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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吸引人,再加上他的年紀閱歷擺在那裏,很有幾分成熟男人的魅力。
可以說,這樣的男人,對于情窦初開的女孩子而言,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的!況且,他的長相還是屬于剛毅的俊,有錢有權有長相,典型的高富帥。
偏偏小丫頭春杏兒就是不為所動,正經的站在那裏,眼觀鼻鼻觀心,面上的表情嚴肅無比,根本就不為男色所動。
柳将軍在疆場拼殺多年,自然有一股軍人特有的威嚴殺氣,此刻雖然是他在找話題,卻也是繃着臉,一個繃着臉一個無比嚴肅,氣氛一時間有些詭異。
半晌,柳晔才道,“你們家姑爺可是京城越府的子弟?”
春杏兒公式化的回答:“是。”
末了,她也覺得自己這樣的回答有些不好,遂又補充道:“是京城輔國公府上的大公子。”
柳晔聽了卻是皺了皺眉頭,京城輔國公府上的越大公子?那個有名的不按牌理出牌的京城大纨绔?據說那是不學無術的典型,是青樓歌館的常客,是各家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是各個酒樓老板喜愛的散財童子,就是這個救了他的男子?
傳言不可信啊!
柳晔在心裏默默長嘆!
傳聞中,那個越府大公子,文不成武不就,正經事沒幹出一件,倒是經常成為京城街頭巷尾的笑料。
可那日,他雖然受重傷,可卻也是能夠隐約看清,救他的人功夫很是不錯,看着就像是苦練多年才有的成就,這無論如何,也跟那個纨绔練習不上啊。
春杏兒擡頭看了表情有些呆滞的柳晔一眼,而後低下頭,依舊淡定。心裏想着,這位定然也是聽過了姑爺在京城的赫赫威名了。
也只片刻,便也恢複了常态,問道:“你們夫人呢?醫術如此之高,師承何人?”
“不知。”
柳晔皺眉,春杏兒淡定的補充道:“奴婢是後來才被派去伺候夫人的,不知道夫人小時候有過怎樣的遭遇,是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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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晔在心裏給笙歌的評價再次上升,他一皺眉,他手下的那些副将偏将都要緊張個半晌,這個丫鬟心理素質倒是比他的那些手下們強悍了不知道多少。當然,在心裏,對于春杏兒也高看了不少。
柳晔揮手讓春杏兒下去,并且道:“替我謝過你們夫人的救命之恩。還有,她的止血散若是能大批量的生産運往軍隊,想來可以減少許多傷亡。”
春杏兒福身,“奴婢會轉告夫人的。”
第二天笙歌起了大早,與春杏兒一起先去給幾人買了幾身衣裳,然後又去藥鋪抓了點藥,又去買了些早飯,最後才去了胭脂鋪子買了些化妝必備的東西,這一番逛下來足足花去了一個多時辰!
等到笙歌回去時,客棧的夥計熬好的肉粥已經放涼了不少。
越墨華虛弱的靠在椅子上,看到笙歌回來,表情很是誇張的說道:“娘子,你再不回來,為夫可就要餓死了!”
笙歌一邊将包着早飯的紙包打開,一邊回道:“不會,老人都說禍害遺千年,你怎麽會這麽輕易就沒了。”
越墨華接過包子,咬了兩口,又喝了兩口粥,看着幾包藥問道:“這些是什麽藥?”
“當然是給你們調理身子的藥!等到了京城,我就要給你們進行手術,手術之前,一定要将你們的身子調理好。你倒還罷了,身子壯的跟頭牛似的。柳将軍身上還有些陳年舊傷,沒有得到很好的治療,趁着這次,卻是要一并将之治好了的。”
越墨華問道:“那我可不可以不喝?”
笙歌涼涼的瞥了他一眼:“你覺得呢?”
越墨華低頭,将手裏的包子胡亂塞進了嘴裏。一邊的柳晔看着這對小夫妻的相處模式,覺得很有意思,看着不覺間自己嘴邊也多了絲笑意。
吃完了早餐,幾人都各自回了房間,笙歌拿出在外面買來的東西,一一攤開,而後瞅着越墨華。
越墨華道:“你——你不會是想拿我來做嘗試吧?”
笙歌正經回道:“許久不曾化妝,手生了的。況且,這些落後的東西,我以前也不曾用過,确實需要找個人來練練手。”
越墨華一臉的不情願:“不要啊娘子,你可是我的娘子啊!怎麽能胳膊肘往外拐?你可以拿柳晔,再不行春杏兒練手也行啊。”
“嗯。”笙歌點頭,“若是去找春杏兒,想來她該是不會有任何意見的。”
越墨華一個勁兒的點頭。這些胭脂水粉,還要往自己一個大男人的臉上抹,像怎麽回事兒啊?想着都能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用手沾了沾那白白的一袋東西,居然還有面粉!這,不是要把自己化成一個唱戲的粉面小生吧?
笙歌笑得一臉無辜,“不過……”這倆字一出,越墨華已經聽到了自己希望破碎的聲音,“我們關系這麽親密,默契這麽好,這種事情,自然是要我們倆先配合着的。若是換了別人,默契不好,我第一次進行的效果便不好,我的信心就會遭受嚴重的打擊,可能咱們就都沒辦法改裝,說不定,就回不去京城了。”
笙歌忽然發現,就這麽逗弄越墨華,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果然,越墨華耷拉下臉來,一臉的認命相,“你來吧!”
笙歌仔細觀察了越墨華的臉型,然後想起了前世裏見過的某一位路人甲,二人臉型很像,只要稍作改造,越墨華的風華絕代便可瞬間化身路人甲,叫你拿着畫像也認不出來,只覺得二人之間稍稍有些相似罷了。
笙歌開始動作起來,半個時辰過去,終于大功告成。越墨華想着自己的眉毛被苗了一圈,嘴唇不知道被抹上了什麽,臉上某些地方還貼了一層笙歌處理過的面粉,還有各種胭脂和水粉,腦子裏瞬間蹦出了戲子的那張臉!
偏笙歌還笑道:“你先別照銅鏡,出去讓柳将軍和春杏兒瞅瞅。”
越墨華無奈點頭。
門一開,正看到鬼鬼祟祟面色還顯得有些不自然的柳晔和春杏兒二人。
看着開門的越墨華,二人面色先是有些尴尬,之後便是震驚。尤其是春杏兒,張着嘴,都能夠塞進去一整顆雞蛋了。
“姑爺,這…這真的是你嗎?”
越墨華心下沉了沉,媳婦,你到底将我化成了什麽東西了?面上卻是沒什麽反應,學着笙歌的語氣反問道:“你覺得呢?”
聲音是他的沒錯,瞬間,春杏兒就覺得自己主子那真是無所不能的啊!心裏還有一絲說不清的想法滋生,也唯有那樣的主子才配得起姑爺這樣的人吧?不,該是只有這樣的姑爺才配得起這樣的主子吧。
這樣的想法一穿過大腦,春杏兒忽然釋然的一笑,他們就該是屬于彼此的,而自己,不過是鏡花水月夢中的臆想罷了。這麽想着,埋在心底的那意思牽挂也悄然化去。
笙歌随即跨出了房門,意有所指的瞅着春杏兒笑了笑。
春杏兒心裏一驚,原來自己先前的那些個小心思,夫人竟是知道的。也是,夫人是何等的聰明的人物,又豈會不知?既然放下,便也再無心虛,她記得夫人說過的話,問心無愧,便無心虛。她也沖着笙歌笑了笑。
“看到你們的表情,我就知道手法不曾生疏了。”
柳晔毫不吝啬他的誇贊,“豈止是不生疏,簡直就是鬼斧神工!”
越墨華有些茫然,看着這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評論自己,偏自己還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個什麽樣子,轉身進了房間拿起一面打磨的非常平整的銅鏡就是一個勁兒的猛瞧。
鏡子的中的自己,平凡的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且也看不出絲毫裝扮過得痕跡,仿佛自己本該長得如此,他錯了,他不該懷疑媳婦兒的技藝的!
第三卷 妻居一品 075 三條小魚被逮
在小鎮上歇息了數日,幾人估摸着風聲也差不多過了,在笙歌的改裝下,越墨華淹沒衆人之中的少爺,柳晔是頗具威嚴的老爺,春杏兒是個美豔的丫鬟,在少爺和老爺之間周旋,笙歌就是少爺的妻子,老實巴交,悶頭悶腦。
這一行人看上去,卻是再普通不過的了。
出了小鎮,幾人尋了船家,準備坐船走水路一路北上去京城。因為身上銀兩不多,無法包下整條船只,所以只能跟人擠着了。
不過,她們還是能分到一個房間的。幾人擠在一個房間裏頭,十分不适應,越墨華皺着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過。笙歌看着便道:“少爺,您就忍忍吧。”
越墨華卻道:“我在府裏時什麽苦沒吃過?我只是心疼你罷了。”
他一直都記得,上輩子他樣樣都要比過越鐘毓,可那又如何,父親看不見。父親看到的不過就是他又闖了什麽禍,又得罪了什麽人,又如何的不友悌弟兄,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卻是張氏百般的惡待。
他曾經被張氏關過柴房,被父親踹過胸口,被下過毒,被推下過小池塘,也曾經三天不曾吃過一粒米飯……
如今不過是幾個人擠在這麽一點兒的小空間裏面,實在算不得什麽。只是,他舍不得她跟着他一起受苦……
“心疼我做什麽?我的适應能力一直很彪悍來着。”能不彪悍嗎?都做了百來年的鬼了,還有什麽樣的環境是适應不了的。
在城門處被攔下的弄影和想容以及佟慶三人,在城裏等了兩天也沒有等到人過來,最終還是聽了笙歌的話,出城向着京城去了。
因為二皇子紹晨想抓的人是柳晔,連越墨華也不過是順帶,就更別提佟慶想容弄影幾人了,畫像上壓根就沒他們三,也因為他們一路上才能這般的順利。在笙歌幾人上船的當口,他們已經到了京城。
到了京城,弄影便要按照笙歌的囑咐,找一家客棧住下,等着笙歌回來與他們會合。但想容卻有些擔心,按照那晚的情形,姑爺定是做了什麽大事了,說不定此刻笙歌他們已經遇險,所以他們還是想先去找可以信賴的人幫忙。
最後佟慶道,“這件事情不能傳回越府,若是讓府裏的張姨娘知道,怕是少爺就沒有活路了,可以去佟府找佟府的老夫人,那是少爺的外祖母,一直對少爺疼愛有加的。”
想容倒是很贊成,弄影卻是撇撇嘴,混不在意的道:“既然夫人吩咐咱們在這兒等着,那咱們就在這兒等着便是,貿然行動,只怕會壞了夫人的事兒。”
三個人,持着兩方意見,有些争執不下。
而他們的防患意識也不行,這種事情,既然是要防着人的那便要尋個隐秘一點兒的地方商量着才是,可這仨貨到好,就這麽大大咧咧的在大街上談論起來,然後,越是擔心什麽,便越來什麽,這番話還是被張氏的心腹張貴給聽了去。
張貴今日本就無所事事,領了銀子準備去到花街爽一番,結果這一上街倒給他碰上了一個大熟人,心下就留意了一下,結果還真讓他聽到了件了不得的大事。
做了張氏這麽多年的心腹,他一下便曉得,這是邀功的機會,當即吩咐跟着他混的幾個狗腿看緊了這三人,他撒丫子就跑回越府禀告張氏去了。
三人意見不統一,但最終想容和佟慶以兩票壓倒一票的優勢取得了決定權,先找個客棧安定下來,然後三人悄悄的去佟府尋求幫助。
為此,弄影表示很大一通的不樂意,用夫人的話說,那倆人一看就是有情況,好的跟一人似的,只要他們持有兩種意見,那最終妥協的那一個必定是她。為此,在去客棧的路上,弄影一直沒給那兩位好臉色看過。
只是,三人意見雖然統一,可敵不過人家的速度快,這還未走出這條街呢,就被張氏派出來的人給逮住了。
“呦,這不是佟慶嗎?怎麽不好好跟着你的主子,倒是搞上了兩個美嬌娘了?不會是當了逃奴了吧?”為首的張貴一直就跟佟慶不對付,此刻自己人多,又有着張氏撐腰,那态度自然是極盡嚣張,嘲諷之意甚濃。
佟慶不欲與他争辯,但心裏卻也知道,這時候遇上了佟慶,再看這陣仗,想必張氏也該知曉他到了京城,這會兒正是派這個張貴過來逮人的。
他錯開一步,想要離開,果然張貴伸手攔下:“哎……別走啊。大少爺離家這許久,我們夫人甚為擔心,只是這會兒你在京城,想來少爺也該是在的吧?少爺人呢?”
佟慶滿臉厭惡的喝道:“什麽夫人?不過是府裏的一位姨娘,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張貴正等着捉住他的小辮子呢,聽到他這麽說,立刻怒道:“好啊,逃奴佟慶,不好好伺候主子,現在還對夫人不敬,你們幾個,該我上,押回府裏,交給夫人處置。”
“是。”
幾個粗壯的漢子上前,目标卻不是佟慶,而是想容和弄影,佟慶怒而上前,将那兩人一人一拳揍趴下了。
張貴有一瞬間的驚訝,以前并未聽說過佟慶會幾下拳腳功夫的啊,不等他多想,那邊他帶過來的幾個人都被佟慶收拾了。他這才擡頭看着佟慶,也意識到似乎有什麽事情不對,看着佟慶一步步朝着自己走來,他吓得連連後退,嘴上卻還在虛張聲勢:“你——你別過來,你不過是越府逃奴,不僅當衆拒捕,還想出手傷人不成?”
佟慶哪裏理會他,還是笑得一臉猙獰的上前。若不是以往少爺隐忍着做一個無所事事的纨绔大少,會有張貴得意的時候?看着他那張臉,他就想教訓教訓,早就想叫他嘗試一下拳頭的滋味了!
不過,樂極生悲的事兒還是經常發生的!
就比如這個時候,許是他為着這來之不易的教訓張貴的機會,繼而忽略了其他的事情,正在他一步步接近張貴的時候,身後一個極度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站住!不然,我就掐斷她們倆的脖子!”
佟慶悄然站定,回頭,就看到想容和弄影被先開始就被自己揍趴下便沒再管的兩人掐着脖子,兩人的表情都顯得很痛苦。
佟慶眼眸一眯,怒道:“放開她們!”
張貴一改之前的慫樣,跋扈而又嚣張的走到佟慶的面前,對着他的臉便是狠狠的一巴掌,“你再兇啊!”
想容眼底閃過一絲痛苦和心疼,還有憤怒。
卻是被張貴給捕捉到了,他大搖大擺的走過去,淫笑着捏着想容的下巴,說道:“怎麽,心疼了是不是?要不…你開口叫我一聲好哥哥,我就待他好點兒?”
佟慶憤怒的瞪着他,“禽獸!”
想容狠狠的掙脫了他的手,朝着他吐了一口吐沫。沒想到,張貴卻是不以為意的抹了,放在鼻尖嗅了嗅,“有個性,我喜歡!美人的口水,原來這麽香。”
一邊的弄影在心裏狠狠的罵着變态!
他說完,便轉身看向了佟慶,“你最好乖乖的跟我走,不然……這兩個小妞的名聲和性命,你最好掂量掂量。”
佟慶隐忍着不曾開口。
張貴滿意而又得意的笑道:“走給我帶走!”
回到越府,張貴首先就去了張氏那邊,将事情回禀了一下,重點強調了佟慶的拳腳功夫很是厲害。
本來,這件事情,他就是覺得奇怪才跟張氏說的,卻料想不到張氏聽到卻是反應極大:“你說那個小兔崽子的貼身跟班藏着一手的好功夫?”
張貴點頭,補充道:“今日奴才帶了六七個人去抓他們,原本以為已經綽綽有餘了,不料那些人一起上也不是佟慶的對手,還是用那兩個丫鬟作為要挾,這才将人帶了回來。”
張貴越往下說,張氏的臉色便愈發的暗沉下去。
“嘩啦啦!”
最終,張氏還是沒有忍住爆發了,桌子上一套上好的瓷器茶杯就這麽報廢……
張貴心髒一抖,小心翼翼的問道:“夫人,怎麽了?”
張氏眯着眼睛,危險的說道:“怎麽了?我這些年都給這個小兔崽子給騙了!果然是佟氏那個賤人生的兒子,居然就這麽不聲不響的騙過了全京城全天下的人,還騙了這麽久!好一個越府大少,京城的大纨绔!”
“啊?”張貴有些迷茫的張口,表達了他的不解。
“哼!”張氏冷笑道:“這樣也好,你不是喜歡當纨绔來襯托我兒子的優秀嗎?那你就一輩子都別想正名了!一輩子都只配給我兒子做陪襯!”
她一手摸着左手上的祖母綠的戒指,含笑卻眼神冰冷的說道:“不知道我那個好姐姐若是曉得她的兒子竟然不是京城傳聞纨绔,而是個有真才實學的上進青年,不知道會高興成什麽樣呢。真好奇,現在就想去看看呢。”
佟慶三人被帶進了越府之後,張貴就将佟慶安排在了陰暗的柴房裏頭,找了幾個人越府的護衛看着等待張氏的傳召,而想容和弄影,則被他弄進了自己的院子,就近美人邊,其心思不言而喻!
第三卷 妻居一品 076 YY不好
笙歌幾人在船上歇息了一夜,第二日起床去甲板上時便看到不少人扶着欄杆,大吐特吐。笙歌瞄了兩眼,沒想到還碰上了熟人。
正是楊文峰和楊武峰兩兄弟。
楊武峰是個讀書人,身子骨弱的很,體質不好加之許是第一次坐船,如今暈船暈的臉色蒼白如鬼。
此刻,他剛剛吐完一輪,靠着船上的欄杆休息喘息。哥哥楊文峰正拿着水給他漱口,還一邊給他拍着背。
笙歌饒有興致的看着,這對兄弟倒是相互扶持着讓人感動。
春杏兒随身伺候着柳晔,就站在不遠處看着這一幕。
與笙歌相處時日也算不短,柳晔自認對笙歌已經有了進一步的了解。這個女人似乎是個矛盾的結合體,要說她外冷內熱,也不算太貼切,她外表看着确是冷了些,那張嘴吐出的話就像是冷刀子一般割的人疼,卻偏偏又都是為你好!或許是嘴硬心軟吧。
可對待她沒将之放在心上的人,她是一個字也不願多說,就好象她的口水有多麽金貴似的。
明明才十四五歲的年紀,可那一雙眼睛卻深邃的猶如活了許久的智者一般,透着睿智的透徹,那是一雙會讓人沉迷着魔的眼睛,深邃卻又澄澈。一眼看去,好像是看到了全部,卻又似乎總也看不到底。
這就是個矛盾的讓人着迷的女人。
越家大少好福氣!
春杏兒只微微落後兩步的距離跟着他,若有所思的看着。直到耳邊傳來柳晔的問話聲:“你們夫人認識這兩個人?”
春杏兒看過去,點頭道:“這是夫人以前看過的一個病人,就是那個暈船的。”
春杏兒話音剛落,只見楊武峰又是利索的從甲板上爬起來,掙紮着趴在欄杆上朝着下面又是一陣狂吐,那時間銜接的就好象是在驗證春杏兒的話一般。
就連春杏兒看着也不免有些呆滞了。
柳晔破天荒的扯着面皮笑了笑,語氣竟也收斂了些許疆場的煞氣,問道:“你們夫人應該有止吐的藥吧?”
相處這麽久,對于笙歌的那出神入化的醫術,他已經充分的見識到并且深刻的領悟了何謂神醫!
果然,就聽到春杏兒回答道:“這種藥奴婢都可以制出來。”
原以為問完話柳晔就該回去了,豈知他也不說話,就這麽站在原地,目光看着笙歌那邊,春杏兒好奇的看了眼他的側臉,正看到他微微勾起的嘴邊一角。
笙歌習慣性的想要吩咐春杏兒拿藥過來,可随即想起春杏兒已經被她派去伺候柳大将軍了,笑了笑,自己轉身回了船艙內的房間。
越墨華正在艙內,左手拿劍比劃着,看到笙歌進來便問道:“怎麽這麽一會兒就回來了?我就說嘛,外面暈船的那麽多,那味道還不如這裏面呢。”
他很是平靜的說着,可內心卻是無比期待笙歌留下的,要知道此刻船艙裏可只有他們倆,多麽難得的機會啊?他也知道,這艙內是悶了些,可外頭那些都是什麽人?魚龍混雜的,還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他私心裏就不想笙歌出去。
笙歌腳步不停,走到放藥的那邊,一邊拿藥一邊回道:“在外邊碰上熟人了,就是那文武兩兄弟。楊武峰吐得厲害,回來拿些藥給送過去。”
越墨華立馬不樂意了:“他們吐他們的,你這麽上趕着往上湊,人家也不一定會理會,會領情呢。”
笙歌笑道:“你也該出去走走,老這麽待着,與傷口恢複不利。”
越墨華嘿嘿一笑,扔下了劍,從後面抱住了笙歌,“瞧我這胳膊多有力?傷口早就好了,要不要看在我恢複的這麽好的份上獎勵一下?”
笙歌黑線,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沒得到回應,越墨華倒也不氣餒,含住笙歌的耳垂輕輕一咬道:“你不說話,我就自己要了,這是利息。”
說完,伸出舌頭在她的耳垂舔了舔,濕嗒嗒的滑過引起笙歌一陣顫栗,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正想出聲阻止,越墨華的舌頭卻已經離開了耳垂,他将她的身子擺正,面向自己,閉上眼睛輕輕的覆上她的嬌豔粉嫩的唇,
軟軟的觸感讓越墨華心裏一陣舒爽滿足,可內心的一個地方卻還在叫嚣的要得更多。
他吻的很溫柔,滿心的愛意傾慕毫不掩飾,這使得兩人都有了心靈上契合的歡愉,使得笙歌不由自主的沉溺其中。
笙歌上輩子不曾談過戀愛,女子的嬌羞她有,但覺得故作嬌羞,那樣太過矯情。她更喜歡順應心裏的感覺,随心而為。
她攀上他的脖子,主動熱情大膽卻又生澀的回應着他的吻。
越墨華更是一陣狂喜。
他就是愛死了這樣的笙歌,不嬌柔做作,心裏想什麽便做什麽,在他的面前坦然真實。
“啊……”笙歌嘴裏發出一聲羞人的呻吟,那麽美那麽媚,那麽的引人遐想,越墨華覺得自己就如同被蠱惑了一般,雙手禁锢着她,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但,在與自己的媳婦親熱這件事情上,他越墨華就是個悲劇!動情忘情的投入激吻之中的後果便是,什麽都忘了,忘了自己此刻身處何地,更忘了自己還是傷員一名,右臂被扯動的經脈在他的忘情的用力之下又疼了……
“啊…!”這不是舒服的呻吟,而是由于疼痛而引發的慘叫!
這一聲叫,讓沉迷親吻中的兩人迅速回神,嘴唇分離,笙歌面上泛着潮紅,不知是因為情動,還是少女的嬌羞。
可此刻,她什麽也顧不上的問道:“怎麽了?”
越墨華疼的呲牙裂嘴:“疼……”
一雙眼睛就這麽眼睜睜的瞅着笙歌,俊美面龐賣起萌來,饒是笙歌心志堅定,也抵擋不住!真是不怕帥哥愛放電,就怕帥哥放電又賣萌。那眼睛滿含着的依賴,就是讓你不忍心任何拒絕的字眼說出口!
船艙的門口,柳晔轉身又去了甲板,他笑意已經收斂,面部的線條不顯得冷硬,皺眉竟然有一些淡淡的愁意。
他看着笙歌轉身回去船艙,了然的笑笑,定然是回去拿止吐的藥了,等了許久不見她出來,以為自己想錯了,正想去看看,卻不料正好看到了船艙中的兩人那動情的親吻的一幕。
他有些搞不懂自己了,怎麽會鬼使神差的就為了看她為何這麽久不出來,就好奇的跑去非要瞅一眼,那兩人的親吻那樣的和諧讓人生不出一絲龌龊的心思。心裏有些揪着,讓他分不清究竟是羨慕還是嫉妒。
他一定是瘋了!
再次回到甲板上,春杏兒看着他的背影,竟然有些失魂落魄的意思。
她默默的跟在他身後兩步的距離,他快她也快,他慢她也慢……柳晔忽然停下來,不知是問她還是在自言自語:“世間夫妻相敬如賓者多,相濡以沫者少只有少,他們的感情應該很好吧?”
好到旁人難以插足。
春杏兒接口道:“是啊,很好。或許他們自己都沒有感覺到,他們到底多麽有默契,在旁人眼中,這世間再難找到一個詞形容他們之間的感覺,他們之間就好象是同一塊泥巴塑起的兩個泥人,用水打破重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心靈相契。”
“是嗎?”柳晔輕輕的問道,這幾日他們二人的相處,他看在眼中,若是換成是他,只怕做不到如越墨華這般包容寵溺,放下一切身段……
春杏兒堅定的點頭:“是。”
此刻心間那些不該有的绮思早已經煙消雲散,她忽然明白,之前的那些對于姑爺無法宣之于口的想法不過是對那種情感的一種向往罷了,此刻卻是真的抛開了。
船艙內,笙歌無奈的嘆口氣,“怎麽不知道小心點?”
越墨華一改之前的賣萌狀态,變得不正經起來:“你不在眼前我倒是記得,你看,我現在都練習左手握劍了。可你一來,美色當前,哪還記得那麽多?”
笙歌柳眉一豎,“怎麽?倒是我妨礙着你了?”
“沒有沒有,怎麽會呢?美人恩,再難也要消受的。”
笙歌白了他一眼,“胳膊拿來,我檢查一下。”
“哦。”他撸起袖子,将手臂遞過去,“那甲板上吐得昏天暗地的文武兩兄弟,你不管了?”
“你知道?”
越墨華回道:“習武之人,這點耳力還是要有的。”
笙歌的思維比較跳躍,“嗯,等回京之後,有了空,你得教我武功。”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防身!”
豈知越墨華的思維更加跳躍,“好啊,正好也玩玩師傅也徒弟的另類情趣。”
他笑得一臉蕩漾,腦子裏卻是想的美豔,教導練武什麽的真真是趁機秀恩愛顯親密的不二法門,摸個小手親個小嘴還不是手到擒來?
生活的點綴,無比美好,這時候他就已經開始向往起來。
笙歌已經開始給他紮針了,看他笑得蕩漾,有心沒有避開感覺神經,一針紮進去,成功的将之拉出了自己的無限YY之中。
“娘子,你越來越不溫柔了。”
笙歌笑道:“乖,我是為了你好,YY時間過長,與腦子不利,久了會得失心瘋的。”
“什麽叫歪歪?”
笙歌頭也不擡的送他兩個字:“意淫。”
第三卷 妻居一品 077 坐上牛車
越墨華俊臉一黑,咬牙道:“你給小爺等着,看到了京城怎麽治你!”
這一刻,京城越家大少的纨绔相畢現,笙歌配合道:“奴家好怕。”
眼睛彎着好像月亮一般,笑容顯在臉上,印在越墨華的心裏,美麗而又真實。
幫他檢查施針完畢,笙歌這才眉帶擔憂的說道:“你這胳膊等到了京城,一定要好好治療才是,剛剛你也看到了,根本不能用太大的力氣了。”
“嗯,為夫身為一個殘疾人,四肢不全,往後可要靠娘子保護了。”某只厚臉皮的貼近着笙歌說道。
笙歌放下手裏的東西,盯着他看了半晌,才說道:“經過專業人士鑒定,你的臉皮之厚完全可以抵擋住武林高手的全力一擊,完全不需要我的保護!”
越墨華将臉往笙歌面前一湊,耍賴道:“這臉皮的厚度可是目測不出來的,得上手不是?來,我給你揪揪,免費的。”
笙歌“噗哧”笑出了聲,樂道:“不要臉!”
兩人鬥了一會兒嘴,就如同那最普通的戀愛中的少男少女們一般,享受着最為平凡的快樂時光,那般自在自由。
“好了,咱們再這麽耽擱下去,楊武峰估計要吐得脫水死亡了。”笙歌拿好了藥,起身道:“你先歇着,我去看看他們。”
越墨華也跟着一起起身,“我同你一起去吧,這屋子裏确實挺悶的。”
出了船艙,就看到楊武峰虛弱的看早欄杆上,臉色蒼白的近乎透明,笙歌暗自搖頭,這身體素質實在是太差了。
他們走過去,在他們面前站定,楊文峰擡頭看了眼,見是熟人,再一看原來是救過他弟弟的人,當即如同遇到救星一般的求道:“原來是你們,你們——你們有沒有辦法,有沒有辦法讓我弟弟好受一點。”
笙歌将藥瓶拿出來,遞給楊文峰,“綠色的瓶子是止吐的,紅色的瓶子是在他腹痛時給他吃的。到了京城,若是千金堂還能開起來,就帶着他來找我吧。”
看楊武峰的面色,笙歌差不多也知道,回去之後,他的急性闌尾炎該是又犯了一兩次的。
楊文峰看着弟弟暈船暈的止也止不住,本就已經絕望的心情忽然碰到了救贖,激動之下竟是要給笙歌下跪。
笙歌及時的攔下了,道:“不要對我下跪,提升自己的實力再來感謝我吧,不然與我沒有任何好處不是嗎?”
他們兄弟二人,一沒銀子二沒權勢,竟是連一個拿得出手的感謝都沒有。
“我和弟弟此次進京就是為了考文武狀元的,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成功的。”楊文峰如同發誓一般的說道。
吐得已經有些意識模糊的楊武峰眯着眼睛,吞下一顆藥,胃裏舒服了許多,恍惚朦胧中似乎看到了仙子走進一般,将他帶出了沼澤。
京城越府。
越付山下朝回府便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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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