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個驢腦子! 時爺:總有一天被這玩意兒……
雨勢并沒有随着時間的推移而減弱,反而愈發密集,時弈忍着滿身的不習慣背着亓染走了半個多小時,視線是越來越模糊,腳下的路也是各種坑坑窪窪的越來越不好走……
選擇在這個地方埋伏,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帶着交通工具來的,二是附近肯定有他們盤踞的地方。
他順着之前交戰的方向走了這麽久,沒有看到任何交通工具,那麽便只剩下了後一種可能。
既然有據點,那就肯定會有食物和遮蔽所。
原本是不應該岔道浪費時間的,但亓染現在的情況,漫無目的的走下去顯然不是個好方法。
沒有交通工具,說明埋伏地點離據點不會太遠,不過因為雨太大,沖刷了諸多痕跡,時弈也只能憑着三分運氣七分天命走。
事實證明,時爺的運氣差的不是一般的離譜,連着走了兩個小時,他們依舊在這茫茫天地中淋着雨。
背上的人一改先前的安靜,開始微微輕顫起來,緊随而來的便是那逐漸上升的溫度,時爺頓感一個頭兩個大。
“爺還就不信了!”
時弈從來不是一個特別執着的人,于是他今天難得選擇了一條道走到黑。
終是亓染命不該絕,雖然依舊沒找到敵方據點,但時爺成功歪樓到了一處山腳,并成功和一只栖息在山洞中的獅子搶了個地盤。
天降橫禍的獅子:就挺禿然。
亓染醒的時候,天早已放晴。
她一睜眼,就和兩只圓乎乎的獸瞳撞在了一起,那眸子閃着天真懵懂,充斥着好奇,那是一只幼獸。
小獅子見亓染醒了,眨了眨眼,濕漉漉的小鼻子嗅了嗅,突然湊到她臉上添了起來。
亓染被帶着倒刺的小舌頭舔的直發笑,一邊躲着一邊伸手去抱小獅子,一人一獸就這麽旁若無人的鬧了起來。
“鬧夠了就起來。”
這邊鬧得正歡,旁的突然響起了一道陰恻恻的聲音,這倆頓時齊齊僵住,兩雙同款圓溜溜的懵懂大眼眨巴眨巴望着面如鍋底灰的時弈。
亓染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她感覺得到,這男人此時心情非常不妙,且從未如此不妙!
小動物般的避險本能讓亓染放開小獅子,一言不發的從地上起身,臉上揚着一抹憨憨的笑容瞅着時弈,乖乖巧巧的模樣愣是讓人說不出第二句帶着責備的話。
匆匆告別了洞穴裏的獅子,亓染亦步亦趨的跟着時弈離開了山洞。
現在的他們依舊是十一路,別說探查了,就連目的地都還在遙遠的天邊,時弈高大的背影只寫了一個字——煩!
“诶?我的扣子怎麽錯了?”
行進的路上,亓染偶然間一個錯眼,突然發現自己的衣服扣子竟然扣錯排了,可她記得出來之前自己明明扣好了的呀……
低頭重新系扣子的亓染沒有看到,她這句自言自語一出,前面那個驟然僵硬的脊背和頓了一下的步伐。
心大的亓染也沒多想,只以為是自己記錯了,把扣子排回去之後擡眼望着時弈的背影,大概姑覺着他現在的心情狀态。
沒有之前那般混亂,應該是可以溝通的。
“那個,我速度快,可以直接帶着你走。”
時弈只當沒聽見。
“不,不是趕時間嗎?”
時弈步伐微微緩了下來。
“任務要緊啊~”
男人終于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着亓染,黑眸風雲變幻,似是充斥着萬語千言,但最終還是盡歸于沉寂。
想要帶着一個人前進,無非只有兩種方法,或是背或是抱。
亓染是都無所謂啦,反正以她的氣力,抱個時弈跑馬拉松也不成問題,可惜時爺并不願意給她這個榮幸。
最終,為了任務能屈能伸的時爺成了亓染的背部挂件,好似打了雞血的亓染背着他跟開挂似的一路狂奔……
一小時後,亓染成功帶着時爺奔偏了。
倒不是說偏到了隔壁城,而是到了桐城外的一個偏僻山村,這地方距離桐城城內還有十公裏左右,也就是說還得折返。
亓染這家夥,真的是想說她有用她都不給你機會。
“等等!”
時爺黑着臉轉身離去,剛走開兩步,身後便傳來了亓染冷靜嚴肅的腔調,這讓他不禁停下了腳步。
雖然沒相處多久,但時弈俨然已經發現亓染這家夥有兩種狀态,一種是對着他發花癡,呆蠢呆蠢,讓人看不下去,還有一種便是現在這般,智商在線,就像她之前讓他停車那般,語氣冷然嚴謹,一副正兒八經的執行任務時的狀态。
時弈并不是一個獨斷專行的人,雖然反感亓染以一個追求者的姿态對着他泛癡,但他并不讨厭這個幾乎板上釘釘會成為第十位執行者的女孩子。
只要這個老幺不觊觎他,他并不介意把她當成妹妹那般對待。
可惜,這個老幺并不是這麽想的。
“怎麽?”
亓染沒說話,只是對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過去。
時弈沉默一秒,還是順着她的意思邁步走了過去,在距離她十公分的地方站定。
亓染指了指前方,時弈順着她指的方向望去。
那裏有兩個人正在河邊洗衣服。
乍一看并沒有什麽問題,不過瞧久了就能發現,那洗衣服的手法不太對勁。
常人手洗衣物,無外乎揉搓,若是髒些,便又加上刷和捶打,而那兩人洗衣服,則是跟涮羊肉似的,揪着衣物的一頭在浸在水裏來回劃拉兩下,撈起來一擰,然後抖開了繼續放水裏劃拉兩下,擰幹了便丢進了後頭的盆裏。
這壓根兒不是洗衣服的方式,又或者說,那洗衣服的,其實并不是做這事兒的人。
“你感覺到什麽了?”
時弈只覺得有些怪異,卻并沒有察覺出什麽大問題,便開口詢問那個盯着那倆人目不轉睛的亓染。
之所以這麽問,是因為之前開車的時候,他完全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這丫頭竟然能夠跟提前預知似的又是讓他停車,又是掰椅背的,這前前後後不到一秒鐘時間,跟生死時速似的愣是把他從鬼門關前面扯了回來。
這丫頭或許幹架還不如梨音,但她卻有一種準确到妖異的直覺和本能,每次他心情不對,她便會恰到好處的保持安靜或是保持距離,然後在他情緒恢複正常的時候再一次靠近。
他仔細觀察過好幾次,每次掐的都很準,如果都用恰巧來形容,那未免太過巧合了。
“啊?”
聽到時弈的問話,亓染收回了目光,呆呆的對着他啊了一聲。
這是第一次,時弈主動詢問她的意見……
又是那驚喜帶着憨癡的眼神,時弈眉心跳了跳,正想開口,後者立即跟個播報機似的巴拉巴拉的倒着豆子。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那兩個人不對勁前面那個村子也不對勁但是很想去很想去很想去。”
一連串連标點符號都省略的句子砸的時弈耳膜疼,他沒忍住擡手掏了掏耳朵,沒去看亓染那張讓他就想發火的臉,語氣淡淡。
“你是說,那個村子有問題。”
很想去連着重複了三遍,說明那村子确實存在很大的問題。
亓染連連點頭。
時弈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許久,終于在後者毛都炸起來的時候出聲道“那就去看看。”
此地距離桐城不過幾小時的距離,查探任務時間還有将近六十小時,看一看,不耽誤事兒。
不過時弈沒想到的是,他這廂一點頭,旁邊那個人瞬間沒了影,只有徘徊在耳畔的微風,告訴他前一瞬他身邊還有個人。
“個驢腦子!”
時弈此刻恨不得把亓染逮住湊滿一圈,可惜硬件條件跟不上,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掃了一眼四周,找了一棵最大的樹,三下兩下蹿了上去,端起槍開鏡,把鏡頭鎖定在幾百米外的村子。
媽的,他總有一天得被那玩意兒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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