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36夫妻之實

佟氏由上房回來,徐媽媽跟了進來,佟氏寬衣,道:“惠姐急難解了,我也适時離開了。”

徐媽媽愣怔住,主子頭幾日說一次離了賈府的話,她以為是一時說着玩的,被她勸了幾句,也就擱下了,不想主子又提起這話,看來是真有此心。

徐媽媽嘆口氣,郁色道:“主子若真有此心,量老奴也攔不住,可主子總得問問舅爺的意思,擅自做主,意氣用事,将來後悔,想回來可就不能夠了。”

佟氏心裏腹诽:若離了這裏,我還回來,沒病吧?

嘴上卻說:“這事不知能不能成,有幾分眉目在說不遲。”

又想起嫂嫂胡氏嘴臉,定是不能容她的,最好的法子就是自己挑門單過。

徐媽媽看主子動了這心思,料也勸不動,咳聲道:“哥兒和姐兒,可都是主子身上掉下來的肉,難道主子真舍得?”

佟氏确實心裏放不下,聽她一說,也有幾分難過,道:“哥兒在過兩年就分房另過,不能跟我這姨娘住,惠姐女孩家出嫁就是別人家的人,不需挂念”

徐媽媽道:“不知爺是個什麽想頭?太太聽了,一定是樂意的。”

佟氏道:“爺有小鸾和婉兒兩個,心裏對我厭煩已久,我求去,倒是有幾分機會,太太答應了,心裏正巴不得。”

佟氏話雖如此說,可想起那日賈成仁過她房中,她看得出,對她仍有幾分心思,眼前又閃過賈成仁陰霾眼神,心裏七上八下,可話已說出,但願老天有眼,成全她。

徐媽媽搖搖頭,含怨道:“當年真不該結這門親,那都是老爺在世,執意把姑娘給人做小,誰也攔不住,姑娘自個也願意,到如今卻是這般結局,姑娘一輩子生生毀了。”

佟氏看她難過,知道為自己擔心,心一軟,道:“媽媽若不願意走,就留下。”

徐媽媽這次沒一分猶豫,斷然道:“老奴這輩子跟定姑娘,姑娘去那,老奴就去那,哪怕是去乞讨,也是老奴去,不讓姑娘抛頭露面。“

佟氏感動,眼圈有點紅紅的。

經過這次的事,她知道王氏已恨她入骨,留在賈府,賈成仁也難護她周全,不如借此機會,求去。

上燈,祯哥方從學裏回來,過正屋,佟姨娘正沖着燈縫制祯哥小褂。

聽見輕輕腳步聲,從衣裳上擡起頭,見祯哥溫和地笑道:“今兒回來的晚,我讓柳嫂留了一碗醪糟圓子,等你回來吃。”

佟氏收了最後一針,對祯哥道:“正巧,這衫子做得了,哥兒來試試。”

祯哥走上前,佟氏幫他穿上,左右打量道:“正好,不大不小,哥兒明個就穿着上學吧,能涼快些。”

祯哥擡頭看着她,低喚了聲:“娘,我有衣裳穿,娘不用這麽操勞。”

這是佟氏自穿過來,頭一次聽這孩子說一整句話,摸摸他的頭道:“哥兒以後要用功讀書,不管旁人怎麽看你,只要你自己争氣,就沒人瞧不起你,像你父親也是庶出,不也靠自己出頭了嗎?”

祯哥頭次聽母親說這些話,從前母親只教導他在父親面前如何争寵,如何算計家財,要他提防嫡母,嫡兄姐。

祯哥眨眨眼,用力點點頭。

佟姨娘想這孩子就是話少,比他姐姐惠姐懂事,心裏明白。

佟氏輕柔道:“回去歇着吧,明個還要早起。”

祯哥出去,走到門口回頭看一眼她母親,佟氏微笑點點頭,心酸酸的。真若離開,竟舍不得這孩子。

入夜,佟氏看祯哥房中的燈熄了,知道已睡下,也不做打扮,徑直往前面去了。

出了內宅不遠,便是賈成仁的書房,看見書房燈光,窗上影子在地上來回走動,頓下步子,一咬牙,定了定神,邁步上了臺階。

賈成仁靜夜聽見輕微的腳步聲和衣裙窸窣聲,知道她來了,目光陰陰的。

佟姨娘進門,見賈成仁坐在桌前一把椅子上,手端着酒杯,自斟自飲。

見她進來,眼斜斜地看着她,輕蔑聲道;“你還是來了。”

佟氏去賈成仁五六步遠,低身行禮,

賈成仁上下打量着她,低沉聲道:“近前來陪爺喝杯酒。”

佟氏向前幾步,輕聲道:“妾不慣飲酒。”

賈成仁冷硬地命令道:“過來。”

佟氏只好有向前邁了兩步。

二人距離半步之遙,伸手可及,賈成仁突然一把抓過,将她置于雙股上,佟氏遂不及防,被他拉入懷中。

賈成仁端過酒杯,放在她唇邊,佟氏其實是有些酒量的,只今晚不敢飲,這男人讓她懼怕,誰知他酒裏放了什麽。

賈成仁看她牙關緊閉,不肯喝,也不勉強,端起。自己一仰脖子飲了。

滿是酒味的嘴湊到她臉頰上,貼近她耳畔道:“想離開爺,看你本事,服侍爺高興,興許就答應你。”

說罷,袖子裏摸出一顆藥丸,含在口中。

一手捏住她兩腮,迫她紅唇張開,口對口,‘噗’吐到她嘴裏,偏頭刁起高幾上酒杯,一仰脖子倒在嘴裏,含在嘴裏卻不咽下,對上佟氏的口,都傾在她喉中,佟氏掙紮不咽下,賈成仁嘴堵住她的口,阻她吐出,佟氏撐不住,終是咽下。

一口酒嗆得咳了兩聲,雙頰赤紅,氣不勻,微喘。

賈成仁無半分憐香惜玉,放開手,戲虐地道:“乖乖,一會便知他的妙處,日後怕你求爺哩!”

佟氏瞪着他,恨恨地。

賈成仁抱着她,走到炕沿邊,把她頭朝裏放下,脫去繡鞋,露出白生生的三寸蓮兒,放在手中把玩。

佟氏藥力起了作用,只覺身子綿軟無力,動彈不得。任他把衣衫褪盡,

藥勁上來,佟氏心似熱油煎,尚有一點昏然的意識,讓她緊咬牙關,雙手抓緊身.下的單子,漸漸腦中迷亂,身子火炭,喉嚨幹澀,身.下處奇癢難耐,

賈成仁端着通透玉質酒杯,微微搖蕩琥珀色的漿液,乜斜眼饒有興致地欣賞她羊脂玉一般身子、細弱蜂腰、凸起雙峰、緊致妙處。

此時佟氏周身滾燙,那雙頰更甚,胸中一波波熱浪,癢麻異常。

賈成仁看佟氏蹙眉,星眼将朦,夾着腿兒,扭着身兒,痛苦不堪,這楚楚可憐的嬌态,誘得他伸出手,放在她的妙處,只覺掌下綿軟若絮,溫柔一片,中間一線如縫。賈成仁一番揉弄,自那溫潤裏多一股風流出來。

在看佟氏兩頰赧然,嬌軀輕顫,身.下已□蔥蔥,

賈成仁邪惡地笑,伏在她耳畔,耳語般地道:“滋味如何?很受用。”

佟氏把臉扭過一旁,眼中淚光點點。盛滿恨意。

賈成仁停住手,頭湊近她的臉,伸舌尖,探入她口中,佟氏已無力推拒,賈成仁舌尖向其口中亂頂,着力勾弄佟氏舌頭,覺那雙唇如其身下那唇兒一般,柔嫩光滑。

佟氏如酒醉一般,百爪撓心,最後一點定力,讓她沒發生淫聲。

賈成仁沒耐心溫存調戲,臉偎着她的臉,低低耳語道;“心肝,待我弄你個爽利,管教你日後求着爺,休提離開”。

言罷起身,袖中摸出一顆丸藥,投入自己口中,自行褪了衣物。

焦渴難耐,精光赤條,伏在佟氏光身子上,佟氏下決心知今兒不能免,且渾身無力,動也不動。

賈成仁頭埋在她雙峰允咂,漸漸藥力散開,心頭火起,爬□,分開佟氏雙股,就要入港。

佟氏半阖雙目突然大睜,盯着他身下看,眼神不對,忍笑模樣好生奇怪,他低頭一瞧,自己腰間那話竟似小童,他伸手一摸,軟軟的,耷拉着,無精打采。

賈成仁看佟氏眼底似有嘲弄之意,跨上她身上,抓過她的手,示意她□,佟氏不願,怎奈賈成仁死死抓住,無法,讓他扯着手撫弄那似小兒之物。

可那物件就是雄風不起,賈成仁此刻藥已發力,欲.火焚身。臉孔紫漲,卻無處出火,越挨近佟氏光身子,越發難捱,憋得臉孔由紫到青。灰黑一片,苦痛異常。

看着佟氏玉體不能消受,遂站在炕沿下,抓過佟氏按在身下,道:“浪貨,還用爺教,上面窟窿空長的。”

佟氏頭被他按住,趴伏在他腿間,那軟榻之物掃在她臉上、唇上,說不出的惡心。

賈成仁卻把那惡心物事往她嘴裏送,佟氏緊閉雙唇,抵死不願。

賈成仁手使力捏她雙腮。迫她張嘴,佟姨娘急了,突然張嘴,朝他手背上下口。

這一口,佟氏下了死力,差點咬下他一塊肉來,賈成仁疼得松開手,佟氏掙紮爬起身。

賈成仁驚怒,一下子亂了心智,從牆上抽出馬鞭,佟氏看他動粗,怒急道:“你若在苛虐我,我就說出你不舉之事。”

賈成仁高揚的鞭子頓在半空,輕輕滑落,垂下手,神情沮喪,而後痛苦抱住頭,手指深深陷在發中,半晌,低吼道:“滾。”

佟姨娘爬下炕,抓起地上衣衫,胡亂套了,就快步離開,走到外間書房門口,聽裏面傳來賈成仁野獸般的低嚎。

佟氏出了書房,夜色暗黑,一時辨不清路,朝內宅相反方向疾走,腳下看不清,磕磕絆絆的,石子小徑,兩旁伸出藤蔓。

佟氏突然腳下一絆,身子前傾,倒去,身子并未着地,卻倒入一人懷中,那人扶住她,佟氏擡頭對上暗中一雙耀若辰星眸子,頓覺身子軟軟的,向下溜去。

那男子看她要倒下,忙抱住,阻她身子下滑

男子看懷中的女子,衣不遮體,發出低聲嗚咽,含糊低語,男子聽在耳中卻是:“要了我。”

不覺一震,一縷清明的月光灑在女子□光滑奇白的削肩,男子猶豫下,敞開披風,輕輕把女子裹入。

溫熱的唇敷在女子鬓發,女子身子柔若無骨,冰涼如水,慢慢安靜下來,一動不動,像貓兒一樣趴伏在他胸前。

不知過了多久,女子動了動,掙了掙,男子放開她,那女子挪動纖足,辨了下方向,蹒跚朝內宅方向去了。

一抹刺目的白在夜風中飄飄蕩蕩,男子擔心看着她,想喚,忍住,眼神複雜。

佟氏狼狽地回到屋裏,挽香看見吓了一跳,問:“主子這是……。”瞬間明白過來,臉緋紅,不往下問了。

佟氏疲憊地道:“放香湯,我要沐浴。”。

佟氏躺在鋪滿玫瑰花的熱湯裏,頭腦才有幾分清醒。

不知怎地想起月下那男人,周身暖和,耳熱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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