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章節

“我只是睡不着。請不要再用敬語了。我只是您祖父的老部下罷了。如果我們的國家仍在我應該稱呼您為殿下，但是……反正都不重要了。”他笑了笑。

“悉聽尊便。”Elrond亦是大度之人，不在意那些繁文缛節。不過他尚在思考具體要如何開口。

“我聽Gil-Galad陛下說，這裏已經成了前線的中轉補給站。”Glorfindel幹脆開口。“過兩日有努美諾爾人的軍隊要途徑此地。也許你們有什麽作戰計劃？”

“是這樣的。”Elrond在他開了話頭之後，似乎也沒那麽拘謹了。“我們準備把補給線上的駐軍營帳往東推進一點。”Elrond拿出了地圖。“現在我們的補給線拉的太長，且不穩定。我們現在除了瑞文戴爾，還有幾個分站，然而因為地形的原因，總會受到半獸人的圍擊，前後接應不上。如果往東推進，補給線就可以連接到大綠林的國境內。”

“但是那樣你們就要繞遠路了。”Glorfindel拿起地圖，看了起來。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Elrond嘆氣。“前線吃緊，後方本來人員就不夠。這種情況下，安全是最重要的。前一陣綠林軍隊的補給運輸就出了問題，結果導致的連環反應讓他們的Thranduil陛下在戰線上差點被前後夾擊。”

“那為什麽不拔掉半獸人這個據點呢？”Glorfindel指了指擋在迷霧山脈隘口的一個據點。“這是一顆索倫打到迷霧山脈裏的楔子。如果拔掉它，整個半獸人的陣線都要整體撤退。順勢就可以為我們讓路了。再說，瑞文戴爾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我們還沒有那麽大的兵力去解決這樣的據點。”Elrond有些窘迫。“那本是我們建的嘹望站，異常堅固，易守難攻。Sauron化身善人之時，就占據了他，那裏根基已深，很難收複。”

Glorfindel點了點頭。“不如我天亮帶人去随意看看。然後我再與你商議。我不會貿然行動。”

“也好。”Elrond同意了。“你需要多少人。”

“我聽說你這還有幾個我的熟人。”Glorfindel笑了笑。“Cirdan告訴我Erestor他們都已經宣誓向你效忠。”

“是的。”

“我也一樣。”Glorfindel彎腰。“我，Glorfindel，亦願向您效忠，至死方休。”

“我自幼仰慕您的威名，對于您的能力已經忠誠，我從未有半分懷疑。我萬分榮幸，可以得到一如我祖父的殊榮。我接受您的效忠。願您日後也能如今日一般慷慨指點我。”Elrond頗有點激動。

“我會的。”Glorfindel起身，看着Elrond。他依稀在其中看到了一種穿越時光的堅毅的目光。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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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orfindel親自去找了Erestor。天已經大亮了。

”……“Erestor見到故人的時候吓得一時間沒說出話來。

”我有事找你。“Glorfindel笑了笑。他沒法阻止別人用這個表情看他，吃驚的，或者異常崇拜的。

”我……我昨天聽說了，但是還以為是謠傳。“Erestor鎮定了一下。”我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回來了。My L……“

”現在的Lord是Elrond。“Glorfindel打斷了Erestor的話。”我剛剛和Lord Elrond談了一下，我準備去路口的據點看看。我知道你們這人手不多，所以只是來找你。“他拿出了一份剛剛從Elrond那帶過來的地圖。

”還有幾個……有幾位在Gil-Galad陛下那，這裏現在能找到的除了我，也就只有兩三人了。“Erestor什麽都沒說，穿上了軟甲。”我去找他們，我們在大門見，其餘的路上說吧。“

”好。“Glorfindel沒有遲疑， 向大門走去。

幾分鐘之後他們已經上路了。一隊只有五個人，大家都沒有率先開口說話。

”你們有什麽想問的麽。“Glorfindel最終還是嘆氣。”無論是關于現在的還是過去的。“

”我們現在要做什麽。“Atanvado【原創，借用了個名字】終于開口。

”我準備去楔在迷霧山脈的那個半獸人據點看看，如果我們快的話大概下午可以到。“Glorfindel回答。

”那個地方被侵占已久。Lord Elrond帶我們去嘗試圍攻一次。沒啃下來。天黑我們就撤了。瑞文戴爾的方向不能暴露，我們也沒敢久戰。“Erestor說。

”去看看吧。如果不成，我們的補給線就要并到大綠林去。拖得越長，危險越多。“Glorfindel說。

沒有人說話了。大家策馬狂奔起來。阿斯法洛斯二世仍然是神駒，一如岡多林時候的那匹白馬。

精靈馬的腳程很快，然而據點沒有想的近。他們臨近傍晚才到達。石頭高聳，把整個據點鑄成了一座石制的堡壘。這是Celebrimbor的傑作，石牆上還刻着費諾的家徽，只是已經被腐蝕成了黑色。堡壘只有一個門，守衛着幾個已經昏昏欲睡的半獸人。

他們在山上停下來，從堡壘的背後俯視。堡壘背對着山崖，前後都沒有可以進入的路。堡壘裏有幾十匹座狼，還有不少于一百的半獸人。也許是因為前線吃緊，守衛這裏的敵人也不多了。

”能引出去一部分麽？“Glorfindel問Erestor。

“我去的話，可以。但是引出來有什麽用？除非你可以……”Erestor不再說了。懷疑Glorfindel的實力是可笑的。

“我可以摧毀它。讓他們都出去，然後我摧毀這個據點，我們在平原上解決掉他們，免得有敵人在石頭下幸存。”Glorfindel已經往山下走了。“你去叫陣吧。”

很快獸人們已經傾巢而出。幾十匹座狼和幾百個獸人追着四個諾多騎士。弓箭聲音破空，很快近十個敵人倒下了。

Glorfindel單人獨騎在敵人和堡壘之間插了進來。他直接使用了他強大的精神力量，整個堡壘瞬間坍塌。甚至半個山崖都開始晃動起來。

狼騎兵和半獸人被這個景象吓呆了。他們開始想要逃跑。然而已經晚了。五個騎士從五個方向包抄過來，形成了一個緊密的圈，把所有敵人全部在圈內解決了。

半個時辰，戰鬥結束。Glorfindel幾乎一個人殺了大半，沒有一個獸人活着逃出去。

五個人打掃了一下戰場。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沾上了些肮髒的血跡。Erestor拿出火折子，把屍堆點燃了。

就在他們要離開的時候，遠處一支人類大軍來了。人數不多，領隊的像是一位将軍。看到他們的時候，那個人類頗有點驚訝。

“我是Isildur。我奉我父親的命令率餘部經此去瑞文戴爾，然後奔赴前線，我的軍隊剛剛在西邊感覺到了震動，又看到了火光。我以為有人出事了。”

所有人都看了看Glorfindel。Glorfindel最後推了Erestor一下。Erestor嘆了口氣。

“我是Erestor，Lord Elrond的首席顧問。我們剛剛結束了一場戰鬥，端掉了一個半獸人的據點。請允許我們指引您一起去瑞文戴爾。我代表Lord Elrond歡迎您加入聯盟。”

四

回去的路上，Glorfindel一直磨磨蹭蹭走在Erestor和Isildur的後面。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在馬上打仗了。

幸運的是還沒生疏。

解決幾百個獸人，摧毀一座堡壘，對現在的他來說已經不算托大。他從曼督斯出來的時候已經獲得了幾乎與邁雅相同的精神力量。今天這場也只是牛刀小試罷了，後面還會有很多仗要打。

只是上次他騎馬沖鋒的時候确實已經是幾千年前。

那時候中土的正義之師還團結在費諾裏安們的聯盟之下。Fingon陛下相應了Maedhros殿下的號召，準備向安格班進行一次大型的圍剿。

所有人慘敗而歸。

Glorfindel還記得戰鬥開始的時候。Turgon陛下已經遠遠的看見Fingon陛下的境遇。Turgo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