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Chapter 1
“要起風了。”
埃爾隆德捧着印有實驗室LOGO的裝滿了味道奇怪的咖啡的紙杯,挑開百葉窗往外面看了看。卻只看見沙塵迷漫,模糊不定的人影在街上行走着。
坐在他對面的瑟蘭迪爾安适地吃着餅幹,說實話味道并不好,但在戰時供應給特別實驗室的物資已經是最好了的,而平民只能依靠難以下咽的供給物資聊以果腹。
“聽說這天氣大學要停課?”
坐下來的埃爾隆德瞥見瑟蘭迪爾擺在桌面上的文件夾,封面上印着帝國大學的LOGO,心裏也猜到幾分,那應該是某個學生的論文。瑟蘭迪爾自小就展現出在生物學方面驚人的天賦,一路順利的進入了帝國大學并取得了博士學歷,随後被特聘到久負盛名的第一特別實驗室,負責戰時的研究計劃。但同時瑟蘭迪爾保留了在帝國大學的教職,總有那麽幾天來去匆匆地趕去上課,今天也本該如此。
“不,他們才不會停課。”瑟蘭迪爾說得漫不經心,把最後一塊餅幹吃完,就算是解決了早飯,“我只是推掉了。”
“為什麽?”埃爾隆德來了興趣。雖然瑟蘭迪爾并不喜歡站在講臺上教學,但他對待工作的态度一絲不茍,一般是不會推掉的。
“好好看看你手上的那份論文——驚世之作。”瑟蘭迪爾動作優雅地把書頁往前翻了一半,複又翻回原處,話音裏帶着不輕不重的哂笑。
埃爾隆德掃了一眼聯合論文的作者們的名字,花了五分鐘粗略的看了看,覺得并無大的差錯,并不懂瑟蘭迪爾話中深意。
“挺好的啊,是你太挑剔了吧。”
“哦?”瑟蘭迪爾挑眉,随後背誦了一段論文裏的文字,他的記憶力一直是他所引以為傲的。埃爾隆德皺眉聽着,除了某些地方用詞不當或者過度誇大,并沒有其他的荒謬的不可思議的分析。對待年輕人要寬容一點,尤其對方還只是幾名大一學生,瑟蘭迪爾的要求對他們來說太苛刻了。
“你聽不出來麽?”
“什麽都聽不出來,恕我愚鈍。”埃爾隆德聳聳肩,看起來準備要走了,并不想在這一日就坐在辦公室裏和瑟蘭迪爾聊天。畢竟解剖臺上還躺着幾具屍體,他每天都要解剖一定量的屍體以達成任務,這聽起來有點可笑,從哪兒找那麽多屍體去解剖呢?
戰場上有大量死法各異卻同樣慘烈的幾乎是四分五裂的屍體,無一例外都是面目全非的年輕人們,新的舊的傷口重重疊疊毫無規律的分布着,還未愈合卻開始腐爛。曾經的軍人們被送回故土,他們的親人在政府工作人員的游說下把屍體捐贈出來用作科學研究,然後眼睜睜地看着他們最愛的人被冰凍地像超市冰櫃裏的鳕魚放到解剖臺上,等待着實驗研究人員的開始。
瑟蘭迪爾和埃爾隆德主要負責解剖事宜,但更多地,瑟蘭迪爾喜歡理論而非動手,就像他喜歡講課而不是幫新來乍到的學生修改論文。
“如果這上面說的是真的,你不覺得……距離我們所追求的目标很接近了嗎?”瑟蘭迪爾的指尖敲敲桌面,意味深長地道出了埃爾隆德所沒有想到的。
Advertisement
埃爾隆德重新看了看那一段文字,點點頭,“的确,符合要求。”
一年之前戰争爆發,第一實驗是負責人吉爾加拉德臨時調任科學委員會主席,他的離開伴随着很多任務的中斷,而來自高層的指示則是把全部注意力轉向人體機能增強方面。毫無疑問這是為戰争做準備,即使出動各種無人設備,最後還是會有成千上萬的傷亡,民意沸騰,多次游行要求停止無謂的戰争,這是高層所不願意看見的場面。
他們的國家需要更強大的武器,而士兵也是武器的一種。
“如果我們能夠擁有更強壯、更敏捷的士兵去執行任務,尤其是巷戰與有幾張,無疑會大大提高我軍的獲勝率。希望貴研究所能提供專用藥物幫我們完成這個目标。”瑟蘭迪爾又背誦出任務通知書上面的那一段文字,埃爾隆德和他為此還嘲笑過高層的異想天開。
語罷瑟蘭迪爾望着埃爾隆德,等着他發話。
“為什麽你一定認為這些學生說的是對的?”埃爾隆德有些不解。
瑟蘭迪爾露出一抹笑,轉瞬即逝,“阿拉貢、金靂、亞玟……他們都是這一篇論文的作者,是獲得了青年獎學金的精英,沒有道理犯下如此嚴重的錯誤,也不會莽撞的說一些不存在的東西去騙取學分引起我的注意。”
埃爾隆德記得這些名字,戰争尚未爆發時每一年度帝國大學都會在不同的系裏面選擇十名最優秀的學生頒發獎學金,那是無數學生夢寐以求的榮耀。而作為對應方面的專家他和瑟蘭迪爾也會應邀出席,他總會為科學研究後繼有人而感到欣慰。但日漸不明朗的情況卻讓埃爾隆德擔心起來,第一實驗室的方向已經偏離了原本為人們謀求幸福的道路,而統治者們還在大力呼籲青年們投身戰争,為戰争科學而付出自己寶貴的生命。
“你是說……他們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埃爾隆德略微遲疑,還是問道。
顯然也是考慮過這個問題,瑟蘭迪爾搖搖頭,說:“這不可能。但他們呈交上來的報告上的确有一些數據很奇怪……每天食物攝入量低于最低标準,而且休息時間保持在四到六個小時,這是不可思議的。”
“有觀測數據?能查到參加觀測的志願者嗎?”
埃爾隆德了解大學內這些實驗的流程,志願者可以根據自己的意願選擇是否匿名,而觀察小組也有必要保護參與者的隐私,要找出他們很不容易。但這是“特殊情況”,只要是對國家有利的,對這一場曠日持久的戰争有利的,他們就會毫不猶豫且不擇手段的去完成自己的目的。
“不,這才是關鍵。”瑟蘭迪爾指着一行被畫起來的文字,準确的說是備注,“被觀測者并沒有參加計劃,他們都表明,是私下觀察。這是很不準确的數據,完全不能采信。”
“那一定有支撐他們成立的原因。”埃爾隆德皺眉,也不相信為什麽帝國大學的精英學生會如此沖動的呈交這樣引用數據錯漏百出的論文,這比表面上的文字錯誤要嚴重得多。即便是受了輿論的蠱惑,也不應該使用私下觀察的方法,不僅違反人道侵犯隐私,而且違法。
備注上寫明他們為什麽要進行這個計劃的原因,而且還提到被觀測者身邊的其他人也是同樣的生活方式,這引起了他們的好奇。但目前為止他們其他真正的實驗者無法完成要求,也就是說那一種生活方式或者超乎常人的機能只存在于某種人類身上,而被觀測者就是其中之一。他們試圖融入那個團體獲得更多的資料,但全然無果。進行了理性且科學的的分析後,三名學生決定保持記錄觀察這一名“特殊”的被觀察者,然後寫成了這一篇論文,希望瑟蘭迪爾能給出自己的見解。
“他們是在編故事,或者說很像是在編故事,不是嗎?”
“沒錯。按照你的說法,如果這是真的,那麽……我們就找到了突破口。”
“不久就會有更多更多的戰鬥機器被制造出來,不是嗎?戰局會被逆轉。”瑟蘭迪爾面無表情,說不清是因為對這個殘酷的計劃本身的厭惡還是對這篇論文被觀測者的好奇。
“那又如何,我們無法停止戰争。”埃爾隆德冷靜地知道超級士兵決定一切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膠着狀态是無法一時間被改變。滾滾而來的欲望洪流會吞噬戰場上所有鮮活的生命,歷史無法證明誰對誰錯,貪婪依舊,血腥依舊。
“我要去找他們。”瑟蘭迪爾把助手熱好的咖啡喝完,精神了一些,前幾天連夜解剖花去了他不少精力,昨天晚上才放他離開實驗室。他站起身來,拿上大衣,就要往外走。
“不要打草驚蛇。”埃爾隆德提醒道,心思還沉浸在這份報告背後所指的人種,也就跟着離開辦公室去冷凍庫挑選标本去了。
外面沙塵漫天飛舞,寒意凜冽,生鏽的氣息如此濃烈。
被重兵把守的第一實驗室寂靜無聲,走廊裏的玻璃倒映着瑟蘭迪爾的側臉,明亮的燈光下他們的影子都顯得單薄。
加裏安看到瑟蘭迪爾匆匆路過,跑上去問,“先生您要出去嗎?”
“嗯,帝國大學。”瑟蘭迪爾報了個地名,示意加裏安跟着一起。
帝國大學的餐廳已經停止營業了,因為無法拿到食品配額,完全不能經營下去。原本習慣去餐廳解決一日三餐的學生們也只能排隊到特殊分配室領取一天所必需的食物。這一套嚴格的程序下并沒有學生鑽空子的機會,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安靜地站在風雪中,心裏罵着這該死的戰争。
阿拉貢拿着亞玟給他的分配卡,整個人都縮在了衣服裏,默默地數着時間。隊伍很長,而且還不知道每個人手裏拿着多少張分配卡,光是前面的那個人就拿着五張了,阿拉貢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個遵守規則的人。
這是一個漫長的冬天,因為戰争而變得格外的難過。不少大學生都被編入了預備役,帝國大學因為特殊的地位保住了絕大部分學生,令他們免于兵役,但還是有部分人義無反顧地奔赴戰場,生死未蔔。這場戰争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令其天翻地覆。
分配食品的官員态度惡劣,顯然他對于分配給學生的配額很有意見。應付似的把食品袋丢給面前的人後,他總會罵幾句,然後繼續工作,日複一日,所有人都習以為常了。
“嘿,阿拉貢。”剛剛領完食物的吉姆利向阿拉貢打招呼,眉毛胡子都生動地跳了起來。
“早啊,吉姆利。”阿拉貢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的确,今天來排隊的人特別多,隊伍都繞了幾個圈,非常緩慢地前進着。
“還沒吃早飯嗎?”吉姆利問,把夾在胳膊下的資料提了提,好像快要掉下去了。
“當然沒有。”
掂量了一下手上的袋子,吉姆利滿是抱怨,“這東西可不夠吃,說真的。我這個月可瘦了五斤,但天知道為什麽,教授都沒讓我參加什麽實驗,結果我卻瘦了……”
“你爸爸沒給你寄東西來嗎?”
戰時最吃香的便是郵政系統,他們把握着大量從鄉村地區寄往城市的糧食,中飽私囊,把他人救命的糧食肆意浪費。阿拉貢的父母在鄉下有一個農場,雖然糧食被大量征購,卻隐瞞下了一部分,偷偷送到城市裏給阿拉貢,幫他和亞玟度過了一段日子。但吉姆利的家鄉實在是太遠了,只能依賴包裹。也許等那些包裹千裏迢迢地送到他們的手中的時候,他們早就餓的皮包骨頭了。
“少了一半!你知道嗎!”吉姆利說起這件事情就氣憤,夾着的書果然掉在地了。阿拉貢蹲下去幫他撿起來,放進背包裏。
“總比沒有好……”他安慰吉姆利。
“我的天……再這麽下去我就和人體骨骼模型差不多了。”吉姆利重重地嘆息着,打量着阿拉貢,發現對方也瘦了很多,臉皮都快凹下去了。
“我們都差不多。”阿拉貢苦笑道,跟着隊伍往前走了幾步。
吉姆利看着不遠處的鐘樓,指針正往前擺,便揮揮手要去上課了。
這條隊伍好像沒有盡頭,越來越多的學生過來排隊,不斷的延長。阿拉貢每天都準時跑過來,偶爾也會幫亞玟和她的朋友代領,那能幫她們節省很多時間以及保證學習進度。在這裏能夠看到很多人事的不認識的人。
但阿拉貢從來沒有在隊伍中見到過萊戈拉斯。
萊戈拉斯好像不愁衣食,每天準時出現在課室,認真地做筆記。看不出有任何因為營養減少而出現的消瘦模樣,仍舊健壯如初,那頭金發也依舊亮眼。他懷疑過來格拉斯可能是某些官員的子女,直到随口問起時,萊戈拉斯神色黯然地說:“我的父母很久之前就離開這個世界了。”
後來他們都沒有再提到這個話題,維護着他的傷口。
今天的空氣依舊夾雜着煙塵的氣味,湧入鼻腔,進入肺部,一點一點的吞噬着站在此地所有人的耐心。依稀傳來了鐘樓斷斷續續的聲音,早上八點,陰霾遍野。
阿拉貢和萊戈拉斯作息略有不同,萊戈拉斯起的更早,五點鐘就去體育館了,七點鐘再回宿舍洗澡。彼時阿拉貢才剛剛起床,走到盥洗室裏洗漱。日複一日都是如此。
他問萊戈拉斯吃了早飯沒有,一如既往的,萊戈拉斯都說沒有,因為運動之前吃東西是不好的。這真是刻板的解釋啊,阿拉貢總是這麽想。
“不需要我幫你去領食物嗎?”他一邊刷牙一邊問道。
“不了,我一會兒自己去。”萊戈拉斯總是如此推脫。但等阿拉貢拿到了食物袋,都看不見萊戈拉斯的人影,回到課室後,萊戈拉斯已經安安穩穩地坐在了最角落的地方。他們會打招呼,然後各自繼續手上的記錄,不再幹擾對方。
他的父母帶來食物之後,阿拉貢特地留了一點給萊戈拉斯。
他推脫了一陣子,還是接受了,阿拉貢還拍拍萊戈拉斯的肩膀:“你每天就吃那麽幾片面包,對身體不好。”他指的是萊戈拉斯經常拿着的一種類似于吐司一樣的面包,據萊戈拉斯解釋那是他家鄉的特産,叫蘭巴斯,而他的家鄉是一個阿拉貢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地方,他甚至都無法念出來。
萊戈拉斯只是笑笑,接受了阿拉貢的好意。
每過兩個月阿拉貢的父母就通過各種途徑進入城市,給阿拉貢送來可貴的食物。亞玟的家人也是如此,過程輾轉,只為保證孩子們的健康。連這個國家未來的建設者——帝國大學的學生都無法确保自己的溫飽,說起來也真是可笑。
“沒有人給你送東西來麽?”有次阿拉貢如此問萊戈拉斯,因為他總是獨來獨往,連探望者也沒有,朋友僅僅局限于阿拉貢、吉姆利、亞玟以及另外一位他們不認識的人,那大概是萊戈拉斯同一個社團的朋友,經常看見他們在體育館練習。
“他們很久來一次吧,因為太遠了。”萊戈拉斯回憶着進入帝國大學要花費的時間,“也會給我帶吃的喝的,還有帶錢。你知道的,現在沒人能刷卡了……只能用現金。”
“就給你帶吐司面包?還不如別帶呢。”阿拉貢聲音高了一些。
而萊戈拉斯指指小飯盒裏面的蘭巴斯,說:“那不是土司,而且足夠我吃的了。”
“你吃的比模特還少。”阿拉貢指出這完全是吃不飽的,但萊戈拉斯卻不置可否,只是一笑,好像這其中完全沒有不合理的地方。
“難道你就光吃這個?”
“不……也不全是。”萊戈拉斯含糊地回答阿拉貢,“我喜歡吃的東西都買不到了。”
“也不一定,去黑市吧。你有錢嗎?”
萊戈拉斯掏出錢包,看了看,“有倒是有,是生活費。我一般不太花錢。”
“……夠用吧?要我借你點去買食物嗎?”
“應該吧……不夠我再問你借。”萊戈拉斯收起錢包,就背着書包出門去聽生物課了。但說實話認真學習的萊戈拉斯的專業成績并不好,阿拉貢和亞玟也私下輔導過他,但全然無用,對于專業方面萊戈拉斯好像一無所知。這總讓阿拉貢懷疑萊戈拉斯是怎麽進入頂尖的帝國大學的。就像萊戈拉斯是怎麽靠着吃那些叫“蘭巴斯”的面包過日子的。
這個疑問在阿拉貢心裏停留了很久,他告訴了亞玟和吉姆利,他們也表示奇怪。
随後他們采取了不道德的行為,以觀察實驗标本的态度觀察萊戈拉斯,長久以來的記錄下,他們接近了謎底,但發現,自己沒有能力揭開謎底。
于是他們選擇了尋求他人的幫助。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