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1
【TSN/ME】The Very Last End /末日之戰
by蒼瞳
棄權:不擁有。
警告:半AU,作者全程胡說八道。
總結:他們當然可以和好,對吧?反正全世界的人都要死光了。
這有點扯淡。
嚴格來說,面對人類五千文明将要滅亡,我們所知歷史走到盡頭這一事實的時候,不是應該更專注悲壯一點?這可是五千年的歷史好吧?誰知道下一次原始人嗚哇哇大叫着猛捶胸口到社交網絡風靡全球又要等多久,想想我們偉大的藝術和科技,想想那些還坑着的電視劇,配合一下做出點悲痛欲絕痛哭流涕的表情好吧?
但你的确不能否認這實在太他媽扯淡了。
或者是某種超新星爆發的射線①,或者是來自某些高級文明路過銀河系的順手打擊,或者是深埋于地心某種暗設毀滅機制被無意激活,或者只是你科幻小說看太多。總之,恭喜,我們都沒太長時間好活。
“末日”情況最早爆發的地方是東南亞。
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還沒怎麽恐慌,一切都很正常只除了因為流鼻血牙龈出血頭痛發燒的人忽然擠滿醫院,老護士跟裝甲車一樣拿着體溫計從走廊這頭沖到另一頭并撞飛所有企圖插隊的人。然後有人的手臂吧嗒一聲掉了下來,那個人盯着灰白斷面的樣子就像在瞪一節被菜刀切歪了的紅腸。這還不是最糟的,在急救人員趕來之前,一只帶着組織液和血絲的,更小一號的手臂從斷面伸了出來,并且不受控制地四處揮舞把惡心巴拉的粘液撒得到處都是。深吸一口氣,人群終于放聲尖叫。
異變的人數越來越多,政府先是隔離了醫院最後不得不封鎖了整條街道,然而也并沒有什麽卵用。詭異的是,異變的形式并非單一不變(像最初那個人不停地斷掉四肢再重新生長),它簡直就在跟挑戰人類想象極限一樣層出不窮花樣繁多,如果你此時此刻走出大門,走上大街,看着那些臉變成藍色的人,肩膀上長出植物的人,皮膚不斷融化的人——你只會想拍拍臉再轉身重新回去睡一覺。
嘿,說真的,這個末日來得一點都不嚴肅專業好嗎?
Eduardo幸運地沒有經歷任何上述恐慌,或者如上竭斯底裏大喊這他媽扯淡的情況。
他因為重感冒請假在家睡了一天。睜眼的時候是下午七點,他爬起來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汗濕的T桖皺巴巴貼在身上,他打了個寒戰踢開被子去洗澡,中途還被自己扔在床邊的長褲絆了一下。
洗完澡也并沒有清醒多少,反而被過燙的水汽蒸騰得更加暈乎。他餓了21個小時,發着燒,鼻涕流得跟個弱智一樣,還他媽找不到衛生紙,所以你并不能責怪他看都沒看接起一個從他走進衛生間就開始響個不停要把人震聾的電話時候語氣不那麽友善。
Advertisement
“誰?!”
“謝天謝地!你總算接電話了!”
Eduardo擰着眉毛把手機拿遠了點兒去看來電顯示,然後僵住了。Mark Zuckerberg。倒不是說他還存着他的號碼,只是,你知道的,只是學經濟的對數字排列組合都很敏感而Eduardo恰好記憶優秀好嗎?
“Eduardo Eduardo?你還在嗎?”
他猶豫了五秒鐘要不要直接挂斷,通話那邊似乎開的是免提,他大概聽到了Dustin尖叫的背景音,而顯然正在跟他通話的也不是Mark本人。但他真的,完全,不知道要跟他們說什麽,在五年後。
所以最後Eduardo只能常規地回答:“Chirs?是的,我在。”
“天啊,你還好嗎?你,你沒有異變的是不是?我看到了一些緊急報告這簡直難以置信,我是說這是真的嗎他們真的就這樣——”
語無倫次的Chirs非常少見,但Eduardo不得不打斷他:“你知道我完全不懂你在說什麽對吧?”
電話那頭安靜了一會兒,幹澀地說:“打開電視Eduardo,然後,然後我也不知道怎麽辦,別出門吧大概?”
Eduardo挂了電話,舉着手機在空蕩蕩的客廳站了一會兒,然後在被一個巨大的噴嚏襲擊前打開了電視。
五分鐘後他抖着手給邁阿密打了個電話,“我是Eduardo,請……請幫我接通Saverin先生。”
“請稍等。”
“好,好的。”
(兩分鐘)
“……抱歉,Saverin先生不想跟您講話。”
Eduardo沒考慮多久就打開門走了出去,還不到八點整個區域還是和新加坡每一個傍晚一樣安靜。他懷抱某種不清醒和巨大驚吓後神情恍惚的勇氣異常平靜地步行了半個小時,遇到了第一具屍體,他認出她是他的鄰居,昨天晨跑的時候還打過招呼現在以一種極其扭曲關節反折的姿勢橫躺在馬路中央。周圍幾乎已經沒有活着的人了,Eduardo損失了只拖鞋來阻止一條渾身潰爛的變異狗去咬爛他鄰居的臉。
他沖到邊上把胃酸全吐了出來。
Chris的第二個電話解救了他翻騰的胃袋。
“加州也出現了異變,雖然看起來比東南亞好一些但總會惡化下去。我打算叫所有人離開這裏。”感謝上帝他聽起來居然還那麽該死的冷靜,“Eduardo,跟我們在俄羅斯彙合。”
“Mark呢?”在撕爛自己嘴巴之前這句話已經脫口而出,“不,只是,我是說,你說的跟‘我們’彙合,嗯,所以——”好吧他最好還是他媽的閉嘴吧。
那頭再次安靜了比思考更長的時間,Eduardo光着一只腳站在路燈下努力不去看幾步外的血跡:“Mark……很好,他會和我們一起走。現在沒人還有心情更新Facebook狀态了我猜呃他說他會和我們一起離開。你也會來的是嗎?”
“……”他不知道。
“Eduardo!”Chirs又用上那種即将痛揍全世界的語調:“整個東南亞已經不安全了而政府對發生了什麽仍舊毫無頭緒更別說預防方法。離開新加坡!通知你所有的朋友和親人,帶上女朋友或者男朋友,趁還允許出入境之前離開!你會來的是嗎?!”
“Chirs……我……”
“是嗎?!!”這回是貨真價實的咆哮。
惹惱抓狂的政府官員顯然不是什麽好選擇,Eduardo磨蹭了下左腳,深吸一口氣:“是的,是的我會。”
問題在于,Eduardo沒有親密的朋友也沒有親人,更別提女朋友男朋友。
但他還是迅速地給通訊錄裏所有的號碼都發了短信(基本上是下屬和同事,他的心理醫生,前女友,幾個其他地方遇見的有趣的人),只有五分之一的人回複了他,除了他助理的回複是一片亂碼之外其餘人并毫不意外地都拒絕離開。他們的家人都在這片土地,他們與所愛同在,Eduardo表示可以理解。
[逃亡的主意聽起來蠢透。]一個在地鐵站認識的流浪吉他手這樣回他[像某部配角一定會死光的三流僵屍片,祝你好運我的朋友,我選擇和Lisa(他的吉他)留下來見證地獄!你得承認這可比逃走酷多了!]
好吧。
于是,好吧。Eduardo對自己說,把一些必需品胡亂塞進一個背包然後扔上車,猛地踩下油門時他希望事情還沒有到天下大亂的地步。
Eduardo的直覺總是在壞的地方奇準無比。在中東某個城市等候轉機時候,工作人員通知他們從現在開始所有航班都取消了。
他劃開手機發現有五通來自Chirs的,二十通來自Dustin的未接來電,還有一個來自Mark的手機。他盯了那串數字十分鐘後按下通話鍵,語音提示對方已關機。
他聽到來自機場入口處的叫聲,人流迅速往另一側擁擠過去,哭叫的聲音在他聽來特別遙遠。看來異變已經蔓延到這裏。Eduardo站起來覺得自己在看某部配角一定會死光的三流僵屍片,最大的那個“僵屍”腹部縱向裂開巨大口子,并不斷從黑紅色的裂口中噴出形态可疑的顆粒,看起來就像一只四處散播孢子的肥碩香菇。
Eduardo為自己的臨危不懼以及優美文學修辭感到驕傲,又緩慢地回味了一會兒“孢子”這個詞的意思。——接下來的三分鐘他都用來破壞緊急出口的鎖好把自己完整地從香菇的繁殖範圍裏拔出來。他随便砸了某輛停在停在門口的越野車車窗玻璃,瘋狂地開出快一公裏才想起所有的行李(這意味着應急食物、藥品、刀具等等)都被落在了機場。
去他媽的,他想,努力想把肩膀上的一些香菇孢子抖下去,最好俄羅斯值得這一切不然他一定會把Chris鼻子揍歪,或者Mark的。
他再沒有打通過任何一個人的手機,包括Mark的。
接近俄羅斯邊境的時候Eduardo遇到了個大麻煩。
他在空無一人的加油站給越野車加油時候被一只熊一樣的怪物襲擊了。老天,他不過是剛把加油槍塞進那個該死的油箱裏那只不知道躲在哪兒的畸形生物就沖出來差點撞斷他的腰。連帶着被撲倒的同時Eduardo反應靈敏地抽出加油槍給那家夥後頸上狠狠砸了兩三下,就算怪物後背覆滿了厚厚皮毛,他發誓被咬死之前一定要英勇地反擊不讓對方好過。
他擡起頭看到襲擊他的怪物有雙奇特的藍眼睛,Eduardo快速地擡腳把它踹下去,連滾帶爬地往駕駛位挪。
“滾下去!”
他沖扒在窗口上的怪物吼,企圖把側門合上。而顯然異變後的生物是無法理解這些的,依舊兇惡地拿爪子往他身上撓。Eduardo從座位下翻出獵槍(路上順的)準備轟爛它腦袋,上膛之後他把槍口抵在了對方腦門上,怪物忽然安靜下來與他對視,Eduardo因為那雙太像人類的眼睛打了個寒戰。
……然後那只天殺的怪物嘶吼一聲把側門徒手拆掉,趁Eduardo目瞪口呆的瞬間極其靈敏地爬了進來,順便搶過他手上的獵槍打了個結扔出窗外。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Eduardo除了維持着拿槍的姿勢杵在那裏之外什麽也不能做,等他回過神來立刻去開駕駛座傍邊的側門想跳下去,而那只怪物拿爪子重重捶了下儀表盤粗暴果斷地按下了方向盤上的門鎖。
……??!!
“所以你是想……搭便車?”捶儀表盤。
“你能聽懂我說話?”再次不耐煩地錘儀表盤這回催促的意思就更明顯了,老實說Eduardo很擔心氣囊會爆出來。
“你得知道,我從來沒見過那麽不要臉的家夥。”Eduardo終于把視線轉回前方,有點神游地喃喃自語,“随便吧。”
他發動了爛掉一邊門的越野車。
當被更多的怪物(或者說異變後的貓貓狗狗或者更具威脅性的棕熊狼人類)盯上,并發現它們都争先恐後地想要在他跳下車洗劫雜貨店時候啃掉他的臉時候,Eduardo失去了最後的耐心。
他沒有更多的拖鞋用來拍走這些煩人的東西,也找不到順手的板磚,連續四十三小時的神經緊繃讓他異常暴躁也讓他從雜貨鋪架子底下翻出散彈槍(戰鬥種族萬歲)對着頭頂滴口水怪物(人類)扣扳機時候再沒有戲劇化地情緒失控。
他不知道這怎麽發生的,兩天前異變的生物還只會搖搖晃晃傻乎乎地對他揮手流口水,現在它們已經能夠把Eduardo堵在雜貨店狹小的收銀臺下面只等子彈耗光就把他拖出來嚼掉。他甚至不知道那只該死的不要臉的搭便車沒給小費的怪物現在在哪兒,車一停下它就跟尿急一樣迅速跑掉了。好吧,他的确不需要知道外面等着撕碎他的怪物又多了一只。
他不抱什麽希望地再次撥了Chirs或者Mark(沒顧得上看具體是誰)的手機,好極了這回終于不再是關機語音提示,而是直接被轉到了留言信箱。
“Chirs!!”Eduardo湊合接受了留言信箱,自暴自棄地吼道:“我可能——”槍聲“沒法——”更多的槍聲“跟你們彙合了抱歉!祝你們好運!”
他手軟得幾乎握不住槍管靠在角落的牆壁上想了一會兒,然後沖外面打出最後一排子彈:“順便幫我向Mark問——”
……他聽到一聲熟悉的嘶吼,然後身後的收銀臺就被整個掀飛。抱着滾燙廢鐵所在角落的Eduardo震驚地仰起頭剛認出那是他詭異的旅伴就被扯着前襟提了起來。接下來的場面堪稱夢幻,他的夥伴跟團一團抹布一樣把他扯起來塞進懷裏轉身撞撞跌跌地奔向越野車。
它先是把他扔進了副駕駛,從駕駛位爬上來坐定之後捶了下方向盤憤怒地對着自己的爪子咆哮了一聲,再重新把Eduardo拖回駕駛位,繞了一圈回到副駕駛,然後開始盯着他猛捶儀表盤。
Eduardo不需要它催促第二次,立刻驚魂未定地踩下油門。
當喘着粗氣沉默地把車開出好遠之後,Eduardo發現他的旅伴還在旁邊對他虎視眈眈。
“呃……你餓了嗎?”
這回怪物開始挫敗地捶座墊。
Eduardo在它賭氣轉過身的時候看到了它的後背——它正在長出翅膀。
他們短暫的結伴旅程止于Eduardo插入它腹部的一把排骨刀。
他也不樂意這樣做的好嗎?比起抄起一把什麽見鬼的廚刀深刻感受每寸沒入時候的血肉阻力他寧願還是能搞一把槍,問題瞬間解決。在被按在地上被那雙眼睛盯着的時候給它來那麽一下的感覺真的非常不好,這讓他看起來像個忘恩負義的混蛋。
最開始Eduardo只是想找個空房子過一晚上,他太累了,渾身都是黏糊糊的口水味兒。他足夠幸運地找到一幢被遺棄的獨立別墅,還有大振軍心的滿當當冰箱,設施齊全的廚房和浴室!他還沒來得及告訴他的旅伴他要去搞點填肚子的東西,請自便。它就迫不及待地沖進了屋子。
所以當他快速沖了個澡堪稱愉快地為他的同伴剁肉塊時被人從背後撞翻在地,他奮力反抗本來就是很正常的反應對吧?不正常的是他的旅伴,它像在承受巨大痛苦一樣翻滾咆哮,Eduardo能看到那對不成熟的翅膀扯破它後背的皮膚,它每一步都走得搖搖欲墜。Eduardo試圖跟它說話,只換來更狂暴地大肆破壞。他謹慎地盯着它,決定先離開廚房。
只是一瞬間的事,那只怪物忽然對準他撲上來,張開大嘴露出一口好牙。他本能地側了一下,怪物的尖牙堪堪錯開戳穿他喉嚨的角度重重落在左肩上。Eduardo大概真的丢臉慘叫了,他大概還更丢臉地哭了,這是在太他媽痛了他簡直錯覺肩膀已經碎掉而它忽然拔出了尖牙,直直盯着他,喉嚨裏埋下一聲模糊的吼叫。Eduardo盯着它的眼睛咬牙把握在右手的尖刃送了出去。
他扶着廚櫃站起來的時候他們都在流血。腿軟得幾乎立刻摔倒踉跄了兩次才站穩,他罵了一句狗屎把冰箱裏的大半食物都掃進袋子裏,再快速沖上二樓拿了些藥。
他頭暈目眩路過廚房門口還能聽見他旅伴掙動的聲音,緩慢死去的聲音,還有一些低沉的哽咽。Eduardo沒有進去,磕磕絆絆地把所有東西拖上了已經破破爛爛的越野車。
摔上門爬進駕駛座,他手抖得捏不住鑰匙。
他在昏迷前隐隐約約聽見有什麽在響,吵得要死。他摸索着想再找把什麽排骨刀之類的剁掉它,然後反應過來那是他的手機。
“Eduardo!Eduardo說話!你在哪裏?!”Chirs,永遠可靠的外交官。
“M——”
“Wardo!!”呃,Dustin。
Mark他媽的在哪兒?!
他想這麽吼回去,但最終暈了過去。
“Mark他媽的在哪兒?!”
坐起來就看到Sean Parker杵到眼前的臉,Eduardo感覺世界不能比這個更糟了。
“Wow——睡美人醒了!”
Sean眨巴眨巴眼睛,輕佻地吹了個口哨沖外面喊,他依舊衣着光鮮精神飽滿自在得像要去參加百萬會員慶祝會,肩膀痛得死去活來的Eduardo真的很想打他。
然後就爆炸似的,門口忽然就擁進來一堆人,Chirs,Dustin,Sean還有一些他不認識的家夥跟憑空出現似的圍了一圈。Dustin剛張開嘴醞釀尖叫或是歡呼或是哭喊或是随便什麽Eduardo應付不來的東西就被Chirs拖開,Sean舉起雙手沒有什麽必要地澄清我發誓我可沒有吻他,Chirs似乎想哭又想要笑這讓他臉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難看,“你昏迷太久了,Eduardo。”
而Eduardo環視了一圈,終于問了那個問題。
然後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烏雲過境也沒有這麽立竿見影的效果,這見鬼的壓抑和哀痛般的沉默。
Eduardo于是更輕地又問了一遍,Mark在哪兒?
沒有人回答。
注解:
①致敬大劉的<超新星紀元>,超新星爆炸的射線讓地球上所有13歲以上的人染色體收到不可逆損傷只有幾天可活,小孩們要在這幾天學會管理國家決策外交戰争等等,然後完成交接。
——TBC——
作者有話要說: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