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21)
”
“那貧道可就直說了。”靜修清了清嗓子,問道,“驸馬爺,你信任小公主麽?”
“這毋庸置疑。”衛錦兮爽快答道。
“那麽,你可曾懷疑過她?”靜修又問。
“這……”扪心自問,衛錦兮不是沒有懷疑過柴秀,但是比起“懷疑”,可能“防備”更多一些。她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柴秀對自己的真實身份是否有所察覺,可現在不是坦白的時候。她會把一切告訴柴秀,但必須等到踏入大殷國境。這緊要關頭,她不能拿柴秀的安危冒險。
“驸馬爺的态度如何,敏感如公主又怎會不知呢?如今驸馬爺冷不丁地告訴公主自己恢複了記憶,小公主一時怕是難想明白的。”
衛錦兮這下全是明白靜修的意思了。他這是在說,你們夫妻倆都是猜來猜去防這防那的性子,還偏偏什麽都喜歡悶在心裏連對方都不告訴。你衛錦兮失憶的時候單純無遮掩,小公主也變得真誠起來。你現在突然又變回以前那個機關算盡的衛錦兮了,小公主的疑心重,自然就開始糾結對你的态度。
如果真是這樣,那衛錦兮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做了。如果能夠選擇,她也願意一直當那個什麽都不知道的衛錦兮。
然而顯然,這兩個笨家夥都猜錯了稷和長公主的心思。這日,衛錦兮因為和靜修這個老道探讨長公主那難以揣摩的心思而廢寝忘食。是以柴秀率領那幾個推着裝滿貨物的板車的壯漢回來的時候,小衛驸馬還捧着已經涼了的茶發呆。
見到這個讓自己一再失了理智、忘了形象的讨厭鬼,柴秀原本欲進屋的腳步停頓了一下。她聽見垂着頭的衛錦兮喪氣地連連說道:“我是真的想和秀秀在一起的,比皇帝舅舅冠上的那顆大珍珠還要真。先生,你說我到底該怎麽辦?我也不想防備誰啊……可是、可是……我有時候真的害怕因為自己的感情用事害了家人。”
靜修還是第一次看見這般沒精打采的衛錦兮,他這個人性子直率,思想也不彎曲。就算跟在小公主身邊多年,事關人情世故他都還不能看得通透。特別是那些身居高位之人,心裏到底都在想些什麽,他雖然活了一把年紀卻也是看不明白的。也無怪乎師父會讓他下山修行了。他本想安慰衛錦兮一番,不過擡眼看見正主來了,便很快識時務地退位讓賢,離開了是非地。
柴秀收到靜修傳來的為難眼神,在心裏暗暗嘆了口長氣。她走到衛錦兮身邊,坐下:“錦兮……”
衛錦兮立刻停止了唠叨,猛然擡頭眼中全是委屈:“秀秀,你回來啦。”
“嗯,再過陣子就是端陽。我帶着人去街上買了些酒米,改日給你包些粽子。你,當是好些年沒嘗到家鄉的味道了。”
一聽吃粽子,衛錦兮雙眸一亮,露出期待的神色:“真的?”
“嗯。”柴油柔聲應着,擡手捋了捋衛錦兮額前的亂發,“再過些日子也是要行冠禮的人了,還這麽不穩重,什麽都說予外人聽。你就那麽相信靜修先生的話,覺着我不見你是在糾結你的态度?”
Advertisement
衛錦兮嘟着嘴,道:“那不然呢。”
“我從來沒有把你放在敵對的位置。”柴秀輕聲說道,手指在衛錦兮臉上勾勒着,“只有你看不出,我夾在你和父親之間,是如何苦手。而你不但不幫我,還總是添亂不讓我安生。”
看出衛錦兮想要辯駁,柴秀将手覆在她唇上:“我知道你覺得我不坦誠。可是衛錦兮,你可能不知道,若不是因為你在帝京,我是不會再回去的。我知曉咱們現在再去追究什麽時間愛上的,誰又愛誰多些有些多餘。可我便是這樣的,在不知道心意之前想辦法變相地護着你,知道心意之後更是不遺餘力。你說我不坦誠,可你又坦誠了多少呢?”
“我的确做錯了很多事情。”衛錦兮因此更加羞愧,“有一件事,我一直瞞着你。我本想等回了家再向你坦白……”
她差一點就說出了真相,若不是柴秀在這時按住了她的嘴。柴秀輕輕搖頭:“你既然已經決定到那時再坦白,那麽我也不是等不得的。今日咱們也不談那個。”
“可是,先生說……”衛錦兮也不知為何此刻的自己竟充滿了坦白一切的勇氣。但柴秀的眼神是那樣的堅持,這讓她好不容易提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好吧。這件事,等回去再說。”
柴秀笑了笑,突然俏皮地向她眨眨眼:“好了,說完了以前,咱們也該好好說說現在了。衛錦兮,你是否還記得有個詞語,叫秋後算賬?”
衛錦兮啞然失笑:“錦兮雖然頑劣,也不是不學無術的。”
“那麽咱們就先來說說,這幾年你屢次或路過或出入蘇幕遮,次次與我擦肩而過的事情吧。”柴秀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又是這事!?衛錦兮打了個激靈,幾乎是跳着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她一邊往門口挪動,一邊喊聲喊道:“那個、那個老板娘,今日時辰不早了,我得回去了。這糖食錦兮是勢在必得的,老板娘既然不肯改口,少不得日後要多多叨擾。咱們改日再議吧。”
“好啊,當然沒問題了。”柴秀滿口答應,卻在衛錦兮要走出去的時候說道,“不過驸馬爺你若真想得到那份獨一無二的糖果,便現在出去跪在店門口。讓奴家也看看驸馬爺的心,是不是真得如太陽一般炙熱,願意為了心愛之人放下尊嚴、付出一切。”
聽了柴秀的話,本來已經走到店門口的衛錦兮停下了腳步。她望了望大街上的車水馬龍,又掃了一眼因為柴秀的話而突然安靜了下來其他糖食客人。她低低着頭似乎在思考着什麽。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位驸馬爺會動怒的時候,她卻笑了起來。只見她大步走到店門口,撈起衣服前擺便跪了下來:“若是如此小事就能證明衛某的真心,衛某不惜一跪。”
“驸馬爺,不過是個糖食,您這是何必?男兒膝下有黃金啊!”她這一跪,讓在場的百姓都覺着不妥了。最近他們也聽說了七公主的驸馬為了讨公主一笑纏上了虞糖鋪子的老板娘。本以為也就是權貴們閑暇時的一次娛樂,卻哪知竟然會發展到這等地步!
“錦兮胸無大志。縱然膝下有黃金千萬,也比不得公主對我展顏一笑。”她說話地時候望向柴秀,不自覺地露出笑容來。
柴秀怔了怔,而後嫣然一笑:“驸馬之心着實讓人感動。那糖食便贈于你好了。只是天氣逐漸炎熱,驸馬可要盡早食用才是。”
“多謝老板娘提醒。”
作者有話要說: 柴秀:這糖果晶瑩剔透,內有柔軟的糖漿,驸馬,你怎麽看?
衛錦兮:秉公主,此中定有蹊跷。怕是糖果傳訊。
柴秀:孺子可教也。
此處開始今日未捉蟲章節,每天都有新鮮的蟲
第廿六幕
很快,七驸馬一跪讨糖食為求美人歡的事就傳遍了京城。此後,殷昭不論走到哪裏都會收到很多讓人受不了的欣羨目光。皇族宴會,與普通人家的聚會其實也沒太多不同。男人們在前庭飲酒作樂,女人們就在後面聊天攀比。
因了衛錦兮那驚人一跪,殷昭那些已經尚驸馬多年的姑姑姐姐又有了談資。一個二個見了殷昭都是笑眯眯、酸溜溜說道:“昭陽馴馬有方,真是讓人羨慕啊。”
殷昭自己其實也覺得酸溜溜的。你說這同樣是公主,對着同樣一位驸馬,怎得差別就那麽大?衛錦兮跪柴秀,為得是滿腔真情。她跪自己,卻是為了求自己放過她。感情的親疏立現。可偏偏,自己還要頂着這個被驸馬寵溺的公主的名頭招搖過市,給那對真情人打掩護。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欠了衛錦兮什麽,要樣不遺餘力的幫她。
衛錦兮的生辰就跟在柴秀生辰之後不久。衛驸馬來周多年,況明年就要加冠成人,免不得要和這些皇親國戚們打個照面。是以難得的,殷昭在公主府上設下盛宴。
只是這樣一來,作為壽星夫人的殷昭免不了又要和這些人寒暄。當然話題繞來繞去,最終還是會落在公主驸馬的感情上。好心些的,會勸殷昭趁着現在感情好趕快與驸馬生個孩子。看笑話的,也難免綿裏藏針諷刺今日的壽星幾句。若是平日,殷昭覺不會為這些閑言碎語所動。可今日不知為何,她堅持了一會兒便受不了這重複的呱噪了。
殷昭急需要找一個地方讓雙耳重回安寧。于是她禮貌地一笑,以招呼其他客人為由辭別衆人。離開那是非地,她本想去找今日的壽星、事件的當事人好好抱怨一番。可才走了幾步就想到今日衛錦兮怕是也脫不了身,所以殷昭也不想再跳進那另一個火坑去,扭身往後院方向走了去。
偷得浮生半日閑。她很快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賞花。耳邊恢複了清淨,她開始思考自己這些年的經歷的那些事情:偷偷尾随清溪姐姐、認識南國的公主驸馬、回到周國被皇帝哥哥氣急敗壞地罵了一頓之後卻得知了不得了的事情、然後……
“昭陽,怎得自己一個人呆在這裏?不去陪驸馬麽?”
殷昭回頭,看見了一身淡藍色宮裝的淑妃娘娘。淑妃宇文楚,是先皇北征宇文部落大勝後宇文頭人送來和親的公主。她原本是皇帝哥哥的正妃,但因了身份緣故在皇帝哥哥登上大寶之時卻不能成為皇後。而這位淑妃娘娘卻十分通情達理,不但勸說了皇帝哥哥讓他放棄了據理力争,還寫信回宇文部落說服了自己的父王不借機鬧事。是以皇帝哥哥登基十餘年,身邊的人換了許多,就連最初的皇後都已經不在了,這位淑妃娘娘的地位還已然巋然不動。
“淑妃娘娘才是。”殷昭露出笑臉,“昭陽早聽人說娘娘這些年深居簡出,能來驸馬的生辰宴,真是讓昭兒受寵若驚。”
“昭陽這是哪裏話。”宇文楚淺笑,“旁的人怎麽能和妹妹比呢。怎麽的我也是你娘家人,若非宮裏不方便走動,也不至你出嫁這麽些年都未盡到義務幫你看看這夫君。”宇文楚雖然不理世事,但對殷昭卻是真的好。這個小公主是她看着長大的,早年伴着殷晏的時候還多,她深知這個妹妹對殷晏有多重要。
“嫂嫂。”聽了宇文楚一聲“妹妹”,殷昭才吐了吐舌頭,俏皮地喊道,“昭兒還不是嘴上那麽一說麽。昭兒知道你最是疼我的。”
宇文楚憐惜地牽了殷昭的手,道:“我本是來晚了些,見着妹妹一個人過來才唐突跟進了後院。現在,妹妹可否給我介紹介紹那位願意為紅顏屈膝的驸馬爺?”
“嫂嫂剛才沒看着她麽?”殷昭嗔道,羞澀說道,“她被那些外臣們絆着呢。嫂嫂要見,昭兒着人喊她來。”
“那倒也不必。”宇文楚喚住殷昭,柔柔笑着,“我這次來,本也是來看望昭兒你的。”
殷昭喜出望外。自殷溪南嫁,她在京裏就沒幾個說話的人了。衛錦兮那家夥雖然也算是友人,但到底是生了隔閡的。聽宇文楚這般說,殷昭又想起一些少時的事情,于是也含了笑意,靜靜等宇文楚說話。宇文楚是皇帝身邊的人,她的到來絕不可能是看驸馬這麽簡單。
只是她與宇文楚靜靜站了許久,都沒有等來這位淑妃娘娘再開口。好在殷昭也有耐心去等。畢竟許久都不在這種場合露面的淑妃突然出現了,總該是有什麽重要的理由的。所以着急的人不應該是她。
“唉……”果然,約摸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宇文楚以一聲長嘆打開了話匣,“我只是聽說了一些事情,有些放心不下。妹妹一向不愛這爾虞我詐,何必一再為了一個男人為難自己?你可知你做事雖然隐蔽,卻不足以瞞天過海。你再這般一意孤行,我真不知是喜是禍了……”
“嫂嫂在說什麽?昭兒怎得越聽越迷糊呢?”殷昭懵懵懂懂,之後不知是想到了什麽面色霎時慘白,仿佛被宇文楚的話吓壞了一般小心翼翼問道,“可是昭兒犯下了什麽禍事?”
“他自小疼你,你要什麽,他能不給你?”宇文楚只是輕輕搖頭,“何必要用這種方式……何必偏要選擇這種方式……”
“嫂嫂有容人之量,什麽都能放下。可是,你似乎誤會昭陽了。”殷昭哂笑,“昭陽不會做任何對國家不利的事情。我只是喜歡驸馬,不想她死。所以嫂嫂不必在此跟我打啞謎。無論如何,我都會保住驸馬。”
“哪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宇文楚惋惜,“昭兒,你明明知道他最是在意你的。你何苦這般讓他為難呢?他是惜才之人,這麽多年也不曾對驸馬做過什麽。你怎可因了讓人的挑撥與他作對呢?況且失了他的信任,對妹妹又有何好處?”
“嫂嫂也是這般在意他,才會突然來做這說客吧?”殷昭輕聲說,“那麽,嫂嫂當能理解昭陽的心情。”
被說中了心思,宇文楚露出凝重的表情,如果不是那日殷晏在醉中跟她抱怨了昭陽護犢子不要兄長的行為,她也不會借着這場宴會來找昭陽談心。宇文楚知曉昭陽現在希望她将心比心,可她也是自私的,為了自己的夫君她必須忽視這些。她本欲再努力勸說殷昭一番,卻發現殷昭在她開口之前就落下了眼淚:“人人都說昭陽幸福,有皇帝哥哥疼愛,得了舉世無雙的驸馬爺。可你們誰又知道,如今的驸馬,是昭兒用了多少時間和心力去換來的?皇帝哥哥既然已經許了我,為什麽還要在背後破壞?”
“他并沒有……”宇文楚被殷昭的話噎得啞口無言。她沒想到這對兄妹的問題已經這麽深了。或許她來錯了,憑借昔日的感情已經不能再打動殷昭。而她的到來,或許反而加深了殷昭對殷晏想要說話不算數的怨念。以她的性子,自然不可能當着同樣了解殷晏的殷昭的面說出“皇上沒有指使什麽人謀害驸馬”的話來。她暗暗忖思:那個衛錦兮,反而成了維系兄妹感情的命繩了麽?
“妹妹怕是有什麽誤會了。不是連官府都說那是牽連了麽?你便讓她安心做驸馬就好,嫂嫂保證,不會有人對她不利的。”
“安心做驸馬?”殷昭挑眉,冷笑,“若她能待在我身邊,若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傷,我怎麽會對他說出那樣的話來?就算他是無心,卻也是樂見其成的。”
“可就算如此,你把她送回殷國也……”
“誰說我要送她去殷國?”殷昭冷笑,“送回去,不正中他下懷?我是不會讓驸馬涉險的。嫂嫂以為昭陽會如何?”
宇文楚張了張口,好半天才說出一句:“今日的談話,我不會告訴他。”
“昭陽自然也不會多嘴多舌。”殷昭也猜到以殷晏的脾氣,是不可能讓宇文楚來為他說話的。宇文楚自小就跟着殷晏,對他的衷心天地可鑒。當初說是她主動放棄了皇後之位雖然不錯,可殷昭卻知道自己的皇帝哥哥有的是辦法讓宇文楚主動開口。誰叫……她是真心愛上了呢?
“他也是有苦衷的。你多體諒他些……”宇文楚最終艱難地說出這番話。臨別,她欲言又止:“昭兒,你想要的,他真的都會給你。”
衛錦兮找到殷昭的時候,剛巧看到宇文楚離去的背影。她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又看了看面色不大好的殷昭,小心問道:“那人是誰?怎得讓你如此生氣?”
殷昭用埋怨的眼神睇了衛錦兮一眼,道:“驸馬上次買來的糖食很好吃。明日我與你一去去謝過店家可好?”
眼珠子在眶裏一輪,衛錦兮好奇道:“就算好吃,又何必親自去謝?”
殷昭的眼中流露出些許落寞,她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把那句藏了許久的話說了出來:“鴻雁北來,不如歸去。”
衛錦兮眨了眨眼,說:“外面風大,公主早些歇息。答謝之事,明日再說。”
不如歸去。三年,衛錦兮終究等來了這句話。可是想到殷昭方才那般刻意的轉移話題,她卻如何了歡喜不起來。她并非不知道殷昭為了保住自己費了很多力氣。而前些天殷昭還告訴自己南歸之事要徐徐圖之。怎得今日見了個女人,殷昭就急迫地提前了計劃呢?
殷昭卻拒絕了衛錦兮的提議:“賓客仍在,主人家怎可歇息。”
“我去招呼他們就是。”衛錦兮自告奮勇道,而後她擡起左手捏着耳垂擋住了自己的側臉,“那個,殷昭。別把自己逼得太緊。明日就是十五,我先去探探你哥哥的意思。我不能害了你。”
聽了衛錦兮的話,殷昭總算笑出聲來:“總算你還有些良心。好吧,便聽你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勝利在望。。。
嗯,我準備對本文再做一次修正和潤色。。。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