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

在機場休整了四個多小時, 左幼與林端登上了去島嶼國的飛機。又是幾個小時的飛行,下了飛機還要再乘小型飛機40多分鐘,才最終到達目的地。

到了地兒, 入住酒店。酒店很大,房間很分散, 都是獨幢。這裏跟左幼想得一點都不一樣,是人煙稀少, 門一關誰都打擾不到誰的布局, 這樣的布局讓左幼很沒有安全感。

當然了, 在當下二次出逃失敗的當口,在哪裏面對林端區別不大。表面看來,人煙稀少語言不通的異國, 出點事,她就是喊破嗓子也沒有人會來幫她,更不要說報警,但實際上,就是在國內, 在品泊園, 林端依然可以對她為所欲為,而她同樣是什麽都做不得, 因為他掐住了她的命門。

想通了這一點, 左幼也就無所謂了。

林端說的溫泉在這個酒店裏到處都是, 他們住的屋前就有一個露天的,屋裏還有一個擡頭能看見星空的室內池。

左幼坐了很長時間的飛機, 就算她預感到林端要對她做什麽,她也做不出什麽防禦反應了,累得大腦都木了, 身體的機能開始遲鈍。

在這種情況下,林端卻還保持着清醒的頭腦,以及強健的體力,一進屋就拉着左幼一起沐浴。

左幼任他擺布,她真是太累了,好在林端對她半昏迷的狀态不是很滿意,兩人洗幹淨後,林端把她抱到了床上,箍着她睡了一覺。

左幼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之前在飛機上十幾小時的高度緊張,在浴池裏熱水一蒸,人就軟了下來,精神上也洩了勁,這一洩整個人呈現半昏迷狀态。

林端也睡了一覺,精神養得足足的,自然不肯放過左幼,只是她一直在昏睡,林端戳戳這,戳戳那,她都沒有反應。

一開始他覺得她是累了,陷入了深度睡眠,後來,她睡得時間太長了,林端開始擔心,下了點黑手。終于,左幼疼醒了。

醒來後,她恍惚了好一陣,慢慢地才弄明白自己現在何處,與誰在一起。明白後,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林端見她醒了過來,松了一口氣,還以為她對生活沒了信心,精神出了問題,打算長睡不醒了。

見左幼的眼神開始慢慢聚焦,林端覆了上來。

林端非常有耐心,他與左幼獨處的時間非常充裕,他可以慢慢發洩怒氣,享受愉悅。

林端的手一路向下,摸到她腹部的時候,平滑的肌膚出現了一道不平。林端摸着那道疤,一直以來他都對這道疤的成因憤憤不平,如果不是她逃跑,根本不會犯闌尾炎,也不會做手術,不會讓自己的身體出現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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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端使勁一按,左幼呼痛,他斥她:“還有臉叫,做手術不比這個疼,逃個跑差點把命搭上,你可真行。”

“我要打個電話。”左幼忽然說道。

林端被她的搞不清楚狀态弄得一愣,接着斥她:“你現在應該幹什麽,我說了算。”

左幼:“我要給吳老師打個電話,她有可能還在等我。”

林端看着她,不知想到了什麽,忽然拿了她的手機丢給了她。左幼拿起來一看,正是吳萌給她準備的那部新手機。她開了機,裏面還有電,左幼撥打了裏面的電話。

電話接通,吳萌的聲音傳了出來:“你在哪?早應該到了吧。是不是找不到地兒了?我派人去接你。”

聽到吳老師聲音,聽到她這樣說,左幼竟有要落淚的沖動。她忍了忍,才開口:“非常抱歉吳老師,我決定不去您的工作室了,對不起。”

電話那頭一頓,接着吳萌的聲音還算溫柔:“是有什麽難處嗎?你可以告訴我的,我能幫的話一定會幫。”

“沒有難處,也不需要您幫忙,是我自己的問題,我還是受不了背井離鄉的生活,辜負了老師的栽培與期待。”

吳萌的聲音終于冷了下來:“當初我就跟你說過,你要想好再來答複我,我最讨厭浪費我時間的人。年輕人做設計也好,跟團隊也好,除了作品還要講究做事做人的态度。左幼,我對你非常失望,因為你的悔諾行為,我現在還要重新找助理,你不僅浪費了我的時間,也給我的工作帶來的麻煩。”

左幼臉紅了,她只能一味地對着電話說着:“對不起,老師,對不起......”

“我并不想聽你的對不起,你的道歉毫無意義。年輕人,好自為之,祝你前程似錦吧。”說完這句吳萌挂了電話。

左幼終于哭了出來,林端全程看着,因為離得近,也聽到了話筒另一邊吳萌對左幼的訓誡。

林端心情是複雜的,一方面他不喜除了他之外的人訓斥左幼,另一方面他覺得這樣算是斷了左幼的一條退路,也挺好。

看着痛哭的他的女孩,林端心裏想,他的幼幼啊,本事可真大,竟能忽悠到吳萌這樣的大咖接收她。為了逃跑,她可以拉下來臉跟宋一馨求助,不計前嫌的連天府豪庭的項目都接了下來,真是在你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

所以,他要把人看得牢牢的,斷了她一切的後路,讓她只能依附于他,從此只屬于他一個人。

林端看不下去左幼為別人哭的樣子,扒開她捂着臉的手,吻了上去。她哭得更兇了,林端不管,只做他想做的事。

“左幼,把你的眼淚給我收回去,以後你只能為我哭。”林端冷着臉,聲音陰沉,顯然他是認真的。

左幼也不想再哭,可她控制不住,像是大壩開了閘,并不是說收就能收的。

林端冷哼一聲:“你該慶幸剛才你打電話時,我沒有這麽做。早知我就做了,看你會不會當着你吳老師的面哭出來。她要問你為什麽哭,你該怎麽回答呢?”

林端嘴上說着騷話,運動不停,還一直逼問着左幼。

左幼被他折磨的叫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你,別問了。”

林端想到她跑了一次又一次,咬着牙:“求我也沒用,對你的懲罰才剛剛開始,你慢慢受着吧。身體上的痛苦會讓人記一輩子,以後你就不會再有逃開我的念頭了。”

不知過了多久,左幼以為一切都結束了,但她沒想到的是,只是地點的結束。沒等她緩過勁兒來,林端押着她去了屋外,左幼的羞恥感爆棚,一副拉着門框死不出去的架勢。

但這只是垂死的掙紮,林端不費什麽勁兒就把她弄了出去。左幼第一次嘗試這種露天環境,她非常不适應,覺得屈辱,但林端卻更興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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