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春宵

自院中他緊抱着懷中的腰身,不由她反抗的狠狠吻着,多天以來的浴火本在下午在那桌上就已經被點燃,撬開她的貝齒,舌探入口中,放肆的攪動,将她的香舌勾引糾纏在一起。

大手環着她的腰,猛地将她抱起,濃色眼眸在月光反映下熠熠生輝,低喘着粗氣黯啞的嗓音喊着她的名字,大步走進房中。

步非煙還沒有緩過神來,那人已經将房門關上,蠟燭猛烈的燃燒着,映襯着藏枭的眼中那抹已經熊熊的火光更是一片猛烈。

“我……要你!”

不由她反駁,他只覺得體內焦灼的浴火若不再發洩,就快要将自己燃燒殆盡,抱起她徑直的走向床邊,将她放在床上,自上而下壓了上去,明顯的粗喘聲靠近,步非煙轉過頭去,不知要如何看他。

輕吻在她的耳邊,男人極力的抑制着現在想要強要她的沖動,只溫柔的在她脖頸和耳邊輕吻着,含上她小巧的耳垂,溫熱的舌不安分的游走在肌膚之上,終是聽到那人低低的喘着。

一路順着向下,雙唇移走在脖頸之間,大手撫着她的身子,終于探到領口,先是解下那大氅的絲扣,然後順着她身前的扣子一顆顆解開,不由她反抗,暴戾的吻承接下去,他帶着撕咬,輕扯她已經腫脹的薄唇。

外衣全然褪去,藏枭再不能忍,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裳随意丢在地上,然後又重新壓了上來。

男人近乎□□,寬闊的胸膛勾勒着完美的曲線,灼熱的溫度自上而下壓了下來,步非煙只覺渾身一股陌生卻強大的熱氣如同點喚醒一般全然蘇醒。

底衣被男人大力的扯開,只留了那件紅兜在身上,她急的低下眼眸不敢再看他,卻被他手指托起下巴,那雙濃色的眸子對上自己的眼睛,喘息帶着近乎沙啞的嗓音摩挲喊她:

“煙兒……我要你!”

眼中柔情如水,再不需要多說任何,她終是淡淡笑着默許。

床上春光一片,帳暖溫情。

大手将床上多餘的衣物全部丢在地上,環着她的身子,手伸到背上輕輕解開那最後一道障礙的解扣,身下人微微顫了顫,男人體貼的笑着輕吻她的額上,終是将那最後的衣物取下。

自上而下盯着她的眼眸看,無限溫柔,卻換來身下人極為害羞的皺了眉頭嬌聲道:

“不要這麽看着我……”

魅惑的一笑,如數帶着吸引,吻上她的唇間,激烈的吻着,似是要将她咂進骨頭裏,然後輕咬着她的下唇,挑逗的一笑道:

“你在莊上六七天時間了,可知每一夜我都忍得多辛苦?”

她已經羞紅了臉,笑了笑就要去拉那被子來,卻叫藏枭連忙阻止,壞笑爬上他的嘴角,慢慢俯下身去将頭埋在脖頸處,放肆的親吻。

又含上她的耳垂,啞聲在她的耳邊帶着濕膩喊她的名字:

“煙兒……煙兒……”

順着鎖骨向下,大手附上完全暴露在外的嫩白肌膚,身下來還來不及回應這樣的刺激,便又被男人的舉動奪取了喘息。

唇齒吻遍她的全身,輕柔溫和,生怕弄疼她,那人顫顫的低喘一聲,是最好的情藥,褪去藏枭最後一絲理智,終于如一只□□中的猛獸,嘶吼着低沉黯啞一聲。

藏枭再不能忍,猛烈地吻上她的唇,然後撕去身上僅剩的衣物,又探手下去将身下人的衣物一把扯開。

火熱終是重重的抵上來,慢慢的向前挺身,緊實的充斥感刺激着藏枭全身上下的每一處神經,如血沖頭,強烈的刺激快感牽動着他的全身各處,他盡量保持慢一些,不要弄疼她,可身體最原始的欲望渴望着她的身體。

輕輕的推進,身下人低低的喘息,漸漸皺起了眉,輕啄她的眉心,環緊她的身子,終是猛地一挺身,如數沒入,步非煙吃痛的叫出聲來,環着他後背的手指死死的扣着他結實的脊背,快要抓出血印。

感覺到她能夠适應,藏枭才慢慢的開始□□,強烈的摩擦感刺激着兩個人的神經,緊緊的抱着身下的那人,緩慢的□□之後變成猛烈地進攻,大手撫着她白嫩光滑的肌膚,身下人喘息一片,只覺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席絹全身。

絞痛自下身傳來,步非煙緊皺起眉頭,身下已經冒了一層汗出來,叫那人緊緊的環在懷中,因為痛她雙手死死的扣上那人的的脊背,無意間碰觸到男人身上的疤痕,藏枭悶聲低吼,卻又是一陣強烈的快感。

漸漸放慢速度,男人的眼中欲望外露,迷離婆娑的眼眸濃黑發亮,自脖頸一路向下,吻着她的胸間小腹,然後突然的又一次向前,換的身下人猛的低喘,将她緊緊貼在自己胸膛上,身下加快了速度在她體內橫沖直撞。

床上一片春光,一直折騰了很久,步非煙只覺得眼皮都快要睜不開,渾身酥軟極了,男人輕啄她早已經紅腫的小嘴,下身加快速度,終是在身下那人嬌滴的喘息之中,自己也低低的吼過,環緊了她的身子,似要将兩個人糅合在一起。

再松開她的時候,步非煙已然困倦極了,身上一絲力氣也沒有,強撐着眼睛看着他,濃色眼眸裏還帶着餘溫柔聲道:

“睡吧。”

幾乎是同時,他剛說完話,步非煙就沉重的閉了眼睛深深的睡過去,她的臉因為激情後的作用還帶着紅暈,頭上和身上都起了一層汗,藏枭小心的為她擦幹,又拉過被子将兩個人的身子蓋好,環着已經睡熟的那女子,額上輕輕一吻也安穩的睡去。

一夜好眠,幾乎是極為深沉的睡去,直到第二天到了晌午時候才困倦的睜了眼睛,身下還帶着昨日激情過後的酸脹感,她□□着全身蒙在被子裏,還埋頭在那結實的臂膀之中。

男人還沒有醒來,沉沉的睡着,均勻的呼吸之間那熱氣打在步非煙的臉上,揚起臉看他線條有致的臉上,立體俊朗的五官,仔細看着倒真是與烨煜有幾分相像。

若他沒有出宮來,若他少年時候與烨煜争搶皇位,如今這天下該會是誰的?他也不是沒有勝算能做了這天下的主,先祖又那麽寵愛他這個兒子,若他想要,先祖爺還會讓烨煜做天子嗎。

一念之差,或是早先的決定都徹頭徹尾的改變一個人一生的命運,可這也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她眼中泛起一絲心疼,伸手過去摸他的臉,有些堅硬的胡茬,摸在手心裏癢癢的。

先祖早已将烨煜和他的命運定好,烨煜心狠手辣,做事果斷堅毅,也許正是做好皇帝的必須要有的才能,所以才會那般疏遠烨煜,即使年少的少年苦苦的一月努力,也只是換回一句簡單的甚至不走心的肯定,看似冷毅,實則是鍛煉。

皇位至高無上,享尊華,也承受獨孤寒冷。

放六阿哥出宮,看似一生自由潇灑,可畢竟沒有人問過他的想法吧,他心中關于那個皇宮的一切,究竟是如何做想。

扶着他臉龐上的手微微顫抖,随即男人便睜了眼,那雙極好看的深色眼睛,濃黑的墨色翻滾着叫人看不清的神色。

溫和的笑着低下頭去看着那神情中溫婉的女子。

玉指扶着他的臉頰,心中思緒萬千,她與他的命運早已經在那日硯臺山下糾結在一起,關于自己的一切他全然清晰明了,而關于他,卻知之甚少,步非煙想更多的了解他,更多的與他一起分擔他的全部。

“若可以選擇,你願意留在宮裏嗎?”

一夜睡得極安穩,環着她在懷中的時候感覺天地都在近在身邊,這時候醒過來的時候,聽聞她這樣一問,先是疑惑一下,才随即笑開,握了她撫着自己臉龐的小手,在那手心一吻。還帶着晨起時候的沙啞,玩笑着湊近她的臉道:

“怎麽突然問這麽嚴肅的問題?”

她也笑了,彎彎的眼睛裏有極為飽滿的幸福感。

“就是想到了,如果先祖傳位于你……那你現在應該是皇上啊!”

叫她這話逗得直笑,黑色的眼中全是寵溺,又湊近了她一些,深邃黑濃的目光直逼進她的如花笑眼。

“我當然想過與烨煜一争皇位,只是出宮才發現,這般游山玩水,也實在快活。除卻他對你,烨煜也是好皇上。”

兩個人相距很近,他說話之間的熱氣全部打在自己的唇口之上,不等自己再說話,男人勾引的目光又一次襲來,微微探過頭來,誘人的雙唇輕輕咬着步非煙的下唇。

緊着便是猛烈地吻又一次承襲下來,步非煙還來不及反應,那人的舌便已經卷了進來,勾着她還未蘇醒的小舌,慵懶的攪在一起。

一吻過後又在她的薄唇上淡淡輕啄,環着她的身子貼近自己的懷中,任由兩具□□的身體彼此相對,藏枭眼中劃過一絲鬼魅。

“一大早就這般誘惑我,對你,我可毫無自持力。”

聽着他的話,順着他眼睛看下去的地方,竟見着因着剛才藏枭猛地将她拉進懷中的動作,那搭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一些,白嫩的酥胸半遮半閉的露在外面,實在非常誘人。

剛要拉起被子來,那人卻魅邪的笑過,連忙擋了那手,吻在脖頸開始,暴戾又溫柔,到她敏感的部位時,藏枭總特意的逗留,惹的步非煙将頭深深的埋進他的胸膛之中。

情誼正濃之時,男人黯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淡淡:

“我有你,要那皇宮做什麽。”

大力的翻過她的身子,壓在上面,在那已然站立的兩點上來回的打轉,步非煙轉了頭過去,眼中已是婆娑一片。

昨夜被随意仍在地上的衣物還暗自的丢在原地,男人身上的衣服幾乎是被扯開,四零八落的在地上。

藏枭哪裏容得下她再看些別的,連忙繞着她的唇剛要吻下去,卻聽那人指着那衣服一問:

“你腰上那佩刀,怎麽不見了?”

鹿皮的外襖上,依然挂着藏枭平日裏帶着的那些東西,只是紮眼的唯獨不見那刀。

步非煙本是想要引開話題,分散男人的注意力,卻不料竟被那人識破,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吻上她已經通紅的耳垂,将整個耳垂都含在口中,濕滑的觸感帶着男人口中的熱氣一下子就将那人擊敗。

不再多說一句,只猛烈地吻在那女子身上,自脖頸一路向下沿襲,身下的火熱再一次猛烈的腫脹起來,抵着花蕊的前端,慢慢送入……

春光無限,屋中嬌聲不斷,帶着男人磁性黯啞的低吼,此起彼伏的春宵帳暖之情濃濃的在屋中綿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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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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