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呀

第49章呀。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因着昨夜的放縱, 陸纭纭這一不小心就睡了個懶覺,等她起來的時候,發覺身旁竟然還有人, 她忍不住往後縮了縮, 想起了他之前的粗魯,陸纭纭又氣憤地瞪了他一下, 不過她很快便想到自己還沒洗漱,也不知道現在的模樣醜不醜, 陸纭纭立刻用雙手捂着自己的臉, 只露着一雙漂亮的眸子, 頗有幾分掩耳盜鈴的感覺。

賀章之是早就醒了的, 今兒是他好不容易得來的休沐,若不然昨個也不會荒唐的造作一番。

只是他醒來時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趁人之危, 有失君子風範,更覺得冒犯了陸纭纭,因為這事兒理應在成親那日所做, 可是...可是自己真就色/欲熏心,忍不住了。

這般想着, 賀章之起床時就輕手輕腳, 他也知道昨夜胡鬧過頭, 到最後自己還有些戀戀不舍, 氣得陸纭纭直接上牙咬了自己的手。想到她嗔着風情的眸子瞪着自己, 那媚色是自己一手造成, 賀章之的心裏就很是滿足。

他洗漱之後, 儀表堂堂,繼續又坐回了那架子床,翻着昨日陸纭纭看得那本書, 靜靜地等待着陸纭纭的轉醒。

“醒了?”

陸纭纭點點頭,她是真的怕了這個男人,簡直就像是個不知疲倦的野獸一般,折磨的自己現在還兩股顫顫。不過陸纭纭的心情還是極美的,她一直以為賀章之成了親和蘇绮行過夫妻之實,哪知還是個初哥兒,這就讓陸纭纭看賀章之的眼神帶着些許的調侃意味,想不到啊想不到,你竟然素了這麽些年?

由此可見,賀章之早就知道了蘇绮的事,假設洞房沒行成是個意外,那這三年內沒有親近,可就是人為因素了。

他們二人的婚姻,遲早都會走向老死不相往來的局面,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起得來麽。”賀章之撩了撩她的黑發,笑問了句。

陸纭纭沒忍住拍開他的手,說道:“托公子的福,我還能起得來。”

她身上的寝衣早就不是昨天的那套,看來是賀章之在自己睡着之後換上的。陸纭纭覺得他還算有些良心。

陸纭纭踩了地,雙腿感覺已經不屬于自己,不過問題不大,扶着床邦子穿上繡鞋,然後回眸對賀章之挑釁地呲了呲小白牙。

賀章之也穿上了靴子,敲了敲她腦門,無奈道:“我還想着顧着點你,結果你這丫頭反倒挑釁我來了。”

陸纭纭捂着腦門兒,抗訴道:“公子為何不去書房?我一個人在屋子裏樂得清閑呢。”

賀章之捏了捏她的面頰,眯着眼眸,“小貓兒也會伸爪子撓人了?”

“不理你。”陸纭纭想要自己去洗漱,但賀章之哪能舍得她再操累啊,直接半抱起她,然後又搬來凳子讓她坐下,熱水什麽的都有丫鬟們備好着,所以她想怎樣都可以。

“公子快些出去啦,我要沐浴。”

賀章之摸了摸鼻子,幹笑道:“昨個我給你擦過了。”

陸纭纭:“......”

賀章之敏感的察覺到她好似要發怒,連忙雙手投降,退出門外,“我給你喊巧玉來。”

陸纭纭又氣又羞,拿起那擦臉的布巾就砸了門。

賀章之這懊惱的模樣讓守着的盼姿側目,賀章之幹咳幾聲,說道:“時辰不早了,我先去書房了,你家纭主子若是有事,記得來院子裏尋我。”

“是,公子。”

賀章之走了幾步,忽然想起了什麽,拿出一個荷包,遞給了盼姿,說道:“這個等下交給你纭主子。”

盼姿摸了摸,硬的,還有棱角,這是個什麽東西?

賀章之在回去的路上還在想,不能再等了,必須得催催太子了。

催的何事?

當然是升官吶。

不過娶陸纭纭還得等些時日,自己多給她攢些陪嫁,而且...自己和離沒多久,哎,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正院那邊,賀金氏聽了嬷嬷的傳話,憋着一口氣說道:“這九如,越來越不像話了,還好他知道避開人走小路,要是被其他下人看見了,纭纭豈不是成了笑柄?”女人要顧忌的就是名譽,雖然府內上下都打點過,但現在陸纭纭明面上是自己的遠房親戚,賀金氏可不想讓下人們背地裏說風涼話。

“你去告訴管家,抓到哪個丫鬟小子嘴碎,全家發賣掉!”

不過賀金氏還是太信任這個兒子了,以為他會一直吃素,殊不知昨兒已經開了葷。

相對于賀章之的心花怒放,蘇绮可就十分的不美妙了。

蘇绮接連多日沒有收到宋衍庭的消息,急的抓耳撓腮,恨不得跑到宋府去,可是蘇钰管的極嚴,根本跑不出去。氣得蘇绮直接闖了他的書房,問了句:“哥,你到底打算怎麽辦啊?我是非宋衍庭不嫁的!”

蘇钰被她打亂了思緒,手裏的大字也寫不下去了,他冷着一張臉扔下了毛筆,對圓兒說道:“滾出去。”

蘇钰對蘇绮的耐心已經被她折磨的所剩無幾,他眸子泛着冷凝,薄唇勾起,嘲弄道:“你以為你還是當初的承恩侯之女?想嫁給誰就嫁給誰?你不知廉恥的紅杏出牆,鬧得好好的一樁親事沒了,現如今又來找我嚣叫?蘇绮,莫要不知好歹。”

蘇绮被他的氣勢給吓得臉一抖,她讪讪道:“哥,你不是說了只要我和離,我想做什麽都可以嗎。”

蘇钰真是想挖開她的腦袋,看看是不是裝的都是水,他強忍怒火,說道:“你一心想着嫁給宋衍庭,怎知他一定就會娶你?你被我關在府裏的這半個月,你覺得我是在害你,殊不知我是在救你。”

蘇绮很是莫名其妙,她反駁道:“哥,你根本不懂我和祿沛之間的情意!”

蘇钰長嘆一口氣,“我是你親哥哥,再怎麽不濟,我也是盼着你好的。我這半個月聯系過宋衍庭,想讓他退了和劉丞相的親事,但他從沒有給我一個回信。在你心心念念想着宋衍庭的時候,但他在讨好劉月蘊,絲毫都沒想過你的丁點感受。”

蘇绮先是不敢置信,搖搖頭,強裝歡笑道:“不可能的,祿沛跟我說過他的這門親事是被宋老夫人威脅的,他才不得已答應的。哥,你別騙我了。”

“劉丞相是什麽地位?除了太傅能跟他一争高下,誰見了劉丞相不想着巴結?更何況還能和他的女兒成親,這是朝中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你那宋衍庭就如此高尚?你問問你自己,換作你是宋衍庭,你會拒絕這門親事嗎!”

蘇钰真的聯系過宋衍庭,這點他沒有騙蘇绮,而宋衍庭翻臉不認人的态度,蘇钰也是早有預料,他能和一個有婦之夫偷情,就已經說明他卑劣的品行,盼着這種人遵守諾言,還不如盼着天上下紅雨來的輕松。

蘇绮聽言,讓她不得不面對一個她曾想過的結果,可是她除了糾纏宋衍庭,她還能有什麽法子?她已經把身子給了宋衍庭,她實在沒有別的路能走了啊。

在這緊要關頭,蘇绮肯定要為自己考慮,承恩侯府她是不可能待一輩子,但要讓她随随便便嫁給別人,蘇绮也不會同意,所以她只能緊緊抓着宋衍庭不放。

“哥哥,你讓我去見一面劉月蘊吧,求她把祿沛還給我。”蘇绮的理智崩塌,可見她此時有多麽的慌亂。

蘇钰咬緊牙關,擡手甩了蘇绮一耳光,厲聲喝道:“你和宋衍庭偷情已經把承恩侯府的臉面,現在還想要低三下四的去求劉月蘊,你到底還有沒有骨氣!你去求劉月蘊,生怕不會被別人得知你紅杏出牆的事情嗎!我看看你就是想找死。”

蘇绮被打了個踉跄,扶着桌子勉強站穩,她近來提心吊膽,夜裏都睡不安穩,所以眼神很是憔悴,她捂着臉說道:“可是我還能怎麽辦啊,爹娘現在都不理我,只有哥哥你能幫我了。”

蘇钰忍住掐死她的沖動,說道:“老老實實地給我待在家裏,半年後,我會給你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夫婿,嫁過去收收心,你前半生的混賬事誰也不會知道。明白了嗎!”

蘇绮想要說拒絕的話,可是看到蘇钰那含着殺意目光,她唇瓣顫了顫,更是發白,她不甘心蘇钰的這個安排,更不想要承認她愛錯了人。

蘇绮為自己争求最後一點尊嚴,說道:“哥...祿沛真的沒有找過你嗎。”

蘇钰點點頭,“沒有,他現在忙着讨好劉月蘊,又被太子派去處理事宜,他壓根就沒想過你。”

蘇绮淚止不住地流,固執地搖頭說道:“哥哥,他肯定是太忙了,所以才沒有想起我。而且,他那麽在乎前途的人,是不敢得罪我的,要不然我肯定就會把我們之間的事暴露出去的。他不敢的!”

蘇钰聽着她的話,感覺非常可笑,他指了指自己,道:“他篤定我不會讓你把這件事洩露,因為你完了,我也就跟着完了,承恩侯府經不起這點動蕩,賀章之他那種心性的人,如果知道被你帶了綠帽還宣揚的到處都是,第一個對承恩侯府動手的,就是他。所以,我絕對不會讓你暴露這件事的。宋衍庭就是明白這個道理,才會對你視若不見。”

蘇绮神情呆滞,傻傻地看着蘇钰,連哭都忘記了,可見她有多麽的無助。

蘇钰彎了彎腰,和她對視着,眼眸少見的出現了柔色,道:“你我是承恩侯府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誰都會害你,但只有我不會。”

真的嗎,這話就連蘇钰自己都不信,可是為了勸住蘇绮不去犯傻,蘇钰只能這麽說。

圓兒被蘇钰喊了進來,就見到蘇绮傻愣愣地模樣,她一驚,下意識地看向蘇钰。

蘇钰說道:“好好看着她,不準她邁出大門一步,聽清楚了麽。”

圓兒被蘇钰的眼神吓住,心驚膽顫得點了點頭,便扶着蘇绮離開書房,其餘的下人恨不得把頭埋得更深,不敢多看蘇绮一眼。

蘇钰解決完蘇绮,但這并沒有平複掉他心裏的煩躁,他陰沉沉的神色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麽。

“宋衍庭,你不仁,也就別怪我不義。”

前些日子宋衍庭在床榻上力不從心的事,之所以傳播的如此快,背後還有他的推波助瀾,以至于到現在,宋衍庭都還未洗清這個污點。

宋衍庭的父親宋城年為此還特地叮囑了許氏,讓她給兒子安排幾個模樣出挑的姑娘,看看宋衍庭喜歡哪個,他也是真的擔心宋衍庭,是否真的出現問題了。

所以,宋衍庭一回府,就被許氏的嬷嬷給喊了過去,他看見那四個貌美年輕的女子,又聽着許氏她摻着幸災樂禍的語氣,宋衍庭直接暴怒,摔了茶盞,喝罵道:“你們給我滾下去!”

許氏漫不經心地看着他的大發雷霆,噙着譏笑。

“娘,我看這幾個都不太滿意,幹脆讓我納了華染吧。”

許氏臉上的笑一下子散去,宋衍庭明目張膽的威脅自己,這讓許氏覺得很是沒面兒,她是受制于宋衍庭,但這不代表她可以被宋衍庭挑釁。

“果然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你,真像極你那個沒出息的爹。”許氏聲音好似缥缈虛無,讓人聽不真切。

宋衍庭生平最讨厭的就是別人提起他的身世,還有他那個淫/亂/無恥的爹。

“娘,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院子裏的事你答應過不會插手,這次為何要這般?”

許氏自從知道了他的狼子野心後,就再也裝不下去什麽母子情深的假面,冷笑道:“老爺讓我給你安排的通房,這跟我可沒什麽關系。”

宋衍庭緊鎖眉心,那件謠言已經被澄清,可總有一些嫉妒自己的小人在背後作祟,若不是鬧得太大,爹也不會這麽交待許氏。

“這事你就別管了!以後爹再這樣,你派人知會我一聲,我去跟爹說。”

許氏淡漠道:“現在就去說,省得我又裏外不是人。”

宋衍庭被許氏這麽一諷刺,情緒極為不虞,他耐着性子去和宋城年解釋了一番,再三确定他真沒什麽毛病,這才沉着臉離開了宋府,他覺得再待在那裏,自己遲早要控制不住心中的陰霾,他絕對不能讓人發現自己的身份,他當了宋衍庭二十年,享受了二十年的風光,他不允許有任何人搶走這些,他要讓所有人都跪伏于他。

宋衍庭深知自己的身世下賤卑微,所以他對那些出身高貴之人都存着惡念,別瞧他面上讨好劉月蘊,實則內心裏對她甚是厭惡,恨不得讓她按在自己的/胯/下/,讓那個孤傲冷豔的女子,心甘情願的對自己低下那矜貴的頭顱,成為他的玩物。

宋衍庭不知不覺又來到了角子巷,對于崔婧雁的事情,他已經從宋慈語的口中得知。他看到宋慈語那輕蔑的神情,還有她對崔婧雁做出那些事而表現出來的恥笑,這都讓宋衍庭恨不得親手掐死宋慈語,掐死她那高高在上不屑一顧的模樣。

所以,他不由得對崔婧雁産生了前所未有的憐惜,他覺得崔婧雁和自己是同樣的命苦人,人生在世,誰不是為利而活,他們出身卑微,見識過榮華富貴的美妙,又怎能舍得抛下這一切?在大衆都在唾罵崔婧雁的時候,何曾想過崔婧雁才是最無辜的?

宋衍庭看着那比從前寂靜許多的庭院,門口還有人倒着的爛菜葉子,散發着濃濃的臭味,宋衍庭掃了一眼四周,厭惡地皺起眉心,這群卑賤的平民。

他是獨自騎馬而來,将馬拴在不遠處的樹上,他倒也不擔心有人會偷,如果有人膽敢來偷他的馬,倒也讓宋衍庭有了借口治他們這群刁民的罪。

他拍了拍門,開門的是一個清秀丫鬟,在看見宋衍庭的時候,她往門口縮了縮,小心地問道:“你...你也是來要賬的麽。”

宋衍庭踩着勉強幹淨的地方進了門,斜看着丫鬟,說道:“崔姑娘可在?”

丫鬟玄秋搖搖頭,不假思索地說道:“姑娘沒在家!公子改日再來吧。”

宋衍庭耳力很好,聽見了這還有旁人的呼吸聲,他扯了扯唇角,對玄秋扔了錠銀錠,道:“倒是個衷心的,賞你了。”

銀錠小小巧巧,但分量可不輕。

玄秋看着他的背影,捧着銀錠追了上去,“公子,你這樣随意闖進來,肯定會驚擾到姑娘的。”

“我與你家姑娘相識,有何不妥?”他這麽說着,就推開了一間房門,果然看見了正低頭刺繡的崔婧雁。

玄秋跑到崔婧雁跟前,說道:“姑娘,這位公子好生不講理。”

崔婧雁咬斷繡線,擡眸望了望玄秋,勾起一抹淡笑,這忠心護主的樣子,差點都把自己給感動了,不愧是賀章之派來的人,一點也不簡單。

崔婧雁手指芊芊,翻動着繡線,她看見自己手腕處的黑色斑點,目光變得愈發柔和,她的這種眼神令宋衍庭嘆息,他說道:“崔姑娘,不要故作堅強了,你可以不用這麽累的裝着開心。”

崔婧雁想起陸纭纭的吩咐,眸子一閃,她再怎麽怨世不公,可她的命在陸纭纭手裏握着,為了活着,她只能屈服,選擇與自己的仇人俯首聽命。

“宋公子,不對,應該喊您一聲宋大人,我的事宋姑娘肯定告訴您了吧,那您現在見我,該不會也和旁人那樣來罵我吧,罵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惡人,是個狼心狗肺,不配活在世上的人嗎。”她眼眶淚水濕潤,但她固執的不讓淚流下,生怕這樣會讓她顯得脆弱不堪,她故作堅強的模樣令宋衍庭倍加憐惜,想着二人相同的命運,宋衍庭讓玄秋退下,然後漸漸靠近了崔婧雁。

玄秋眼神閃過崇拜,在宋衍庭還沒來之前,崔婧雁可不是這姿态,她正跟自己伶牙俐齒的對嗆着,一轉臉就又變了另一副面孔,真...乃奇人。

玄秋對崔婧雁使了個警告的眼神,讓她不要說一些不該說的話,便退下守在門口。

對于裏面的動靜,玄秋聽得那叫一個仔細,會武耳聰目明,偷聽起來簡直不要無比省事兒。

有的男子就愛吃柔弱順從的類型,宋衍庭就是這種人,他源于內心的自卑感,在面對崔婧雁時,宋衍庭就會有一種至高無上的感覺,這是在蘇绮和劉月蘊身上都體會不出來的爽快感。

宋衍庭也不知道為什麽,或許是因為自己和崔婧雁命運相同,但他卻比崔婧雁活的成功,所以在見到崔婧雁的時候,他心口的一處陰暗角落,将會得到濃濃的滿足。

崔婧雁不曉得宋衍庭對她産生的輕視,在她講出那番冷嘲熱諷後,宋衍庭的态度不變,依舊對她如往常一般,甚是還和崔婧雁越挨越近,崔婧雁就知道,這條魚徹底上鈎了。

她忍不住委屈,哭了出來,就搭在他的手臂上,這個姿勢,就顯得她無助可憐,惹得宋衍庭終于忍不住,伸手抱住了她。

“崔姑娘,這處宅子你怕是不能再待下去了,我知道你現在無依無靠,不如,就讓我來替你遮風擋雨吧。”

崔婧雁擡起通紅的眸子,“可是我...”

宋衍庭以退為進,道:“我不着急,我可以等你。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我不會拿外界的眼光去看待你,所以崔姑娘,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

崔婧雁撇過頭,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玄秋咂咂嘴,自己之前還在想該用什麽法子讓宋衍庭收了崔婧雁,藥都備好了,就差下藥了,結果崔婧雁這麽一哭,宋衍庭就鬼迷了心竅真就被崔婧雁給勾住了,這個女子,不一般。

今日是崔婧雁服下毒藥的第五天,她望着宋衍庭的面容,微微一笑,之前就在等時機準備去找宋衍庭,但沒想到這個男子會主動來找自己,那就充分的說明他對自己有興趣,所以略微施計,就達到了陸纭纭對自己的第一條命令。

崔婧雁這次是露出真心的笑容,因為,她可以繼續活下去了。

...

...

...

陸纭纭今兒戴上了幕籬準備出門去,身邊這次多了個賀良,去的不是別處,而是角子巷的崔婧雁家裏。

順便,再去找一找那個金牙婆。

前些日子夢見的“小紅”,終于有線索了。就是不曉得,這個“小紅”到底和自己有什麽聯系,金手指竟然讓自己夢見了她兩次。

“走吧,去角子巷,會一會那崔婧雁。”

“姑娘,你真要給她解藥啊?”

陸纭纭嗔了巧玉一眼,笑罵道:“這個世上,我唯一不能原諒的人就是崔婧雁。解藥?沒門,誰說這解藥吃了就能解掉全部的毒?崔婧雁這輩子,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崔婧雁要恨就恨金手指吧,誰讓它不讓我給你個痛快呢。

陸纭纭笑吟吟的眸子比春日還要燦,分明是在笑着,可卻透着一股淡淡的殺氣。

巧玉撓撓頭,這神态怎麽瞧着有點像公子啊,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夫妻相”?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重生八零俏佳妻

重生八零俏佳妻

前世,盛寧懵懂無知,是從小背負不堪名聲的‘壞人’。被好友陷害,被心愛的人辜負,最後孤苦無依,凄慘而死。
當她重生回1983年,她一定擦亮眼睛看人,認認真真做事。這一世,她再也不讓妹妹因她而死,這一世她要成為文工團最驕傲的那朵玫瑰。一個優秀的女兵,孝順的女兒,合格的姐姐。且看她如何破釜沉舟,救妹妹于水火之中。力挽狂瀾,帶着全家一起改革開放,致富奔小康。虎視眈眈,誓要拿下冷面軍長,傳說中的活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