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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興奮叽喳的聲音。似乎沖淡了些剛失敗的氣氛。

只是,青學和冰帝,這下,就是2:1了。

行歌在心裏嘆了口氣,目光投向了一個人——站在青學最中間的——手冢國光。

她尚記得昨晚龍馬電話裏說的話——“部長的手腕,好像有些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于是,我更新了。。。= =

我不會告訴你們我有了一個skip+花樣+惡作劇的靈感的。。。也不會告訴你們我這次不存到十萬字絕壁不發文的!!~~~~(>_<)~~~~

☆、喲有進展了

在竹內行歌心中,像手冢國光,像跡部景吾,都是能看到他們的未來的。當然,前提是他們會在這條路上一直走下去。跡部大概是不會的,他有家族企業,有自己的使命要去完成。但手冢不一樣,雖然了解不多,但行歌總有種感覺,那就是手冢會堅持下去。并且,只要他堅持,必然将走到常人所走不到的高度。

然而,手冢國光竟然受傷了。

對于一個網球運動員來說——最重要的手腕,竟然受傷了…她很想知道,是怎樣受的傷,有多嚴重。但顯然龍馬也不清楚,甚至他也只是猜測。

比賽還未開始,冰帝後援隊就為衆人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沖擊力。很明顯,這場比賽的觀衆多了許多,除了青學和冰帝,還有很多其他學校的人。記者們也對這場觀衆有所關注。

兩大王者之間的較量,結果又會如何呢?

跡部雖然從未說過,但行歌知道他很在意手冢。

第一球進行的很快,是跡部拿到了。青學的人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當然,只是第一球而已,代表不了什麽。行歌并沒有什麽感情波動,平靜地關注着場上的那兩人。

只是……

“沉醉在本大爺的美技之下吧。”

求你了跡部不要這麽丢人……= =

依跡部大爺練就下來的功力,自然認為越多矚目越好。也從來對自己的華麗技藝洋溢百分之百的信心。

行歌控制不住地嘴角一抽。

越前龍雅指了指跡部,問:“他一直都這麽…額,自信嗎?”

你想說的是自戀是吧是吧是吧,其實你可以直接說出來的沒關系。

行歌無奈地點頭,“他向來就是一個自信的人。”請自動将“自信”理解為“自戀”。只是不論如何,還是給跡部留些面子,好歹是自家部長。

跡部在又拿下一球後高高地将球拍舉起,後援團附和地送上歡呼。

龍雅,“恩,确實夠華麗。”

行歌,“……”

比賽剛開始,看不出誰占優勢。只是跡部接下來的話卻讓行歌愣在原地。

“手冢,你的左手腕在疼吧。”

跡部知道?

手冢握着球拍并沒有開口。衆人的視線全部集中到了他的手腕處,單看卻是看不出來的。行歌皺了皺眉。

“你很在意他?”

她一怔,點頭,“恩。”沒有多做解釋,龍雅也沒有問。

接下來的比賽,跡部卻是被手冢壓制住了,在青學對冰帝3-2時交換場地。跡部被教練叫去,不知說了什麽。從跡部的神情來看,似乎沒有受到此刻情形的影響。行歌轉頭間,對上了遠處觀月初的視線。對方看到她後一愣,立馬僵硬地調轉了目光。

龍雅看到了,挑眉。

行歌撇嘴,“二貨一個。”

“……”

在上半場,衆人都有發現,手冢很少移動步子,而跡部被壓制。而從這場開始,跡部卻開始積極進攻,似乎是要搶回主導權。

一個吊高球,跡部卻沒有如衆人所想的打出扣殺。一顆小黃球看似平靜地在兩人之間來回,無甚出奇之處。

為什麽呢?行歌問自己。

明明剛才的吊高球是一個好機會,跡部也大有可能拿到那一球。只是在冰帝期待青學擔憂的情況下,他卻是平淡無奇地将那一球打回去。現在更是只是平淡地來回。龍馬說手冢的手腕似乎有些問題,而跡部也說手冢的手腕受了傷。只是,受傷的手腕又怎麽能夠打出上半場的零式呢。可是,如果沒有傷,龍馬怎麽會平白無故猜測手冢受傷,而青學大石的表情又怎麽會那麽凝重。

那麽,也許…傷的不是手腕?!

行歌眼睛猛地睜大,像是突然間醒悟。

來不及了。

跡部在這一次猛地加大力度,打出一個刁鑽的角度,而高度,正需要手冢微側身體擡高整條手臂。

“啪——”

行歌還是那副睜大眼的表情。

手冢的球拍……飛出去了。

她猜對了,手冢的手腕沒有問題,因為他受傷的是左肩。而跡部接下來的打算,行歌不用問也能猜到——持久戰。

她的心情很複雜。她必然是希望既不能夠贏得比賽的,而他的做法也無可厚非。只是,她也清楚的知道,持久戰的結果,是手冢肩膀的全面崩潰。影響的,是他将來的網球生涯。

竹內行歌自己不知道,但在外人眼中,她此刻的臉色難看得要命。不是指責,不是質疑,只有深深的複雜。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麽,其實這本該是冰帝開心的一刻,只是從她的臉上,也實在找不出開心的情緒。

唯有一個人,是大概知道她在想什麽的。

龍雅也注視着比賽,開口卻是對她說:“如果是你,會怎麽做?”

行歌沉默了很久,才開口:“我不會。”很簡短的答案,但龍雅明白了。她不會像跡部一樣,不會去拿對方的将來作為自己勝利的踏板。但她不能指責跡部的做法,也不認為他的做法有錯。

過了一會兒,她忽然問:“你呢?”

龍雅想了下,說:“不知道诶,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情況。但至少,我不會像手冢國光這樣子做。”

是啊,一場比賽畢竟是兩個人的事。跡部選擇了持久戰從而讓冰帝勝利,而手冢也在自己的手腕和青學的勝利之劍選擇了青學。該怎麽說呢,她忽然得出了一個很好笑的結論——這兩個人其實是一類人,為了團隊的勝利不顧一切。可事實上,明明是兩個完全不同性格的人。

比賽在快速進行着,所有人都已經看出了跡部的意圖。出乎意料地卻是,手冢卻一直堅持着,甚至打削球。并且,一場比一場認真,一場比一場更具優勢。

跡部的眼中閃過的是不可置信。

手冢呢?他想的大概是青學。

“青學手冢勝出,比分6-5。”

結局似乎是已經出來了。不過有句話是怎麽說的來着:我猜中了開頭,卻猜不中結尾。而轉折總是發生在最□和最意想不到的那一點上。

只剩下最後一球了,球拍卻再次從手冢滑落。這次,他沒有像上次一樣再握起球拍。而是抱着左肩倒在了地上。

“部長——”

青學的正選焦急而擔憂地往手冢處跑,沒跑出幾步被手冢喝止。小小休息了一陣,手冢再次握起球拍走上場來。

行歌松了口氣,卻又再次提起。

如果可以,她其實想說:“不要再打了,這樣的堅持沒有意義。”

她知道這場比賽很重要,她也能體會希望自己團隊勝利的渴望。可是,如果一場勝利要用将來的人生換,那還有什麽意義?說白了,也只是一場比賽而已。說白了,一場比賽也不是非你不可而已。為什麽要堅持呢?如果以後都再也不能打球了,這樣的堅持不就沒有意義了嗎?

行歌有些無力,她像是驟然被抽走了力氣,向後靠在了椅背上,閉上了眼。

手冢上場了,比賽進入搶七。

行歌沒有看,但她能聽見,一波又一波地歡呼聲,有青學的有冰帝的。她還能聽見身旁龍雅的呼吸聲,依然淡定如常。似乎只有她一個人,難受的仿佛要窒息。

她想,多幸運,沒有人在注意她,也就沒有人會問她為什麽。不然,她要怎麽回答呢?

為什麽冰帝贏了,你的臉色卻這麽難看。

這大概是件挺諷刺的事情。

最後一場,是日若吉對龍馬。弟弟的比賽,行歌卻沒有精力看了。她只知道青學贏了,但結果其實一樣,不論是青學還是冰帝,都是有資格參加全國大賽的。

一個月後,行歌的傷也痊愈了。出院第一天,就被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越前南次郎接回了家,美名其曰回歸父母的懷抱。于是,竹內行歌剛走出醫院的大門,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寶貝女兒~~~~~~~~~~”

越前南次郎很少這麽稱呼她,但會這麽稱呼她的也只有越前南次郎——發癫時候的,一個月總有那麽幾天,你懂得。行歌無語地站定原地,就見某住持大叔從她身後繞道了面前。

親,你究竟在哪裏躲着呢?

最近龍雅出現的次數也少了,其實她的傷勢在一周前就恢複的差不多了。但不知道越前龍雅和南次郎對醫生說了什麽,醫生硬是要求她再多住一個星期。而龍雅也不知道在忙什麽,最近沒有天天出現了。之前他來的勤快,但來了其實也沒事做,兩個人要不是一個躺着一個坐着,要不就是一個看書一個打游戲。

所以行歌覺得,他來不來其實無所謂。

只是人總是有落差感的,天天在你面前亂晃的人突然不來了,她自然是很好奇的。只是龍雅這人太神出鬼沒,打電話打個兩分鐘就匆匆忙忙挂掉了電話,她也就懶得管了。只要知道他沒有再一言未發溜回美國,她就放心了。由此可見,龍雅之前的種種劣行在她心中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回到家後她也沒看到龍雅,龍馬也不在。只有媽咪和菜菜子在插花,行歌沒有這一方面的天賦,打了聲招呼後就回房間了。她不喜歡醫院的味道,很大原因是因為上一世太多時間在醫院度過。所以回家後第一件事,就是痛痛快快沖了個涼,沖掉身上的醫院味。倫子之前就為她準備好了衣服,無需擔心沒有換洗衣服。

竹內行歌大概沖了半個多鐘,沖完又泡澡,躺在那裏舒服得簡直不想出來。等她終于走出洗手間,頭發還在滴水,肩膀上搭着的幹浴巾也被打濕得不成樣了。

她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桌邊的某人。低着頭不知在看什麽。

行歌走近後,龍雅察覺到了,擡起頭來,沐浴露的香味彌漫在房間中。

她看了看他手中的本子,竟然是他們小時候的塗鴉。

這是行歌小時候的樂趣之一。她并沒有什麽繪畫天賦,只是有一次看到電視裏播少兒節目,一時興起就找了個本子亂塗亂畫。結果當然是慘不忍睹。還被越前龍雅給看到了,雖然他沒說,但她肯定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屑。沒有想到的是,龍雅這麽一個貪玩搗蛋的小屁孩,在畫畫方面卻是很有天賦。所以雖說這是他們兩個的共有物,但裏面大多作品都是龍雅完成的。

雖然…內容很沒內涵。很多都是龍馬被欺負大哭的Q版圖畫,萌到不得了。作為弟控的行歌自然要好好保存,回國後就放在家裏,沒想到被龍雅看到了。

他擡起頭時,嘴角還帶着未收回的笑。

行歌看着塗鴉本子也笑了,打趣道:“怎麽,時隔多年又想出山了?”

龍雅笑着搖了搖頭,沒說話。

見他一直看着自己笑,還笑得這麽溫柔親切。行歌嘴角一抽,心想:卧槽,太可怕了。

她正想開口問對方是不是找她有事。龍雅忽然站了起來,把她摁着坐在椅子上,抽走了她墊在肩上的浴巾。換了一個方向,将幹的部分搭在她腦袋上,輕柔地擦拭起來。

行歌沒有動,享受這一刻的寧靜。

“你這毛病,真是十年如一日不變。”龍雅說。

浴巾下的人撇了撇嘴,道:“這怎麽算毛病,我只是懶得動而已。”

龍雅輕笑一聲,聲音仍帶着絲無奈,帶着絲包容,帶着絲寵溺:“哎,沒辦法,你懶得動,只好我主動了。”

作者有話要說:轉折很快就來了,放心。

今天有雙更,時間我就不說了,免得到時候推遲,不過雙更肯定有,這次的更新任務是2.1萬T T

ps:求評論。。。

☆、喲我們曾經的目标

龍雅口中說的毛病,指的是她總洗頭不擦頭的習慣。竹內行歌的頭發不少,又黑又亮還很長,小時候不知引來多少金發小女孩兒的羨慕嫉妒。而她也喜歡打理自己的頭發,天天洗頭勤快得不需要理由。只是,行歌天天洗頭不錯,卻從來不擦頭發,更別提用風筒了。所以,在竹內行歌房間裏永遠找不到的物品之一就是風筒。

小的時候倫子會幫她擦頭發,但不是每次倫子都在她身邊的,所以很多時候,行歌都披着一頭濕發入睡,第二天頭發幹了,被打濕得枕頭幹了,她也就心安理得地開始了又一天的生活。即便倫子多次教育如此做的後果諸如偏頭痛中風等等也無果。

要說行歌為什麽會這樣。只有一個原因,純粹是她嫌麻煩。而且嫌棄之深令整個越前家都為之側目。

後來,督促她擦幹頭發的人從倫子變成了越前龍雅。行歌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每次洗完澡出來,如果正巧被龍雅看到了,這人就一定會說一堆“又不擦頭發”“會頭痛的啊”“後果很嚴重的”之類的話。活脫脫像一個老媽子。再後來,龍雅走了,行歌一個人住了,她便樂樂呵呵地再也不受管束了。

而此刻,她雖然被遮住了視線,卻是增添了感官的敏感度。龍雅的手,隔着浴巾,輕柔幫她擦拭着頭發。

不同的時間,同樣的場景,同樣的人。

擦了大概有五到十分鐘,期間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交流。空間顯得靜谧如斯。差不多後,龍雅把浴巾拿出去搭起來,才返回來。行歌沒事做就翻了幾下那個塗鴉本,正好翻到一頁,夾着單獨一張紙,她打開來,上面畫着龍馬蹲在被剃了毛的小白旁邊哭,而她在一旁拿着剪刀,神似一只女魔頭。

行歌:“……”

龍雅走過來,正巧看到這一頁,輕笑出聲。

行歌淡定帝合上本子,問:“這張我似乎沒有見過。”

龍雅,“嗯,後來夾進去的。”

她看他淡定非常,臉不紅心不跳,于是也告訴自己,不就是女魔頭嗎,不算什麽,于是也很鎮靜地點點頭,“哦。”

她房間裏有個大大的書架,上面擺的都是她的書,這個塗鴉本就在第二層放着。行歌走過去把本子放好,看到上面放的臺歷還停留在上個月,于是将它翻過一頁。

一串動作完成後,她才走回去坐好。

“什麽時候回來的?”

“嗯,剛才。”

“哦,最近忙什麽呢?”

“秘密~”

行歌看看他,深吸口氣,再呼出,硬是按住了揍他一頓的沖動。要知道,這種故作神秘漫不經心的笑容真的很欠扁啊有木有。

龍雅在一旁笑得很自然,很溫柔。

真的是很溫柔,溫柔到眼神都快滴水了。

行歌看了他一眼,沒反應。

再看一眼,還是沒反應。

再看一眼,仍然沒反應。

終于忍不住開口:“你不會是有話要對我說吧?”

龍雅點頭,“恩,是啊。”

卧槽!有話你不會直接說啊!一直盯着別人看什麽看!

行歌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明眼人都能看到,龍雅卻還是無所謂的樣子,停了有十幾秒才說:“心情不好?”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她怔住,繼而眼神複雜地朝他望去。

這人會讀心術嗎?怎麽她想什麽都知道。

“我不會讀心術,你表現的太明顯了。”

“……”僵一僵後,她一字一句問:“有多明顯?”

“就差不貼一張紙寫着‘本人心情不好,請繞道而行’。”龍雅聳肩,“所以,為什麽心情不好。”

行歌瞥嘴,對對方所說表示不屑,“不為什麽。”

“那我來猜咯~”

翻個白眼,“随你便。”

“因為手冢國光。”龍雅肯定道。

竟是被他猜中了,她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那場比賽已經過去一個月了,那一天再深的印象都被時間削弱了。然而,削弱歸削弱,對于竹內行歌的影響卻是還在的。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那麽在意,她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在意,或者說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在意些什麽。

只是很多時候,她一個人躺在病房裏,或白日裏無所事事時,或晚上難以入睡時,都控制不住地想起那一天,想起手冢國光和跡部景吾。

比賽結束後第二天,跡部來醫院看她。和往常一樣,似乎也沒有因為一場比賽的勝利而有所改變——即便他打敗的,是手冢國光。其實行歌知道,比賽那天,跡部也動容了。也許他最初的目的是勝利沒錯,但在對手負傷卻堅持到搶七的情況下,不是石頭做的心,都會動容。大概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想:換做是我,我會如何做?

有多少人能夠像手冢國光一樣,為了學校賭上未來。

跡部景吾,你會這麽做嗎?

行歌很想這麽問他,但終究沒有。她不認為對方的心情複雜程度比自己好多少,她也不認為對方就真的只是一個為了勝利不擇手段的人——即便他的手段(持久戰)是再正确不過的選擇。所以,她并沒有與跡部談起那場比賽。

跡部來到病房後,将帶來的水果放下,又為她削了一個蘋果。之後的一個下午,兩人便進行着平淡無奇的對話,真是平淡到極點。

行歌在跡部走後還做了下回想作結,發現自己只記得跡部最後說了句“好好養傷”,然後…沒了= =

這該是多無聊的對話才讓她毫無印象啊。

跡部的心思是很複雜沒錯,她的也是。相比跡部,她更加在意的是手冢國光。龍雅說她心情不好,但其實不是不好,只是很複雜,複雜中,有震驚,有不解,有質疑,有茫然,等等等等。她想也許是南次郎看出了什麽菜特意将她接回家中,讓她散心。但這只是猜測。也就只有越前龍雅,會開門見山直入主題。

行歌無奈一笑,“真是什麽都瞞不過你。”

她将自己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想到什麽說什麽,又亂又沒有條理。不過龍雅也不在意,坐在一旁靜靜地聽着,末了,才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她的頭發已經差不多幹了,摸上去柔順非常。

“怎麽總是想那麽多呢?”

行歌愣住。也忘記推開某人不安分的手。

龍雅一次性揉了個痛快,十分淡定地收手坐直,道:“不知道你每天都在想什麽,但萬事不要想的那麽複雜。手冢有自己的責任要承擔,對于青學,他是支柱一般的存在,如果支柱倒了,青學也就倒了。他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才會拼命要贏。就像跡部也是冰帝的支柱一樣。”

行歌張了張嘴,想要說話。

但龍雅還在繼續,“但每個人的做法都是不一樣的。存在的意義一樣重要,但不同的人會做出不同的選擇。手冢選擇了堅持一場比賽,換成另一個,也許會冷靜分析局勢,尋找最佳方案。你是不是覺得手冢魯莽了,卻又覺得他做的沒錯?是不是覺得跡部的做法不對,卻又覺得他這樣做無可厚非?”

與龍雅聊天是一種很神奇的感受,因為你什麽都無需說,對方卻能看透你的想法。所以行歌幹脆不說話了。

龍雅停了一會兒,嘆口氣。

“行歌,你陷入了一個死胡同。或許是你在迷宮裏走了太久,太想找到出口,卻迷失了原本的方向。”

“你還記得,我們曾經的目标嗎?”

飯桌上。

“職業網球?”

行歌驚訝道,看看龍馬,看看龍雅,又看回南次郎。

主持大叔點頭,“美國那邊的人提過,最近就要回複了。”

“哦。”她點頭,又轉過去看龍馬,“你是怎麽想的,龍馬?”

再過不久就會是全國大賽,這個時候出國參加職業訓練以及比賽,是不是也意味着沒有辦法參加全國大賽?龍馬今天剛回國,有幸加入了一個青春洋溢熱血四射的網球社,他的隊友們也是一個比一個強,一個比一個能讓他學到更多東西。一路走來,從校內選拔賽走到關東大賽,馬上就是最為重要的全國大賽了,龍馬舍得走嗎?然而,私心來講,行歌希望龍馬能離開,路是要自己走的,走的越多學到的越到。她毫不懷疑青學網球社教會了他很多,他也成長了很多,但去美國的話,卻是另一番不一樣的體驗。勢必将有新的收獲。

龍馬,你會怎樣選擇呢?

她等着龍馬的回答,對方卻久久不語,直等過了幾天,才冒出一句“不知道”。

行歌舒了口氣,沒有拒絕就證明有希望,時間還有,不急于這一時。

這時,另一個人開口說話:“如果龍馬決定離開,離開的那天,我和他一起去走。”

行歌猛地轉頭看向他,眼神錯愕,“回美國?”

“恩。”

“那如果龍馬要留下呢?”

無奈聳肩,“那我只好一個人孤零零地離開了。或者……”龍雅眼神閃了閃,有絲不知名的情緒劃過,快的讓人無法捕捉。他嘴角勾起,挂上不羁的笑,“也有可能還有一個人。”

很久以前,有一天,行歌跟着龍雅爬上了一顆古樹。那是一顆生長了幾十年的老樹,之所以說“老樹”,是因為美國實在沒有更老的樹史了。他們坐在粗壯的樹幹上,晃着雙腿,望着遠處一個街頭網球場。

那裏,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将一群中學生逼出場外,把場地占為己有。

行歌看了那群唯唯諾諾不敢反抗的人一陣,突然問:“喂,你有什麽想做的事?要比較瘋狂的。”

龍雅眸子一閃,道:“有啊,我想着有一天把這裏的街頭網球地下網球挑戰個遍,把那些所謂的高手一一打趴在地上。”

行歌眼睛一亮,動作迅猛地握住龍雅的雙手,由于幅度太大,兩人還差點摔下樹幹,不過她不在意,而是激動地說:“壯士!這也是我的目标诶!看來我們很有默契!”

“哦?”龍雅笑笑,“不如我們以後組一個搭檔,就叫狼狽為奸組,然後一起去橫掃地下街頭網球場,怎麽樣?”

“好主意!”

“呵呵。”

那是我們最初的目标。

“你還記得,我們曾經的目标嗎?”

“要不要一起去實現?”

作者有話要說:碼完就發,懶得檢查了。

這就是13號的雙更了,雖然過淩晨了。

接下來的三天基本會雙更,我得夠2.1萬任務啊。。。抓狂= =

☆、喲給我你的祝福

竹內行歌很快回去冰帝恢複正常上課,一個月未出現,倒是引來衆人關心,反應最大的必然是班長大人。

“行歌~~~~~~~~~~!!!!!!!!!”

行歌被這熱情洋溢的呼喚聲震在了原地,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不過這也不需要她糾結,因為很快班長大人就把她拉到了座位處,在她肩膀上一按,“坐。”

其他想上前慰問的人也被這一串迅猛動作給震住了腳。

行歌還未反應,班長一張臉就放大在眼前,占據了她所有的視線。

“你,”班長眯了下眼,開口。

“……我?”

“痊愈了嗎?”

嘴角一抽,我是得了什麽不治之症嗎,“嗯…痊愈了= =”

班長這才站起身,為她的視線範圍留出喘息的空間。

跡部還沒來,班長幹脆一屁股坐在大爺的位置上。放在平時她是不會也不敢這麽做的——不是因為跡部本人,是因為那可怕的後援隊,所以,行歌猜測她現在坐下了,是因為要說的太多站着太累。

她真的不能不聽嗎= =?

“行歌啊,你可總算回來了。”班長大人感慨了一句,還順帶嘆了口氣,言語間頗帶幾分惆悵。

“怎麽了?”是什麽打擊到了我們堅強不屈刀槍不入的班長大人?

“哎。”又嘆一口氣,“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安倍雅英那個女人,俨然把自己當做了這裏的女主人。”

行歌嘴角抽搐,此話一出她頓時就明白了。只是她抓的重點不在于“女主人”,而是跡部景吾什麽時候成了這裏的“主人”了啊喂。好吧,雖然他跡部大爺行事确實高調奢華,而他的腦殘粉也确實數不勝數,只是……她無語了,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不作聲,班長大人還在繼續抱怨,“那個女生,每天形影不離地跟在跡部sama身後,就連跡部sama去廁所都不放過!更別提網球部訓練的時候,争着搶着多做事,雜事做了不說還要搶正事。一副打算接收你工作的打算!”

行歌皺了下眉,“跡部什麽表示?”

班長大人想了下,說:“也沒什麽反應吧。對她不主動不熱情不表示,但也沒有開口讓她離開或者拒絕。我覺得教練肯定也有說過什麽吧,畢竟安倍家也算是大家族。”

大家族……

她一直覺得這是有一個很好笑的詞。上一世的時候,張愛愛不知大家族為何物,她只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數不清的有錢人,錢多到能用它砸死別人。而這一世,或許空間不同的原因,很多東西也有所擴大誇張化。或者也有可能是她上一世見識太淺陋。總之就是讓她接觸到了從未接觸過的“大家族”——有權有勢的大家族。

在冰帝,這樣的家族數不勝數,而冰帝家算是大家族中的大家族。

如果說對于這樣的家庭有什麽看法,那行歌唯一的想法就是,這樣的生活肯定一點都不快樂。從出生的那一刻,你的成長道路就已經被安排好。很多時候,她會覺得,也許跡部喜愛網球是因為需要一個寄托。但她也看的清楚,他不可能一直走下去。家族的責任需要他去承擔,而在這條路上承擔着一個很重要角色的任務,就是聯姻。

所謂聯姻,從古至今,從官場到商場,數不清的例子證明,這是一條通往更繁榮更昌盛的正确之路。

跡部會聯姻嗎?她不知道。

他會和安倍雅英有結果嗎?她也不知道。

她所知道的是,不拒絕安倍的存在,是因為他有自己的苦衷。

這也是一直以來竹內行歌寧願無視安倍也不願與她鬧翻的原因之一。

“诶,班長,”她忽然想起一件事,開口問道:“當初我剛轉學過來,進入網球部,當上了經理,你心裏在想些什麽?”

“哦。”班長想也不想道:“哪裏來的鄉野村姑。”

“……”

“竟然敢來染指我們大網球部。”

“……我不想跟你說話了。”

“好吧。”班長聳了下肩,“一開始肯定是不滿的,跡部可是我們冰帝的神,女生只被允許遠遠膜拜。你卻可以站在離他那麽近的距離,吃飯喝水時沒有被投毒都該感謝我們太仁慈了。只是後來呢,你把部長打敗了,展現出了自己的實力,證明給我們看,你有能力成為經理,成為助教,我們也就看開了。冰帝是有很多花癡沒錯,這些花癡也确實是會被帥得暈過去沒錯,但這不代表我們沒有分析能力,沒有理性思考。”

行歌若有所思地點頭,其實這也是她喜愛冰帝的一點。縱然有太多的人對她不滿,但真正傷害到了她的卻微乎其微。而那麽一丁點兒的微,也早在很久之前就消失不見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安倍雅英代替了我,你們會有什麽反應?”她眨眨眼,好奇地問。

班長瞬間出手,扣住她的肩膀,“那你就等着被我追殺吧。”

“……當我沒說。”

班長還想說什麽,不過這次剛開口,就急忙從座椅上蹦了起來,還使命對着椅子扇風。

行歌差異,“你在做什麽?”

“跡部sama來了!我不能讓他因為坐在我的溫度上而感到不舒服。”

行歌,“……”

跡部果然走進了教室,行歌也見識到了班長口中的“形影不離”。安倍雅英緊随其後,她先是環視一圈教室——不過行歌覺得對方只是在掩飾,看,說對了吧,她的目标果然是我= =

安倍走到她的位子上,笑得溫婉美好,“行歌,你回來了。”

行歌心裏想的是:讓你失望了,我這麽快就回來了。不過她面上笑得客氣,“嗯,謝謝關心。”

“哦。”安倍點點頭,看了眼身後的跡部,又看了眼這張桌子,語氣為難地說:“你不知道…你沒來的時候…我已經坐在這裏了。所以……”

行歌先是望向班長,眼神在說:你就是因為這個才那麽迅猛把我按回座位的對吧。對方被她看得心虛,幹脆找了個借口滾回自己的位子去了。

她在心裏翻了個白眼,準備起身收拾東西挪地兒。哪知還沒動,跡部繞過安倍走過來,拉開椅子直接坐了下來。用眼角(真的是眼角啊!!= =)看了她一眼,說:“天才果然是天才,一個月不出現也沒問題。”

行歌抽着嘴角掃一眼空蕩蕩的包和空蕩蕩的桌面。她就說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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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是華麗繼《紅色警戒之民國》、《紅警之索馬裏》、《紅警之從廢土開始》三本之後,紅警基地流小說的第四本,全新的設定,不一樣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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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精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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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一把西瓜刀,裝備全靠爆!這不是游戲,這是真實世界,童樂只是想回到自己的世界而已,卻被精靈族冠以精靈王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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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老子是精靈王,絕對是嫉妒老子長得漂亮!
這個精靈有點萌,先養着吧!這個狐女有點妖,看我收了你!這個美女有點兇……老婆大人,我錯了![

Destiny惡魔之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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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銀河戰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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