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鐵血将軍來講書
許久, 蕭雲閑垂着眼,鳳眸底幽深的光一閃而過, 可等擡頭時, 又恢複了溫和, 長長的睫毛顫動, 薄唇動了動,幽幽吐出一個字:“……嫁。”
巫舟的爪子還搭在蕭雲閑的手背上,聞言坐直了:“真的?”
還是蕭夫子好糊弄, 他已經能想象到那臭不要臉的若是知道自己給他當了媳婦兒,巫舟突然覺得自己這犧牲太值了, “深情款款”的雙手握住了蕭雲閑的手, 咧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這可是夫子你說的,既是如此, 那明日一早我要去軍營, 你可願跟我去?”
巫舟還是擔心萬一蕭夫子還是不願離開許家村可怎麽辦?
蕭雲閑垂着眼,遮住了眼底深邃的光,擡眼時, 也露出一個溫柔至極的笑:“自然是……願意的。不過……”
“不過?”巫舟小心髒一抖, 不會又要反悔吧。
蕭雲閑斂下眼:“雖說同意了, 但明日一早就要走, 怕是暫時不能成婚,不過卻是可一紙婚約, 先訂下婚約, 等我們去了軍營, 戰争結束,再行婚約可好?”
巫舟愣了下,這跟他想的一樣,他也就說說而已,哪能真的可能敢娶,自然是願意,再說了,以後萬一夫子真的當了皇帝,也不能娶一個男的啊,巫舟想到這,就放下了心。
可不知為何,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可這種異樣被蕭夫子願意離開許家村的喜悅沖淡了,立刻點頭如蒜,“我自然沒意見,夫子我去幫你收拾!”說罷,松開手一溜兒煙跑了。
蕭雲閑眯着眼,瞧着樂得差點蹦起來的少年,鳳眸眯了眯,裏面有深沉的笑一閃而過:成了他的人,就休想再逃得掉。
巫舟還不知自己一腳将自己送進了坑,他邊收拾,腦海裏這時響起一道聲音:“恭喜宿主完成主線任務1,獲得神秘道具一個,危機時刻可拯救宿主性命;開啓主線任務2:輔佐男主登基。”
巫舟:“…………”他動作一頓,聽着系統那一把機械聲,頭疼:什麽叫神秘道具?能具體告知是啥麽?
系統:“不能。”
巫舟眯眼:你怕不是想搞什麽事兒吧?可拯救我的性命,你別告訴我,去趟軍營還有生命危險?
系統:“這……只是一個功能介紹,也許,用不到呢?”
巫舟:你當我傻?沒有用就你這摳門的會舍得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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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本系統很大方。”
巫舟:哦?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有事的時候找這破系統永遠找不到。
系統:“……”這能怪它?要不是上次被坑的太慘,這次有經驗了哪裏敢随意搭腔?
系統認真道:“宿主盡管放心,我們系統是不會坑你一次的。”
巫舟摸着下巴,剛覺得這系統還挺靠譜,但随即一想,翻了個白眼:是不會坑一次,會坑無數次是吧?
系統:“…………”
巫舟感覺到迅速遁了的系統,扭了扭手骨,別讓他逮到機會。
就在這時,身後突然貼上一具身體,巫舟渾身一僵,夫子何時這麽大膽熱情了?這不符合夫子的作風啊。
結果手裏的外袍被抽走了,身後耳旁傳來夫子溫和的聲音:“小舟你若是累了,還是我自己收拾就好。”
巫舟低下頭,才發現剛剛被系統氣到了,手裏剛好又捏着這件外袍,他這身體本來力氣就大,于是……好好一件外袍的衣袖就被他不知不覺間拽下來一個。
巫舟:“…………”
巫舟頓時就心虛的不行,但随即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腰板挺直了,轉過身,從蕭夫子手裏抽走衣服,直接抛開,一揮手:“買!買新的!夫君怎麽能讓你穿破了的衣服?”
蕭雲閑:“……”夫君?很好,小混蛋你等着。
于是,翌日一早等巫舟醒過來,就發現蕭雲閑已經起了,他洗漱之後用過早膳還沒太清醒。他昨晚上做了一晚上噩夢,總覺得半夢半醒間,像是被人給遏制住了呼吸,尤其是夢裏老是夢到那死變态朝着他露出怪笑,笑得他渾身毛毛的。
他早起來覺得唇上有點紅,但不腫,蕭夫子又是個面皮薄的,應該是不小心睡覺的時候碰到了。
只是等用完膳,巫舟正打算拿出準備好的面具,結果,蕭雲閑先遞過來一件東西。
巫舟愣了下,接過來:“什麽?”可等看清楚最上面的兩個字,巫舟瞪圓了眼:“婚、婚書?”
蕭夫子聞言挑眉:“小舟你認得這兩個字?”
巫舟立刻坐直了,哈哈哈幹笑兩聲:“就認識這兩個,以前在鎮子上,見過……別的也就認識幾個,像是這些……這個是我的名字,還有你的……”巫舟心虛,差點露餡了。
許貳舟可不認字兒,頂多就是跟着蕭夫子學了一段時間。
蕭雲閑不動聲色地睨了他一眼,卻沒說什麽,眉眼間依然是溫和的笑:“昨晚上說過先定下婚約的,我想着這許家村反倒是我比較擅長寫這個,就一早去找了村長當見證人,村長已經簽了字,小舟你也簽了吧,如此我們的婚約就生效了。”
巫舟昨晚上沖動之下撩了蕭夫子一把,這睡了一晚上總覺得自己這時不時給自己挖個坑啊,本來想着蕭夫子面皮薄,等出了許家村再說,沒想到……蕭夫子動作這麽快!
巫舟瞧着被蕭雲閑塞過來的毛筆,心尖都顫了:他咋覺得這這麽像賣身契呢?
蕭雲閑瞧着巫舟遲疑的動作,斂下眼,長長的睫毛覆蓋下來,一張俊美的臉漸漸白下來,聲音也低了:“小舟,你……是後悔了嗎?”
巫舟聽着那悵然的聲音,心一抖,自己撩得人,就是真賣了也得硬着頭皮撐下去啊,更何況,撩了不負責這就是負心漢啊,他咬牙:“怎麽可能?我就是……想想許貳舟怎麽寫?有點……忘了。”
巫舟也就是找個借口,結果下一刻就看到蕭夫子從懷裏拿出一盒印泥,“那按手印也是可以的。”
巫舟:“…………”夫子準備的……還真全乎啊。
他怎麽覺得哪裏怪怪的?可瞧着對面男子清澈純善的鳳眸,巫舟将心底的疑惑給壓了下去,左右已經打算犧牲了,簽就簽了。
蕭雲閑笑眯眯地瞧着巫舟摁完了,仔細收起來,才将另外一張帶着生辰八字的交給了巫舟。
巫舟愣愣收好了,低下頭,不經意掃了眼,剛剛因為說出“婚書”兩個字差點露餡,巫舟注意力被吸引走了也就沒多看,如今低下頭仔細一瞄,渾身一激靈:不是吧?為什麽新娘子一欄成了他?
巫舟張嘴想問,可對上蕭夫子的背影,想到先前婚書兩個字就差點露餡了,如今怎麽說自己認識這麽多字兒?
巫舟心想蕭夫子大概是寫錯了吧?不過他們兩個都是男的,倒是也沒區別,再說了……以後夫子都當皇帝了,哪兒還有他的事兒,想了想,往懷裏一踹,到時候再說吧。
蕭雲閑餘光不經意瞥見這一幕,嘴角彎了彎。
巫舟等蕭雲閑将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妥當了,這才拿出了刀疤男給的面具,遞給了蕭夫子:“這個你戴上,除了我之外,別讓人看到你的臉。”
蕭雲閑裝作不知:“這是……為何?”
巫舟咧嘴一笑,昨晚上就想好理由了,伸手握住了蕭夫子的手,深情款款地瞅着他:“還能是什麽?這……還不是夫子你長得天生有地上無的,若是讓別人瞧見了,将你搶走了怎麽辦?我一想到這,就忍不住擔驚受怕,夫子你可願意為了我戴着嗎?”
巫舟自己說完都忍不住抖了一下,太肉麻了,他這犧牲簡直太大了。
他原本以為蕭夫子肯定能被他說的面紅耳赤,結果,蕭夫子只是愣了下,就直接接過他手裏的面具,戴上了。
随着輕薄入蟬翼的面具戴在臉上,等蕭雲閑再擡起頭時,原本俊美的姿容被一張平淡無奇的容貌取代,面色蒼白,除了一雙鳳眼極為出彩,其餘的略顯寡淡。
可巫舟瞧着,還是忍不住怔了下,不知為何,總覺得面容遮住了之後,只瞧着那雙眼,他竟是覺得眼熟得緊。
巫舟晃了晃腦袋,心想他都跟蕭夫子相處了這麽久了,熟悉是肯定的。
巫舟将心思收斂,一看時辰差不多了,與蕭雲閑出了院子,因為怕村民覺得異樣,他提前準備了面罩,以惹了風寒為由将蕭雲閑下半張臉都遮住了。
蕭雲閑要随巫舟離開,許家村的村民都愣住了,好在巫舟早就得了刀疤臉的信兒會再安排一個夫子過來,村長倒是也沒多說別的,村民依依不舍,一直送他們走出一兩裏地,還不肯回去。
最後巫舟一咬牙,翻身上了馬,因為蕭夫子不會騎馬,他們兩人乘坐一騎,本來巫舟是想蕭夫子坐在前面摟着他的,結果蕭夫子上來時,坐在了他身後,摟住了他的腰。
巫舟想想這也行,也就沒多說,驅馬一行幾人就走了。
這次除了刀疤男,還有先前見過的年輕男子,也就是州府的公子荀嘉。
他與蕭夫子共乘一騎在後面走着,身後跟着幾個随從,前面則是這刀疤男與這荀嘉,這荀嘉時不時回頭瞥幾眼,臉色有些不好看,目露鄙夷,他想不明白,吳副将将那個小子帶走他還能理解,畢竟對方那身手還真有兩把刷子,是個可造之材。
可那夫子有什麽用?竟然也跟來了?他還從未聽說過,帶一個進軍營還順帶一個拖油瓶的。
大概是對方的眼神太過明顯,刀疤男臉色不好看,不過他本來就長得兇,平日也是板着臉倒是不太明顯,正想出聲,就聽到身後有人驅了馬篤篤篤靠近了,眯着眼,懶洋洋掃了這州府之子一眼:“荀公子你這一直往後瞧,瞧什麽呢?”
荀嘉懶得理這麽一個小喽啰,可吳副将在一旁,這是對方選的人,他勉強應了聲:“也沒什麽,就是在想,該給這位蕭夫子在軍營裏找個什麽位置好呢?畢竟對方是個讀書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肯定是上不了戰場的,我想想……聽說火頭營不錯,要不這位夫子去那裏好了?哎,你瞧瞧我這說的,我可沒有貶低夫子的意思,可誰讓……百無一用是書生。”
對方說着沒有貶低,這可話裏話外,哪句不是?
刀疤男眼神一沉,可到底還是克制住了,主子如今的身份不能暴露,這位又是州府之子,弄死了怕是那位就起疑了。
可這口氣……
還未等吳副将想好怎麽做,就聽到那少年突然咦了聲,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去,看向少年,就看到少年捂着嘴突然上上下下誇張地瞅了男子幾眼,這才搖頭,那模樣讓男子皺眉。
誰知對方這麽做完之後,驅着馬又往後退了退,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男子。
男子臉色沉了:“你咦什麽?我說的不對嗎?”
巫舟:“百無一用是書生這句嗎?”
男子被對方剛剛那眼神看得一肚子火:“難道不是嗎?他除了會幾個字,還會什麽?除了去燒火還能幹嘛?”
“除了……會幾個字?”巫舟搖着頭,又上下看了男子幾眼,“年紀輕輕的,就這麽大逆不道不忠不孝,可惜了。”
男子火徹底上來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忠不孝了?你少胡言亂語。”
巫舟:“我沒有哪只眼睛看到了,我是聽到的。說你不孝,你連自己的老爹都罵了,難道不是不孝?”
“我何時罵我爹了?”
“就剛剛啊……啧,年紀輕輕的,記性這不好,可惜你爹後繼無人了。”
“你……”男子咬着牙,若非吳副将在這裏,他找人弄死這小子。
“不是嗎?你剛剛也說了,百無一用是書生,若是我記得不錯,令尊也是讀書人吧?當年也被人稱作一句書生,一句讀書人,你将自己老爹也罵了,難道不是不孝?普天之下,書生這麽多,你都罵了一個遍,說他們沒用,說來,當今聖上也是個讀書人,也不會武,你連聖上都敢罵,哪裏又不是不忠不孝大逆不道了?”巫舟上下嘴一搭,硬是給男子扯來一個大帽子給扣了下去,男子臉色當場就白了,死死盯着他:“你休要……胡說!我哪裏……哪裏敢……”
巫舟像是被他吓到一般,往後縮了縮:“你看!你還威脅我,你是不是不想讓我說出去,你都對皇上大不敬了,其實……你別是早就有了謀反之心吧?”
男子:“……”他一口老血悶在喉嚨裏,他只說了一句“百無一用是書生”,這人到底是怎麽聯想到他有謀逆之心的?這若是傳到皇上耳朵裏,他還有命嗎?
巫舟怕怕地縮着肩膀:“大人,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要提醒陛下當心啊。”
男子:“…………”他急忙看向刀疤男:“大人,我絕沒有不臣之心,你別聽他胡言亂語!”
刀疤男已經聽出巫舟是想幹嘛了,繃着臉,也沒多說,只是那麽上下看了他一眼,突然嗤笑了聲。
這一笑笑得男子差點魂都飛了:“大、大人……”
刀疤男:“看來等到了州府,我可要好好與州府大人好好問一問。”
男子驚恐:這、這是信了?這到底是怎麽相信的?!
于是接下來一路,男子老實了下來,壓根不敢亂看了,心驚膽戰,再三解釋,可刀疤男就一句話:等到了州府再說。
男子這一路窩了一肚子火,恨恨盯着巫舟,對上巫舟無辜的臉,攥緊了手,偏偏打不過這小子,又不能當着吳副将的面下黑手。
只能硬着頭皮當天晚上歇在一處客棧時,敲響了房門,親自去道歉,想讓巫舟給解釋解釋。
結果,直接吃了一個閉門羹……
巫舟趴在客棧廂房的桌子上瞧着憤憤離開的身影,笑得捂着肚子:該,敢欺負他的人,吓不死他。
其實本來不過是一句話的事,若是個聰明的,怕是很快就想明白他這句話壓根沒說服力,可壞就壞在他們在意的點是這件事傳到皇上耳裏,就算是沒有這件事,指不定也會讓皇上起疑,到時候他跳進黃河洗不清。
于是這種驚恐的感覺讓他們忘記了巫舟胡謅的這些根本站不住腳,可有個刀疤男在一旁配合,演得真真的,這就加深了這州府之子相信的程度,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說的話帶了這個意思……等回頭他反應過來,黃花菜都涼了,他們也早就去了軍營了。
巫舟一邊樂着,不經意擡頭就看到身邊的夫子正直勾勾盯着他,垂着眼睨着他,眉眼溫柔,瞧得巫舟爪子發癢,湊過去,用肩膀頂了頂蕭夫子的:“夫君厲不厲害?”
蕭雲閑瞳仁裏有異光微微閃過:“厲、害。”
巫舟得意的一挑眉,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看,他家夫子還是要讓他護着,不然啊,這老是被人欺負,這可怎麽行啊。
爪子忍不住搭在了蕭夫子的手背上,摩挲了幾下,拍着胸口:“夫子你放心,有夫君在,保證沒人敢欺負你。”
蕭雲閑瞧着少年極亮的眉眼,垂下眼,瞧着對方握着他的手不放的動作,嘴角揚了揚,眼底有光閃過。
巫舟幫他家夫子報了仇,心情極好,美滋滋地睡着了,只是睡到半夜,就感覺身上像是壓了一塊石頭。
巫舟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到身上壓了一個字,吓得他迅速一拳揍過去,卻被人直接握住了手腕,直接按在了頭頂,就聽到黑暗裏,男子低沉的笑聲傳來,巫舟還沒回過神,男子就親了下來。
等對方親完了,巫舟覺得自己半條命都快沒了,氣得咬牙:“你到底是怎麽變回來的?夫子可沒受傷!”該死的,大意了,這死變态到底是怎麽出現的?他家夫子不會……危險了吧?
結果,男子像是根本沒聽到他的話,指腹摩挲着他的嘴角,動作暧昧,湊近了,喑啞的嗓音說了一句:“夫君厲不厲害?”
巫舟:“厲害你大爺!你快将夫子還回來……”
男子卻低低繼續笑。
巫舟掙紮了下,沒掙紮開,突然一頓,不知為何,總覺得剛剛對方問的那句話,怎麽有點耳熟呢?
他突然明白過來,這不是晚上臨睡前他跟夫子說過的話麽?“你、你什麽意思?”
男子靠近了些:“不是想當我夫君?我這不出來見你了。”
巫舟心一抖:“……”不會連這個稱呼都不能說吧?這厮果然是個變态吧?連這個都能刺激到?
男子的手指順着他的下巴往下:“怎麽不繼續喊了?”
巫舟吞了吞口水:“我不喊了還不成……”
男子居高臨下地瞧着他,挑眉:“怎麽?占了便宜就想跑?這世上可沒這麽便宜的事。”
巫舟掙動了下,鬥不過,只能認慫:“那你想怎樣?”
男子笑了笑:“也沒什麽,你說了幾遍,就重新喊回來吧。”
巫舟:“…………”寧、死、不、屈!
男子像是感受到了他的心思,低低笑了聲,笑得巫舟頭皮有些麻,“那……改成實質也可。”
巫舟一時間沒回過神:嘛實質?
結果,對方的手已經從他脖頸上離開了,開始往他衣袍裏鑽,巫舟立刻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吓得魂兒都快飛了:死變态!他幾乎是迅速喊了聲,只是聲如蚊蚋,喊完整個人都不好了。
偏偏男子得了便宜還賣乖:“咦,不是寧死不屈?”
巫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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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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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