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2)

房子,拍了老半天門的結果就是,終于有人來開門了,于禦拎着手上裝滿文件十分有分量的公文包狠狠往對方臉上撞過去,“你他媽的,王琳呢?!”

一陣雞飛狗跳兵荒馬亂後終于以長坐辦公室的并且身高矮了一節的于禦敗下告終。

兩個姿色都是上乘的女人氣喘籲籲,衣衫不整七扭八歪各占沙發一角,沒力氣了才有了心思談正事。

兩個人都是知道對方存在卻沒見過真人的,一個是王琳學校校長,一個是室友,都是明白人,廢話不多說,趙卓研幾分鐘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得清清楚楚,比王琳那簡短的短信清楚多了。

“意思是王琳和那個趙兮凝結了婚還不讓離婚”

趙卓研眼底明顯的青紫,看得出精神本不是很好,點了點頭,想到于禦看不到,她又應了聲,“嗯”

于禦冷笑,轉頭看着躺在沙發另一頭的女人,“古時候離婚都常見,為什麽她們不能離婚”

趙卓研看着天花板,冷漠搖頭,“我管不了”

“那好”于禦爬起來,“帶我去那個地方,”

趙卓研偏過頭終于看了于禦一眼,“不行”雖然她厭惡那個主家,厭惡和那個地方有聯系的所有姓趙的,可是她不想再給她父親惹麻煩。

不能再讓她父親對那個肯定會對她寬大處理的老不死心懷感激和愧疚,不能再讓那老不死有機會光明正大的心裏帶着龌龊的念頭叫着她父親的名字,那個老不死的。

她父親真是個溫柔的人,揣着明白裝糊塗,對這個從小收養照顧自己的姑母只有感激和尊重,離開主家也是因為不想那老不死的深陷毀了那老不死的,就連母親的死也只是獨自傷心,從未怪過那老不死。

這老不死更是揣着明白裝糊塗的高手,沒挑明強迫父親不是因為憐惜父親,只是怕東窗事發那一日的難堪而已。

“琳喜歡她,自願留下的”趙卓研淡淡道,感情真奇怪,主家如果是一灘危險的沼澤,趙兮凝是生長在沼澤上的花朵,那麽王琳就是寄生于花朵的寄生植物,在那個危機四伏的環境,只有依附趙兮凝一人,自己連撲騰的能力都沒有,一榮俱榮,一衰俱衰。

于禦一愣,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從那條短信看,王琳似乎真是自願的,只是,“這蠢貨”

于禦脫力躺下,看着天花板,即使是喜歡,也不該這麽委曲求全,太不公平了。

Advertisement

房間裏一下子就只有鐘擺滴答聲,兩個人都不知在想些什麽,直到一個人忽然闖進來。

殷小賤一聽于禦一個人跑來找趙卓研了,立刻也扔下手裏的事火急火燎趕了過來,一來就看到躺在沙發上的兩人,自動忽略臉頰上有一塊明顯的青紫的趙卓研,眼裏只有于禦。

于禦的黑白套裙,外套落在地上,絲綢的白襯衫領子扯開,幾顆扣子搖搖欲墜,袖口直接撕開了,下巴有一小塊青紫,頭發有些亂,與早上出門時一絲不茍的樣子形成鮮明對比。

“啊!”殷小賤直接看紅了眼,随手抓了一個堅硬的東西就要往趙卓研身上砸去。

于禦一驚,愣了下趕緊去攔人。

看到殷小賤紅紅的眼眶,一瞬間,于禦心裏又回過剛剛想的那幾句話,即使是喜歡,也不該那麽委曲求全。

這之前她一直覺得在和殷小賤這段感情中,自己是吃虧的那個,被糾纏被逼迫,雖然現在也挺情願,可還是覺得自己犧牲的更多,現在回想起這些日子來的種種,才發現這個草包富二代才是一直委曲求全的那個。

出了趙卓研的家門,于禦一手拿着公文包一手提着高跟鞋挂在殷小賤身前,被殷小賤背着,她柔順的短發貼着她的臉。

“你太莽撞了”責怪的話卻沒有一思責怪的意思,反而帶着朦朦胧胧說不清的感情,就連都做好被于禦訓一頓的殷小賤都有些驚訝,心裏就更加內疚,“你的腳還痛嗎?都怪我太沖動了”

低頭看了眼于禦白皙修長的小腿到腳腕處有不自然的凸起,心裏惱悔。

“嗯,以後要注意”語氣輕輕,似乎并不在意,低頭親了親眼前的肌膚,感覺到緊貼着的身體一震,于禦伸出舌舔了舔。

舌尖在頸後的皮膚劃過,殷小賤的身體微不可見的戰栗了一下,身後的人卻不見停止反而變本加厲,殷小賤話音都要不穩了,“別……別了……等等……”

身後的酥麻的感覺應聲停止,殷小賤松了口氣的同時,心裏又有些空落落的,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于禦的眼直直盯着停在前面的車,然後收回視線很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夾在她腰上的兩條腿收緊,聲音有些異常,吐在耳背的氣息灼熱,“過去”

殷小賤一怔,臉嘭的一下就紅了,身上身/下,立刻像是火燒蟲咬一樣又躁又癢,跟打了雞血一樣不再猶豫背着人快步朝車子走去,把人放進去後,嘭的一聲帶上門自己也鑽進了後車座。

于禦是個沒有節操的,興致來了,看得過眼的都可以是□□,偏偏在她面前就變了個樣,除了被她有意無意磨蹭挑逗,來過幾次以外,這還是于禦第一次主動求歡。

于禦算是明白感情這種事,不是對的人和對的時候兩者具備,就順風順水了,有時候還要有些覺悟。

作者有話要說: 比較喜歡這一對,無論哪一個都是好情兒

☆、番外之最後的

頭幾年趙兮凝和王琳新婚燕爾,老夫人也沒趕着上去觸黴頭,讓她們輕輕松松過了五六年,趙兮凝二十四歲生辰一過,她将大權移交到趙兮凝的同時,終于開始着手為新家主物色德行兼具有資格為主家延續後代的伺君。

這一年老夫人已經六十,人老了就喜歡回憶往事,就是老夫人也不例外,這五六年,雖然表面上還是她掌事,卻其實已經顯露疲态,大大小小事物不知不覺交由趙兮凝手中,勢力在無形中被一點點的蠶食。

此時趙兮凝羽翼已豐。

趙兮凝找到老夫人時,老夫人獨自坐在房中對着一幅畫像垂淚,此時正是日落西山,房中燈火還未點亮,一片昏暗,趙兮凝只能看到老夫人蒼老的背影,心裏一瞬間劃過一絲異樣。

“……娘親”

似是早就知道趙兮凝此番的目的,老夫人顫抖的手伸向畫中人冷漠的眉眼,還沒觸到,手停在半空,輕輕的将畫放下,神情恍惚,看着房中深處的昏暗,開口帶着深深的疲憊和悔不當初。

“凝兒,為娘都沒得選擇的事,你覺得你能改變什麽嗎?”

趙兮凝眨了下眼,看着地下,長長的睫羽一片晦暗,絕豔的面容不似與王琳相遇那一年的青稚,愈加沉靜不可琢磨,已然是能夠獨當一面。

“只要娘親點頭便可”

“為娘點頭又如何,你以為為娘會幫着你做這些大逆不道的事!”老夫人站起轉身看着他,怒色上臉,也不知道是在氣趙兮凝還是其它,“那人根本不值得!”

“她是孩兒的夫人,孩兒說值得便值得”趙兮凝還是來時的模樣,不驕不怒,語氣也是平淡,說一不二的氣勢,卻在隐隐壓過年老的老夫人。

老夫人怒瞪她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兒,心疲力盡,最後洩氣,手指在畫卷上輕輕摩挲,又沉浸在回憶中,垂頭自呓,“若是……若是那時……”

見到這樣的老夫人,趙兮凝一直無波無瀾的臉上劃過一絲不耐煩和厭棄,不想再在這多呆一刻,語氣也有些重,“娘親,你許是不許?”

“随你……反正到頭來你也是不能如願的……”老夫人還是沒有擡頭,目光一直放在手上的畫卷。

得到答案,趙兮凝甩開衣袖轉身就要走,只是轉身後,身形在青瓦下一停,最後還是回身看着房中昏暗處,蒼老的婦人身上散發着悲傷,像是已經不知身處何處,完全沉浸在悔恨和悲傷。

若說當年她年少還不懂,可是現在早已明白,母親對那個從未見過面的堂兄的疼愛和她們是不一樣的。

“若是再給娘親一次機會,娘親的選擇還是不會改變,因為娘親的考慮一切以主家為先,是娘親為主家所用,而非主家為娘親所用”趙兮凝看着年老的婦人身形一震開始劇烈的顫抖,最後一下跌坐在椅子上,眼中只有悲憫和冷漠,最後轉身離開。

房中的燈火亮起,老婦人目光呆滞,嘴唇哆嗦,手上的畫卷被她抓得變形,最後淚水大滴大滴從她面頰流下,砸在畫卷上。

畫卷上的青年眉眼暈開,意外的柔和,俊美如斯,而她已經是哽咽聲粗喀的老婦人。

這件事,趙兮凝從未考慮過一個問題,那就是另一當事人,她堂兄的意願,就像她與王琳的親事,老夫人也不在乎王琳是怎麽想的。

那人無依無靠,她娘親疼他惜他,若她娘親要他,他有什麽理由不從,趙兮凝也從未考慮過這是悖德亂/倫,因為這個問題不值得一提。

趙兮凝只是覺得可憐覺得悲哀,她娘親,一生被主家主宰,不得不放手自己所愛。

她對老夫人的感情複雜,兒時的崇拜,被冷落的不甘,對贊許和認同的希冀,再到如今的憐憫和可悲。

收了那人,就是被嚼舌跟又如何,憑鐵血鎮壓,那些人最終也是只敢怒不敢言。

就如她将要做的,一時的動蕩換更加穩固掌控。

趙兮凝不納新房,沒人能硬塞,正好趙兮凝嫡親妹妹誕下一對龍鳳胎,過繼到趙兮凝和王琳名下,此事就此了結。

起初有人不滿,被趙兮凝殺雞儆猴,震懾得剩下的人閉緊嘴不敢再有微詞。

在這座大宅子住了六年,趙兮凝履行一開始對王琳的承諾,帶她出去見她的朋友。

兩個小孩還小,路上辛苦就沒帶上,只有王琳和趙兮凝兩人。

呼吸到外面的空氣,看着車外飛快掠過的城市,王琳有一瞬間的茫然,一開始那個宅子于她是陌生的,可是現在這一片繁榮熙攘讓她恍若隔世。

那個原本陌生的宅子現在有她的一對兒女,現在那裏才是她的家,而外面,唯一的朋友于禦不知道還記不記得她。

五年,五年的空白。

站在自己家的樓下,王琳仰頭望着自己的窗戶呆立了半個小時有餘,不知道于禦是不是還住在這。

“夫人”一直默默陪站的趙兮凝開口。

正值傍晚,上學的孩子都回來了,經過她們時都會奇怪的看兩眼,畢竟穿的衣服太奇怪像是電視上才能看到的,不過很好看,多看兩眼,一半是因為奇怪一半是覺得好看。

王琳近鄉情怯,她害怕上去敲門,結果來開門的是一個陌生人。

“今晚我們先去找個地方休息吧”王琳轉身拉了拉她的手,趙兮凝看着她,又看了眼樓上沒有異議點頭,轉身和她一起回車上。

打開車門,先讓趙兮凝坐進去,王琳正要坐進去時,一輛銀灰色的瑪莎拉蒂開過來,停在她們的車前,王琳只是看了眼就彎身坐進車裏。

瑪莎拉蒂的車主下車,她們說話聲音不大,卻因為離得近,王琳聽的很清楚。

“去看電影去看電影……要不燭光晚餐也好親愛噠去吧去吧……”

“閉嘴!”大概被纏煩了,這個聲音很不耐。

可是聽到聲音,王琳關門的手一僵,猛的擡頭看着前面往樓道口走去的兩人,其中一個人就是化作泡沫她也認得,應該是剛下班,身上的衣服還是那種一絲不茍嚴謹的套裙,只是外套脫下搭在旁邊女人手上,難怪脾氣那麽差,原來剛下班。

注意到王琳的異常,趙兮凝看向她抓了抓她的手,“夫人?”

王琳回頭笑了笑,抹了抹不争氣流下的眼淚,拉着她又下了車。

那兩人還在争,“link 今天是結婚周年紀念日我們就不要窩在家裏嘛”一個十分的委屈。

“案子明天就上庭,今晚還得再看看”另一個十分的無情。

王琳噗嗤笑了出來,聽到笑聲只見于禦一臉不悅回頭似乎是要尋找敢嘲笑她的人,只是見到那個流着眼淚傻笑的人,她一愣,然後表情瞬間幾度變化,震驚,喜極而泣,憤怒,最後揉巴揉巴成一團,囫囵吞棗的吞下去。

臉色極其難看,看向蠢貨旁邊的女人,她在思考把那個女人揍一頓的可能性多大,她這邊有她和殷小賤,她那邊,自動忽略王琳于禦眼神移到趙兮凝身後的車子裏面,駕駛座上一個大漢,副駕駛座上還有一個大漢,好漢不吃眼前虧,先憋着這口氣。

“傻站着幹嘛?還不過來”于禦語氣嫌惡得十分娴熟,像是中間沒有五年的空白,王琳幾乎是立刻沖過去一個熊抱,于禦給沖得倒退了幾步,才穩住,還沒說話,王琳就哭了出來。

“魚魚……”

這一聲,于禦只覺得鼻子一酸眼淚就要流出來了,只是于禦一把年紀了覺得哭太丢人而且殷小賤兩只眼睛還和鐳射光一樣好奇的看着她們,假咳了聲掩飾聲音的哽咽,眼裏水光卻是控制不住,“你這蠢貨還知道回來……”

被王琳果斷松開手的趙兮凝,面色不改,心裏卻是不愉的,走過去,看了眼同樣被冷落的殷小賤,對方好奇的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最後無辜的眨了眨眼。

趙兮凝一眼就判斷出這人是活在食物鏈底端,緩緩移開眼,看着抱着像是分不開的二人,忍住伸過手去把自家夫人拉回來的沖動,板着臉微微沉着聲喚了聲,“夫人”

于禦當然接收到來自趙兮凝的不滿,橫了這人一眼,松開王琳,近距離看到這個女人,她才知道王琳為什麽會跟她走了,看穿着打扮像是舊時代的大家閨秀,卻多了分沉靜,城府和魄力,是人中龍鳳,不單單只是個無害的大家閨秀。

不過王琳這蠢貨八成不是因為這些被她吸引,其實是看上了她的皮像了吧。

膚淺的人啊,啧啧。

“蠢貨,你的房我都拿來當儲物房了,還回來幹嘛?”于禦早就很有技巧不着痕跡抹幹淨丢人的眼淚,撇嘴,說是這麽說還是拉着她轉身往樓梯走。

王琳一愣,眼淚還沒抹幹,一把年紀看起來怪可憐的,于禦不忍正要說騙她的,王琳怒了,“那是我的房!”

于禦也怒了,去他麽的不忍,“你的房?知道這幾年我給你擦了多少次屁股……”

……平時這麽粗俗的比喻,于禦一定是不會用的。

最後殷小賤的周年紀念還是泡湯了,更可悲的是就連二人世界都沒了,苦哈哈的跟在後面,完全被三人遺忘了。

王琳一只手被于禦拉着,另一只手下意識牽着趙兮凝,畢竟這是她第一次離開主家,到外面陌生的世界,是個人就會不安吧。

回家王琳和趙兮凝洗過澡,吃過飯,王琳就陪趙兮凝一起睡在她房間,房間還是她離開前的模樣,等趙兮凝睡着了,王琳才出來和于禦促膝長談。

談到擦屁股的事,于禦看起來不欲多說,王琳本來只是以為她開玩笑,這麽一看是真有事,反而固執的問下去,于禦不說,王琳就自個想,忽然想起她還欠銀行五十萬。

“是銀行來收房了”失蹤五六年,拿房子抵貸款很正常,可是于禦皺了皺眉還是搖頭。

最後纏不住,猶豫再猶豫,于禦才吞吞吐吐說,“之前那些來找你為你父親還錢的人又來了……”

“我說過我只幫那一次,”想到他又去賭,王琳一肚子火,可是五六年沒見了,那些恨淡了,連這邪火也沒維持多久,心裏只有無力和怒其不争,“那結果呢?”

那些人要的只是錢,她不怕他們真的會像當初威脅的那樣剁手。

“你不在,那些人記得我,不敢鬧,而且剛好我有一件案子牽扯到他們頭目,他們頭目算是欠我一個人情,這事就讓他算了”

“哦,謝謝你”

“王琳……”

“嗯?”王琳擡頭看向她,于禦表情晦澀,張了張嘴又閉上然後又張開,“前兩年過年,你父親喝酒醉倒在大馬路上,一夜的大雪蓋在他身上蓋的嚴嚴實實,開車的人沒注意,壓了過去”

說的時候一直緊緊盯着王琳,王琳一臉茫然愣了好一會,眼淚才無聲無息的往下掉。

不是說好人不長命,壞人遺千年的嗎,那個混蛋為什麽……

其實還有一件算是擦屁股的事于禦沒有跟王琳說,畢竟和這件比起來完全不算事兒。

王琳父親的後事是于禦收拾的,這個男人再罪無可恕也是與王琳血脈相連。

休息了兩天,于禦帶王琳去墓園,站在墓碑前,看着碑上的照片,照片還是年輕時候照的,王琳眼睛酸澀,轉身頭靠在趙兮凝肩上。

當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和她血脈相連的人去世了,她一直以為他是可有可無的,此時心裏還是有種說不出的悲傷孤寂。

這種關系的人的存在就是像趙兮凝這種關系的人也無法代替。

在這住了一個月,王琳還是要回去,家裏還有兩個嗷嗷待哺的娃娃呢,送王琳出城,于禦開車回來,下車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樓下花壇上。

于禦只是看了眼就上樓了,還有一個沒和王琳說的麻煩就是這個小鬼,自從來找王琳被告知和人結婚去了後,這小鬼每隔一兩個月就要到樓下守着。

像是守着就能守到人一樣,人早就是別人的人了,就憑這小鬼的道行還不配和姓趙的鬥,就算不是這樣她也不同意,這個陰郁的小鬼一看就不是什麽好玩意。

作者有話要說: 算是把所有沒交代的都交代了,能跟着看到這裏都不容易,鞠躬!!謝謝謝謝~^O^~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