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有點甜24
這句話無疑将他瞬間被丢入冰窖中,渾身被凍得徹徹底底。
駱清野怎麽都沒有想到楚熠橋會觸碰到這個地方,而這三年他是怎麽在凱撒皇宮摸爬滾打,茍且存活,這些都已經是過去。甚至在楚熠橋問起的時候他挑了幾個覺得可憐的說,可是事實是什麽呢?
他确實活得不如被人踩在腳下的泥土,就算這裏有很多很多無家可歸的、被抛棄的、被拐賣的可憐蟲,可他也曾經混入這樣的渾濁中,成為這樣的一員,不論是他被迫還是自願的都無法磨滅他曾經在凱撒皇宮待過的事實。
是他太天真以為這樣就能逃離。
所以為什麽楚熠橋會知道這個地方?又為什麽說楚熠橋動了所有人的蛋糕。
忽然想到昨天給楚熠橋打電話時感覺到不安,難道是楚熠橋發生了什麽事情嗎?袁年所說的工作上的事情又是什麽事情?究竟是什麽樣的事情會扯到凱撒皇宮。
不對,他現在要想的不是為什麽會扯到凱撒皇宮,而是楚熠橋要去凱撒皇宮,這裏是什麽地方他最清楚不過,是惡心到不能再惡心的泥潭,一旦陷進去便是萬劫不複。
楚熠橋就算再強他也不過是個Omega,凱撒皇宮暗地裏的對象就是Omega,不管是服務者還是被服務者,Omega是凱撒皇宮最吃香的存在。同時也是利用了ABO人群中Omega占比最低到稀缺的這個關鍵,用一個Omega去服務多個人,和一個Omega被多個人服務,就是凱撒皇宮的核心。
進來的人也會跟中了毒上了瘾那般,就算再克制的人進來也會被迫上瘾,而後再也無法逃離這個看似紙醉金迷的皇宮,自願亦或是被迫沉淪在這樣的快//感中。
他絕對不能讓楚熠橋進去,今天楚熠橋就會來接他回家,得要想一個辦法。
“喂喂喂你的信息素過分了啊,克制一點。”簡則感覺到駱清野有點不妙,接了通電話後臉色黑得可怕,就連信息素都開始跟要殺人似的:“誰的電話啊?”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瞬間就對上駱清野轉過來的目光,心裏咯噔一跳,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不是很讨厭我嗎,來,我給你機會打我。”駱清野把手套丢在一旁,他站起身俯視着簡則,仿佛像是在俯視着一只可以任人玩弄的蝼蟻:“把我往死裏打。”
他再賭一次。
賭楚熠橋看到被打成這樣的會心疼他,說不定l來接他的時候就會心疼他,然後他在纏着楚熠橋陪他不離開他。指不定就要可以不用去凱撒皇宮。
簡則一臉仿佛在看瘋子的表情:“你傻了吧,我沒事打你做什麽,你是不是仗着你哥的身份現在就蹬鼻子上臉了,覺得我好惹?挑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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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實是好惹。”駱清野說:“嘴欠一點就炸,說的就是你。”
“靠你這個娘炮!!”簡則脾氣頓時上來了,本來就是暴脾氣惹不得這下倒好,這個駱清野就真的是他自己欠的:“來,再打一次,我就不信這次我還會輸。”
一個小時後,簡則看着躺在擂臺上唇角出血還在笑的駱清野開始懷疑人生。
駱清野吞咽着喉間溢出的腥甜,嘴角臉頰都有被打紅出血的痕跡,他側眸看向簡則:“你贏了,恭喜。”
傷成這樣一會楚熠橋來接他應該會心疼他吧?那他就是順理成章的讓楚熠橋晚上陪着他,只要能讓楚熠橋不出門他受的這點傷并沒有什麽。
簡則:“……”到底是駱清野瘋了還是他瘋了,他把駱清野打成這樣最後遭殃的肯定是自己,頓時來火:“駱清野!我不管啊,這次你欠我的!”
“好。”
駱清野強忍着身上的疼痛笑得更深,沒關系,只要能讓楚熠橋心疼他把他接回去那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那個如此肮髒的駱清野還是不要髒了楚熠橋的眼。
他就想當楚熠橋的小乖乖。
。
楚熠橋握着方向盤,看着不遠處的學校若有所思着。
這個小alpha倒是從沒有跟他說過是來自哪裏的,他查也只是查到這孩子是從孤兒院出身的,被領養過一次,然後又被送了回去,至于江勉淮之前說過駱清野是被他買來的,他查不到。
駱清野這段經歷就像是被人可疑抹去或者是隐藏起來,現在想一想,确實是他疏忽了。
凱撒會所他自然知道是什麽地方,這是爺爺的産業,接待的都是華夏乃至全球非常有名的企業家。可是他怎麽都想不到凱撒會所下面還隐藏着另一道巨大的黑色産業鏈,接下來牽扯出的事情必然會有很多,他不知道究竟對駱清野會不會有什麽影響。
也很後悔每周來接駱清野這事說早了,因為今晚他要去凱撒會所,這就是他待在校門外遲遲沒有跟駱清野自己要來接他回家的事情。
指尖在方向盤輕敲着,焦躁似乎從指尖溢出,冰冷的鏡片下遮蓋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緒,下一瞬像是想到了什麽輕敲的動作戛然而止,眉宇微擰。
他現在是在猶豫什麽,小alpha應該乖乖聽他的才對,怎麽他還在小alpha身上優柔寡斷了?本來就是需要駱清野才将人留在身邊,所有東西都是他給予駱清野的,那自然也該回報自己一些什麽。
拿出手機撥通電話。
電話并沒有很快就接通,他等了等,約莫十幾秒後電話才接通,電話那頭傳來的并不是駱清野甜甜的叫喚,而是虛弱至極且帶着幾分慌亂的聲音,就像是很意外自己會打來那般。
“……哥哥?”
楚熠橋緊蹙眉宇:“你聲音怎麽了,不舒服?”想到上回駱清野被人打的事情,難不成這個小家夥又被欺負了:“我現在就在門口,你出來。”
駱清野低頭看着自己打拳時被弄傷的手,這傷口他故意沒有包紮的,這樣看起來真實一些。不管怎麽樣他的目的達到了,他現在可以去見楚熠橋了。
無論如何晚上絕對不能讓楚熠橋去凱撒皇宮。
楚熠橋聽着駱清野沉默着沒有說話,頓時明白了什麽,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自己氣的是什麽,究竟是在氣駱清野什麽都不跟他說亦或者是被欺負還忍氣吞聲,臉色陰沉:
“駱清野,給你十分鐘出現在我面前。”
嘟——
駱清野坐在床邊,拿着手機愣怔地看着被挂斷的界面,楚熠橋的語氣他聽得一清二楚,是生氣了嗎?
忽然想到凱撒皇宮的事情,猛地站起身,在扯到身上的傷口時臉煞的白了。可他哪裏顧得上那麽多,拿過旁邊的書包就往外走。他現在非常不确定是不是江勉淮對楚熠橋說了什麽,要不然為什麽楚熠橋會知道凱撒皇宮的存在。
為什麽楚熠橋會那麽巧的今天來接他回家,為什麽今晚還要去凱撒皇宮。
會不會是跟他有關?
滿腦的為什麽讓他心裏有些慌。
他不想楚熠橋發現他之前是什麽樣的,更不想讓楚熠橋踏出凱撒皇宮這樣肮髒惡心的地方。
曾經堕落到極致沾染了所有不該沾的東西,以為自己不再有任何希望,從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能夠爬上來看到光,可是他現在爬上來了,遇到的是楚熠橋,所以他極力隐藏着自己。
曾經是別人極力的讨好他懇求他,就連一開始見到楚熠橋他也是抱着這樣的心思,可他輸了。
他配不上楚熠橋。
所以他更不能讓楚熠橋去接觸那樣的一個地方,也不想讓楚熠橋發現那樣的自己。
說是十分鐘就是十分鐘,楚熠橋看到不遠處一道清瘦的身影出現,捕捉到駱清野走路的姿勢似乎有些不自然,面無表情的一直看着人走到車前。
駱清野走出校門就看到楚熠橋的車,強忍着疼痛走了過去,天知道他剛才是怎麽忍着痛十分鐘內從宿舍樓跑出校門,突然有些讨厭這所學校大得離譜。
走到車前,駕駛座的車窗打開着,楚熠橋清冷精致的側臉立即映入眼簾,墨藍色的西服襯得楚熠橋的膚色冷白如玉,也讓楚熠橋看起來更加難以靠近。
“哥哥。”
膽怯微顫的聲音傳來,楚熠橋擡眸看去,駱清野就站在駕駛座門外,臉上有好幾處傷,一看便是新傷,而這家夥正眼神閃爍心虛自己的望着自己。
“我上次說什麽了?”
駱清野怔了怔,像是沒有聽過楚熠橋這麽冷的語氣,在對上楚熠橋淡漠的雙眸有些沒反應過來。
“我楚熠橋不養廢人,如果你再被人碰一次我不會要你,你沒記住我說的話。”楚熠橋的視線落在駱清野唇角的傷口深了幾許,煩悶堵塞心口讓他不悅。
駱清野猛地抓住車窗,他慌亂的凝視着楚熠橋,眸中濕潤不受控的覆蓋上:“哥哥,我錯了,你別不要我……不是我,我也不想的……”
少年哽咽慌亂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尾音發顫,像是只害怕被丢棄的小動物,楚熠橋握着方向盤的手緊了幾分。不經意間,他瞥到駱清野雙手骨節上的紅腫,那把不知名的火就這樣燃了起來。
車窗緩緩關上。
駱清野瞪大雙眸,他完全沒想到楚熠橋會這樣做,用盡全力摁住車窗門升上,也顧不上手上的傷口,眸底慌亂流露:“哥哥你別走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帶我走……”
楚熠橋自認為是個狠心的人,他也确實做得狠,車窗上升戛然而止,腳踩下油門。
駱清野被車突然往前開慣性的拉扯趔趄了幾步,差一點摔倒,就在他站穩後注視着楚熠橋開車離開的畫面,那瞬間心髒沉入谷底的窒息感讓他無所适從。
明明才摸到希望一個多月,他就再也不希望堕落了,已經開始變得貪心,想做個人。
想待在楚熠橋的身邊。
是他自以為是了,也是他高估了自己,他以為可以讓楚熠橋需要他,但現在很明顯是他想要楚熠橋。
眼淚他從來都是厭惡的,但是在楚熠橋面前他開始毫不吝啬,想示弱博得關注的念頭只在楚熠橋面前會那麽強烈,可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會讓楚熠橋那麽生氣。
駱清野目光緊緊盯着黑色的車離開的方向,渾身緊繃着,他用左手用力抓着傷得最重的右手,用盡全力的将指甲陷入傷口中,疼痛刺激眼眶酸澀,似乎是讓自己清醒一點。
被濕潤覆蓋的雙眸遮擋了他注視着楚熠橋離開的視野,可卻不妨礙他繼續哭。
他說過的,他在賭。
賭楚熠橋會心疼他。
“……停車吧,一秒也好啊。”
還沒有放假,校門口外格外清冷,後視鏡裏倒影的那個清瘦人影越來越小,在參天大樹的遮蔽下也顯得格外可憐,就像是只被丢棄的流浪貓。
楚熠橋收回視線,忽然覺得自己是在跟駱清野置什麽氣,微乎其微嘆了聲氣,把車調了個頭。
算了,慢慢教吧。
駱清野哭了一會發現楚熠橋的車掉頭回來了,濕潤的雙眸蹭的染上光亮,那種天堂到地獄又從地獄回到天堂的感覺,他算是嘗到了。還有就是……
他算賭贏了吧。
車窗緩緩降下,楚熠橋握着方向盤,看着窗外哭得眼睛通紅可憐兮兮的駱清野,見自己回來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就像是自己抛棄他那般委屈至極,心裏頭有種說不上的滋味。
“上車。”
“哥哥你又要我了嗎?”
楚熠橋見這家夥兩手乖乖放在腿邊,可能是先前就有哭過眼睛紅腫得厲害,再加上這幅狼狽的模樣,實在是叫人生不起氣:“你先上車。”
駱清野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臉上浮現黯然之色,沮喪地低垂腦袋,就在低下頭的瞬間眸色深了深。“是。”
駱清野怔住,他緩緩擡起頭正好撞入楚熠橋的眼睛裏,腦袋有那麽瞬間的蒙住,像是在确認這句話是自己聽到的。
楚熠橋無奈的嘆了聲氣:“我說是,我要你,可以乖乖上車了嗎?”
無論是對工作還是對下屬甚至是家人都從未有半分妥協,唯獨對這個小alpha,自己竟然有些沒有辦法。
駱清野立刻跑到副駕駛打開車門坐進去,連安全帶都沒有系直接雙腿茶開坐到楚熠橋的身上,什麽話都沒有說緊緊抱着楚熠橋的脖頸将腦袋埋入。
車的空間很寬敞,一個座位同時容納兩個人也不是什麽問題。
楚熠橋被副駕駛上的駱清野抱了個猝不及防,兩人姿勢很是親密,這家夥也抱得很緊,就跟要把他揉進血肉那樣的力度,埋在肩頸的腦袋發絲弄得他有些癢。
就在他想說話時,脖子滴落微涼濕潤,他微微怔住。
這家夥在哭嗎?
這樣的親密他本應該推開,可偏偏駱清野的溫度讓他失了判斷力,連帶着這幾日的煩躁也一掃而空。
車內安靜至極,誰都沒有說話,僅剩下彼此輕微的呼吸。
胸膛相貼,隔着單薄的衣物似乎能夠感受到彼此心跳聲跳動的聲音,心跳的碰撞也讓親密擁抱的姿勢多了幾分暧昧。
“……哥哥。”
“嗯,怎麽了?”楚熠橋聽着懷中駱清野帶着哭腔的叫喚,回應時帶着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溫柔。
“對不起,我又被人欺負了,是我沒用。”
楚熠橋這會是什麽脾氣都沒有了,小可憐都哭成這樣他還怎麽生氣:“我不是說過的嗎,你有我,你不用怕的。”
在駱清野沒看到的角度神色陰沉,又是誰碰了駱清野?他說的話可能沒用嗎?
不可能。
“可我就是怕。”駱清野蹭了蹭楚熠橋的脖頸,在聞到楚熠橋身上的信息素時露出癡迷的神色。視線落在楚熠橋的後頸若隐若現的腺體,想到那天晚上碰過,頓時間腦海裏忍不住的浮想聯翩。
想着想着心頭有些堵塞,今晚一定不能讓楚熠橋去凱撒皇宮。
誰都別想看到楚熠橋。
眸底盡是占有欲。
楚熠橋被駱清野這樣委屈撒嬌的語氣弄得有些無奈:“你是個alpha,他們欺負你你就任他們打?笨不笨?”一想到這家夥又是一身傷,都不知道該怎麽教的好。不是讓教練教防身術了嗎,這是沒學好?
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這個小alpha太嬌氣。
還是他親自教吧。
“我才不笨。”駱清野看了眼楚熠橋的手放在兩邊都沒有碰他:“哥哥抱我。”
楚熠橋看到駱清野委屈幽怨的眼神,忍俊不禁:“嬌氣。”
“哥哥我好疼,渾身都疼,但是你抱抱我就不疼了。”駱清野感受到楚熠橋撫上後背的手,像是沙漠遇到綠洲那般,貪婪的想要汲取更多:“我想哥哥陪着我。”
“我這不就來接你了嗎?”楚熠橋被這家夥纏得更緊車都沒法開了:“我先開車,回家再抱好嗎?”
“回家還能抱嗎!”駱清野欣喜擡起頭,眼睛閃爍着光亮:“那我今晚跟哥哥一塊睡覺可以嗎!我想抱着你睡!”
這樣他就可以知道楚熠橋會不會去凱撒皇宮了,如果要去,他也會想辦法讓楚熠橋去不了的。
楚熠橋眉宇微乎其微的蹙了蹙,他連話都還沒有說就看到懷中的駱清野沮喪失落的表情,眉眼耷拉,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
“哥哥是不是不太喜歡我這樣粘着你呀?”駱清野的手扣着楚熠橋的西服扣子,在捕捉到剛才楚熠橋那一瞬的蹙眉時便低下頭,在楚熠橋看不到的角度眸色漸深:“那我還是不粘着哥哥了吧?”
欲迎還拒,總是惹人的吧?
可他對着的是楚熠橋。
“那怎麽還坐在我身上?”
駱清野愣了幾秒,擡眸看着楚熠橋,像是有些意外楚熠橋會這樣說,頓時間委屈的情緒就變得是真的委屈了。
這個Omega是銅牆鐵壁嗎,怎麽勾引都沒用的?
楚熠橋看到駱清野小受傷的眼神,莞爾:“我開玩笑的,你喜歡就坐,回家讓你坐個夠。”
說完掐着腰駱清野的腰把人放到副駕駛座上,俯身給他系上安全帶。
距離瞬間又被拉近。
男人的聲音好聽又富有溫柔磁性,寵溺帶着逗弄的語氣讓駱清野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猝然加速,更不要說系安全帶這個舉動,在靠近自己的那一刻他懷疑自己的心跳聲要被楚熠橋聽到了。
而最後那句話:
——回家讓你坐個夠。
無疑直接扯斷了駱清野緊繃着理智的那根弦。
這個Omega總是能有讓人心情忽上忽下的本事,當真是欲罷不能。
楚熠橋心想着只要這家夥晚上能夠乖乖的待着,等他睡着了自然能夠出去,氣歸氣但今晚不能氣,因為他要去也做更重要的事情。就在他給小家夥系好安全帶後正準備坐回原位,駱清野忽然摟上他的脖頸。
對上近在咫尺的這雙水光漣漪的雙眸,有着少年的天真無邪又帶着幾分暗暗蠱惑,是極為矛盾的少年感。
“好,這是哥哥你說的。”駱清野摟上楚熠橋的脖頸笑彎眼梢,雖然眼睛剛才哭得有些腫但絲毫不影響漂亮,此時像是只得了乖的貓,就差尾巴搖起來了:“那今晚我可要在哥哥身上一直坐着不下來的。”
他有辦法的,若是楚熠橋真的要去凱撒皇宮,那就不要怪他不聽話了。
“小小年紀。”楚熠橋無奈的捏了捏他的鼻子:“乖乖坐好,我要開車了,回家再跟你算賬。”見這家夥坐好他才重新握上方向盤,驅車離開學校。
心想應該是他想多了,但又想了想真是他想多了嗎?
凱撒皇宮裏會有駱清野存在過的痕跡嗎?這個地方究竟會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駱清野之前究竟在裏面做的是什麽?一想到剛見到駱清野那副傷痕累累、還有刻意讨好的模樣,有些不敢往下想。
他怎麽都想不到凱撒會所下面還能藏着這樣的一個地方,更不要說進去還得實名制,真是荒唐至極。
今晚倒要看看這裏是什麽紙醉金迷的地方。
駱清野乖乖坐好,一路上他就抱着安全帶側眸一直注視着楚熠橋,一個星期沒看到楚熠橋了他怎麽也得看個夠。
目光從楚熠橋的側臉一寸寸往下,最後落在楚熠橋握着方向盤的那只手上。
深色皮質的方向盤襯得這雙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袖口若隐若現的手腕骨在轉着方向盤時露出恰到好處的線條,極具美感,甚至能令人腦補無限遐想。
握着方向盤都那麽好看了,握床單呢?
肯定更好看。
他已經想好怎麽做了。
今晚一定不能讓楚熠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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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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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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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