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Chapter 21

奧克實驗室把十四名志願者分成了兩組,分別交叉進行了為期三天的質詢,預計将要耗時六天。埃爾隆德倒是很高興地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瑟蘭迪爾,得知這件事情後,他稍稍松了一口氣,還心情不錯地吃下了幾塊餅幹。在此之前他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

短暫的放松讓瑟蘭迪爾狀态好了一些,又投入到了高強度的工作之中。吉爾加拉德通過特殊手段幫他們弄回來的士兵屍體已經全部到位了,整齊有序地排列在五張解剖臺上,分別由不同的人帶領解剖。埃裏克·迪布朗的屍體恢複了原樣,神情安詳,看不出戰争的猙獰,叫人以為過幾天就要下葬。

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原本的軌道上,誰也沒有提到幾天之前那一場突如其來的搜查,也沒有人再想起萊戈拉斯,痕跡像桌面上的水跡被陽光蒸發變幹後的模樣,依舊存在,卻又看不清楚。

休息期間埃爾隆德給了瑟蘭迪爾一份科學院的邀請函,與其說是邀請函不如說是姿态傲慢的通知書,它要求第一實驗室的兩位負責人在明天準時出席科學院的常務會議。一般這些事情都是由埃爾隆德負責的,上一次他與首相的會面不歡而散,本以為不會再收到邀請函了,沒想到卻一次來了兩份。瑟蘭迪爾不能不覺這些邀請,那是對科學院的不敬,同時,他的權限還不能随心所欲的做這些事情。也就是說,無論如何,明天他都要和埃爾隆德放下手頭的工作去那個煩人的會議上面。

議程安排很簡單,無非也就是安排一場答辯與演講。瑟蘭迪爾上一次的答辯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當時他毫不留情地羞辱了一個妄圖想要找出他的失誤的生物學家,對方被瑟蘭迪爾的刻薄語句刺痛地目瞪口呆,不知該如何作答。瑟蘭迪爾在這一方面沒有任何讨人喜歡的地方,埃爾隆德比他好的多,至少态度上來說是這樣的。

“我讨厭這些不得不去的會議。”瑟蘭迪爾随手把請柬扔在了桌子上,瞥見桌面上的報紙,上面用大寫字體寫着新的行政計劃,刺目的紅色想要給人們帶來一絲喜悅的感覺。瑟蘭迪爾拿起那張報紙,他很少去讀了。他對政治的政治漠不關心總讓他顯得不問世事而又孤陋寡聞,對這些比卑劣手段的不屑又間接地帶來了許多副作用。

“是啊,我也很讨厭。你的演講稿寫好了麽?”

埃爾隆德也是知道這是強制性質的會議,既感到心煩,又無可奈何。他瞧見瑟蘭迪爾拿起那張報紙,油墨似乎還沒有幹透,在他的指尖留下淡淡的黑色。那個标題很容易看清楚,也是關注着首相在議院新發表的計劃,還有正在做準備的強化軍隊。

“寫好了,我讓加裏安寫的。”瑟蘭迪爾聲音淡淡的,隐隐透出疲憊,他的眼神在報紙上停留了幾秒鐘個,大致了解了內容後又放回原位,繼續喝咖啡。

“不需要檢查一下麽?”

“我看過了,寫的中規中矩的,沒什麽地方要改。”瑟蘭迪爾還記得加裏安寫的內容,特地選了他最擅長的領域,沒有什麽地方好質疑的。那篇演講稿既不會得罪人,也不會顯得無聊。

“我聽吉爾加拉德說,那是針對于我們的,小心一點好。”埃爾隆德提醒道。

近來科學院內的派系分裂愈加嚴重,第一實驗室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無論身為最高負責人的他們是否願意,都必須站出來,維護自己的利益了。奧克實驗室現在不僅僅是他們的老對手,還是政治層面上的敵人,毫無疑問的是這會引起一場科學院內範圍的戰争。一旦第一實驗室失敗,那就宣告着他們已經配不上“第一實驗室”這個名稱了。

如此興師動衆的會議讓埃爾隆德嚴陣以待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明日等待他們的可能不是和顏悅色想要與他們交流的同行,而是滿懷惡意的敵人。紛亂的陣營中分不清敵人與朋友,明哲保身是最好的方法。

瑟蘭迪而對于埃爾隆德提醒也不是沒有放在心上,他重新修改了一遍加裏安給他的演講稿,又在心裏默默想象了一下那些可能用來着問自己的話語。事實證明沒有那麽困難,于是也就轉頭去做其他的工作了。畢竟他可不是什麽閑人。

士氣低迷的第一實驗室不得不終止的項目有很多,如今又添上了一項——關于萊戈拉斯那從未見過的基因,找不到相似,也找不到奇緣,無法解開的謎團,幾乎叫人以為是某個神秘的、與世隔絕的國度內的人民重見天日的結果,又添上了新的神秘色彩。剩下來的文件都交到了瑟蘭迪爾辦公室中,從奧克實驗室手下幸存的檔案失去了原本的研究價值,被封存在了保險箱內,也許再也沒有機會打開了。

Advertisement

可惜總歸是有些可惜的,半途而廢不是瑟蘭迪爾的風格,但他也明白急流勇退。發現某種從未見過的基因可能會帶來天大的榮耀,那會改變生物學的研究方向或者研究歷史,但那對瑟蘭迪爾毫無意義,他不感興趣,也不認為從中能獲得什麽實質性的好處。他只是單純的想要知道萊戈拉斯身後的那一個秘密是什麽,然後找了許多冠冕堂皇的借口做了許多卑劣的事情。

現在也還是如此,因為那偶然發現的機槍,又再次扭轉了局面。

拜托埃爾隆德查的有關那三個字母的消息在夜裏收到了,埃爾隆德給他發的是加密郵件,憂心忡忡地訊問瑟蘭迪爾為什麽要查那個組織。那是一個組織。

“我想,萊戈拉斯和這有些關系。”瑟蘭迪爾一邊浏覽着郵件,一邊說道,“你從哪裏找來的資料?”

埃爾隆德短促地笑了一聲,仿佛透過電話都能夠感受到他的家庭生活的幸福。他說:“凱勒布理安以前的工作部門負責着一塊的,你知道……情報。要找一些不那麽重要的東西還是沒有問題的……只要不被發現的話。”

“所以說,你居然拜托了凱勒布理安?”瑟蘭迪爾似笑非笑地說着,望了一眼窗外的星空。

“沒錯。她說政府關注這個組織也有一段時間了,那和三十年前的械鬥案子有關。然後他們銷聲匿跡了好久,簡直叫人以為解散了……十幾年來都沒有什麽消息,也沒有聽說吸納了什麽新成員,所以也就放松了警惕。檔案找出來也簡單多了。”

“WSC……游蕩者自助委員會?這名字真奇怪。”瑟蘭迪爾把郵件的內容打印了下來,他看着字面上的文字,眉心一跳,“械鬥案是怎麽一回事?名字有什麽特殊意義嗎?凱勒布理安怎麽說?”

“她說她也不知道,WSC和其他民間組織不同,像個恐怖組織,但也沒做出什麽壞事。感覺更像是自衛隊……不過出于何種目的,就不清楚了。不過可以告訴你的是,那場械鬥案就在安卡思區,你應該聽說過的……很慘烈,沒有一個活人,兇手也找不到,最初以為是幫派之間的利益糾紛罷了,但是查下去什麽都找不到。就像兇手憑空消失了一樣。”頓了頓,埃爾隆德轉而又問道,“你這麽匆匆忙忙照找我幫你查WSC,到底是為什麽?真的和萊戈拉斯牽扯上了?”

“百分之九十五的幾率。”瑟蘭迪爾聽着埃爾隆德說起那一起械鬥案,那是在他很小很小的時候發生的,早就失去了有關的記憶。只有在某些特定的時候、特定的場合才會聽到,只是零碎的只言片語,夾雜着流言蜚語,拼湊不出完整的經過。他也沒有好奇心去了解事情的前因後果,久而久之就任其随着時間消散了。

“那真是驚人。為什麽這麽說?”

聽到瑟蘭迪爾的說法,埃爾隆德故作驚訝地感嘆了一聲,倒聽不出什麽憂愁,好像也在欣賞着這片寧靜美好的星空,假裝看不見運送物資的飛機天在空中留下的白色尾巴。

“當你在你一個本來應該空空如也的櫃子裏看到一個大提琴盒的時候,你作何感想?”

“你打開了?”

“沒錯。”瑟蘭迪爾說,“然後……你猜我看到了什麽?”他說着,一邊調出了另一個網頁,是關于那一型號的槍械的描述,分析透徹,還舉了很多例子,以及價格,高昂地令人望而卻步,完全不像是一個普通學生買得起的。但這一切接上WSC就說得通了。

“看到了什麽?刀?弓?槍支零件?”埃爾隆德一連串地發文,語氣輕松,似乎完全不為明天的會議擔心。

“最後一個猜對了。”瑟蘭迪爾報出了槍支的型號,讓電話那一端的埃爾隆德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才聽見對方的回答。

“他怎麽弄到的?”

“我猜的話,是WSC。萊戈拉斯應該是他們的成員。”瑟蘭迪爾不動聲色地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許久,埃爾隆德才又說道。

察覺到萊戈拉斯身上的不對勁并不困難,從他的室友阿拉貢開始就是那樣了,志願者們對萊戈拉斯也有深刻的印象,瑟蘭迪爾與埃爾隆德也是如此。讓萊戈拉斯一個人站在某個地方,什麽話都不說還能顯得和普通的大學生沒有區別,但行動起來則有天壤之別,那不是青澀的、初次步入社會的人應該有的面貌。他不是一個商場僞裝自己的人,哪怕經驗熟練,還是叫人看出了破綻。

問題的關鍵已經不再是種族的天賦差異或者是萊戈拉斯到底在隐瞞些什麽了,而是萊戈拉斯牽扯出來的WSC,這個神秘的組織,一手策劃了至今無解的案件,而且似乎萊戈拉斯準備參與新的不為人知的計劃了。那把機槍足以說明事情并不容易,濃霧之下的輪廓還不清晰,瑟蘭迪爾卻本能地感受到了其中的不祥寓意。

“我都想報警了,”瑟蘭迪爾半開玩笑地說着,“或許這刻意攔住萊戈拉斯,我都害怕他要去搶劫銀行。”這是個無傷大雅的笑話,或許可以放松一下氣氛。

“哦,瑟蘭迪爾教授,他們會說你異想天開,然後送你回來休息的。民間嚴禁任何強制的流通,這條法令已經執行十年了,執行力度非常大,要找出一把槍,比在沙漠裏找水差不多。特別是在一個大學生身上,帝國大學的學生都是遵紀守法的楷模。你說出來只會被人當成妄想症發作。”

“事實就是如此,埃爾。”瑟蘭迪爾一邊說着話,一邊把答應下來的內容看完了,“真希望今天裝上去的東西能夠讓我好好看看到底怎麽了。”

“錄像已經發送過去了?”埃爾隆德稍稍提高了聲音。

“收到了一部分,不過有一個小時的偏差。我不知道他現在在幹些什麽。”

瑟蘭迪爾打開了網頁,輸入了與身份同時綁定的賬號密碼,那是唯一而且不會重複的密碼,也處在政府無時無刻的監控之中。雙重加密的錄像需要再次輸入兩個不同的密碼,還要進行驗證,來來去去過了好幾分鐘,才完全打開界面。錄像被分割成了六個格子,畫面上它還能看到今天早上自己與萊戈拉斯談話的場景。瑟蘭迪爾特地停了下來,放慢速度去觀察萊戈拉斯的表情。他表現的非常不自然,小動作都暴露在了機械的眼睛之下。

然後瑟蘭迪爾改成了十六倍速,盯着屏幕裏的變化。

畫面終止于一小時之前,其他的還沒有上傳。

“怎麽樣,有什麽發現嗎?”埃爾隆德問。

這次沒有回答的反而是瑟蘭迪爾,他好像反應不過來,過了一會兒,才說:“……我以前從來不知道萊戈拉斯居然會畫畫。”

“這麽說來,萊戈拉斯詩歌藝術細胞頗高、擅長競技體育、還有一定危險性的反社會分子?”埃爾隆德這句說話的其實是有些調侃的成分的,雖然他也明白他在和瑟蘭迪爾說正事。不過從某個程度上來講,這也沒有什麽問題。

屏幕上的萊戈拉斯整個人都所在了沙發裏,在瑟蘭迪爾離開後就一直坐在他之前的位置上,拿着一個小小的畫板,墊上幾張素描紙,拿着鉛筆不知道在畫些什麽。瑟蘭迪爾後悔自己沒有再安多幾個不同的角度,那就可以看清楚些了。

“你說的不錯,埃爾。”

瑟蘭迪爾硬生生說出了這幾個字,萊戈拉斯的一天都可以說得上是很枯燥,他忘記了吃飯,也沒有喝水,就一直坐在那張一點也不舒服的沙發上,留戀着什麽。那個表情讓瑟蘭迪爾有些難受,卻又不知道為原因為何。

“有什麽值得注意的地方嗎?”埃爾隆德又問道。

“沒有,他很規矩,畫了一天的畫,一點也不煩,很安靜。”

“這也挺好的,”埃爾隆德輕輕笑了笑,獅虎分神到什麽地方去了,他說:“凱勒布理安喊我了,明天會議上見吧。”

“好,明天會議上見。”話說完,他們就挂斷了電話。

瑟蘭迪爾把那個勉強能看到萊戈拉斯側面的視角進行了放大,到最後只看到模糊的一片,素描紙上也只能大概看出一層灰灰的東西,其餘的都沒有看清。

把大提琴盒拿出來時萊戈拉斯發現有些不對,傾斜的角度與他記憶中不相符,也不是他的習慣的樣子。這房間裏沒有什麽變動的,一切如故,但床上還留有某種重物壓下後的褶皺,這讓萊戈拉斯的心中升起某種警告。

同時而來的還有他上車之後弗蘭茨遞給他的電話,那是WSC內部人員才擁有的,專門鋪設的線路與特殊加密後的的信號能夠保證他們不被別的政府部門監聽,從而最大限度的守護住居住在這座城市裏的精靈們的安全。與他通話的是格洛芬德爾,很顯然他也加入到了這一次的任務中,負責破壞他們的內部監控網絡,給萊戈拉斯制造進去的機會。

但在那之前格洛芬德爾說了一件事:“我們的搜索頻率變了。”

“什麽意思?”

公路上沒有其他車輛,飛馳在夜裏感覺很不錯,弗蘭茨開車完全不顧交通規則,速度極快。沖出燈紅酒綠的安卡思區後,街道上稀稀落落的燈光并不真實,幾乎連成了一條線。呼嘯的風聲并沒有因為車窗的阻隔而變小,讓格洛芬德爾的聲音也變得不清楚了。

萊戈拉斯心不在焉地聽着格洛芬德爾的解釋:“之前的二十多年裏,我們的搜索頻率都保持在固定的部門以及固定的次數,一年都不會有兩三次。但今天不同,我收到的報告是六次,從未有過的頻繁,而且使用權限未知……不像是政府內部的人。”

“你是說,我們又被盯上了?”

“不是我們,而是WSC。狀況不妙。”格洛芬德爾難得沒有用之前的腔調說話,恢複了作為領袖應該有的沉着冷靜與嚴肅,而現在的問題越來越嚴重了,超出他們控制範圍之內的事情已經悄然發生了,只是還不知道是什麽。

“要做些什麽嗎?”萊戈拉斯看着已經被拿出來的機槍,漆黑的槍身在月光下反射着冷冷的光芒,透出一股寒意。

“先別管這些,小心一點就好了。”格洛芬德爾說道,“你現在出發了吧?”

“是,就在路上。”萊戈拉斯凝望着不斷向後退的街道,這樣寂靜的夜晚在戰後尤其的多,曾經豐富多彩的夜生活消失了,不夜的燈光被防空演習的警報渠道,只剩下安卡思區的夜晚還維持着虛假和平的面紗,然而那一觸即破。

“萊戈拉斯,我能給你保證的就只有三十分鐘,多出來的那就沒有辦法了。你只能在這三十分鐘裏把我們要的文件帶回來,其他的概不負責。”格洛芬德爾還是有些擔心,又補充道:“賦予你使用武器的權限,那也就代表着我們允許你射殺阻止你的人類……不過,最好還是不要了。”末尾的一句話出自格洛芬德爾對人類的同情,還有某些古老時代的友誼。

“我不會對人類做什麽的。”萊戈拉斯笑了笑,仍舊撫摸着光滑的槍身,“這只是打開門的工具而已。你說過,奧克實驗室的門有三層對吧?希望子彈夠用吧。還有,你給我的防彈衣夠結實嗎?我可不想被人家一發子彈就打死了。”

“防彈衣是軍用的,沒有問題,我千辛萬苦給你弄回來的。子彈不夠的話,我還記得安排給你的車子裏加農炮和小心炸藥,也要帶上嗎?不過會影響行動吧。”格洛芬德爾分析着萊戈拉斯背負這麽多東西的行動速度,最後還是說:“就帶着那把槍好了,我們做了改裝的,威力比一般要大一些,足夠了。”

“好。我也沒打算帶炸藥。”萊戈拉斯應了一聲,想到自己從上午開始就在畫的那一張肖像圖,現在還沒有完成。

此後格洛芬德爾就中斷了通話,投入到工作當中了,也許那場景和萊戈拉斯印象中一樣,鐘樓小窗戶上露出一點點燈光,鐘聲響起也不能影響絲毫,裏面的人面對着電腦,被衆多擴展出來的屏幕包圍着,全神貫注地盯着上面的變動,随時做好被攻擊的準備。

把手機還給弗蘭茨後,萊戈拉斯合上眼睛,似乎想要睡一會兒。

弗蘭茨問他:“還有半小時就到了,萊戈拉斯先生,你現在很累嗎?”

“不,不是的。”萊戈拉斯輕輕搖搖頭,“有些東西我想的不太明白……到了叫我吧。”他的心神還在今天早上那個被動過的大提琴盒上,唯一的嫌疑人就是瑟蘭迪爾,而今天的談話,很有可能就是由此觸發的。

瑟蘭迪爾沒有直接指出這件事情,但他知道了。也許這只是冰山一角,但萊戈拉斯深知,他和瑟蘭迪爾的距離進一步被被拉大了。因為某種阻隔與障礙,還有不斷滋生的猜疑。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