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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星聯娛樂都感覺得出最近總裁的心情很好, 大家工作異常愉快, 即使策劃不通過, 也不是往常滅頂一樣的災難。
對這種感受最深的就是總裁秘書室的諸位。
當然, 最了解內情的他們,對總裁心情好的原因也心照不宣。
自上次歡迎宴後,鄭朗宴不僅在公司員工面前揭開了神秘的面紗,因為當時有記者在場, 他無意間被拍到,出衆的外形和對林俏大膽直接的示愛,也讓他在網上小火了一把。
林俏兩部戲檔期大致錯得開。
商業片她的戲份在前半部分,因為導演是集中拍攝,所以她前半程都在劇組, 把自己所有戲份都拍完。
繁忙程度就可見一斑了。
鄭朗宴自從上次的交談以後, 就變得有些奇怪。
他聽完林俏那句話,忽然愣了一下, 棱角分明的臉頰就大紅了。
像是一直以為自己是家裏一家之主的狗子, 突然有一天驚訝地發現,自己才是一直被人寵大的一個, 不知道是驚訝還是害羞, 大狗子一下子怔住了。
林俏被他的反應吓了一跳,她那時也害羞,剛準備偏頭移開目光, 卻忽然被鄭朗宴霸道而急切地吻住了。
再之後, 林俏的休息時間算是徹底毀于接吻。
鄭朗宴不甘不願的下車, 神情若有所思的,但明顯得到安撫,心情好多了。
林俏整個人也暈乎乎的,看着他的背影,還想着,鄭朗宴之前似乎是想要跟她商量事情,可到最後,他什麽也沒說。
再然後,鄭朗宴忽然就收斂了一陣,帶着一種久違了的少年時期的興奮和羞澀。
不動聲色的靠近,不像以前一樣直白,卻總給人一種他在蓄勢憋大招的感覺。
——
自從鄭朗宴生日的舞會,林俏和鄭朗宴共處的視頻和照片曝光了許多,評論一路看下去,相比給鄭朗宴的各種誇,給林俏的就刻薄了許多。
林俏進星聯晚,算是公司後輩。
星聯捧出來不少當紅流量女星,粉絲奇多還偏低齡,容易被帶節奏。
看到林俏這樣出風頭,粉絲馬上大片抱團在新聞評論區和熱搜微博下暗諷明罵林俏是花瓶沒實力,傍大款擠掉別人,諸如此類。
就連之前《南京十二年》的舊事也被翻了出來。
觀衆就像集體失憶了一樣,原先林俏被搶角色的事情就像被淡忘了一樣,事情反而被扭曲成了她靠後臺搶了那個女明星的女二號。
孫心在休息室的沙發上坐着,拿着平板翻看新聞和熱搜評論,止不住的冷笑。
“這些記者,給他們一張圖,都能撬翻整個地球。”
林俏坐在她一旁的沙發上,手安靜地放在膝蓋上。
她覺得還是鄭朗宴上次太過高調惹的禍。明明保證過要低調,不靠這些旁的吸引眼球的。因為她的疏忽,孫心現在卻要煩惱怎麽解決這些事。
林俏抿着唇,往前坐了坐,誠心地道歉:“心姐,對不起……”
孫心聞言挑眉看她:“你做錯什麽了就要道歉?”
林俏垂下頭:“這些新聞……給你造成麻煩了。”
孫心就笑了:“這些?哪句說的是事實?你是受害者,為什麽是你道歉?”
孫心放下平板,拿起C城某知名娛樂報紙看。
她抖了抖報紙,面上恢複了嚴肅:“你記不記得我剛簽你的時候,跟你說過什麽話?”
林俏擡頭,就聽她目視着報紙接着說:“任何情況,不管出了什麽新聞,只要你沒做,那就理直氣壯些。如果這都做不到,我首先不會幫你。”
林俏抿着唇,說不出話。
孫心确實這樣說過。她一開始只當是守則聽,現在再聽,莫名有些感動。
“我懂了,謝謝心姐。”
孫心專注地看着報紙,像是沒聽到林俏的道謝,擰着眉“啧”了一聲,“我就說,背後沒人惡意推波助瀾,怎麽能炒成這樣。”
她冷笑一聲,把報紙攤開在在茶幾上,敲了敲上面的圖:“這就是我讨厭流量明星的原因。”
林俏順着她所指去看。
偌大的版面,被一張放大的圖片占了一半。
畫面上有四個人,她側身站在最中間,旁邊是周艾琳。
身前是冷豔的紅裙女郎遲米,微微偏着頭,薄唇輕啓。
身後是臉色難看、端着酒杯的徐依依。
标題一行大字格外醒目,“林俏後臺硬搶盡風頭,兩大小花慘淪為陪襯”。
圖片角度刁鑽畫面卻清晰,乍一看,還真是那麽回事。
林俏的眉頭深深蹙起,擡頭去看孫心。
孫心那邊已經撥通了電話,看她一眼,很快說:“這事我來解決,你好好拍戲就行。”
電話接通,她立刻換上娴熟應變的臉:“喂,小李,哎,我是孫心……”
——
鄭朗宴過來劇組探班的時候,林俏正在拍戲。
隔着人群,遠遠地都能看到她認真的模樣,穿着高跟鞋從大門那裏一路跑過來。
一遍不行再跑第二遍。
鄭朗宴當即想沖上去揍人,但是想到跟林俏的約定,他費力忍住,繞回到一側抽了支煙。
心底的燥熱被壓下,頭腦清明了些,鄭朗宴坐回到給林俏準備的保姆車裏等她。
座位上還放着林俏背的臺詞。
鄭朗宴随手拎起來看,這一看不要緊,鄭大總裁馬上瞪大眼睛,跟着帶着憤憤的神情看下去。
大概等了大半個小時。
林俏終于結束了拍攝回到保姆車這邊。
她一邊用白毛巾擦着汗,一邊跟站在車外不遠處的樹下的司機打招呼:“馮叔,怎麽不在車裏等?”
馮叔擺了擺手,笑眯眯地給她指了指車裏。
林俏有些奇怪地收回目光,拉開車門,馬上跟裏面的鄭朗宴對了個正着。
林俏先是驚訝,很快彎了彎眼睛,笑着和他打招呼。
“你怎麽……呀!”
鄭朗宴目光沉沉,臉色也不太好看,沒等她話說完,擡手用了幾分力,直接把林俏半摟半抱上了車。
林俏驚呼一聲,整個身體已經落在鄭朗宴懷裏。
他沒有把她放在座位上,而是直接放進自己身上,環着手臂摟住。
林俏坐在他腿上,身下是男人肌肉緊實又修長的腿,她陡然回過神來,驚恐地瞥一眼外面,很快掙紮着要下來,小聲反抗道:“你幹什麽……等下被人看到……”
男人沉着臉色,長臂一擡,猛地拉了一把車門。
車門利落地滑上,一聲悶響,整個汽車的密閉空間裏,就只剩下兩個人。
林俏愣怔地噤了聲,等了會兒,軟着聲音問他:“鄭朗宴,你怎麽了?”
鄭朗宴眼眸中深沉流動,眉頭也輕輕蹙着,擺着一張臭臉,還帶着三分委屈。
他一擡手,從座位上拎起那個臺本,直接舉到林俏的眼前。
林俏還坐在他腿上,被他攬緊在懷裏,像是父親輔導年幼的女兒認字一樣,低沉的聲音悶悶的說:“孫心給你接的,就是這種東西?”
那不滿的表情,那質問的語氣,林俏一瞬間還以為自己的劇本上寫滿了少兒不宜的不健康東西。
她有些不解的問:“這戲有什麽問題麽?”
男人的神情更加不滿,帶起更多委屈,悶聲指責道:“你自己看。”
林俏順着去看。
鄭朗宴雖然是那樣說,到底還是沒忍住,林俏那邊看,這邊他低低沉沉的控訴就落在她耳邊。
“居然還讓你把那男的撲倒在沙發上勾引他,還趴在耳邊低語?這什麽?還讓你腿分開坐在男人腿上……妖嬈的扭動腰肢?這他媽誰寫的?!”
林俏的眼睛瞬間瞪大,聽着鄭朗宴這話都驚了。
她一邊喃喃:“我臺本裏沒有這段啊……”眼睛已經一目十行地看了下去。
這一看,林俏都有些氣笑了。
她也忘了自己還坐在鄭朗宴腿上,彎着唇偏頭看他。
鄭朗宴登時更加不滿了,擡手捏了捏她的臉頰,但到底沒舍得用力,只能自己胸腔憋得更氣:“笑,你還笑?我都還沒……誰敢碰你!我這就去辭了孫心,不演了!怎麽什麽戲都接!”
林俏有些無奈地問他:“鄭朗宴,你知不知道我在這部戲裏叫什麽名字?”
男人目光一怔,跟着像是不承認錯誤的小男孩一樣,偏過頭去,只顧自己委屈:“叫什麽都不行。”
“叫林詩意,”林俏卻偏要給他解釋清,“你剛剛看的上面,是這個名字麽?”
鄭朗宴回過頭來,目光有些微松怔,呆呆地盯着林俏。
她唇邊的笑意放大,說出了他才想到的話:“這臺本不是我的。”
鄭朗宴還有些不信,悶悶地問:“那是誰的?”
“劉美美的。不知道為什麽在這邊,等下孫姐來了問問她。”
事情水落石出,無故鬧了陣脾氣的鄭朗宴臉上有些挂不住。
他梗着脖子,瞥一眼林俏唇邊包容又溫柔的笑意,突然兇道:“就算這次不是,以後也不許接這種東西。碰下手的都不行!”
林俏有些好氣又好笑,像是看着一個鬧情緒的小男孩,問他:“這都不行,那我還拍什麽戲?”
鄭朗宴被問住,有些緊張地問她:“俏俏,你以後,會拍這種戲嗎?”
林俏一臉坦然,點頭:“劇情需要的話,這是我作為演員應該做的。”
那頭馬上炸了,擡手攬緊她:“不行!”
林俏目光溫柔地直視他,直看得他像是護食的小狼狗被主人呵斥了一樣,委委屈屈又試探地看着她。
眼看着兇不成,鄭朗宴馬上轉為扮可憐撒嬌,語氣放軟:“俏俏,不許別人碰你,演戲都不行。”
林俏真看不得他這副英挺桀骜的模樣,卻偏偏要放下驕傲對着她姿态放軟撒嬌。
鄭朗宴卻靠得更近了些。
自從知道林俏受不了這點,他時時變本加厲。
他的唇緩緩湊近林俏耳後,呼出的氣息盡數噴灑在她耳根最敏感的皮膚上。
林俏下意識地因為癢意縮了縮,他很快追了上來,低低沉沉的聲音帶着誘哄:“以後不接這種親密戲,行不行?”
林俏張了張嘴,剛要回答,脖頸間卻被他輕輕吻了一下。
蜻蜓點水,卻帶着灼人的柔軟和熱度。
她輕輕戰栗一下,抿着唇,瞬間忘了要說的話。
鄭朗宴遠離的一瞬,聲音裏帶着濃濃的鼻音開口,蘊着化不開的占有欲,幼稚地宣誓道:“只有我能碰。”
林俏愣了下,輕輕張口,剛要說話,耳垂忽然被他輕輕含了一下。
不輕不重,帶着明顯的撩撥意味。
毫無防備地,一陣酥麻的弱電流竄遍全身,林俏扶着鄭朗宴的肩,瞬間軟在了他懷裏,唇邊沒忍住逸出一聲低低的輕吟。
在封閉的車裏,格外清晰地落入兩個人耳裏。
耳邊即刻響起鄭朗宴低低沉沉的笑聲。
林俏死死地咬着唇,害羞得一路從耳根紅到臉頰,眼睛裏蒙上一層水霧。
她伏在鄭朗宴肩頭,閉着眼睛,再也不肯同他對視。
那頭鄭朗宴卻更加大膽的燎原。
他的手順着林俏的背脊一路攀爬,目光幽深地追着她猶如蝴蝶的肩胛骨的曲線,只覺得自己指尖像是帶了火。
心安定下來,溫香軟玉在懷,幼稚的大男人馬上不正經起來,心猿意馬之下,開始大着膽子逗她。
喉嚨上下滾動了一下,鄭朗宴的唇在林俏脖頸間游離,故意惹得她輕顫。
“俏俏,我很想你,午飯都沒有吃地忙工作,就為了趕來看你。結果卻生了一肚子氣。”
也不管是自己誤會了生了一肚子氣,毫無道理可講。
鄭朗宴貪婪地吻上林俏滑膩的皮膚,再往下,是她白皙纖瘦得近乎透明的鎖骨。
勾人魂魄的淺灣,鄭朗宴只覺得自己小腹處竄起一陣急火,燒得他整個身體發燙。
他唇下用力,深深吸了一口,滿意地看着林俏咬着唇,背脊難捱地弓起,身體卻越發不滿足。
鄭朗宴開口,呼出的氣息全是燙人的溫度。
“你該怎麽補償我?”
林俏沒有動靜,乖乖地伏在他肩頭,手指抓緊他的肩頭。
像是默許,像是害羞,更像是無言的誘惑。
鄭朗宴的手停在她纖瘦背脊的某處,指尖幾乎興奮到發顫,他動了動,剛想進一步,窗玻璃忽然被敲了敲。
門外很快響起導演助理放大了的喊聲:“林俏,有個你的場景要補。”
幾乎是瞬間,林俏像是受到驚吓的小兔子,使了很大力氣,從鄭朗宴懷中掙脫出來。
她輕喘着,臉頰緋紅,坐在旁邊整理了下衣領,很快對着外面喊:“好的,我馬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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