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本宮害死的驸馬重生了(1)^^……
一張不算柔軟的床, 耳鳴目眩,後腦傳來陣陣刺痛。
手腕動動,帶起一陣:“嘩啦——”
鐵鏈碰撞, 硌得腕骨生疼。
極輕的腳步, 一點點靠近。
“姑娘, 不要怕,我會放你走的。”
極其清脆悅耳的女音, 黃鹂鳥鳴唱般, 響在耳邊。
竭力支起沉重的眼皮,映目是古香古色的房間擺設, 與清秀可愛的小臉兒。嬰兒肥還未褪去,雙目泛着海水的藍色,肌膚白嫩勝雪, 說話時帶着少女特有的直爽與嬌憨:“少爺真是的,竟然做出強搶良家婦女的事情!”
不知她從哪裏弄來的鑰匙, “咔嚓”,禁锢着蘇孚手腕與腳踝的鎖頭自動斷開。
蘇孚坐起, 打量四周, 最後,目光落在少女大義凜然的臉上:“你是?”
少女羞赧笑道:“叫我惜春就好。”說完神色一收, 擔憂道:“小姐,時辰不早, 少爺赴宴快要回來了, 您還是趕緊跑吧。”
蘇孚難堪地笑了笑:“可我站不起來。”
少女恨鐵不成鋼地将她架起來:“從……”
話音未落, 就見粉末飄然而來。
“嘭。”少女倒在地上。
蘇孚脫力,坐回床鋪。
《重生之給你寵愛(上)》是本重生題材爽文。驸馬溫慕言上輩子為妙陵公主蘇孚掏心掏肺,結果牽連娘舅耿達鸩死, 自己則被亂棍打死。死前才知妙陵公主根本不愛自己。她真正愛的,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庶弟溫祈樂。溫祈樂另有所愛,她便拿自己當替身,順便圖謀耿達手中兵權;溫祈樂在別人那裏傷了心,她便迫不及待對自己下手,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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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他收屍的,還是自己忠心耿耿的侍女楚惜春。是她趁夜色将自己屍首偷出立碑,日夜祭祀。
重生後,溫慕言決定這世好好活,順便對那個傻乎乎的侍女好點。
于是逆襲虐渣,功成名就。
溫慕言成為邺朝皇帝,楚惜春成為皇後。
單單這樣happy ending蘇孚也不必穿到這裏。
問題是前世慘死,今生前期又受盡磋磨,溫慕言變得不信任除楚惜春的任何人。
剛剛提到,楚惜春藍眸白膚,是地地道道異族小公主。
來邺朝只是想體驗漢人生活,該走還是得走。
溫慕言徹底瘋魔。
暴/政苛刑,民不聊生。
顯然,作者是想寫下部的,可惜沒寫。
系統不得不派任務員來進行世界和諧淨化。
蘇孚靜靜思考,這回該如何進行攻略。
難點在男主對世界變得缺乏信任。所以只能對楚惜春那種直爽天真的性格放下戒心。但治标不治本。要想達到改造值滿點,還是得從源頭下手。
導致他變得偏激極端的源頭于上輩子是一生一世,可于這輩子不過南柯一夢。
夢境麽,可以準,也可以不準。
晚霞餘燼消散,夜幕壓低,星河若隐若現。
窗外響起個低啞男音:“下去吧。”
溫慕言回來了。原軌跡,此時蘇孚已按楚惜春的指引跑到西門,撒迷藥不成,對他破口大罵,導致溫慕言差不點直接殺了她,雖沒殺,也使原主被禁锢得更加厲害,沉重的鎖鏈挪動都費勁。
三天後,因為楚惜春疏忽,別莊客人闖進屋子,侮辱了原主,原主自盡而亡。
蘇孚眨眨眼,精銳眸光變得憨頓,似川清澈見底泉水,淺淺流動。
溫慕言推門而入。
屋內沒有燃燈,光線昏暗。
只能見到入定般模糊人影坐在床沿,而楚惜春倒在地上。
他戒備地退出去,招呼手下進來。
溫慕言娘胎裏帶病出來,身體孱弱,練不得武。
護衛們魚躍而入,數十根嬰兒手臂粗的蠟燭将室內照得亮亮堂堂。
蘇孚這才看清男主容貌。
被評為京城第一公子不是沒有原因,男主生得五官标致,瞳仁兒漆墨,鼻梁高挺,唇形清美,冰肌玉骨,芝蘭玉樹,說句貌比潘安不為過。
蘇孚癡癡望他,讨好問:“你是誰?”
溫慕言支使護衛去看楚惜春的情況,知道只是暈過去,叫人擡走,才譏諷一笑:“你不知我是誰?”
他還是臨死前才知道,自以為命定良緣,英雄救美,不過是妙陵公主陰謀。
她算準自己行程,山賊是她安排的,受傷也是她安排的。
想起蠢笨如豬的前世,溫慕言臉色更陰沉幾分。
蘇孚搖搖頭,迷茫道:“我記不起來了。”
溫慕言冷冷地想,這和前世可不一樣。
前世她可是直接撲過來,要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又在耍什麽花招?
“記不起來?記不起來為何掙脫鎖鏈,打暈婢女?”
“婢女要帶我走,說什麽少爺強搶民女,我害怕,争執時衣服裏有粉包掉出,她就睡過去了。”
溫慕言冷嗤,明顯不信:“你先把自己鎖上。”
蘇孚不動,他豎眉,隐約有發怒征兆。
蘇孚軟軟道:“我半點力氣都沒了。”舔舔唇,虛弱道:“你是來救我的嗎?要快點。”
兩天滴水未盡,方才迷倒楚惜春已耗費全部力氣。
“我不是來救你的。”他惡劣笑道:“因為就是我把你鎖在這裏。”
蘇孚瞪大眼,不敢置信:“你強搶我?”
溫慕言不打算再與她插科打诨,她卻道:“不會吧。難道外面有許多生得像你這麽好看的男人麽?如果不是的話,我一見你就喜歡,心髒亂跳,怎麽會讓你搶呢?”
溫慕言被氣笑。
這是因為自己鎖她,套路又換了種?
她為拐騙自己可真是不遺餘力!
眸子暗了暗,溫慕言走出保護圈。
他現在只想戳破她的僞裝,讓她露出狡詐惡徒真容。
他拾起鎖鏈,“咔噠”,鐐铐系緊。
冷呵:“自然不會。因為我是你主人。”
“主人?”
“嗯。”
溫慕言仔細端詳着少女的反應。
蘇孚浮現幾分疑惑:“主人?那您為什麽鎖着……奴婢?”
溫慕言怔愣。
妙陵傲氣,便是再失意時也不會說一句求人的話,所以前世,那些腌臜的,費心的事,都是他替她做,更何況自稱奴婢。
壓眉道:“你犯錯了。”
“什麽錯?”
溫慕言道:“你為了別的男人,背叛了我。”
蘇孚歪歪頭:“那個男人比您還好看?我怎麽背叛的您?”
溫慕言聽不下去,叫府裏大夫來。
大夫診斷為因後腦受傷,暫時性失憶,順便給蘇孚包紮好傷口,開幾副藥才下去。
溫慕言陰森森打量蘇孚,蘇孚毫無所覺他的厭恨與排斥。
喝下半碗糖水,她又有力氣,叽叽喳喳,糾纏溫慕言。
“主人,那您要怎麽才肯原諒奴婢呢?”
“我想不通,為什麽會背叛您?”
“這裏面真的沒有誤會麽?”
她好像真的變成個單純無知,全心依賴他,怕被冤枉的單純少女。
溫慕言冷不丁問:“你害怕女婢,怕她騙你,就不怕我騙你?”
蘇孚坦坦蕩蕩:“嗯,我有種直覺,您好。”
溫慕言譏诮:“因為我這張臉?”
他這張臉與溫祈樂八分相似。
蘇孚也第一時間,想到替身雷點。
送命題,蘇孚慢吞吞思索道:“倒也不是,就是您,您給人的感覺,像天山雪一樣幹淨,故鄉月一樣令人心安。哪怕換做一個人,擁有這張臉,我想不出來,估計也不會信他。”
上輩子她可不是這麽說的。
那時耿達被陷害入獄,他心急如焚,跑去求她,她卻帶着溫祈樂在別莊賞月,将他拒之門外。
冰寒刺骨,他跪在石階整整一夜,次日,二人同出,溫祈樂問:“不心疼?”
“有什麽可心疼的?”
……
“那張臉,可與我相似。”
“本宮心儀你,自然疼你。至于其他人,即便擁有這張臉,也不過徒有其表,白污好面孔。”
溫慕言閉了閉眼,忽然笑了。
他倚在椅背,長腿交疊,那笑詭谲陰郁,襯得五官綻放奇異的豔色。
“你不是問,我怎麽才能原諒你麽?”
蘇孚眼巴巴,溫慕言漫不經心道:“正巧,爺缺個通房,你将爺伺候舒服了,爺自然原諒你。”
蘇孚遲疑:“現在麽?”
溫慕言定定望她:“現在。”
蘇孚為難:“不好吧。”
溫慕言心中冷笑,露出馬腳了不是。
上輩子成婚三年,一直未曾圓房。
他體貼她體弱,誰知,她是想留給別人!
于她來說,他不是丈夫,不是愛人,而是工具與污點。
正待揭破,蘇孚左右嗅嗅,期期艾艾道:“奴婢倒沒什麽,就是身上泛酸,您能下得去口?”
今兒還能叫她騙過去?
“來人,帶妙……苗小姐去沐浴。”
“原來我姓苗麽?哪個苗?我叫苗什麽呢?”
溫慕言随口編:“草田苗,下雨的雨,苗雨。”
蘇孚略失望:“有點普通。”
溫慕言煩躁:“快去!”
客卧平時不住人,陰暗潮濕,經蘇孚提醒,似乎還飄着怪味,溫慕言踏出去,吩咐奴仆:“一會将蘇小姐帶到我屋子裏。”
他倒要看看,蘇孚能挺到什麽程度!
兩刻鐘,溫慕言隐隐後悔。
清洗後,少女幹淨清爽,肌膚白裏透紅,細膩潤澤。唇紅齒白,眼如新月。
好像失去記憶,連禮義廉恥也忘了似的。
鬥篷逶迤在地,只着薄紗,春色若隐若現,她半分羞澀也無,歡快撲過來,直接坐在他腿上:“主人。”
溫慕言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心跳不争氣地,快了一下。
随即臉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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