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16-(2)
洗去風塵,一心歡喜地把他擁在懷裏,不想他寧願去會周公也不願看他一眼。
(二十)同床異夢
自從除去溫庭的枷鎖,慕容瑾就準許他穿上了衣服,於是替溫庭寬衣解帶,也成了他的樂趣之一。但他多日不見溫庭,此時只是聞到他清爽的味道,就如中了春藥般,一路的相思瞬間爆發,三兩下便将他的衣褲扯成布條。将身體擠入他的腿間,擡起他的一條腿架在腰上,勃發的欲望已抵住了他股間仍然緊緊閉合的小孔。
他正猶豫是否先擴張一下,畢竟月餘未用,只聽溫庭像是沒睡醒,慢悠悠地道:“不知道你今晚就回來,沒有灌洗,你可別嫌棄。”
“我怎會嫌你髒呢?”慕容瑾雖然愛潔,但今日卻不想再等,他沈下腰把住溫庭的雙腿,挺身攻入密徑。內裏果然緊澀難入,但裹上來的火熱肉壁卻又吸得他渾然忘我,只是稍稍停頓,便一點點地向內擠壓,緩慢磨了許久才将肉刃完全送進去。
整根而入後他卻不急於抽動,只是趴在溫庭身上慢慢親吻他的眉眼臉頰,擁緊他的腰肢。這種将他控制在懷中的安心與踏實,使他徹底輕松下來,就連高漲的欲火也不急發洩。
“怎麽越來越瘦了,沒好好吃東西?”自他捉回溫庭還從未與他分開過這麽久,此時不由想與他好好說上幾句,卻不知該如何起頭。悶了良久才想到他抱起來有些硌手,腰身幾乎如婦人般不盈一握。
“天天清湯寡水的,就是養只豬也餓瘦了。”溫庭按住他在自己腰間的手,輕佻的在他手背上搓了搓,又順著手臂向上撫摸他的肩膀。“何況被你拆了對肋骨,腰想不細也不行。”
他雖不再被鎖鏈綁縛,但做為慕容瑾的床第之歡,只進流食這一項卻是不能免的。慕容瑾知他雖然看似無所謂,但這種受制於人的日子怎可能真的輕松。他雖然不曾順服,但他的身份卻已板上釘釘,自己将他壓得死死的,天下人都知他是自己的男寵。
想到此慕容瑾不由開懷,并未阻止他的小動作。暗道他想殺我就随他想去,反正他就算利刃在手,也難破我的護身罡氣。等過上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不信他還能有這種堅持。哈哈,等兩人都白發蒼蒼時,我定要天天取笑他:你想殺我想了一輩子,到頭來還不是要與我白頭同老?嗯……想要殺我也是想著我,那他注定要想我一輩子了。
他心中喜悅,最後便将那個‘殺’字也丢了,腦中只有他與溫庭今後的日子,雖然小打小鬧不斷,但一世相随卻是跑不了的。
不知他出去一圈發生了什麽,回來後即使面對自己的調戲也眉開眼笑。溫庭咧咧嘴,能占便宜的時候他絕不吃虧,也不管慕容瑾還在自己身體中嵌著,他的手已不老實地摸到慕容瑾的胸口,捏住淡淡的乳暈狠狠掐了一把。
慕容瑾吃痛,這才回神。溫庭雖然手中無力,但細嫩的一點被他掐在指尖,來回搓揉之下仍是很快紅腫,如兩顆紅豆硬硬地挺在胸口。
“你!你還真是……不學乖。”慕容瑾卻只是皺了皺眉頭,捉住他的手按在身側,這才緩緩抽動起來。但卻不見怒氣,就連身體的動作也極盡溫柔,輕入淺出,磨得溫庭只覺脊梁骨冒涼氣。
這家夥是怎麽了?一個月不見脾氣就好了這麽多?唉唉,該不會我把他的脾氣全磨沒了吧?
“喂,你這次去華山,殺了多少人?”
慕容瑾聞言一愣,随即因白忙一場而現出怒氣。“我本想血洗華山派,但那幫老小子全跑了,只留了座空殿給我燒!哼,那些名門正派只會如此,說出來不嫌丢人!”
“嘿,丢人比丢命強。”溫庭翻著白眼笑,慕容瑾的脾氣沒好到哪裏去,看來只是在自己面前有所收斂。他若到江湖中,仍是冷血無情的一個大禍害。
慕容瑾卻不滿他仍有閑心想別人,向他體內的敏感點上重重磨了幾下,又擡手握住他只是半挺的性器。“怎麽?感覺不好嗎?”
“你用嘴幫我吸一吸,感覺才好。”趁著胳膊被放開,溫庭笑嘻嘻地又去摸他的屁股。“不如讓我插一插你下面的小嘴,那樣感覺更好。”
“做夢!”慕容瑾把他的手拍開,卻只是瞪他一眼,便輕笑著撈起他的腰,讓他坐在自己粗漲的性器上。
“這輩子都是我上你,沒得商量!”只是他口氣雖硬,但那帶笑的眉目,卻如向溫庭抛媚眼撒嬌一般。
溫庭被他按著腰不得不接受他向上的頂動,也不由暗自郁悶了一把。誰要和你商量那種事了,不過是調戲而已。沒想到慕容瑾長了本事,學會拿調戲當開心,若是氣不到他,那自己豈不是少了太多的樂趣。
不過少就少吧,他如此态度……正說明他對我已經無法自拔了。溫庭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心說真不知道一開始是哪裏吸引了他,我這張臉孔,并不像他喜愛的類型。
難道是……最初見到他時,我誤以為妓院搞了新花樣,讓女扮男裝的窯姐來接客,把他摟在懷中又親又啃,直到摸到他腿間的小弟才将他放開?哈哈,恐怕沒有人敢對他如此放肆,那時他怕是氣傻了,竟一動不動的讓我摸。欸,也不對,他氣傻的話,定會随手一掌将人拍飛,哪裏會記得掩飾身份?想來那時他已知我是誰,定是沒見過如我這般背負俠名一臉正氣,卻又嚣張放蕩之人,所以因好奇才被吸引。
“你又不專心,在想什麽?”慕容瑾重重頂了一記,扳正他的臉仔細看。男人不知為何笑彎了眼睛,毫不見沈於欲望的癡迷。
“想和你的初識啊,我以為你是女扮男裝的妓女,誰知道你是去嫖小倌的。”
他這句話又說的極不尊重,慕容瑾卻聽錯了重點,頓時興奮起來。“我們是在妓院裏相識?你定然很大膽,那時就對我不敬。”
溫庭心說這不是廢話嗎?但轉念一想,卻發覺有件事一直被自己忽視了。
原認為他是惱羞成怒,不承認他曾向我表白之事,但聯想他之前的言行,分明是他将我的事情全忘了!唉喲,現在想想可真險,他忘了我的事情,竟還能一直忍住不殺我……而且竟然又愛上了我……
慕容瑾,你的愛果然執著。可惜……
溫庭的心思剔透,可惜什麽他一想便知,卻又一念即回。與慕容瑾這個視人命如草芥的魔頭,只有血債血償一途可走,再無其他的道路。
“咦,你不是就喜歡我對你不敬嗎?”溫庭笑得更加燦爛,緊緊抱住慕容瑾的肩膀,似是主動的回應,随著他的動作扭動腰部。他心中暗嘆,慕容瑾,繼續愛下去吧,讓你毀滅在對我的愛中,便是我對你的回報。
“誰喜歡你了?”慕容瑾哪知他心中所想,興奮地抱著他倒回床上。小穴經過這一會兒的戳刺,已經滲出腸液潤滑了溫暖的腔道,令他可以放心的大力抽插。早已适應了這種活動的肉穴主動開合,稍稍向外抽出,穴口就貪心地吸咬肉具向內吞咽,熱情的腸壁一層層纏上來,他只覺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溫柔包容中。
快樂的頂點到來時,他按緊身下人的腰肢,将熱情一滴不剩地灌入他的身體。但平靜下來卻又郁悶,溫庭的性器雖也是勃發之态,但顯然還欠著火候,他并沒有同自己一起享受到極致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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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