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負負得正緣分爆發

“醫生,我兒子情況怎麽樣?”一位裝束素淨頗有氣質的中年女人偎在一個中年男人身旁,問出的話帶着哭腔,未幹的淚跡再一次被新出的淚水洗刷。他已經不吃不喝三天了,這樣下去很令人擔心。連醫生也面帶苦色,肉體上的傷可以醫治,但是心裏的傷口是需要自己治愈的,顯然,這位病人并不是那麽配合。雖然已經麻木了這種情況,但是病人父母的傷痛往往是最會打動醫者的心。

“夫人放心,您兒子的眼睛正在慢慢恢複中,不吃不喝的是病人意願所為,所以只要說服他,他的情況會轉好的。”

“遠姨,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不該帶越去……”方問看着在場人的擔慮,罪惡感和最初看到越出車禍時候更加的濃重,他不知道道歉了幾次,只知道,這樣道歉會讓自己心裏好過點。雖然,他也知道,道歉,是最笨拙的方式,它彌補不了過錯。

“問,別再內疚了,越不是活過來了嗎?醫生也說過他康複只是時間問題。”遠母有氣無力地說道,繁複的心情掙紮不已,即使不原諒又能怎麽樣?天知道那個“時間”是什麽時候。也許一個月、也許一年、也許一生……

“婧,別擔心,我們的越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中年男人溫柔地摩挲着她依然柔順的發絲,強壓住蠢蠢欲動的心痛和憂慮。

“辰哥……”遠母欲言又止地使勁盯着愛人的眼,虛弱地伏在他的胸膛上。那些要講的話他都明白的,在心裏。

“老爺夫人,坐下來休息下吧。”由思南從轉角處走過來,手上的咖啡有點灼熱的感覺,輕嘆一聲,扯起嘴角,輕輕把咖啡接到遠辰手上。他驚訝地發現,原來他們走的步伐是蹒跚的。

“越,我們應該怎麽做才能讓你從被背叛的泥潭中掙紮出來?”

“越……越怎麽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所有悶悶坐在椅子上的人都聞聲望去,視線的遠處是一個穿着淡綠色長裙化着淡淡妝的不能再熟悉的人。她攏着長長波浪頭發,踩着平底鞋,踉跄地朝着眼光瞬間變得幽暗的一群人小跑。

“我們要取消越和你的訂婚儀式。”遠辰驀地站起身,咖啡灑了一地,繃緊了臉龐的線條平靜且冷漠地注視着那個差一點就是媳婦的人。

“為什麽?伯父伯母,你們……怎麽了?”她咬緊粉紅色的嘴唇,拽緊裙衣,怯怯地小聲問道。似乎在此刻,劍拔扈張的緊張氛圍裏,最大的焦點是她。

“你走吧,我不想我們的越再被你弄得傷痕累累的。”遠母把目光撇到別處,生怕玷了自己的眼。每個人都壓住自己的憤怒,一張口随時會爆發最惡毒的諷刺和責備。

“我……”夏瑾韻尴尬地杵在原地,逐一瞅着他們奇怪的目光,莫名其妙地被取消可以進一步接近結婚禮堂的決定又不能得到明确的解釋,于她來說是委屈味充斥整個胃腔的。“到底發生什麽事?我是越的女朋友,不能這麽不清不楚地被你們打發啊!”

“哦?”由思南深眸一閃,慢慢踱步到她的身邊,“你很明白自己是越的女朋友?”反問成分中多了幾分探究幾分挖苦,夏瑾韻頓覺他的話很刺耳,默默地看着他的下一步行動。

由思南蹙起濃眉,抓着夏瑾韻的手臂,稍微使了力氣,帶開病房的門:“跟我進來,你就知道發生什麽事了。”

“越……”一句親昵心疼到心裏的話被由思南關上門,隔絕在病房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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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外等待的人都在期盼着,這個系鈴人能夠解開鈴。

手機顯示:時間已過一個小時五分鐘十秒。

他們手中的咖啡已經涼透,希望跟着冷到心底。

由思南把一臉憔悴郁悶的夏瑾韻“請”出來,遠母深切地看着由思南的嘴巴,希望在他的嘴裏能夠吐出可行辦法,只是,由思南憂傷地回望着她,随後緩緩地搖起頭,同時,她痛哭出聲。

*****

“你真的确定要這麽做?”甜甜護士不下十次地征求已經穿上護士衣服的舒羽悠的回答,“要是被護士長發現,我就慘了……”

“安啦!我打包票!纭也打包票!一定不會連累你的!”舒羽悠整肅好護士帽,笑眯眯地向一臉憂色的甜甜和無可奈何的汪纭比了一個“V”手勢。

*****

“韻,我用三天時間努力删掉有關你的記憶,一直以為遇見你是我莫大的幸福和福氣,一直以為我是最幸運的人。可以若無其事地繼續愛你嗎?愛情真的好痛,。以為可以醒來可以看到天使,但是一覺醒來,是黑暗的地獄,那麽可怕的是這個世界的地獄。第一次絕望得那麽徹底,愛情把我丢進無底黑洞了。想要訓斥你,但是沒有力氣,連理睬我親人朋友的力氣都在消耗對你深深眷戀的時候消失殆盡了。想掙紮出來,但是看不到也聽不到,好像世界就只剩下你的一颦一笑以及你造成的那些血與淚。這樣的我,如何面對那些愛我的人?心痛了,身……”左手顫巍巍地撫向厚厚纏在眼睛上面的紗布,“可笑!連它是黑是白也看不到!”

應該是站在窗前吧?是白天還是黑夜呢?好像拆開紗布,看清楚外面的世界。他想看到東西,哪怕是一只搬家的小螞蟻,他瘋狂地對它感興趣!但是……好怕,好怕……拆下來還是一片黑暗……也許!只是紗布把他的視線把他的視線遮的密不透風了,只要拆下來,把眼皮撐開,就可以看到多彩的世界了!

涼風拂身,他抖落一身的寞落,摸索着慢慢回到床邊,攀到一張桌子的時候,突然覺得碰到一個杯子,胡亂地想要去抓住它,而清脆的破碎聲說明他剛才的挽回是徒勞的,勉強鎮定的神經被這一聲響震得七零八落。心碎!無能!

他的兩只手握得緊緊的,手指發白的關節突兀,此時的他就像一只快要爆發小宇宙的怪獸。

“小心!”突然覺得手臂上一緊,一個暖暖的聲音急切地傳到耳邊,然後手被抓住,手上的感覺是溫的。幾乎是反射性的,眉毛反感地皺起來,往聲源處猛地一揮:“別碰我!”堪稱遠越揚最大一聲吼,差點震聾來人的耳朵,從房子裏迅速地傳到門外。

舒羽悠恍惚了片刻,慢半拍的刺痛把她拉回現實,看了一下因為來不及反應被甩開而碰到碎片的手上的血,眯起眼睛看着惱怒的他。果然是一個奇怪的病人……難得那麽關心一個陌生人,沒想到碰到那麽大的壁,運氣真是背到太平洋,工作找不到,連同現在的善心大發作都被當做驢肝肺了。

但是!為了錢,一個字:忍。

“這種看似有悲傷往事的人,一定要慢慢對症下藥。”舒羽悠打量着痛苦喘息的病人,小算盤滴滴嘟嘟地打起來。

“先生,您還是先躺到床上休息吧,地板不安全,我收拾一下碎片。”舒羽悠随手拿起床邊的紙巾擦一下血跡,然後小心翼翼地撿起大碎片。飄出的話帶着自以為不會被誤認為是嘲笑的笑聲,能笑到這種境界,她很是佩服自己。果然,老師的話是真理:微笑是美好心靈的窗口。

“你是誰?”警惕的聲音帶着急迫的疑惑,胡亂揮手間抓住她的手臂,似乎要把手指掐進她的皮膚,舒羽悠吃痛地瞪着他,“又是來同情我的人?我被背叛還成為廢人是很可憐,但是我不稀罕你們悲憫的目光!”嘶啞的話一出,他吓了一跳,觸電般馬上松開對舒羽悠的禁锢,痛苦地捂住自己的額頭。

這是回到現實的自己嗎?

“……”舒羽悠調整了一下紊亂的氣息,不用打坐就恢複了原來的心情,扯出一個自以為很傻的笑容:“我是新來的護士,負責照顧您的。叫我小舒就行了,呵呵……所以我不是您剛才‘認為’的人。”更何況是否悲憫他也看不到,真搞不懂為什麽那麽偏激!

“看來之前的那位護士被我吓跑了,嗯,不對,好像是很多位。”自嘲的笑語卻那麽凄涼,舒羽悠在旁邊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唉……其實是我主動懇求護士長并巴結那些護士們把照顧你的機會奪過來的。”逐漸悲涼的話綴着莫名的悲哀果然引起他的興趣,他微側過身子,臉對着她一臉的好奇。“因為……因為我也被背叛了,我男朋友他……”泣不成聲的話哽咽在喉嚨,卡住了接下去的主要內容,任由後者自由對號入座發揮想象。

“看來我們真是同病相憐礙…”已經恢複正常人思維的遠越揚沉靜地嘆息着,透着幾許悲傷,也讓舒羽悠可以适時對應他的“胃口”。

“嗯嗯!他說會永遠對我好的,會照顧我一生一世,會讓我成為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但是,交往了一年多我們已經快要步入結婚禮堂的時候,被我無意中發現了他小屋藏嬌,當時我很想甩他一巴掌,幹脆一死了之,但是,一巴掌之後呢?不能挽回什麽,還弄疼自己的手。一死了之,是不負責任的做法,因為我還有那麽多的關心我愛我的人,只有活得比他好,過得比他幸福才是對他最好的報複。雖然,被背叛的滋味很難受……”她邊哭邊說說邊細細地端視着他的一舉一動,他的嘴唇緊抿,像是陷入很深的沉思中。

呼,幸好在小說和偶像劇看很多的顧屏敏小姐的耳濡目染之下還能編出那麽狗血的故事情節,內心小小地贊賞一下自己,言傳身教的撼動力不可小瞧。視線掃到門口,天!剛才太急着進來忘記關門了。那位似乎有外貌有很有頭腦的男生頗有興致地盯着她,看樣子應該和這個病人有莫大的關系。現在擺明是在人家眼皮底下耍小把戲,難道要打退堂鼓?但那位男生好像沒有制止的意思,他的眼神告訴她不用在意他,繼續!

“也許,你說得對。”遠越揚從思緒中掙紮出來,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正确性。

“正因為我們同病相憐,我才力争來照顧你的!我需要掙脫出失戀的泥潭,兩個失戀的人在一起,就如負負得正,很快就會尋找到另外更好的幸福!”暗中抹了一下冷汗,這個歪理希望他相信。不然她兩面受敵,肯定輸得徹底。

“是嗎?”他疑惑地輕聲發問,顯然,舒羽悠的話已經滲透到他的腦海裏并得到很好的效果。

舒羽悠使勁點頭看到他無動于衷醒悟他看不到,然後笑着點頭回答:“是的,一切都會雨過天晴的。”

“但是……”他悲怆地撫摸着眼部的紗布,小心翼翼地問道:“這個能好嗎?”

舒羽悠恍然覺得內心震撼了一下,露出了最真實的笑,定定地看着他肯定地說:“會的!醫生說你有恢複光明的希望,只要相信,那些壞的都會變好的。”她覺得也許這是美麗的謊言,但是至少這個時候她不後悔說謊。

倚在門邊悠閑抱胸的人盡收眼底,他那揚起30°的嘴角煞是迷人也很狡猾。舒羽悠輕眯起眼睛,抽病人出神的空擋打量此人,兩個人的目光在空氣中摩擦出嘶嘶的電光。

“所以啊,你就安心養病,認真服從醫生還有護士的話。”說着,舒羽悠輕輕把他帶到床邊,推他坐在床上,脫開他的鞋子,有些笨拙地讓他躺在床上,把床單蓋在他的身上,輕拍着他的身子昵語般:“好好休息,然後睡覺然後吃藥。”

“……嗯。”三天來不吃不喝的疲倦感轟天襲來,無力的虛弱感讓他很快進入睡眠狀态。

他第一次沉溺在那麽寧靜的睡夢中,平靜且溫馨,久違的……

舒羽悠确認他睡着之後才蹑手蹑腳地繞過碎片,走到這個猶如雕像的人的面前,在腳步停下的同時,他的一只手擋住了她的方向拽緊她的手,另一只手在嘴上方比了一個噤聲的暗示,在離開病房之時不忘不動聲色地關上門。

“看你的樣子,根本不像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護士。不過,很佩服你。”由思南映着她眯眼神情的眼裏一點了然,幾點激賞。

舒羽悠從鼻子裏哼出聲,“所以才覺得沒必要收拾地板上的碎片,記得讓正牌護士去收拾。我走了,拜拜。”本來想要揮揮手作別西邊的雲彩,奈何她的另一只手還在他的掌控之中,稀有動物般地瞅着他:“請問你這是要去帶我去見警察嗎?

“我沒有要你離開的意思,你是讓越原意回到現實世界的人,再怎麽樣也是很感激你的。我相信老爺夫人很高興你在越的身邊當一個護士,醫院這邊我會交涉好,從明天起,你就是越的專屬護士。”由思南已經放開她的手,類似探究一生物的眼神一直在她身邊轉啊轉。“不過,你的歪理可以讓越一時信服卻不能長久。”神秘的笑容一閃而逝,嚴肅的叮呤讓舒羽悠有種聽教導主任的威信:“照顧好越,我們不會虧待你,但是,請別傷害到他,一定!”

話一交代完,此人就轉頭離開。餘音未絕,回眸間瞥見正想打開病房門的舒羽悠,諷刺話似有關切:“別去收拾碎片打擾到越,他好不容易睡着了,相信你不會破壞自己的辛苦成果。去包紮吧!醫藥費我負責。”

目送他的身影變成一個點,緊繃的神經才松懈下來,舒羽悠輕嘆了一口氣,不知道當冒牌護士是不是好事。站在病房門口良久,耳朵貼着門板确定裏面的人已經熟睡之後,小聲地打開門,拿起手帕,蹲在桌子下面,靜悄悄地繼續未完的屬于護士應該做的事情。

床上的人翻了一個身,把正在工作的舒羽悠吓了一跳,她幾乎和地板親密絕對,耳朵捕捉到一個微弱的聲音,越靠越近,直到起身貼近他的嘴邊。

“韻……夏瑾韻……”她終于分辨出模糊的聲音是什麽了,失神間,臉邊似有一陣溫潤潮濕的觸感。

舒羽悠眨巴着眼睛,愣愣地看着已經翻過身子背對着她安眠的病人,捂住剛才被他的嘴唇擦到的地方,臉上的紅暈漸漸如火燒雲般的美麗。

舒羽悠幾乎逃也似地跑出病房,跑了一段路才氣喘兮兮地整理了一下因為蹲下身弄得有些狼狽的衣服,臉上的躁紅顏色慢慢消退只剩一點暈紅,扯了扯嘴角,一颠一簸邁着高跟鞋向護士休息室走去。心裏不斷告訴自己:

那只是一個誤會,很美麗很無辜的誤會!

作者有話要說:  (又一次修改排版~~)

哇咔咔~~終于滿意地完成這一章的大致修改了,細枝末節處會慢慢檢索出,也感謝你們的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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