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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呀。(捉蟲) 喵喵喵喵喵喵喵……
夏雨還沒有冷到刺骨的程度, 但被蘇钰按在地上的蘇绮卻宛如在寒冬臘月中,她渾身濕透發抖,她無助地小聲哭泣着, 她被蘇钰的态度吓得牙齒都在打顫, 蘇绮臉上的水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珠,她想要掙紮脫離蘇钰的掌控, 但是剛經過一場□□的蘇绮身子無比嬌弱,她無疑是蚍蜉撼樹, 所以蘇绮反抗道:“哥, 你放開我, 你快放開我!”
蘇钰冷血無情的态度讓侯夫人覺得顏面掃地, 她這個當娘的還在這裏,蘇钰這個做兒子的竟然敢這般虐待自己的親妹妹, 真是個養不熟的兒子!
“順安,你怎麽能這麽對待绮兒?還不快點松開手?”至于蘇钰剛才的話,沒有一個人當真, 侯夫人認為蘇绮肯定要與賀章之和離,但目前不是一個好時機, 蘇钰的話就等于是耳旁風, 聽聽就算了。
蘇绮面臨多大的雨, 蘇钰自然也被雨水澆的渾身濕透, 但他身姿如松, 屹立挺拔, 平靜的眼神看透了侯夫人心裏算計的小龌龊, 他單膝蹲下,用力捏着蘇绮的臉,淡淡道:“自請下堂回侯府, 我會幫你說服爹,日後你想怎樣我都不會再管束,但你若是執迷不悟,就別怪我把你和宋衍庭的事捅出去。”說罷蘇钰便又把蘇绮給拖到了有遮雨的房檐下,站着俯瞰着她。
蘇绮心中對蘇钰充滿了怨恨,不明白他為什麽要這樣對待自己,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嗎?他一點都不愛自己,根本就不像是個親哥哥!
蘇绮眼中的情緒充斥着怨毒,她直勾勾地盯着蘇钰,慢慢爬了起來,坐着仰頭看向他。蘇绮不肯退讓,執拗道:“憑什麽我就要聽你的?”
蘇钰像是在看一個傻子般,即便他臉上也占滿了雨水,可他卻依舊從容優雅,蘇钰用袖子擦了擦額頭,聲線清冷,道:“蘇绮,你是個蠢貨,不要把別人想得都和你一樣。這個人連爹都不敢輕易得罪,你是哪裏來的自信,覺得他會一直不知道你和宋衍庭的私情?到那時,他會放你一條生路,還是說讓你在賀府老宅慢慢死去?”
蘇钰眸光譏諷,他的緩緩講述成功的讓蘇绮白了臉,她滿頭的烏發貼在臉頰上,一雙眼睛驚恐的瞪着,蘇绮的手指像是沒知覺般的摳起了泥土,戰戰兢兢,顯然是把蘇钰的話聽進心裏去了。
蘇钰輕扯唇角,暗嘆:還沒蠢到不能救,知道怕就對了。
“宋衍庭,你和賀章之共事這麽久,不會不清楚他的手段吧。”
被蘇钰突然點名的宋衍庭臉色僵硬着,自從蘇钰踏進這個宅子之後,他辛苦維持多年的形象就毀于一旦,更讓宋衍庭覺得憋屈的是,他竟然被蘇钰的氣場給完全壓制住,這怎能讓他不惱羞?
蘇绮這時真的怕了,她漿糊一般的腦子終于有了清亮,她抱着蘇钰的腿,祈求道:“哥,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之前她和宋衍庭私會都沒有做一些實際性的事情,所以她從來都沒有感到一丁點兒心虛。
可是現在不同往日,她失身了,坐實了紅杏出牆的行為,要知道她和賀章之從未有夫妻之實,若是哪天被賀章之發現,自己可就真的完了!
蘇钰憐憫地垂眸,道:“我剛不是給你出了主意?”
“哥哥的意思是讓我自請下堂?”蘇绮回過神來,猶豫不決,她想要和離而不是下堂。
蘇钰冰涼的手拍着她的臉,道:“你嫁給賀章之三年無所出,這是你唯一能夠自救的辦法,到時我再請個大夫,說你子嗣艱難,沒有當娘的不想要孫子,你這一招,賀夫人定會放你走,還會留下個賢惠的好名聲。”蘇钰皺起眉頭,反諷道:“或者等你懷有你與宋衍庭的孩子再自請下堂?”
蘇绮還真沒膽子做到這一地步,失身就足夠讓她膽顫心驚,再過分的事情她不敢去想象。
“哥,我都聽你的都聽你的。”
蘇钰蹲了下來,用袖口擦她的臉,嘆道:“現在知道怕了?為何還要與宋衍庭行茍且之事。”
蘇绮咬了咬唇,抗拒他的接近,道:“我...我不知道,祿沛突然就像發了瘋似的,我...我根本推不開他。”
這話一出,宋衍庭更是羞愧的低下了頭,而蘇钰則眯了眯眼。
蘇钰拍了拍手,就見兩個身穿蓑衣的陌生男子出現,氣勢洶洶,一看就是手上沾了血的人。
“把這院子裏的下人全部就地解決。”
蓑衣男子直接拔刀出鞘,刀起人頭落地,而另外一蓑衣男子也發現了一直躲在後廚的吳婆子,同樣一刀斃命。
他們的刀速是很快,有好處也有壞處。
好處則是省時省力,壞處就是吳婆子的說話速度遠沒有刀速快,所以蘇钰根本無從得知吳婆子其實是賀章之的人。
血水和雨水混在一起,順着門口往外流淌,氣息血腥,這般大膽的舉動,根本不會讓人知道這座宅子剛剛死了四個人,就像死了一只雞那麽平常,引不起旁人的注意。
侯夫人像是被掐了脖子的母雞一樣,吭哧吭哧道:“那兩個是我的心腹!你竟然問也不問你娘,就直接殺了她們!”
蘇钰一手拽着蘇绮,另外吩咐蓑衣男子拉上圓兒,他冷冷道:“娘,不随我回侯府的話,怕是無人給你駕車了。”因為侯夫人的車夫也被他的人解決了。
侯夫人被他噎的上氣接不了下氣,發着抖指着蘇钰。
蘇钰挑眉,對手下人說道:“去拿把傘來,別淋着我娘。”
至于宋衍庭,真不好意思,蘇钰沒那心思管。
整個角子巷只有賀章之能閑到打傘偷聽牆角,他也不嫌累,就這麽傻站着聽完了全過程。
賀良聽見馬車離去的聲音,屁股離開小馬紮,擠進賀章之的油紙傘下,問道:“公子,咱們走嗎?”
賀章之攤開手掌,問道:“你那裏不還有那包藥嗎,給我。”
賀良小心翼翼地放在他手心裏,納悶道:“公子,這藥你還是少碰為妙,宋衍庭平時多麽雞賊一人,喝了吳婆子的那碗水,照樣被藥倒,這朱大夫還真是個神人,這藥粉雖然說是春/藥/卻也不是春/藥,中藥人根本察覺不到它的存在,還以為是自己的問題,那朱大夫手裏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可真多。”
賀章之輕笑,指尖夾着這油紙小包,語氣戲谑道:“花了二百銀子買來的藥,怎麽說也要物盡其用。”
主仆二人對視一笑,奸詐極了。
被他們算計的宋衍庭此刻神情陰沉,他看着蘇钰給自己留的這一遭亂攤子,太陽穴疼的直抽抽,今日有太多讓他措不及防的事情,破了蘇绮的身子也就算了,竟然還被她娘和她哥當場抓住,要不是了解蘇绮的愚蠢,宋衍庭都要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她在設計。
該死該死!
宋衍庭深吸一口氣,眸色裏充斥着絕對的肅殺和冷酷,倒在院子裏的屍體令他緊鎖眉頭,他打起傘打開院門,發現也倒着屍體,宋衍庭神情不耐煩,但又擔心被人發現便将屍體拖了進來,然後鎖上了門。
他看着這座宅子,又看看天,等改日不下雨再來處理吧,天幹物燥,走火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在他走後,謹慎的賀章之這才離開,他心情屬實不錯,回到別院下了馬車後,他撐着傘在院子裏走過,單手背在腰後,墊着腳走路,有幾分七月的模樣,引得別院裏的下人們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賀章之。
賀章之是個正常男子,再怎麽大度也接受不了妻子紅杏出牆的行為,他當然想立馬和蘇绮和離,但總得有個合适自己的借口,他不想讓外人都知蘇绮和宋衍庭的私情,一旦被傳出去,自己的臉面也不保,所以賀章之按捺住想和離的想法,使用了拖字訣。
不得不說,他和蘇钰的想法不謀而合,他原本的計劃就是用“三年無所出”的理由去和蘇绮和離,不過在賀章之原本的計劃中是沒有蘇钰的出現。
他打算讓蘇绮和宋衍庭成了好事,故意逼蘇绮一把,讓蘇绮愛的更深徹底離不得宋衍庭,到那時她就會嫉妒和宋衍庭有親事的劉月蘊,自己在背後推波助瀾,二人親事取消,再順水推舟讓蘇绮懷了身孕,後再派人挑撥二人關系,讓蘇绮誤會宋衍庭不願娶她,然後自己再登場做戲,故意讓蘇绮以為自己要與她同房,逼得蘇绮毫無反擊之力,接着就該輪到自己專門找來的大夫登場了。
這是賀章之的計劃,所以在見到蘇钰的突然出現時,賀章之才會說蘇钰是意外之喜。
賀章之算是了解蘇钰的為人,他比較正派但并不愚昧,人嚴謹容不得半點沙子,和已經腐敗的承恩侯府格格不入。
只不過賀章之也很意外二人的默契,與此同時,他心裏對蘇钰的忌憚也變得更甚。
那次談話投緣,也讓賀章之了解到他對承恩侯府的不滿,他迫切的想要帶着承恩侯府更上一層,所以蘇钰一直都在向自己套話,想要從中窺得太子的日後打算。
賀章之勾唇笑了笑,太子的陣營裏可不需要這麽多的聰明人。
丫鬟們幫賀章之放傘,一個丫鬟想要踮腳給他擦臉上的雨珠,賀章之擡手阻止,與掀簾而出的盼姿道:“把她送到郭伯那裏。”
丫鬟跪地求饒,得到的只是賀章之嘲諷的眼神,這讓丫鬟徹底沒了僥幸,拼命磕頭求饒。
“拉下去,別擾亂人清靜。”
陸纭纭也走了出來,看見地上跪着的丫鬟,又看向賀章之,她現在臉上挂着笑,比起賀章之離開別院前顯得開懷許多。
賀章之攬着她的肩,二人回了屋,他身上火氣很旺,手掌甚是溫暖,這讓覺得有些清涼的陸纭纭止不住地往他身上靠近。
陸纭纭見他笑容款款,不含虛情,很是好奇賀章之出去辦了一趟什麽事,出門時還殺氣騰騰,一回來就變得柔和,這臉上的笑容簡直像是發着光的聖父啊。
陸纭纭特別想問一句“你幹嘛去了”,但她不問,萬一賀章之不解釋,那尴尬的就是自己,所以還是裝着傻白甜吧。
“我這個人還是守諾的吧,說陪你回來用晚膳,這就回來了。”
陸纭纭莞爾一笑,附和道:“公子一向都是如此呀。”
賀章之解決了一個心頭大患,不由得對陸纭纭說道:“會喝酒嗎?”
陸纭纭笑嗔,“喝不得。”
賀章之要的就是這句話,一拍腿,對巧玉道:“那壇杏花酒來,我與你纭主子暢飲一番。”
巧玉一臉愁容,和陸纭纭道:“夫人,那你可得悠着點。別喝的明日頭暈。”
陸纭纭掩嘴笑:“我就是個陪襯,喝不了多少。”
賀章之對陸纭纭道:“這酒是我三年前埋在別院的,專門請了釀酒師釀的這壇杏花酒,纭纭,你有口福了。”
陸纭纭不滿地說道:“我又不會喝酒,口福不口福公子說的不算,我得先嘗嘗才行。”
賀章之催促着巧玉讓她趕緊去挖酒,陸纭纭見狀眼眸一彎,倒映着幾分調侃之色,道:“巧玉一個姑娘家哪有什麽力力氣氣,公子為何不讓賀良陪着一同去?”
賀章之哪能沒聽出她的言外之意,不由得對巧玉和賀良感到無奈,他們兩個平日裏表現的是有多明顯,竟然都讓陸纭纭察覺到了。
“賀良。”
脫下蓑衣的賀良變回了那個俏俊郎,他守在門口早就聽見了陸纭纭的話。他再怎麽沉穩總歸還是個少年郎,臉上神情的腼腆又害羞。
反倒巧玉大大咧咧,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她在見到賀良的時候,眼睛裏仿佛有了光,一直追随着賀良。
賀章之實在拿巧玉這個丫頭沒辦法,嫌棄道:“你們兩個還不快去?”
“诶!公子。”
“遵命,公子。”
盼姿給他們兩個人撩起簾子,也是一臉戲谑,巧玉撞了撞她,小聲說道:“別欺負賀良啦。”
賀良摸了摸後腦勺,嘿嘿一聲傻笑。
珠鏈沒有把他們的背影擋的嚴實,透過縫隙能夠看見他們兩個人打着一把油紙傘的親昵感。
陸纭纭托起了腮,笑眼彎彎道:“可真般配。”
賀章之笑而不語,只是用眼神注視着她。
陸纭纭不自然地挪了挪身子,問道:“公子幹嘛要這樣看着我?”
賀章之聲音清朗,溫潤道:“纭纭想随我回老宅嗎。”
這話一出陸纭纭的腦袋像是被施了定身術一樣,她不敢置信的問道:“公子怎麽突然問起這個話來了?”
賀章之會這麽問肯定說明他解決了一件大事,之前對自己說老宅情況複雜暫時不能帶自己進去,現在又這麽一說,這讓陸纭纭更是好奇到底是什麽事情纏住了他。
賀章之指尖撫着額,就這麽歪着頭,他發冠上的絲帶傾斜着,好似要纏綿到他的手臂上,賀章之的眸子裏有着柔柔的光,唇角的弧度漾出好看的弧度,就這麽定定地望着陸纭纭,他慵懶随意,說道:“待幾日,我便告訴你。”
陸纭纭沒忍住捶了他一下,抱怨道:“你總是這麽吊我胃口。”
賀章之大掌包住她的手,一使勁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懷裏,嗅着陸纭纭的發香,他說道:“老宅裏有個院子是我早前派人制蓋的,到時你就住在那裏。太子迎娶太子妃時讓花匠培育了不少珍貴的花種,你的院子裏也有,四季都有花色綻放,極美。”
陸纭纭聽着他的聲音,仰眸望他,然後輕輕在賀章之唇邊落下一個吻。
無關情/愛,只有淡淡的溫馨。
巧玉打着傘很快就與賀良回了院子,二人眉眼傳情,只差一層窗戶紙沒捅破。
賀良很體貼的抱着酒壇,他察覺到陸纭纭的目光,臉皮沒由來的紅了紅,賀章之掃了賀良一眼,輕輕哼了一聲。
賀良立馬正經起來,沒了臉上的表情,對兩位主子彎了彎腰恭敬的離開。
別以為陸纭纭沒發現賀章之的小心思,她捂着唇笑了笑,然後起身扒開了酒塞子,一股淡淡的酒香撲面而來。
賀章之拉住了她的手,道:“還沒上菜你就打算嘗一口了?”
陸纭纭點點頭:“是有這個打算。”
賀章之抿抿唇唇角,頗有幾分無奈之色,“暫且等等,盼姿不是說後廚正在做晚膳嗎。”
“那好吧。”
從他們的屋子打開窗就能看見不遠處的竹林,這別院處處挂着燈籠,陸纭纭還是能夠看清楚竹林裏的景色,那白日裏的翠綠在黑夜的籠罩下變得暗綠深沉,使人一眼望去心曠神怡,再加上那漸漸變小的雨絲,一切都是這麽的富有詩意,特別是窗外還有幾支綠葉的晃動,更能讓陸纭纭感覺到屬于這小院子裏的別樣風景。
二人離得很近,雖然不在一起坐着,但陸纭纭往後一仰就能靠在賀章之的懷裏,她也的确這麽做了,陸纭纭發髻上的玉簪涼涼的,擦過賀章之的脖子帶來一陣癢意,賀章之垂眸瞧着悠閑自在的陸纭纭,眼露寵色,将雙手放在她的腹部,就這麽陪着她一起看窗外。
陸纭纭覺得他們兩個真的好傻啊,一句話也不說就這麽傻呆呆的看着,果然傻氣是會被傳染的嗎?
随着雨勢停住,陸纭纭的晚膳也擺好了桌,賀章之沒讓巧玉她們留下來伺候,所以房間內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陸纭纭覺得燭光有點暗了,便起身拿起燈罩,用發上的一支定發銀簪挑了挑燭芯,然後蓋上了燈罩,将上面的喜鵲登枝紋照的無比清楚。
少了一支定發簪,她的烏發自然松落,陸纭纭連忙跑去梳妝臺,照了照鏡子後索性把發髻全拆了,只随意編了個麻花辮垂在腰後,還真別說,編的胳膊都有些酸。
賀章之見她這般,反而覺得清純,沒了發髻上的花花朵朵,她耳垂上的平安扣玉耳墜則更顯淡雅。賀章之與她招招手,道:“嘗嘗這杏花酒如何。”
她微微抿了抿,喝不太慣,不過挂了個甜頭,總歸還是能喝的。
“很甜!”
賀章之忍笑,眸光深邃,道:“甜就多喝些。”
陸纭纭心裏腹诽:瞧吧,這才是你的主要目的吧。
不過陸纭纭沒有拒絕,她顯然也是對賀章之的打算心知肚明。
果然,就見陸纭纭的俏臉浮上了紅雲,夾着她最愛吃的某道菜都夾不住,氣得她臉頰鼓鼓,賀章之只好夾着喂了她一口。
賀章之就這麽氣定神閑的看着她犯嘴,笑問了句:“覺得吃飽了嗎。”
陸纭纭搖搖頭:“沒有!”
賀章之優雅地擦了擦唇角,然後又給她也擦了擦,道:“沒事兒。”
他說罷就直接抱起陸纭纭,步伐穩健的朝着架子床走了過去。
這酒說好兩個人一起喝,結果賀章之是半點未沾,陸纭纭被他幾句誘/哄反倒成了個酒鬼。
醉了的陸纭纭別有一番滋味,她就像是個渴望學習的孩童,聰穎又懂事,賀章之不論如何教導,她都能學到了精髓,這般順從又言聽計從的陸纭纭好似一團柔軟的面團,無限的包容着縱容着賀章之,随他怎麽造次都能讓賀章之如願。
02:12
賀章之額頭浸滿汗水,他看着陸纭纭那充滿懵懂無知的眼神忍不住咬緊牙關,他托起陸纭纭讓她坐在自己的腹部,又按住陸纭纭的後頸,像是撫貓一般,低啞着聲音道:“小醉貓。”然後反身在上,而陸纭纭那光滑細膩的後背讓他再也忍不下去。
“唔...公子。”
“乖孩子。”賀章之低沉地聲音飽含笑意,又帶着幾分欲/求/不/滿,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帶着陸纭纭回老宅,也迫不及待的想要祈求她的傷快些好起來。
要不然,他就真的要憋死了!
翌日晨起,旁邊照樣沒人影,陸纭纭扶額坐了起來,喊了聲:“巧玉。”
巧玉推開門,收起床簾子挂在銀鈎上,她笑問道:“夫人早膳要吃點什麽呀?”
陸纭纭思緒回轉,她急忙伸手摸了摸後背,沒有任何的粘膩感,她松了口氣,還不算太狗,看來是幫自己清洗過了。
“公子早膳吃的什麽?”陸纭纭穿上裏衣,随口問了句。
巧玉看見她身上的紅色臉頰一燙,垂頭道:“公子今兒沒用早膳就走了,破天荒的說要去老宅蹭飯,不僅如此,公子一邊還哼着小調兒一邊抱着七月轉圈圈,奴婢看見這畫面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了!”
陸纭纭嘴角一抽,遲疑地“啊”了一聲,別說你人傻了,我聽你這麽形容的時候我也傻了。賀章之到底要去老宅幹嘛啊?神神經經的,簡直病得不輕!
她說話這麽有怨氣,看來昨日把她折騰的夠嗆,要不然一早上的火氣怎能如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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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