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被貶為奴
慕淩宗慢慢的走了過來,眼神肅然冰冷,只在喬舒魚身上掠了一眼,帶着愠怒的對着跪倒一片的其他人稀松平常的問道:“你們在說什麽?”喬舒魚想了想彎下腿,弓着身子十分吃力的跟着行禮,顧及背上沒了聲息的碧潭,喬舒魚沒有跪下。
“王爺,我們走到這裏,丫鬟碧潭冷嘲熱諷的說新來的像極了雪夫人,一定會比柳夫人受寵的,我一時氣不過就回了嘴,然後她就沖過來打我們,我們.”銀枝捂着肚子扮可憐,喬舒魚靜靜地看着她說,就看着她,能怎麽編造謊言,她絕不會相信碧潭芹香會主動找茬的。
“是這樣麽?”慕淩宗對着另外兩個大漢問,眼神掠過低着頭露着半邊臉的喬舒魚,蒼白一片,他心裏冷冷的哼了一聲,這個喬舒魚不愧是八面玲珑之地出來的佼佼者,這麽快就想要一枝獨秀了。哼,她也配!看來是自己那一萬兩給的太豪爽,讓這個不知道檢點的女人想入非非了。
“王爺,是,是這麽回事。”兩個大漢權衡利弊之下打定主意還是順着受寵愛的柳夫人為好,這新晉的姑娘連個名號都沒有,再說也沒受什麽傷,傻子才替她出頭呢。
喬舒魚等着慕淩宗來問問她,等來的卻是慕淩宗短短的一句:“恬不知恥,明日開始去膳房吧。”喬舒魚身子一冷,撲的就倒在了地上,強行的控制住手腳的顫抖,喬舒魚憋出一個凄苦的笑,慕淩宗走到她身邊斜睨着望了望她:“怎麽?想用楚楚可憐的模樣讓我心軟麽?”
喬舒魚咬着牙根,盯着慕淩宗,她可憐他,一個好好的俊男,因為陳芝麻爛谷子的的事耿耿于懷,遷怒他人,眼睛都瞎了,不可憐是什麽?
這次的疼好像劇烈的多,一波一波的撞擊着她的身體,慕淩宗靜靜地看了她兩眼,沒有絲毫熱度的眼神很快收了回去,喬舒魚的一切神色他就是看不見。直到衣角在喬舒魚眼底拂了過去,喬舒魚才閉上眼忍受着那陰寒的刺痛。
慕淩宗走的頭也不回,一轉眼就不見了蹤影,銀枝心裏樂開了花,幸災樂禍的湊近看着喬舒魚頹敗的臉色,一點不客氣的對着她的肚子踹了一腳,重重的在她臉上啐了一口,哼着小調走了。喬舒魚倍感憤懑。擡起手抹掉臉上的污穢;等到寒氣柔了幾分,心裏破口大罵,一切想得到的詞都堆上了。
這日子過得下去才怪,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都是屁,自己都快自身難保了還玩個什麽勁?說出這句話的就是一個騙子。大騙子。
喬舒魚在地上躺了一會,芹香探頭探腦的瘸着腿挪了過來,主仆三人你扶她她靠你的搬回了屋子,“喬姑娘,對不住了,是我們的錯,不應該意氣用事。”芹香給碧潭擦着臉,雖然吓人了點,碧潭的傷都是外傷,芹香也沒什麽。喬舒魚扛過那陣子臉色也轉為了正常。
“做了就做了,一副喪家犬的樣子幹什麽。”芹香眼眶一熱,喬舒魚瞧見了,拿過帕子給她按了回去:“老哭什麽,軟弱只會白白給人欺負你的由頭。”芹香嘟着嘴說:“今夜我和碧潭在院門外看見銀枝賊頭賊腦的躲在一處,我們呵斥了幾句,碧潭性子直白,說,說,讓銀枝別太過分。我在一邊也幫腔,讓她小心雪夫人的事,如今喬姑娘來了,那模樣和雪夫人相差無幾,就是征兆。然後銀枝就發瘋一般的打了過來,我被其中一個家仆扔了過來,碧潭卻被圍住了。”芹香見喬舒魚并不怪罪,心裏熱乎乎的,把實情全都說了出來。
“雪夫人的事?七王爺不管麽?”喬舒魚端起熱茶抿了一口,随意的問,“這也就是我和碧潭偷偷的懷疑過,王爺自從夫人下葬之後就不許別人再提起了,雪夫人命薄,雖然性子不像個女子卻是個好人,只是.”提到薛暮雪,芹香臉上浮起笑意,但也難掩可惜。
“真是薄情寡義。”喬舒魚對慕淩宗下了裁定,再好看有什麽用,心不好就是白搭,“喬姑娘,別亂說,小心別人聽到,夫人死後,王爺把所有下人都遣走了,我們卻被留下了,當時王爺見我們偷偷摸摸的供着夫人的靈位,眼神裏還是有不忍的,喬姑娘,明日你去給王爺說說情吧,去膳房你就是仆人了。”芹香為喬舒魚打算。
“不去!去膳房就去膳房,我要是去求情不就是承認了我争寵使詐?出口傷人?”喬舒魚忍不住氣憤,“就算我去了,有用麽?你沒看見他直接問都不問,就認定是我錯?哼,腦袋也不怎麽樣。”喬舒魚才不能接受平白無故的冤枉,她去,你不是說我争麽?我偏偏讓你看看,我才不屑。
“喬姑娘,你的性子和雪夫人倒很像,不願意受氣。”芹香看喬舒魚的眼神裏有了親昵,今夜這場風波,喬舒魚為了她們肯出頭就已經仁至義盡,也許這是老天給她們一次贖罪的機會吧,雪夫人無緣無故的死了,她們照顧不周,難辭其咎。這塊心病腐蝕着她們的心,讓她們心難安啊。
對着芹香的話,喬舒魚只是微微一笑,心裏嘿嘿的傻笑,看來這兩個丫頭開始要對她掏心掏肺了。
Advertisement
“睡吧。”喬舒魚拍了拍床,芹香連連擺手,“怕什麽?這麽大的床不夠你睡麽?碧潭睡着了不能動她,我呢睡得又死,一旦有什麽動靜沒個人幫忙怎麽辦?快來吧。”喬舒魚勾起眼角笑的燦爛。芹香看着全身一抖,臉上紅了一片,扭扭捏捏的退了外衣,僵硬的躺了過去,這喬姑娘比雪夫人的樣貌可惹人多了。她這個女子都覺得不好多看。特別是那笑,實在是勾人心魄。
芹香正想着,眼睛撲簌撲簌的眨着,手不知道往哪裏放,這還是她第一次和主人同床,受寵若驚,卻也惶恐受制的很啊。只見一只白皙的手臂忽的掄了過來拍在了她的臉上,緊接着一只腳落在了她的肚子上,芹香頓時覺得那點驚喜也泡湯了。悄悄地下了床和衣在桌邊趴着睡下。對這個喬姑娘好感又多了幾分。
一清早,喬舒魚正懶懶的打着哈切,眼睛困苦的做着鬥争不肯睜開,一盆冷水兜頭就澆了下來,喬舒魚頓時覺得嗓子眼一口氣被生生的扼住,本能的倒吸氣,灌了滿嘴的涼水,這一通醍醐灌頂驚得她嗖的彈坐起來。
臉上好幾條水線蜿蜒而下,嘴裏傳出淡淡的馊味,眼睛被額頭的發黏糊糊的蓋住了一半,喬舒魚火大,很火大,閉着嘴巴,冷寒的望着站在床頭的銀枝,喬舒魚抹了一把下巴的水,以及幾片爛菜葉。再顯然不過,這盆水是刷鍋水了。
“最低等的奴仆居然敢睡到這麽遲,王爺夫人的早膳呢?你這該扒皮的賤骨頭,還以為王爺會回心轉意麽,快給我起來。”一團帶着撲鼻汗味的粗布衣衫砸到喬舒魚頭上,她咬了咬嘴唇,掀開被子,旁若無人的解開上衣的結扣,銀枝愣了半晌,自己一個人大呼小叫了半天,沒想到對方卻一副淡然自若,視若無睹的姿态,她真尴尬。
“怎麽,你還不走麽?我要更衣準備早膳了。要觀賞麽?”喬舒魚襯着一張臉,面無表情,不參雜情緒的輕輕說,那微微斜着的眼仁,讓銀枝渾身一緊,“呸,不知廉恥,我才不稀得看你那被瞧了個幹淨的髒身子呢。”嘴角挂着蔑視,銀枝甩手走開了。
喬舒魚停下手裏的動作,走到桌子旁邊,雙眸一沉,捏起桌角,整個掀到了地上,只聽碰的一聲,緊接着一串跑動的慌亂腳步接近了過來,芹香奔到門口,大口的喘氣,半只還沒完全消退的腫脹眼泡,吓得也和另一只瞪得差不多大小。
“這是怎麽了?怎麽了?喬姑娘你沒事吧?”芹香驚恐的小步移了過去,喬舒魚嘴角不易察覺的顫動着,眼神森然駭人,淩亂不堪的長發滴着散發怪味的水珠,整個人濕了一大半,手裏還抱着一團打着不下十幾個補丁的粗布衫子。
同類推薦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