頭則輕松舒暢。

雖給傅望舒又是摸摸-弄弄後冷言相待,思念之苦到底略解了,又得傅望舒指點,心中對執掌傅家中饋信心更足,回府後她先到議事廳去,傅太太早走了,她過去告了罪,再去傅老太太那裏請安,遞上下車時傅望舒給她的一盒肅州特産綿糖,說是傅望舒從肅州特意捎回來的,傅老太太很是高興。

出了傅老太太上房,沈梅君沒回流觞軒,先去看閻石開。

“沈姑娘,你來啦,快,我雕了好多,來,都送給你玩。”閻石開看到沈梅君很高興,獻寶似從鼓囊囊的懷裏掏出來不少木雕。

“歡兒她們看着喜歡想要,閻少爺不肯,說是留着只給你一個人玩兒的。”駱青意笑道。

傻得真有心,沈梅君也很是歡喜,問閻石開:“喜歡我讓人給你送來的新木頭嗎?”

“喜歡,沈姑娘,你看,用香香的木塊雕的更好看呢。”

果然好看了百倍不只,檀香木光滑油亮,聞着清香淡雅,加上雕工精細流暢,看着就很稀罕。

傅望舒說木雕要賣品味賣尊榮,那便不能給府裏的丫鬟得了像不值錢的玩物兒一樣拿去玩耍,幸而閻石開實心眼,不肯給別的人。

沈梅君問駱青意閻石開下午聽不聽話,駱青意未及答言,閻石開已得意地道:“我很乖,駱姑娘教我寫字,我會寫很多字了。”

急忙忙地擱了雕刀,把書案一邊的幾張紙攤開給沈梅君看。

紙上寫了閻石開,爺爺奶奶爹娘等字,橫是橫豎是豎很是工整。

沈梅君大奇:“這真是他寫的?”

“是的。”駱青意點頭,悄聲道:“閻少爺學得真快,記得也快,我讓他歇歇不要一下子太累的,不然,一下午認寫幾百個字不成問題。”

這根本不是傻子而是天才了,沈梅君驚訝不已。

“青意,你教閻少爺寫一封家書,我們等一會帶着家書和他一起先回一趟閻家。”

駱青意點頭,有些明白沈梅君此舉的用意,閻石開聽得要回閻家,不幹了,哼哼叽叽哭起來:“沈姑娘,我很乖的,你不要送我回家。”

“不送你回家,只是帶着你回去讓你奶奶和娘誇你有長進,更加放心把你留在這邊。”沈梅君笑着安撫他。

不用回家能留下來,閻石開登時破涕為笑,駱青意教他寫家書,他很賣力地一筆一劃練習。

沈梅君看片刻,喊歡兒去吩咐高升媳婦讓外院的車夫套馬車,她要和閻石開回趟閻府。

這一個命令,她連向傅太太請示都沒有,有的時候,觑着能獨立做主的,便不能一直作小伏低。

聽得是要送閻石開回閻家,車夫自然得聽從。

晚膳草草吃了,沈梅君帶着閻石開和駱青意一起去閻家。

路上沈梅君悄悄提點了駱青意幾句,到了閻家不不卑不亢淡然自若即可。傅府裏現有管事沒有空缺,她想把駱青意提升為與各府人情往來的頭臉管事。

駱青意的出身和文采做這一個綽綽有餘,落毛鳳凰不如雞,但鳳凰始終比雞強。

閻老太太把傻子留在傅家心中難免記挂,又不便時時派人去看望,這日用過晚膳,與閻太太婆媳對坐着正說着閻石開,聽門上來報沈梅君來了,不覺大喜,一面高聲道:“有請。”一面笑對閻太太道:“沈姑娘真是伶俐人,想必怕咱們擔心,不等咱們過問,便過來報平安了。”

閻老太太極是精明,閻太太則笑容滿面很慈祥,見了沈梅君少不得又誇了幾句,沈梅君謙遜了客套了兩句,遞上閻石開寫的書信。

聽沈梅君說平安信是閻石開親筆寫的,兩位閻太太又喜又疑,沈梅君早料到了,下車時讓駱青意和閻石開留在車裏不要一起進來,便是要給閻老太太和閻太太驚喜,此時嫣然一笑道:“閻少爺如今在府門外馬車上,老太太派人請閻少爺進來當面寫可好。”

“奶奶,娘,我寫完了你們可得給我跟沈姑娘回去啊!”閻石開進門先急忙聲明立場,生怕閻老太太和閻太太不給他回傅府的樣子。

“白疼你了。”閻老太太眼裏有淚,看着閻石開工工整整寫出來的字,與閻太太對視,目光裏滿是欣慰。

傻孫子在傅府才呆了兩天便會認字寫字,看起來過得也很滋潤,她們放下心了。

“老太太和太太若是挂心,青意隔兩天便帶閻少爺回來請安一次。”駱青意笑道。

“真是個好姑娘。”閻老太太贊道,命人拿見面禮,閻太太與沈梅君也是初次見面,命備了兩份。

三人行禮告辭了,閻石開想着回傅府沒有奶奶母親管束着,又能弄刀子雕東西,喜得手舞足蹈。

駱青意有幾日沒見母親弟弟了,心中牽挂着,看着沈梅君悄聲央道:“梅君,咱們不急着回府,去看我弟弟和我娘好不好?”

沈梅君悄悄點頭,她也正有此意,閻石開雕的那些東西,離開傅府時她一古腦打包帶着呢,要和駱展鵬商量賣木雕大事。

沈梅君也牽挂着,那日駱展鵬說接畫一幅《玉堂富貴》圖,要畫一百一十一朵形态各異的牡丹,極不容易,不知他畫完了嗎?

已是酉時末,畫廊關門了,駱展鵬開門見是沈梅君和駱青意,高興得喊了聲姐姐梅君姐姐,撲過來又是牽着沈梅君的手不放。

沈梅君微笑着拍了拍他的手,招呼閻石開一起進門。

“梅君姐姐,他是誰?”駱展鵬一臉警惕。

“一會再詳細說。”沈梅君回身把門關上,車夫留在外面看馬車,先招呼閻石開,“閻少爺,你看這些畫兒上面的樹呀人呀什麽的,你會雕嗎?”

閻石開圓瞪着眼看個不停,眼睛從一幅畫移到下一幅,口裏不停叫着好好看,許久後道:“會,沈姑娘,你給我認真一點看好不好?”

“好,那你慢慢看,不要摸別弄壞了,我先進裏面喝水。”沈梅君笑着應好,拉了駱展鵬進後院。

駱青意已在她們之前進去了,把閻家送的見面禮拿給駱太太,閻太太送的是金銀吉慶元寶裸子各十個,還有粉藍素白兩匹織緞,閻老太太送的是一套赤金頭面首飾。

“這頂了五年的月錢和賞賜了。”駱太太又悲又喜。

豈止,正經月錢每月只得五百文,自己往日委身侍候人得來的錢,只說是得的賞賜和月錢,母親還不知道。

“你弟弟畫的《玉堂富貴》圖交了以後,咱家就能湊足三十兩銀子了,娘想着給你贖身出來的。”駱太太有些矛盾,想快些給女兒贖身,又怕往後畫廊有什麽變故,再尋傅府那樣的主子不容易。

“暫時不贖身了。”駱青意搖頭,道:“梅君說,弟弟的畫廊眼下不用交租,若是要交租,所剩亦無幾,晴時思雨天,攢些銀子留起來好,梅君現在是傅府半個當家人,她說要設法提我做管事,主要代她與各府打交道。娘,跟各府主子打交道,像這樣的賞賜少不了,再熬個一年半載的,展鵬的畫打出名氣,家裏安定下來了,到時候,湊了銀子把我和梅君一起贖身。”

湊了銀子把女兒和沈梅君一起贖身!駱太太愣住,兒子小看不清楚便罷,女兒卻是極懂事的,聽女兒說話,那是将沈梅君當駱家人看待了的。

“娘,梅君姐姐來了。”駱展鵬揭開簾子,神采飛揚豐神韻秀,一人跟在他背後走了進來,一身月白緞裙,身段婀娜,肌膚瑩潤,眼底眉梢隐着水墨風流,行動間矜貴端方楚楚動人。

駱太太以前還是禦史夫人時,與各府行走,也見過不少絕色佳人,卻不似沈梅君這般粉面含春帶露,還未出聲,已讓人愛之不過的,登時愣住了。

“梅君見過駱伯母。”沈梅君淺笑着裣衽行禮。

駱太太當過十幾年官太太,一看沈梅君行禮身姿,登時看出沈梅君早先是名門仕女的教養,扶了沈梅君起身後,皺眉問道:“你家先前是做什麽的?”

明知娘親是無辜的,可沒有洗刷冤屈之前,卻還背着個惡名,沈梅君遲疑了一下,把實情說了,只隐瞞了那封誣蔑母親失貞的信落款人是駱謙。

“你是沈訓和蘊秀的女兒?沈訓休妻了?”駱太太面色變了,眼神閃爍驚訝不已。

沈梅君點頭,有些奇怪駱太太怎麽知道母親的閨名。

“我娘家亦算是名門,武安伯溫府,當年未出閣時,與你娘是閨中好友。”駱太太嘆了口氣,低聲道:“你娘可安好?”

“不怎麽好,一直服藥着。”沈梅君有些哽咽。

“蘊秀心高氣傲的,竟落得如厮境地,想不到……沈訓如此絕情。”駱太太長嘆,低聲道:“你娘在那府裏安置不便吧?不然,把她接來和我一起住,彼此也有個照應。”

在傅府裏,連寄人籬下都不算,謝氏精神短少壓抑,離開傅府說不定天高雲淡精神好些,只駱太太也是三災四病的,不在傅府裏自己要貼身服侍不方便,暫時又買不起丫環,娘那脾氣架子沒人服侍不行,更無法像駱太太一樣還親下竈房做飯洗衣的,沈梅君沉思了一下,輕搖了搖頭,謝過駱太太好意。

駱太太嘆息不已,駱展鵬聽得母親和謝氏還是舊友,更加高興,沈梅君腦子裏的疑問卻越來越多。

那封誣蔑母親失貞的信落款是駱謙,想必母親與駱謙不是一點牽絆沒有,駱太太與母親是閨中好友,為何過去十幾年,她從沒聽母親提起過。

且,既是好友,母親在侯府時,為何和駱太太也從不來往。

駱太太看沈梅君眉頭微蹙,眸中閃着深思,也有些了解她此時的疑惑,沉默了片刻,澀聲道:“當年我和你娘同一天出閣……有些事陰差陽錯,你娘本是要嫁給謙哥,我是要嫁給沈訓的。”

作者有話要說:

淚流~好開心收到這麽多雷,感謝子葵!感謝qyf9343!感謝豔陽天!感謝海心!感謝石榴!感謝親們對故人的厚愛!

謝謝小烏的地雷~XDDD~~

子葵、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1-29 12:52:56

qyf9343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1-29 18:17:33

豔陽天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1-29 18:34:16

沈海心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1-29 22:21:28

沈石榴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1-29 22:27:28

沈石榴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1-30 16:17:55

qyf9343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1-30 16:38:46

豔陽天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1-30 17:24:34

狐貍诶呦喂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2-01 00:06:17

——故人的完結古言和同步更新的文《案頭香》,歡迎光臨~

※※※※

※※※※※※※※

第三十六回

竟然還有這等事!沈梅君驚得瞪圓眼,難道那封信是真的?自己真的不是爹的親生女兒?

“你娘深愛着沈訓,而我喜歡謙哥,我們……唉,當時只以為天意在成全我們,各自成親後,為避嫌,便不再來往。”

娘深愛着爹,那麽,自己便不可能是駱謙的女兒了,沈梅君暗松了口氣。

“沈訓那個人太固執,竟然自毀名聲也要休掉你娘,你娘這些年過得很苦吧?”駱太太聲音有些哽咽。

不算苦吧,別人家一堆姨娘,她爹卻沒有納妾,和娘也極少臉紅,兩人相敬如賓,在出這事前,一家子很幸福的。

駱展鵬見沈梅君憂傷悲苦,滿眼關切地看着她,道:“梅君姐姐,別傷心了,我一定努力上進,賺很多很多錢,讓你和你娘過上好日子。”

這話近乎表白,其實也不是表白,駱展鵬只是順應自己的內心說了出來,沈梅君也沒意識到他在表白,欣慰地看駱展鵬,臉上現了柔和笑容,“姐姐相信你一定會有出息的,好好努力。”

駱展鵬使勁點頭,沈梅君想起正事,忙把帶過來那個大包袱打開。

“好精致好漂亮的木雕。”駱展鵬贊嘆不已,駱太太也很驚奇。

“這是閻少爺雕的。”駱青意解釋道。

“他這麽厲害!”駱展鵬清亮的眸子閃過黯淡,心裏微有頹喪。模糊裏覺得,傅望舒高高在上無法攀比,又來了一個也是很厲害的,梅君姐姐會不會覺得自己很沒用。

沈梅君沒注意到他的小心思,笑道:“我想把閻少爺的木雕放在畫廊裏賣,一是讓閻少爺有所出息,閻家可以幫我和青意,二來,京城裏畫廊太多,賣的都是文房四寶字畫,咱們增加木雕,把木雕打出名氣來,也是咱們畫廊與衆不同的地方,不過,咱們得想個很特別的方式推出這些木雕,一鳴驚人。”

“梅君就是主意多聰明。“駱青意欽佩地道。

“這是大少爺的主意。”沈梅君笑道,不敢居功自誇。

“大少爺不是去肅州了嗎?怎麽知道木雕的事?”駱青意心眼也不多,脫口問道。

沈梅君臉一紅,不知怎麽說好。

便在此時,外來傳來巨大的砰砰響聲。

怎麽回事?難道是閻石開弄壞什麽東西出什麽事?沈梅君和駱青意慌了神,站起來如箭離弦一般往外沖。

“不是我弄出來的聲音啊!”閻石開高舉着手直擺。

不用他說沈梅君也知道,響聲是有人在極大力地踢畫廊大門。

“怎麽回事?”駱太太和駱展鵬也一齊出來了,駱太太臉色有些發白,問完話,把目光投到閻石開身上。

一屋的女人,駱展鵬尚年糼,只他高高壯壯年青有力。

“不是我啊!”閻石開見駱太太看他,蹲坐地上,把雙足也舉起來,“你們看,我手腳都沒在亂動。”

原來是個傻子,駱太太又失望又害怕。

“莫怕。”駱展鵬頗鎮定,“娘,你帶梅君姐姐他們進後院去,把門闩大,我去開門看一下。“別開門,青意,你帶駱伯母和閻少爺進去。”沈梅君阻住駱展鵬,挽了袖子紮住,拿一張椅子遞給駱展鵬,自己也拿了一張,高高舉起往門邊走,口中道:“不要開門,展鵬,你站那邊,門被踢開了咱們一起往來人頭上砸。”

“娘,我們進去吧。”駱青意推駱太太,一面又去挽扶閻石開。

駱太太看着沈梅君,眼神有些複雜,稍停,低聲道:“你帶他進去,娘在這裏幫忙。”拿了一張椅子也走門邊去。

駱太太不避進後院,房門搖搖欲墜,沈梅君急了,正想喝命駱青意強行把駱太太帶進後院,門外傳來淩厲的喝叫聲:“沈梅君,你給我出來。”

是傅望舒的聲音,沈梅君呆滞了。

房門砰一聲巨響,搖晃了幾下後頹然倒地。

“沈梅君,你好啊!三更半夜過來和小……”情郎幽會四字噎進喉嚨,傅望舒看着一屋子的人怔住。

沈梅君放下椅子,按着心口驚怕不已:“大少爺,你……你剛才最後要不叫那一聲……”

這會得被打趴地上了。

她不生氣自己弄壞房門,開口第一句話便是擔心自己被打,傅望舒滿腔怒火瞬間消退,哼了一聲,問道:“半夜裏不好好在府裏呆着在外面亂跑做什麽?”

“閻少爺很聰明,學會寫字了,我帶着他寫了一封信回去給他娘他奶奶看,接着過來和展鵬商量一下怎麽賣木雕的事。”沈梅君簡要地解釋,又道:“大少爺,你等一下,我去拿閻少爺雕的木雕給你看。”

“不用看,你說很精致那便是很精致,時辰不早了,回家去,怎麽賣木雕,我都寫在這上面了。”傅望舒從袖袋裏摸出一卷紙甩向駱展鵬,大踏步走了出去。

“大少爺,你回府嗎?”沈梅君略一愣,急忙追了出去。

“不回。”傅望舒惡聲道,上了他坐過來的馬車,片刻不見了蹤影。

“大少爺這是怎麽啦?”駱青意雖然已失-身,卻沒有愛過也沒被愛過,糊塗着。

沈梅君隐隐約約有些明白,傅望舒下午聽自己說了木雕的事來,怕自己費神勞心,便寫了怎麽賣木雕的章程,因還不想回傅府,遂送過來給駱展鵬,看到畫廊門外停着傅府的馬車,一問自己在裏面,于是雷霆大怒。

他在生什麽氣?沈梅君猜測着,心中不可自抑地湧上喜悅,不便說出來,只搖了搖頭,道:“大少爺對流觞軒的人管得很緊,我夜裏外出他生氣了,咱們回去吧,展鵬,這門你弄一下,怎麽賣木雕的事,就按大少爺說的辦。”

“梅君姐姐。”駱展鵬叫道,心裏眼裏萬分不舍。

“姐姐得便就會過來看你的,好好努力。”沈梅君安慰他,只當小孩依賴大人,摸了摸駱展鵬的頭發,不及多說,朝駱太太行了一禮,招呼閻石開和駱青意急忙上馬車。

馬車走遠了,駱展鵬緩緩轉身,眼淚不受控制流出,他飛快地擦去,彎腰默默地扶起門板。

駱太太在心中無聲地嘆了口氣,不管自己同意不同意,沈梅君和自己兒子,看起來都不可能在一起了。

沈梅君只把自己兒子當弟弟看待,她和傅家大少爺之間暧昧暗湧,旁的人根本插不進去。

閻石開給傅望舒狠踢門板吓着了,回去路上一直瑟瑟發抖,沈梅君哄了又哄,方好了些。

把他送回聚石齋後沈梅想要離開,他不願意了,哇一聲倒地就哭。

“沈姑娘,我很乖了,你怎麽還不要我……”

他哭得很響亮,任沈梅君怎麽哄,威脅沒收雕刀也沒用,只堅持要沈梅君留下來陪他。

這哪行?傅太太等着揪她小辮子呢!沈梅君急得腦門冒汗,正無計可施,傅明慧來了。

閻石開看到傅明慧,眼睛一亮,不哭了,霎地站了起來:“你要走可以,她留下來陪我。”

傅明慧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更加不行,沈梅君怕他又撲上前親傅明慧,急推傅明慧:“三姑娘,你先走吧。”

沈梅君防患着了,未料她動作快,閻石開更快,吧叽一聲響,傅明慧又給他摟住親了個結實。

“你……”沈梅君氣得說不出話來。

閻石開摸嘴唇,意猶未盡伸了舌頭舔,口裏戀戀不舍道:“好香。”

傅明慧摸着臉怔怔的,沈梅君柳眉倒豎用力把閻石開拉開,傻子也知沈梅君生氣了,不哭不鬧了,垂着頭往卧房走,口中道:“我乖乖的了,我自個睡覺去。”

駱青意跟進去服侍他,沈梅君歉然道:“三姑娘,是我疏忽了。”

傅明慧輕搖頭,望着閻石開的背影出神,好半晌,問道:“梅君,他對你和駱青意也是毛手毛腳嗎?”

“沒的。”沈梅君道,語畢心頭一動,啊地一聲叫,焦急地道:“三姑娘,你以後避着閻少爺,他……他雖是孩子言語,可身體……”

身體已是成年人,說不定有男人的意識了,由着他胡來,也許不止是親親,還會幹別的,看情形,閻石開顯然對傅明慧有異乎尋常的感覺。

傅明慧垂下頭,再擡頭時,眼有淚花,苦澀地道:“梅君,我急着來找你,是想你幫我想想辦法,大哥不在,我只有……我只有靠你了。”

傅望聲傅望平已經在回家路上了,傅明慧發愁什麽呢?沈梅君倒了杯茶遞上,安慰道:“三姑娘慢慢說。”

“太太想把我……許給貝家少爺……”傅明慧一行說一行掉淚,她極看得開忍得了委屈的,只是關系到終身大事,忍不住亂了方寸。

“那位貝少爺人才極糟?”沈梅君問道,傅明慧不會是嫌貧愛富之人,為傅家聲名着想,傅明慧雖是庶女,傅太太亦不至于把她許給一窮二白的人家。

“那人長得一表人才,亦不是流連風月之人,表面看來極不錯,然而。”傅明慧輕咬了咬唇,道:“貝家也是大富之家,那人卻不愛正當營生,只喜偏門左道,他本名貝錦春,卻無人喊,只稱他別號貝戎。”

貝戎?沈梅君念了一下,在腦子裏想這兩字,貝戎合起來是賊字,不覺惱了。

“太太怎能起這樣的念頭,這不把你往火坑裏推嗎?”

“可不是,只恨我娘糊塗,聽說貝家大富,貝戎還是嫡子,竟然大喜,還直誇太太慈悲,明日太太便要回複貝家,口頭議定親事,貝家不日便來正式下聘。”

“這絕對不行,哪怕是戶窮苦人家也比這人好,再窮,有大少爺疼着你,給你多些陪嫁,再提攜一下姑爺,日子也盡自過得去。一個賊,怎與他恩愛?且,馬有失蹄人有失足,暫時沒落進官府手裏,焉知以後不出事,輕則牢獄裏過,重則命也送了,那時可如何是好。”沈梅君急了。

“正是如此。”傅明慧原來只是默默垂淚,聽了沈梅君的話飲泣起來,大滴大滴的淚水滑落,“梅君,我想着,與其嫁個賊,莫如……莫如……”

她沒有接着說,視線投向卧房門。

莫如嫁給閻石開這個看着傻,實則心實的人。

與貝戎相比,自然是嫁閻石開更好。

可閻石開到底是個傻子,情非得已之下嫁了,委屈傅明慧了。

第三十七回

“三姑娘,咱們慢慢合計吧。”沈梅君默思片刻道。

“慢不得了,太太明日便要回複貝家了。”傅明慧急道。

“別擔心,不會眼睜睜看着你嫁給貝戎的。”沈梅君安慰道。

傅望舒就在京中,實在想不出辦法就讓他出面。

雖說兒女婚事是爹娘做主,傅老爺糊塗着,傅太太是嫡母自可做主傅明慧的婚事,可傅望舒若想插手幹涉,不可能改變不了。

不過,議定了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

錦堂春

錦堂春

容九喑第一眼見着那小姑娘的時候,就生出了不該有的念頭,嬌滴滴的小姑娘,撲到了他腿上,奶聲奶氣的喊了聲,“阿哥!”忽然有一天,小姑娘被他吓哭了,跑得遠遠的,如風筝斷了線
可那又如何?腐朽生花,彼岸黃泉,他都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