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番外二你的确是

七歲時,母親去世,許彥松被自己所謂的父親接到了父親的家裏。父親的家很大,有很多人,但父親的家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父親名正言順的兒子,商井潤,而他這個私生子卻是在一開始就被要求帶上了假發,因為遺傳自母親的栗發太過顯眼。

母親臨終前是希望外公那邊能照顧他的,對此,許彥松沒有異議,雖然他知道那邊的人根本就不歡迎他。然後父親出現了,告訴他已經給他辦好了領養手續,現在要帶他回家,許彥松也沒有異議。

說是父親,其實不過是個擁有血緣關系的陌生人而已,許彥松對此并沒有多大感覺。更小一點的時候,他也問過媽媽,自己的父親是誰?為什麽不和別人的父親一樣住在他們家裏,為什麽連看都不來看看他。母親摸摸他的腦袋,告訴他,因為父親不知道他的存在,以後有機會見到了,他願意認下就認下,不願意也別記恨,那只是白白難為了自己罷了。

許彥松并不是很理解母親的話,但他記下了,從此,他便将自己當做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其實過得也還算不錯。母親一離世,父親就出現了,長大後的許彥松知道,其實父親是知道他的存在的,只是因為母親希望他不知道,他就當做不知道了。

許彥松的房間被安排在了一樓的一間傭人房,他對外說明的身份是管家接班人,理應住在這裏。許彥松打開窗戶,外面是商家的大花園,景色很是不錯,滿眼的綠色,似乎連心情都跟着清爽了一些。他的房間不大不小,但勝在一應俱全,比他原來的房間沒差到哪裏去,許彥松還算滿意地住下了。

見到商家唯一的少爺、他實際上的哥哥是在星期五晚上,這位少爺念的是市裏最好的學校,平時都是住在學校附近的一處公寓裏的,那裏也是商家的房産,配置着兩名傭人照顧這位少爺的生活起居,只雙休日會回來這裏。

含着金鑰匙出生的商家少爺整個人很是意氣風發,孩童特有的稚氣在他身上化作了一股靈氣,精致的裝扮下神氣得像是哪國的小王子殿下降臨。許彥松站在原地,看着這人詫異地打量着自己,再看着這人一步一步地接近,張口便是,“哎,你是我們家哪個傭人的孩子嗎?”許彥松的穿着打扮很一般,怎麽看也不像是哪家的小少爺,商井潤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這個可能性了。

這一刻,許彥松相信,自己是讨厭這個所謂的哥哥的。商井潤不知道自己一張嘴就已經得罪了人,還在好奇眼前這個頗為粉嫩的小孩兒到底是哪裏來的孩子,如果真的是自家傭人的孩子那就太好了,以後可以經常見面一起玩了,再也不用一回到家就是自己一個人了。

“哎,你怎麽不說話?我在問你話呢。”商井潤皺眉戳戳小孩兒,他習慣了用這種語氣問同齡人話了,本質上并沒有任何惡意。事實上礙于商井潤的身份,一般人都不會在意他這樣有點高高在上的語氣的。但許彥松卻是一轉身,直接無視商井潤地走了。他确定自己是不喜歡這個商家少爺的了。

商井潤張張嘴,神情頗為茫然,哎?這人為什麽不理他?商井潤雖然有那麽點小王子般的傲氣,但卻不是個為了點小事就無理取鬧的纨绔子弟,見許彥松不理他,他并沒有生氣,只是不洩氣地追了上去,甚至伸手拉住了小孩兒,“你為什麽不理我?我不是壞人的。”

許彥松皺眉,本想甩開商井潤拉着他的手,但眼尖地見到下了樓的父親,他就沒再掙紮地任人拉着了。商嘉臨見到大兒子拉着小兒子,心情頗為高興的場景,心情有些複雜。“小潤,這是小彥,大名叫許彥松,以後就住在我們家裏了。”

“真的?”商井潤看看爸爸,再看看身邊的小孩兒,長得真的挺好看的,就是頭發很難看,回頭理理就好了,“他是我們家什麽人嗎?會一直住在我們家?”商井潤只是單純地想要問清楚而已,但聽在許彥松耳裏就不是這麽回事了,這人也同樣不喜歡他的吧,正好。

“真的。他不是我們家什麽人,只是他的母親是爸爸的朋友,并且前些天剛過世。”商嘉臨神情不變地道,“小潤,你以後要多照顧小彥一點,知道嗎?”

聞言,許彥松在心中冷笑,臉色卻是沒有任何表情的,而商井潤則是神情恍惚了那麽一下,随即立刻問道,“那他爸爸呢?不要他了嗎?”許彥松的臉色立刻變了,連商嘉臨都覺得大兒子說話有些太直接了,雖然他并不是無心的。“嗯,我沒有爸爸,他從一開始就不要我的。”許彥松冷着臉說完,甩開商井潤的手跑回了自己房裏。

商井潤傻眼,頗為不解地看向商嘉臨,“爸爸,我……我是不是惹他生氣了?”

商嘉臨點點頭,“去跟小彥道個歉,以後要把小彥當自己的弟弟對待。所以,你不能拿你對待小夥伴的那一套對待小彥,做哥哥的要有做哥哥的樣子,你要是不會,就離小彥遠點,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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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井潤點點頭,對于父親頗為冷淡的語調很是适應,“嗯,我懂了,他是弟弟。”

許彥松瞪着眼前這個強硬地搬進自己房裏的人,想趕人出去又沒有立場,這裏是商家的地盤,他有什麽權利趕走商家的小少爺?商井潤撓撓頭,“小彥,我有問過你願不願意搬去我房裏的,你不理我,那我只好搬來你這裏了,你不會生氣的對吧?”

所以說,為什麽他倆一定要住在一起?

許彥松半點都不情願,“我不喜歡跟人擠一個房間,而且,這裏是傭人房。”

商井潤“哦”了一聲,對此并沒有發表任何評論,徑自說道,“我不喜歡一個人住,很無聊的,所以我要陪着小彥。”

許彥松:“……”這是什麽邏輯?到底是誰要誰陪!

就這樣,商井潤住進了許彥松的房間裏,并且住得理所當然而又理所當然,許彥松有火沒處發,大半夜起來将人踢下了床,然後趕緊裝睡。摔疼了的商井潤揉揉腦袋揉揉腰,呆愣愣爬了起來,看着大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小孩兒,再看看自己剛剛所在的完全不會礙着小孩兒嚣張的睡姿的地兒,不禁唏噓不已,這都能被踢下來,小孩兒睡覺也太霸道了點吧。

于是,商井潤重新爬上床後,為免再次遭遇不幸,幹脆撲上去将小孩兒整個摟在了懷裏,暖暖的,軟軟的,還挺舒服。裝睡的許彥松敢怒不敢掙紮,但回頭一想,正常人睡得好好的都不會适應這種束縛的,便開始毫不客氣地掙紮了起來。

“小彥乖,好好睡覺,哥哥很困的。”商井潤被懷裏的動靜攪和地不行,睜眼在小孩兒額上親了一口,翻了個身将人摟在懷裏趴着睡好,偏過頭再次睡了過去,沒看到懷中小孩兒突然漲紅的臉色和瞬間安分下來的掙紮。

第二天醒來,半邊身體都麻了的商井潤龇牙咧嘴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懷中的小孩兒還在睡着。睡着的小孩兒完全不似平日裏的敵意重重,看着實在是乖巧可愛,商井潤緊巴巴地看了好一會兒,才真的有種自己現在是大哥哥了的感覺,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一口又一口。哎,弟弟哎,他這弟弟一點不比人家的差,就是兇了那麽一點點,要是更喜歡他一點點就再好不過了。

一大早就被偷襲,醒來的許彥松無語地盯着商井潤好半晌,奈何人家堅定不移一臉穩重模樣,像是剛剛一直在親他的人根本不是他似的,許彥松嚴肅聲明,“不許你親我!”商井潤點頭,正大光明再親一口,滾下床洗漱,許彥松:“……”

許彥松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麽突然對他好起來了,好像他真的是他哥哥一般,無論他怎麽冷眼以待或是不理不睬,商井潤都不生氣,該貼上來的時候依舊會貼上來。說到底他倆還是陌生人的,商井潤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就接受了他?

“小彥,你來我們學校上課吧,跟我住在一起,我會照顧你的。”星期天中午,飯桌上,商井潤突然開口道,商嘉臨随即應聲,“嗯,這事我已經安排好了,下個星期小彥就能上學,跟小潤一個班。”

“一個班?”商井潤愣了愣,“哎,小彥不是七歲麽。”

“有問題?”商嘉臨瞥了大

兒子一眼,“你不就比小彥大一歲麽,當初又死活不肯上學,硬是拖了一年。”商井潤默然,覺得有些掉面子,損了做哥哥的尊嚴,“小彥,呃,我當時是受傷了。”如果扭傷腳會影響入學的話。

許彥松沒有吭聲,都已經安排好了不是麽。

晚上,許彥松看着商井潤盤坐在床上拿着筆在小本子上記着需要給他準備的東西,很久很久後,第一次主動開口道,“你為什麽一點不生我的氣?”

“因為你是弟弟。”商井潤頭也不回地道。許彥松垂下眼,“你說是就是?”

“嗯,我說是就是!”

“我沒有哥哥。”

“現在有了。”

許彥松不說話了,商井潤擡頭,“小彥不相信嗎?”

“嗯,不相信。”許彥松點頭,“我們沒關系,你沒理由對我好。”

商井潤想了想,臉上漸漸帶上了淡淡的笑容,有點冷漠,完全不符合他的年紀。他靠近了,一手覆上許彥松的臉頰,慢慢的,慢慢的上移,最終,兩指輕輕一挑,“因為你的确就是我的弟弟!”

許彥松睜大雙眼,看着眼前這個突然變了個人似的商井潤,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沒有假發。

作者有話要說:呃,軟萌編輯安排了個廣告位推薦,上榜兩周,要求更新字數三萬→_→對此,我只能盡量了,但上榜期間不能完結是要求,希望大家理解一下,我不是在拖着不完結嗷。總之,編輯拉回了我已經撲向了新文的心,番外打算稍微補上一些被我砍掉的內容,盡量隔日更吧,不一定的。

不喜歡的親可以等完結了再挑想看的番外看→_→

感謝昭雲翼舞親的地雷,原來親愛的你還在嗷╭(╯3╰)╮

94章番外三在一起吧

“嗯~~~”

許彥松皺眉,這人弄疼他了。商井潤不滿地俯身吻住身-下之人的唇,腰部動作更加奮力起來,這種時候都能走神,果然是在提醒他不夠賣力麽。

“呃,喂,你……”

至此,再無一句多餘的話。

事後,許彥松終于得以翻過身來,身旁的男人一手攬在他腰上輕柔地按捏着,一手握着他的東西慢慢撸動。順過氣來,許彥松按下男人的頭用力在其唇上咬了一口,嗓音黯啞,“給我舔-舔。”

商井潤一怔,小彥現在汗水淋濕全身的模樣實在太過誘人,誘人到這種時候任何要求他都不可能拒絕,所以他俯身、低頭、張嘴。許彥松看着自己的東西在這個該死的男人嘴裏進出着,閉着眼微微揚起下巴,忘情地挺動着腰部,就是這樣,他就是要讓這人這樣對待他!

“嗯,快出來了,松口!”許彥松拍拍男人的臉道。商井潤吐出嘴裏的東西,轉而吻向情動着的男子,一手捂住他的東西幫助他達到最終的發洩,滿手黏-膩。許彥松吐口氣,心情頗為不錯地配合着商井潤的吻,勾勾纏纏,輕跳慢吮。

“呃……”許彥松睜眼,皺眉,這人竟然又進來了,有完沒完。輕易完全進入的商井潤吐口氣,握住許彥松的腰緩緩動了起來,見許彥松不滿地看着他,他低笑出聲,贊美道:“小彥,你這裏真棒!”

許彥松實在是懶得臉紅了,都這麽多年這麽多次了,他想臉紅都不容易。雙腿圈在男人的腰上,許彥松閉着眼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哼着,在被戳到舒爽處時才會獎勵一般地縮一縮後面,換得商井潤更賣力的戳刺。

一番颠來倒去,時間已經是深夜了,這人憋了一個星期,許彥松同意的時候就知道會是現在這般下場了。體內的異物存在感還很鮮明,整個人都變得慵懶了起來,許彥松沒有拒絕商井潤的善後,任由這人将他抱起坐進浴缸裏,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享受地閉上眼。

商井潤盡心地給懷中的寶貝按摩着這副剛剛被他好好享用了一番的身體,愛不釋手。

“剛剛在想什麽?”商井潤問。

“沒什麽,想到了小時候的一些事而已。”許彥松淡淡地回道,商井潤微怔,“哦,那可真是很遙遠的事情了,虧得你還記得。”

“嗯,記得不多,夠用就行。”許彥松伸手握住男人不安分的東西,若無其事一般掐弄了幾下,“再敢進來就捏斷!”誰料話音一落,手中的東西竟是瞬間脹大了幾圈,沒有絲毫萎靡的趨勢,許彥松撇嘴,“還真是個要性不要命的!”

商井潤“嗯”了一聲,沒有其他動作,小彥已經不想要了,所以他會忍着的,等到下一次再吃個夠本就不虧了。只希望這個下一次不要隔得太久才好,商井潤想到這個就有點小憂慮了,小彥最近越來越不愛理他了,這讓他着急。

關于小時候,許彥松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記得那麽清楚,清楚到那天這個人摸着他的臉頰告訴他,他知道他就是他的弟弟的那一刻,這個人的臉上是什麽樣的神情他都還能清清楚楚的記得。

許彥松相信,當時自己臉上的神情肯定很蠢,他的第一反應居然是強回假發重新戴上,想想都覺得不忍直視。但就是這樣的情況下,商井潤也只是平靜地看着他的欲蓋彌彰,然後告訴他,他的發色很好看,雖然是他最讨厭的。

看着這人依舊平靜的神情,許彥松終于定了定神,他到底是比不上大家族的少爺,小小的年紀就有着這般的淡定和沉穩,所以他追問商井潤是什麽時候開始知道他是他的弟弟的。

商井潤的回答是,在他看到他故意沒有完全戴好的假發中洩露出的那麽一點栗色,再聽到父親說這個小孩兒要住在他家後,他就知道了。也就是說,在許彥松第一次見到商井潤時,這人就已經知道了一切,卻在這麽長時間的相處中均未表現出絲毫不妥,這得有多強的定力和多大的心機。

許彥松覺得這人真是可怕,這麽小就這樣了,長大可怎麽得了。商井潤伸手,許彥松一驚,完全是本能反應地避了開來,即使事實上他不應該害怕的。

商井潤笑了,不是嘲笑,帶着稚氣,這讓他又變回了平日裏的那個孩子王一般的小王子,“你怕什麽,我又不會打你。弟弟就弟弟呗,我正好少一個,現在就是你了。

我爸也應該知道我知道這件事了的,他領養幫助過很多小孩兒,但只有你一個是住進了我們家的,正常才怪!呵呵,當然,我也是剛剛才真正确定的,多虧了你啊。順便說一句,你的假發其實一直戴得很好。”

直到這個時候,許彥松才知道自己完全被這人牽着鼻子走了,商井潤其實根本什麽都不确定,卻幾句話就套出了他的秘密。許彥松沉下了臉,看着眼前這個笑得有點狡黠的男孩兒,無話可說。

許彥松想着,可能就是從那一刻起真正對這個人刮目相看了的吧,因為這人前後的态度和行為都相差太多了,在被驚到的同時也就記住了,記住了這個人那一剎那間渾身綻放出的特殊神采,然後就開始真的慢慢上了心。

或許商井潤不是最出色的的,但卻是許彥松見到的第一個最出色的同齡人,小孩子的崇拜總是來得又快又急。它可能只是一時的崇拜,很快就會過去,也可能像許彥松一樣,持續了很久很久,等到他發現自己投注在商井潤身上的眼光和時間都太不正常了以後,已經來不及了。

但最重要的是,從商井潤身上,許彥松學會了一個很重要也很實用的本領,那就是僞裝。明明知道一切卻能裝成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明明未必喜歡卻能表現得溫柔而又寵溺。

是的,寵溺。

這個人會抱着他睡覺,會叫他起床,會給他安排每餐的食物,會騎車載他上學,會等他一起回家,會跟他一起洗澡,會開他玩笑,會教他作業......偶爾的,還會親親他,開始是臉,後來......是唇。

第一次被吻在了唇上,許彥松一整天都沒有回過神來,但商井潤看着實在是太若無其事了,若無其事到他想到應該說些什麽時已經錯過了最佳機會,只能将這事憋在了心底。

漸漸地,這樣的吻慢慢多了起來,從每晚睡前的一個,變成了早起、午後、睡前各一個,再然後,好像只有這人來了興致了,都會逗小狗一般抱着他親上一口。

許彥松已經回想不起最初的心情是怎樣的了,也許不解,也許尴尬,也許局促,也許不安。他記得的,已經是他能夠坦然接受這種過于親密的接觸了的心情,那是一種略帶甜蜜和興奮的感覺,更多的,則是期待。期待這人時不時會落下的親吻,期待這人吻下來的瞬間微微勾起的嘴角,好看又勾人,占據了他的滿心滿眼。

這樣輕柔的暧昧的親吻持續了很多年,變得跟呼吸吃飯一樣簡單,甚至于許彥松不覺得有絲毫的不妥,隔了幾天沒見到這個所謂的哥哥,還會偶爾主動地湊上去吻幾下。

真正改變這個吻的性質的,是他們高中畢業時的畢業聚會上。一大群小年輕們憋足了氣喝了個昏天黑地,東倒西歪地開起了一個又一個玩笑,拼起了一個又一個黃段子,最終演變成了亂成一團的互撸。

從一開始就已經不記得是誰先提出這麽個玩兒法了,憋了三年的一群大男生們關起了包廂們,不知從哪兒弄到了一疊片子,竟然就在包廂裏放了起來,嬉笑怒罵着邊看邊拼酒,輸了的給對方用手解決問題。

但那些人僅僅是用手的程度而已,許彥松和商井潤卻是縮在角落裏已經熱吻了起來,完全不同于平日裏蜻蜓點水般的親吻,這是真正的唇舌火熱交纏勾吮的吻,會讓人渾身發熱發燙發硬的吻,會焚燒一切理智的吻。

那一刻,沉淪!

至今回想起來,許彥松都覺得當時的他們太瘋狂了,周圍還有那麽多人,他們竟然就這麽抱在了一起,是誰先靠近的已經無從計較,唯一能證實的只有兩人呢關系的徹底改變。

如果僅僅是有了那麽一個吻,也許還并不算什麽,周圍的也有湊在一起做着什麽的。但許彥松清楚,其他人只是酒精糊了腦子,一時沖動而已,他卻是借着這麽個契機爆發出了一直壓抑在心底的對商井潤的莫名渴望,他一直以來半點都不願意去想清楚那意味着什麽的渴望。

當衆人還能想的起來應該找間賓館住下時,便晃晃悠悠的你搭着我、我拉着你的去了酒吧旁邊的一間賓館。那個時候的賓館沒有現在這麽多規矩,交了錢就直接能住下的。

然後,就在那個晚上,那件賓館裏,一直難受着沒有發洩出來的兩人一躺在床上就擁吻在了一起,默契地進行着之前未完的內容。無師自通一般,上下的位置上兩人并沒有掙紮太久,許彥松先妥了協,一切便順理成章地發生了。

被進入的一剎那,許彥松清楚地知道,他完了。連這種事都能接受都能妥協,什麽時候開始,他竟然已經這麽喜歡他的哥哥了麽!咬牙忍耐着痛楚配合着身後之人的進攻,在體內一股股灼燙的東西迸發而出時,許彥松捂眼哭了,不知到底是為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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