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激蕩
◎我是有病,我相思成疾,我太得意忘形了◎
陳宛如被他緊緊箍着, 唇舌間盡是他火熱的氣息,撩的她心慌慌腦子一片空白,在他冰涼的手指貼上她的脖頸時, 她猛地一個冷顫,用力推開他,揮手就是一巴掌。
被謝淮序穩穩握在手心,他目光缱绻含着寵溺的笑意看着她兇巴巴地瞪着眼,嗓音因剛剛的激蕩而微微沙啞:“你這一巴掌下去, 待會回到大殿, 聖人問起來, 我該如何回答?如實回答嗎?”
陳宛如繃着臉,眼底閃過一絲錯愕,難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何時變得如此無恥?”
謝淮序摟着她的腰似笑非笑:“不是說不認識我, 不記得我?你怎知我以前是如何?”
陳宛如眼神一閃,理直氣壯道:“侯爺認識舍妹?”
“不認識。”
“那侯爺怎知舍妹閨名樓芳?”
謝淮序看着她得意的挑釁,低頭一笑:“你機靈了。”
看着他那樣的笑, 陳宛如晃了一下神,板着臉道:“侯爺過獎了。”
陳宛如掰開他的手, 就要離開,卻又被他扣住了手腕, 她低頭間正要惱怒, 人忽然被拉了回去,只覺身子一輕,她以被他箍住了腿拖起穩穩坐在一旁的月臺之上。
剛剛一瞬而過的親密,雙腿離地的遠離重心, 讓她比謝淮序都高出了一個頭, 陳宛如心下恍惚:“你要做什麽?”
“我想吻你。”
話音剛落, 謝淮序再次按住她的後腦,輕輕一壓,他擡臉迎上。
這樣的角度,沒有重心的支持,陳宛如稍一反抗,謝淮序已經站入她的□□,這樣的被動的姿态,本就力量的懸殊,此時她更加無法掙脫他,尤其在雙腿感受道他的腰肢力度和溫度時,幾乎讓她整個人都是軟綿綿的不敢動彈,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他冰涼的唇擦過她的唇帶起一片濕意,再輕輕含住,極盡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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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淮序情動,捧住她的臉,指尖不經意間劃過她的眼角,感受到一點濕涼,他驀地睜開眼,陳宛如正迷茫地看着他,眼底微紅,眼中閃着晶瑩的光,無比委屈。
謝淮序頓時慌了,手足無措。
“侯爺滿意了嗎?能放開我了嗎?”她哽咽輕問。
謝淮序心神全亂,竟不知如何是好,陳宛如趁機推開他,一躍而下,可她的腿已經虛軟,落地便是一崴,卻沒有摔倒,謝淮序眼疾手快扶穩了她。
陳宛如惱怒地推開他:“有病!”
謝淮序臉上一片焦灼,從身後抱住她,深怕失去她:“我是有病,我相思成疾,我太得意忘形了,寶兒,我知道是你,你在生我的氣對不對?所以不想理我。”
他貼着她的頸肩,情深意切的喟嘆,是脆弱而帶着讨好的意味。
“侯爺今晚三番四次唐突失禮,舉止言語輕薄,是仗着位高權重,看不起我們陳家還是看不起我?”
她越是這樣生硬要跟他撇清關系,他越是焦急的不願放手:“當日是我欺負了你,但我與蕭霜序的婚約從頭到尾都是假的,我只是要救你......”
陳宛如突然打了個哈欠,一副慵懶的模樣道:“我困了,沒興趣聽侯爺說故事,侯爺能放開我了嗎?”
這樣的寶兒伶俐的讓謝淮序有些無措,在他愣神之際,已經被掙脫開,看着她加快的步子,謝淮序只是微微失落了一瞬,然後目光逐漸明亮起來,就像是一直生活在黑暗中的人忽然看到了光明,又想幹涸的沙漠中快要渴死了發現了一處清澈的小溪,總之,生活處處是美好與希望。
其他事不急,慢慢來。
陳宛如回到大殿時,熱鬧的大殿又安靜了一瞬,看着她落座後,大殿又重新熱鬧了起來,陳霁看了一眼臉色不好的女兒,問道:“沒事吧?”
她搖頭,餘光瞥見謝淮序也走了進來,剛剛才熱鬧舉杯的大殿又靜了下來,謝淮序堂而皇之,沒有一點顧忌,從進大殿目光就沒有從陳宛如身上移開過,坐下時,也依舊看着她,嘴角一點清淺的笑意。
衆人心知肚明,目光不時在兩人之間移來移去,陳宛如本不想理會他,但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目光越來越肆無忌憚,她忍無可忍瞪了謝淮序一眼,謝淮序微微挑眉,目光依舊灼人。
這麽明顯,傻子也明白了。
宴會結束後,聖人因心中的疑惑,即刻留下了陳霁,陳宛如只能一人獨自回府,她的馬車剛出皇宮,忽然停了下來,陳宛如揚聲道:“發生了何事?”
外頭的車夫沒有出聲,宛如疑惑地打開窗戶,謝淮序正立于車外,凝神望着她,霁月清風,宛如愣住了,随即擰起娥眉瞪着他。
謝淮序面不改色:“剛剛因陳小姐,不小心牽動了舊傷複發,不知陳小姐可否送在下一程?”
宛如眸光一緊,又放松下來,硬聲道:“侯爺舊傷複發,與我何幹?”
謝淮序意有所指地看着她:“你忘了,剛剛在偏殿......”
宛如騰地一下紅了臉,立刻阻止了他:“這裏是皇宮,聖人愛護侯爺,侯爺想要什麽樣的馬車都可以。”
謝淮序好整以暇:“我這人為人講究,不是什麽馬車都能坐的。”
“那我愛莫能助了。”宛如正要關上窗戶,卻被謝淮序按住。
“你當真忍心見我拖着傷體走回去?”謝淮序微微皺眉,語聲低沉含着一絲絲乞求。
宛如點點頭。
這時馬車裏移出來半張臉,是宛如的貼身侍女海棠,她向來機靈,将他們的對話聽的明明白白,立刻明白了謝侯爺的意思,立刻道:“小姐,左右侯府也順路,侯爺已經開口了,咱們也不好拒絕,否則傷了兩家體面。”
宛如瞪她一眼,真是平時太過縱容了,海棠嘻嘻一笑,立刻下車去朝謝淮序行了禮:“侯爺請。”
謝淮序滿意地看了她兩眼:“是個比荷花機靈的。”
海棠雖不知荷花是誰,也不好問主子,只能歡喜道:“謝侯爺贊賞。”
等謝淮序上車,海棠就自覺坐在了車夫旁,車夫小聲問海棠:“這謝侯爺是對咱麽小姐有那個意思?”
海棠眨眨眼反問:“還不明顯嗎?”
謝淮序上車正要坐到宛如身邊,她立刻道:“你就坐那,不許說話,不許動,否則立刻請你下車!”
謝淮序莞爾,乖乖坐在她指的地方,既不說話,也不動。
宛如為了不看他,直接閉上眼閉目養神,可還沒一會,就坐不住了,車廂裏太安靜了,她反而有些局促起來,尤其在感受到臉上一圈又一圈灼人的目光時,她頓時睜開了眼,果然與謝淮序的目光對上了,她氣呼呼瞪着他:“你總看着我做什麽!”
謝淮序沒有說話,靜靜看着她。
他的不理人,宛如更加惱了:“你究竟想做什麽!”
謝淮序輕嘆道:“你不讓我說話,我不說話,你又惱了。”
宛如一口氣提到了喉嚨口,氣結。
她這樣同他生氣,都讓他覺得高興,是個活生生的人,生動活潑,會生氣,會委屈,還會跟他吵架了,真好,今晚的他,當真是得意忘形了。
宛如在他熾熱的目光下,越來越緊張,強逼着自己冷下臉來:“我看侯爺好的很,壓根沒有舊傷複發。”
謝淮序慢條斯理道:“舊傷的位置你知道的,當真複發了,若是你不信,我讓你看看以證清白就是了,莫要說我騙了你。”
見他就要去解衣襟,宛如吓得都結巴了:“我我我相信,你,你別解!”
這種狹小的空間,他真要解了......一瞬間,她覺得車廂裏有點悶,有點喘不過氣,她打開了窗戶,一陣秋日的涼風吹進來,她才舒暢些。
“這處舊傷複發過一次,是為了護住那支紅寶石的玉簪,你還留着嗎?”
“早就扔了。”宛如反應遲鈍,下意識只想反着他的話說,已經比腦子快了一步,話音剛落,她就瞳孔微張了一下,看向謝淮序,他正看着她,不知是高興還是難過。
謝淮序知道宛如就是他的寶兒,所以當她下意識回答時,他眼中的高興瞬間黯然了下來,語聲失落:“是那日太生氣太傷心了,所以扔了嗎?”
“侯爺若是再說莫名其妙的話,我就請你下車了。”
她如今在氣頭上,他也不能問她當初究竟是怎麽回事,但是實情的大概他也猜得出,是陳霁做下了移花接木的法子,讓大家都以為寶兒死了,再告訴了寶兒她的身世,順理成章帶寶兒回陳家,這麽做無非是給寶兒新的身份,讓她從斂春樓事件裏摘出來,可如今又高調地帶她回京,又是想做什麽?
而另一邊,聖人也在與陳霁說起此事,聖人一臉凝重:“太子選妃在即,陳霁上書表明要将自己的女兒嫁入皇室,與陳卿結為姻親,朕自然樂見其成,但今晚你也看到了,淮序對你女兒也是一片真情,朕看陳丫頭與太子的婚事暫且壓下不提。”
宛如與寶兒長得一模一樣,又見謝淮序那樣,聖人自然明白,陳宛如就是寶兒的事實。
陳霁聽了倒是不意外,淡淡笑道:“這門親事聖人雖未下诏,但聖人有此意是百官心知肚明有目共睹的,何況,小女對謝侯爺并無那個意思。”
聖人皺起了眉難掩不悅:“你是說,嫁入東宮,是你女兒的意思?”
陳霁淡笑不語。
聖人沉默了一陣,道:“那此事且看吧,順其自然。”
陳霁起身行禮:“臣遵旨。”
聖人雖說是順其自然,可等陳霁走後,他立刻去了皇後那兒,表明已打算立明家行曦為太子妃。
皇後之前的确更加中意行曦,可聖人前段時間還猶豫不決該選行曦還是陳小姐做太子妃,今晚忽然就決定了,擺明了是要将陳宛如留給謝淮序了。
她心中不忿,明明太子才是他的兒子,他卻偏心謝淮序,那陳宛如若當真如傳聞所說是個臉上有疾的醜八怪,自然配不上她的太子,指給謝淮序也就罷了,可陳宛如那般貌美,不入東宮實在可惜了,反正太子娶了太子妃,還有側妃,也無不可。
但她怎敢明面違逆聖意,還得歡喜地應下,等聖人一走,她也去了東宮,與太子秉燭夜談:“行曦知書達理,溫婉優雅,的确堪配太子妃之位,只是這陳小姐,也實在美麗,你是太子,想娶幾位妃子都不為過,若是你也中意陳小姐,将來也可将她納入東宮為側妃。”
她其實還有一層意思,就是故意要和聖人暗中較勁,她就不滿聖人對謝淮序過分的關心和疼愛,這一回聖人想把陳小姐留給謝淮序,她就偏要讓太子搶過來。
可太子倒是平常:“這種事強求不得。”
皇後還在為太子的奪美大計出謀劃策,而陳家大小姐長得與當初侯府的寶姑娘一模一樣的事不過一晚,就已傳遍了京城了。
一大早甄氏就火急火燎去了行曦的房間,行曦還在梳妝打扮,她就屏退了所有的下人,關上門道:“那陳小姐長得真和葉寶兒一模一樣?”
行曦對鏡自梳,淡淡應了一聲。
“那她的容貌豈不是......”
在行曦淡淡暼過來時,甄氏閉了嘴,自己女兒的心結,她當然清楚,只能急切道:“那這麽一來,你和太子的婚事怎麽辦?陳家是一方望族,又手握兵權,聖人會不會改變了心意選她做太子妃?”
行曦道:“若陳宛如只是單純的美貌,我或許還有些擔心,可她既然長得像葉寶兒,那便沒什麽可擔心的了,您忘了表哥嗎?”
甄氏一愣,随即笑了,一邊高興,一邊笑自己糊塗了,笑着笑着,她又擔心了起來:“那陳宛如是不是寶兒?”
行曦只道:“她不會承認的,陳家也不會讓她承認,承認了只會讓宋太師重新揪着不放,也會把陳家卷進來,所以,她是不是葉寶兒,一點都不重要。”
***
而這一晚陸乘淵一直在物色絕色大美女,根本沒聽到這個消息,一大早就帶着他物色好的四個美人浩浩蕩蕩去了侯府。
他想過來,雖然之前給謝淮序送美人的事引來了非常痛苦的後果,可這一回興許不一樣了,謝淮序正值傷心痛苦的時候,若是個人在身邊撫慰他的心,說不定就能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知道你的心已經千瘡百孔,可我不能看着你自暴自棄,我給你選了四個美人,都是善解人意的解語花,你就留着,必要時候的排遣排遣苦悶也好。”陸乘淵一進謝淮序的房間就噼裏啪啦說了一通,一擡頭,他差點晃瞎了眼。
陸乘淵怔怔地看着謝淮序,今日的他簡直魅力四射,好像從前的精氣神一瞬間都回來了,甚至那清華的氣質尤勝從前。
“你......你,你終于想通了!”陸乘淵簡直要熱淚盈眶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啊,走,看看我給你選的美人。”
他不由分說拉着謝淮序往前廳走去,前廳的美人一見謝淮序,個個心花怒放,眼底含春,齊齊行禮,那嬌滴滴的聲音簡直能讓冰塊融化。
謝淮序看着她們,眉頭一緊,看向陸乘淵。
陸乘淵道:“男人嘛,必要的時候是要發洩的,你還沒有經歷過男女之間的那種美妙,那食髓知味的滋味等你體驗過,你方知從前的苦難都不算什麽,這四個美人都是送給你的。”
四大美人聞言羞紅了臉,又頻頻朝着謝淮序暗送秋波,謝淮序太陽心的青筋凸起,正要發怒,卻聽到一道細軟冷冷的聲音:“我來的不巧,打擾各位研究食髓知味的話題了。”
衆人聞言看過去,陸乘淵頓時長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是他眼花了嗎,他拼命揉了揉眼睛:“葉,葉寶兒?”
謝淮序心下一緊,急忙走過去,懷裏卻狠狠被砸了一下,他低頭,就見他昨晚故意落在寶兒車裏的玉環掉在地上碎了兩半,他微愣:“寶兒......”
寶兒掉頭就走,海棠也氣呼呼地跟着跑了,虧得昨晚她還覺得這謝侯爺一定是喜歡她家小姐,見他的玉環掉在車裏,勸她小姐親自送來,免得被有心人看到了,這種私物在她這裏,傳揚出去不好聽,不過就是給他們制造個機會,誰承想見到這一幕,真是氣死了!
南宋乍然見到自稱陳家小姐時的寶兒,也吓了一跳,但更多的是高興,連通傳都不用了,直接領着她進來,想給侯爺一個驚喜。
還真是驚喜啊......
陸乘淵顧不得情況的嚴重性,拉住就要追出去的謝淮序難以置信:“她,她是寶兒嗎?是嗎?”
謝淮序看着他怒極反而冷靜了下來,吓得陸乘淵瞬間放了手:“你,你什麽表情?”
謝淮序冷哼:“我想,金幼寧對于你經歷過食髓知味的事情很感興趣。”
陸乘淵臉色煞白,謝淮序揮手甩開他,就追了出去,陸乘淵朝着謝淮序奔走的方向嚷着:“我沒說我經歷過!你別冤枉我!”
他說完,發現南宋一臉狐疑地看着他,他惱羞成怒:“看什麽,我聽別人這麽說,照搬着來勸你家侯爺的懂不懂!”
南宋:“哦......”
“陸少卿......”四個美人手足無措,不知現在什麽個情況,“那我們怎麽辦?”
陸乘淵暼了她們一眼,沒好氣道:“怎麽辦?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這是什麽事啊!這葉寶兒怎麽會突然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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