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索要靈獸
“你這靈獸話挺多啊。”
林清堂表情不太好,?不知道為什麽看着平淡無波宛若佛子的一張無情臉上突然繃不住的樣子,真的有點搞笑。
姜照月憋着笑,她伸手戳了戳宋漸明的額頭示意他收斂些。
“林公子用早膳了嗎?要不吃點飯?”
雖然話題轉的十分僵硬,?但是林清堂還是好心的接了話。他心知這掌門之擔要交到姜照月手裏頭絕非一日之功,?便也做好了要同她長久拉扯的打算。
“不必,?我辟谷不需食五谷。”
果然是高手,?都不用吃飯。
姜照月又瞥了一眼宋漸明,他一只手抓着桂花糕,?另一只手舀着一碗玫瑰花露正吃得不亦樂乎。
同樣是修煉的,?為什麽她養的小靈獸這麽貪吃呢?
“日後不必叫我林公子了,?叫我一聲師兄吧。”林清堂手裏頭還轉着那兩顆玉石,?他此行事由已盡,也是時候告辭了。
“不叨擾師妹了,?屆時書院門口相會。”
姜照月颌首,?“多謝師兄。”
師兄二字她尚且說的不太順口,?姜照月不由得擡頭看着林清堂的背影。
這人好生奇怪,大早上來找她居然就是為了讓她做掌門,?而且還莫名其妙的說以後要罩着她。
難道就是因為她母親是他師母?
姜照月晃了晃腦袋,?她感覺自打來了青州,她的腦子就有些不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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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低啞的聲音突然自背後響起,?姜照月一哆嗦,待她轉身,便見到一張近在咫尺的臉龐。
“姐姐怎麽站在那裏不動了?”宋漸明彎下腰,腦袋輕輕靠在姜照月的肩胛處。
“難道姐姐看他入迷了嗎?”
他的聲音聽不出變化,?只是周身的氣壓低了許多,姜照月靠在他身邊,除了脖頸間呼吸的熱氣,?其他地方被冷的差點沒結冰。
她向旁邊靈巧一鑽,強行狡辯。
“我剛剛在想事情。”
“想什麽事情?”宋漸明打了個哈欠,他拎着腰間搖搖欲墜的可憐裙子,說是裙子,其實繞在他腰間,不過也就是一塊布料罷了。
"在想什麽時候洗澡嗎?"
宋漸明低下頭,白皙指尖挑着散落下來的銀發,他手指在空中繞着圈,将那一簇頭發打了绺。
他像是嫌棄似的聞了聞自己昨晚在靈泉泡了一夜的身子,又擡頭用那一雙秋水眸子盈盈看着姜照月笑。
“我在攝靈珠裏頭造了一方溫泉。”
不知想到了什麽,宋漸明的臉突然就染了桃色,他不由地想起以前每一次洗澡的時候,姜照月總是會翻來覆去将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清洗幹淨。
特別是他的尾巴和耳朵!
光是這樣想着,宋漸明就又情不自禁地釋放出自己的一方魚尾來。
他遙遙看着姜照月,半抿的唇緩緩說:“等會兒姐姐要不要和我一起泡溫泉?”
要你個大頭鬼!
這小鲛人現在腦子裏都在想什麽,怎麽每天不是洗澡就是抱抱親親的。
姜照月低下身子拍了拍悄悄趴在她腿上的晶藍色魚尾,“你收好了,別被人發現了做成紅燒魚尾。”
“你這尾巴一般什麽時候會出來啊?”
終于還是沒忍住,姜照月沒出息地伸手戳了戳軟糯光滑的藍色魚尾。
她伸手捏了捏,卻聽宋漸明一聲悶哼。她只以為是自己捏疼了她,便趕忙住手不敢多碰。
誰知她停了手,這尾巴卻自個繞着她轉了起來,彷佛邀寵的小寵物,求着她逗弄似的。
于是姜照月試探着再次伸出手。
——她輕輕撥了撥宋漸明漂亮的鱗片。
卻見宋漸明的尾巴猛地一縮,銀白色的發縫間更是冒出了一對尖尖耳朵。
“你這耳朵怎麽也出來了?”
姜照月大為稀奇,她跨過寬寬魚尾,走到宋漸明身旁去。
嗚嗚嗚可愛的小耳朵,她已經想了好幾天了。
“我還以為你化為人形之後就沒有這一對小耳朵了。”姜照月将袖子向上卷了卷,然後她兩只手并用,不輕不重地捏着宋漸明剛冒出來的小耳朵。
這耳朵原先還想趁着姜照月不注意偷偷收回去,幸好姜照月眼疾手快将她抓在了手心裏。
她輕輕捏了捏,卻見原來冰涼入骨的一堆耳朵漸漸變得滾燙,就連耳朵根都泛着不正常的紅色,和宋漸明白皙如玉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姜照月一個沒注意松了手,這耳朵便立刻像地鼠一般極快地鑽了回去。
“不……不知道它什麽時候出來。”
宋漸明微微別過臉,他眼神閃爍着,貝齒輕輕咬着下嘴唇,有些猶豫。
他是不該對姜照月說謊的。
可是此時此刻,他确是不太想告訴她,唯有情動之時,他的尾巴和耳朵才會出現……
“三小姐。大夫人有請。”
為首的丫鬟尖嘴細眉,一雙眼睛更是上上下下将姜照月從頭打量到腳。
她走在前頭帶着路,故意加重了腳步,踢了好些塵土在姜照月的裙擺上。
姜照月假裝看不見,誰知這丫頭反而轉過身子,挑着吊梢眼望着她,“三小姐雖是小地方來的,但是一些規矩還是懂得吧?”
“你想要這個?”
白花花的銀錠在陽光的折射下放出炫目的光,姜照月眨了眨眼,然後彎下腰不急不慢地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塵。
“那送給你了。”
她沖着這丫鬟甜甜的笑,聞言丫鬟冷哼一聲一把抓住了銀錠。
丫鬟伸手掂量了一下銀子的重量,她挂上了滿意的笑容,掃了一眼姜照月大發善心地提醒道:“我們大夫人可不是什麽等閑人,回頭見了她規矩些,她雖不能要了你的命,卻能叫你生不如死。”
連手底下的丫鬟都這麽形容。
姜照月眼中閃過一絲興味,她倒要會會這位大夫人是何許人也。
七拐八繞姜照月進了一間四面寬敞透風的大院子,她剛一進院子看門的丫鬟便将院門鎖了去。
她轉過頭看了一眼,卻被那丫鬟推着前進。
“夫人要等急了,小姐快去吧。”
“茶茶,還記得來的時候的路嗎?”
宋漸明雖看不見,卻耳朵極好,風吹草動他皆記于心中,聞言他點點頭,“自然是都記得的。”
“那行,那到時候我們要是打不過就翻牆跑。”
“姐姐把我放出來就能打過他們了。”被關在攝靈珠裏頭的宋漸明百無聊賴地卷着自己的晶藍色魚尾,他微微鼓起嘴,顯然不理解為何他化為人形姜照月卻将他關在了攝靈珠裏頭。
他幾度想要出來,卻都被式神契約給束縛了去。
于是他洩氣似的蹲下身子,氣鼓鼓說:“我是不是姐姐見不得光的靈獸。”
“怎麽能說見不得光呢?”姜照月輕輕啧了一聲,“這個叫金屋藏嬌知道嗎?”
“這破珠子藏你你要不要啊?”
宋漸明自暴自棄地坐在地下,他厭惡死一個人呆在攝靈珠裏頭的日子了。
他什麽也看不見,什麽感受都沒有,仿佛又回到了東海那樣的日子一樣。
“以後不給姐姐造金屋子了。”宋漸明輕哼一聲,“以後我也吐個泡泡出來,就把姐姐關在裏面。”
關在裏面……就只有他能看見。
宋漸明腦袋裏突然出現了這樣的想法,他驚詫于自己這一詭異想法,可內心卻又隐隐期待。
如果姜照月願意生生世世陪着他的話,他不介意為她鑄造金碧輝煌的宮殿,将取之不盡的珍寶都供奉到她的面前,仿佛最虔誠的信徒。
“大夫人,三小姐來了。”
姜照月擡頭,打量着這姜府後宅的最大女主人。
眉毛濃密眼睛深邃,不似尋常女子弱柳扶風有種清婉之美,倒是骨骼偏大,有種明豔大氣的意味在。
只可惜沾了一個“豔”字,也少了幾分當家主母的端正之感。
姜照月又往她左手側的位置看了看,是兩位和她年紀差不多大的婦人。
估摸着便是姜家二房和三房的兩位夫人了。
瞧着這姜三夫人頻頻看向對面的姜驚語,而姜驚語卻是別過臉去恨不得根本不認識她似的。
這姜家還真是有趣,伯母當作親母侍奉,親母卻是當作陌生人來處。
【警告,有不明靈力攻擊。】
姜照月擡頭瞥了一眼大夫人,她面上神情不變,仍然是端着那副虛假笑容,只是指尖悄悄探出一抹綿軟靈力直直飛向姜照月的膝蓋。
呵!居然想讓她跪?
“我呢,只跪亡母,不知道大夫人受不受得起我的跪拜?”
“姜照月。”
右側的姜青青輕輕喚了她一聲,她跟在姜驚語的後面,神情拘謹,只是聽見了姜照月如此大膽放肆的言論,不免為她捏了一把汗。
“怎麽,青青姑娘和三丫頭很熟?”
姜青青縮了縮脖子,聞言不再多話。只是她偷偷擡眼給姜照月使了好幾個眼色,似乎是在提醒她。
大夫人這次召見姜照月也沒旁的事,她漫不經心地瞥了她一眼,信手從旁邊撚了一張紙輕飄飄地扔給了她。
“這是青州書院的入學書冊。”
明黃的紙冊飄在半空中,姜照月伸手去拿,卻見那紙冊得了主人的命令當下從她手裏頭飛了出去。
好似在戲耍她一般。
于是她幹脆不再伸手,揚起頭盯着這含着不明笑意的大夫人。
“這入學書冊給你很簡單。”
大夫人俯視着下首清瘦少女,依稀記得數年前她也如蝼蟻一般行走于最底層,仰仗他人鼻息而活,不過如今,倒是河東變河西,今時不同往日了。
從前她仰仗那宋氏而活,如今她的女兒不還得看她的臉色?
她心裏頭忽然有些得意,看着姜照月的目光就更加輕慢了。
她紅唇輕啓,漫不經心的語氣又帶着一些勢在必得。
“聽說你昨兒煉化了一只靈獸?”
“我想要它。”
作者有話要說: 姜照月:摸摸大尾巴~
宋漸明:咕嚕嚕(舒服的冒出小耳朵)
奇怪的生理反應又增加了qwq
#我養的鲛人太害羞了怎麽辦?#
#崽崽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尾巴和耳朵怎麽辦#
當然是狠狠的rua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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