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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捍衛自己的屁屁,第二天一早,白峤就開始非常認真地準備晚上煮粥的事宜。
材料當然要最好、最新鮮的,竈臺、柴火、鍋碗瓢盆都先熟悉一遍,以免到時候出什麽意外。
粥的種類也得講究,夜宵不适合吃太油膩,免得不好消化,他不知寧懷恩口味如何,也不敢選口味重的,掐着指頭把自己會的各種粥數過一遍,最後選了口味清淡爽甜的粟米雜糧粥,又有養胃助眠的功效,他覺得再合适不過。
二更天剛過,白峤小心翼翼地端着粥來到書房。
寧懷恩的侍從望冬正守在門外,看到他來了,輕輕敲了門,等裏面傳來男人應答的聲音,望冬才揚聲道:「爺兒,白公子來了。」
「讓他進來吧。」
白峤紅着臉走進去,看到寧懷恩正從書桌後走出來,便将托盤放在屋中央的八仙桌上,局促地站在一邊,等待寧懷恩品嘗自己手藝。
寧懷恩在椅子上坐下,朝門外瞥了一眼,望冬很有眼色地帶上門,這一細微的變化讓白峤有些緊張。
寧懷恩微微一笑,招呼他坐到自己旁邊,「放松點,我又不會吃了你。讓我嘗嘗你的手藝。」
他端起粥碗舀了舀,粥香撲鼻,清甜四溢,本來他還擔心一個皇子心血來潮要煮粥會不會煮成毒藥,如今聞了這甜香,倒是放下心來。
舀了一勺送入口中,軟軟的米粒似乎入口即化,很容易就滑進胃裏,滋味清淡而略帶一絲甜味──卻不是糖甜,而是粟米雜糧熬煮後自然産生的甘甜。下肚後,胃中一股暖意蔓延開來,讓緊繃的身心放松。
「唔,不錯。」寧懷恩贊道。這粥的滋味出乎意料的好。
白峤歡喜地笑了,露出一點牙齒,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益發水亮,像是浸在水中的黑玉。
寧懷恩看了一眼,被這容易滿足的甜美笑容觸動心弦,輕柔地拉過他的手,看似不經意地摸了摸,卻發現對方的手掌不若嬌生慣養的皇子那般白嫩,指尖薄繭遍布,像是做慣了活。
他疑問:「白峤,你是皇子,怎麽會去學煮粥?」
白峤有些不解,但還是老實回答,「母妃身體不好,不能吃生冷的食物,但我們母子在宮裏沒什麽地位,禦膳房不會專門為母妃做粥,所以我就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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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懷恩心頭微軟,摸了摸白峤的掌心,柔聲道:「倒是辛苦你了。」
白峤羞澀地搖頭。
粥碗不過巴掌大,寧懷恩三兩口就吃完了,頗有幾分意猶未盡。以往忙晚了便是吃一些糕點,都是好東西,但還是不如粥好入口。他不提此事,下人們以為他滿意,就也不敢更換。這一碗粥給他的感觸很大,就像那一夜發現白峤為他留燈一樣,小家夥很可愛,總是不經意滿足了他內心不為人知的渴求。
看了白峤一眼,寧懷恩放下碗,展臂将人勾進懷裏。
沒有防備,白峤跌坐在男人大腿上,驚呼一聲,話音未落,就被對方封住紅唇。他掙紮了兩下掙不開男人強而有力的手臂,只能無奈地抓住對方衣襟,口中發出意義不明的嗚嗚聲。
寧懷恩吻夠了才松嘴,白峤早已喘不過氣來,面色通紅,又是驚愕又是羞惱。
「你、你不是說粥好吃就不對我做這種事了嗎!」他瞪着眼睛生氣地質問,氣急中也顧不上害怕,扭動着身體想要從男人懷中逃走。「你放開我!」
寧懷恩看似随意圈着,卻讓他無法逃脫,悠然笑着說:「我可沒答應啊!」
「你──」白峤剛要反駁,昨晚的對話忽地從腦海中一閃而過,猛然驚覺對方确實沒有做出過這樣的承諾,登時啞口無言。「你這個壞蛋,你騙我!」他紅了眼眶,委屈控訴,「你太過分了,你騙我……」
他羞惱的神色勾得人又憐又愛,寧懷恩輕輕啃咬着他的脖頸,壞心眼地說:「我哪有,我只是說,大灰狼會在吃完粥之後再把小白兔給吃掉……」
「不……嗯……」
他的手指已經靈活地解開白峤的衣襟,撫摸着他單薄的胸膛,不緊不慢地開着玩笑,「你看,這麽小的碗怎麽夠我吃,是不是應該再來點紅燒兔子肉呢?」
「我、我不要……啊,吃太多會消化不良!」
「哈哈,大灰狼不怕!」
寧懷恩大笑,一把抱起人放到東側的貴妃榻上,俯身壓下。
白峤無助地咬唇握拳,男人的撫摸令他身體發軟,明明不願意做這種事,卻無法抑制情潮來襲。
異物入侵讓他本能地想并攏雙腿,卻被男人分到最開,臀部高高擡起,嫣紅的花穴被迫吞下粗長陽物,将體內的空隙一點點侵占。
「嗯……将軍……」
白峤難受地搖頭,眼中蓄滿淚花,似乎是極不情願,可那挺翹的玉莖卻出賣了他。
寧懷恩只是慢慢地抽插着,細細摩擦少年身體裏的每一寸內壁,令其飽嘗情欲的折磨,而自己則愉快地欣賞對方帶着哭腔的求饒和呻吟,欣賞他被情欲染紅的眼角,和那明明樂在其中卻還要嘴硬的倔強。
寧懷恩咬着少年的耳朵,聲音帶着蠱惑的問:「小兔子,舒服嗎?」
「嗯……」白峤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雙腿将男人的腰夾得更緊。
「呵呵,求我,我就讓你更舒服。」
「不要……」
「真是敏感又倔強的小兔子。」寧懷恩壞笑着調侃,「好吧,看在你煮了一碗美味的粥的分上,今天晚上就讓我好好滿足你吧。」
他讓白峤跪在榻上,雙手扶住靠背,從後面進入他的身體,不再是細緩的摩擦而入,而是又快又狠的抽插。
白峤被他弄得心神迷離、呻吟連連。寧懷恩又騰出手來握住他的玉莖,上下套弄,突來的快感将白峤完全淹沒,他迷亂地搖擺腰肢以迎合男人的進攻。
「嗯……我、我不行了。」
熱流呼之欲出,然而男人卻壞心眼地摁住頂端的鈴口。
白峤難受地搖頭,不由自主地哀求,「不要,放開我……好難受……」
「那怎麽可以?」寧懷恩在他肩上留下小小紅印,欣賞少年迷亂的表情。「我還沒滿足呢,你怎麽能先到呢?」
「可是、可是……嗯……我受不了了……」
「真的想去?」
白峤用力點頭。他好難受,敏感處一直被人頂弄着,激流一股股湧上,想射卻又不得宣洩。
寧懷恩親吻着他的臉頰,不疾不徐地說:「想去也是可以,不過要答應我三個條件。」
「嗯……」
「第一個,以後每天晚上都要為我煮粥。」
「啊,不要……你、你是壞蛋……」
白峤不太願意,吃了粥還要吃他,他好不劃算。可是這時候哪容得他說不要。寧懷恩加緊頂弄兩下,手裏又将玉莖揉了揉,偏又堵住鈴口不給釋放,激烈的快感和痛苦讓白峤蜷縮身子,殘存的理智也被摧毀。
「要不要為我煮粥?」
「……要、要……先放開我……」
寧懷恩本想再趁機勒索一番,思來想去實在找不出另兩個條件──唉,欺負人這差事也不好幹啊。
但他一點也不客氣,無賴道:「另兩個條件我先留着,等我想到再說。」
說完松開手,白峤瀕臨爆發的情潮攀至巅峰,他尖叫一聲,噴出濁液。
寧懷恩借着對方甬道緊縮的片刻用力抽插幾下,也釋放了。
白峤無力地軟倒在男人懷中,想到自己答應的條件不由得雙目含淚,哀怨地瞪向男人。
寧懷恩卻是最喜歡他這樣的眼神,哈哈大笑,吻住少年的唇瓣,柔聲道:「好小兔,我喜歡你。」
「嗚……我、我不喜歡你……」
夜幕降臨,該是要去煮粥了,這粥要慢慢煲才能煮得熟爛入味好下口,所以要提前準備。可他一點也不想去,屁股還在隐隐鈍痛,趴在床上不願起來。
白峤覺得自己好悲慘,貢獻了手藝還要貢獻肉體,他不甘心。
雖然硬着頭皮死不去煮粥,心中卻是忐忑萬分,怕自己的食言會激怒寧懷恩。如果那個人生氣了……
「見過将軍。」
半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白峤一驚,慌忙用被子将自己整顆腦袋都蒙住。
男人沉穩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白峤躲在被子裏緊張極了,眼珠不安地轉動,想知道男人是什麽表情,卻又不敢探出頭去。
窸窸窣窣的脫衣聲,伺候寧懷恩的望冬退去,門被輕輕合上,随後床榻一沉,白峤還來不及躲閃,已經被挺拔的軀體壓住了。
一雙大手将被子扯開去,寧懷恩咬着白峤的耳朵,低啞道:「小兔子,今晚沒給我煮粥?我現在餓極了,要吃兔子。」
白峤扁扁嘴,嘟囔道:「反正你吃不吃粥都要吃我……」
寧懷恩低聲笑了笑,「吝啬的小兔子。那好吧,你若給我煮好吃的粥,我就少吃你幾次,七天吃一次好不好?」
「……」
白峤眼珠轉轉,還是不甘心,男人的承諾和他之前所期待的有所差距。
「小兔子,不要得寸進尺哦。」男人的手摸進他的衣服,危險而暧昧。「你要用心煮粥,知道嗎?」
「你……你是大騙子,說話不算數。」白峤想起之前被騙的事情,不由得懷疑這回也是騙他。
「呵呵呵,這回不騙你。」
白峤想了想,無奈他的兔腦袋和兔身板,實在無法和大灰狼鬥智鬥勇,只得妥協,「那好吧,不過你不許再騙我!」
「不會。」
寧懷恩勾起嘴角,将少年翻過身面對自己,低頭吻住對方甜美的唇。
白峤大驚,驚惶失措地掙紮。
「你說過七天一次的,昨天、昨天才──」
「可是你今天沒有煮粥啊,所以今天要懲罰你。」
「不──嗚嗚……」
白峤覺得自己應該更堅定、更強硬一點,這樣才不會被寧懷恩欺負。可是和寧懷恩在一起,卻無法令他萌生像那日跳湖一般的決心。寧懷恩有點壞,卻又很溫柔,還有和他做那種事情的時候……
心髒陡地漏跳一拍,害他手一抖就将花給折了一朵。
白峤心疼地看着手中鮮花,這院子裏的花草他一直是盡心照料,不忍心傷其一枝一葉,卻沒想到今天居然因為想到那個男人而不小心壞了心血。一聲嘆息,又舍不得就這樣扔掉,便将花兒小心浸泡到清水裏,準備晚上煮一碗鮮花粥。
「雪瑞,你說,是不是因為他那麽壞,你才不親近他的?」白峤撫摸着小白兔的腦袋,突然覺得自己和雪瑞或許真的是同類。「他是大壞蛋、大騙子、大……色魔……」他喃喃數落,面色燒紅。
雪瑞擡起腦袋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繼續啃自己的胡蘿蔔。
白峤正和雪瑞說着話,半柳快步跑進來,看到他便急切道:「哎呀,我的公子,你怎麽還在弄這些東西啊!」
白峤一臉困惑,他每天都在弄這個,又怎麽了?
半柳左右看看,在他身邊蹲下,壓低聲音道:「公子,我剛剛聽管家說了,将軍過幾天就要上前線!這回是和北翰打仗呢!」
白峤不解,「他是東楚的将軍,領兵出征不是很正常嗎?」
半柳急得跳腳,「公子,你也不想想,将軍走了還有誰保護你?」
白峤不以為然,「我就待在這院子裏,那些人總不可能闖進将軍府吧?」
半柳卻道:「公子,你也想得太簡單了,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宮裏有個什麽宴席,你能不去嗎?而且,」他的聲音又壓低幾分,目光前後瞟了瞟,見沒人,才說:「我聽說東楚皇帝對将軍很是忌憚,你想想上回宮宴時,那些文武百官提到将軍時,東楚皇帝都是什麽表情?」
白峤仔細回想。記得那時候皇帝本來是在笑的,後來卻不笑了。
半柳一擊掌,道:「公子你也想到了對不對?将軍如今已是一品龍虎大将軍,世襲鎮國公,你再看看這将軍府的排場,無不是奇珍異寶,連喂兔子的食物都比人吃得好,皇宮裏的光景都不一定比得上這裏!将軍早已功高震主,你說他要是在戰場上有個什麽不測,東楚皇帝是不是要趁機把這裏給鏟平了?」
白峤的臉色這才有些難看。「那……我要怎麽辦?」
半柳建言,「照我說,公子你該跟着将軍去戰場!」
「啊?」
「啊什麽啊,公子,你想想,你手無縛雞之力,将軍又疼你,去戰場最多就是吃住方面差點,但也絕不可能讓你身陷險境。你跟在将軍身邊,這樣就不會有人敢欺負你了。」
「可你剛才不是說萬一将軍在戰場上有個什麽……」
「我那說的是萬一!」半柳反應敏捷,随口就将漏洞遮掩過去,又飛快地說:「關鍵是,如果将軍真的失勢,你遠在戰場,直接離去也沒人管得了,可你要是留在承平,難道還能從這裏逃走嗎?陳洋那些人又怎麽可能善罷甘休?」
白峤的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紅。
半柳巧舌如簧,那句「直接離去也沒人管得了」說得他好不動心。沉默半晌,他不确定地說:「可我是質子,他帶我去……可以嗎?」
「有什麽不行?将軍在東楚是權傾朝野,他要做的事情,誰又敢說什麽?更何況不見得要敲鑼打鼓地帶上你啊,讓你扮成個小厮跟着不就成了?」
「可是……」
「別可是了!今晚将軍若是來了,你就和他說說,給自己掙得一個機會。」
「這……好吧。」
白峤雖然答應了,可話到嘴邊,他就是不敢說出來,過了一個七日,寧懷恩又抱了他,雲雨之後,他被連連高潮弄得暈頭轉向的,挂念的事情浮上心頭,迷迷糊糊地就問出了口。「将軍……你……是不是要上戰場了?」
說完,他才猛地回過神來,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來,他只能忐忑不安地偷瞄男人的神色,生怕對方聽了生氣,反而弄巧成拙。
不過男人嘛,情事過後心情總是特別愉悅。寧懷恩并未生氣,撫摸着白峤的身體,笑問:「怎麽了,舍不得我嗎?」
「我、我……」白峤想要反駁,但一想自己有求于人,只得将話憋回去,頓了頓,才紅着臉小聲道:「我害怕……」
「怕什麽?」
「你不在了,那些人會不會……」
露骨的話他說不出口,一句話說得支離破碎,也虧得寧懷恩聰明,倒是聽明白了。
他想都沒想便道:「怕什麽,他們哪敢闖進我的府邸。」
白峤的心頓時涼了,趴在男人懷中不再說話。
似乎察覺什麽,寧懷恩低頭看了一眼,并未說話,親親少年的發絲,憐惜道:「別擔心,來,我抱你去沐浴。」
兩人泡在熱水中,白峤有些悶悶不樂,心中的憂慮揮之不去。
寧懷恩摸了摸他的臉頰,似是随意地問:「真的這麽想跟我走嗎?」
「我只是很害怕……」白峤喃喃地說,「将軍,我說真話你會生氣嗎?」
「不會,你說吧。」
「我……我很怕你離開,你不在我身邊,我不知道自己能向誰求助。那天晚上在皇宮裏,我被他們追着,一路上,我看到好幾個燈籠從禦花園經過,可是我不知道他們是誰,更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救我,我連呼救都沒辦法……還有那天在船上,周圍有很多過往的船只,可是他們都在看熱鬧,我只能跳下去……一直都只有你能幫我,你不在了,我、我……我很害怕……」
他曾經那麽無助、那麽絕望,那種仿佛身處冰窖一般的寒冷他再也不想經歷。眼眶紅了,身子泡在熱水裏也熱不起來,只有與男人軀體接觸的肌膚才能沾染到一點點溫暖,他不由得蜷縮起身子,将臉埋進對方的胸口。
寧懷恩嘆了口氣,将他摟進懷裏,柔聲安撫,「別怕,我在呢。」
「嗯,你在呢……」
白峤抱緊了他,淚水無聲地滑過臉頰,在熱水中蕩出一圈圈漣漪。縱然至于仍然對于自己委身于另一個男人耿耿于懷,卻無法抗拒如此溫暖厚實的懷抱,只有這個男人可以依靠,只有這個男人會溫柔對他,只有這個男人能保護他,除了這個男人,他別無選擇。
白峤甚至無法想象,如果要他再和其他人發生如此親密的關系會是怎樣,那樣強烈的羞恥他不願讓別的男人給他……
白峤不知自己是怎麽睡去的,第二天醒來時,天大亮,人躺在床上,男人已不見蹤影。
他呆呆地望着帳頂,想起昨晚埋首于男人懷中說出的話。那時的他是那樣軟弱而不知羞恥,他……
還是死掉算了!
白峤用被子蒙住腦袋,他想悶死自己,悶死這個丢人的自己!
就在他在被子裏悶得渾身是汗燥熱難當時,房門被砰的一聲撞開。他驚愕地鑽出被窩,還沒看清楚,來人已經沖到他面前,抓着他的手臂興奮地直嚷嚷,「公子,我們能去啦!我們能去啦!」
他被晃得頭暈腦脹,好半天才看清來人是半柳,卻是聽不明白對方的話。「什麽?去哪兒?」
「去戰場啊!跟将軍一起去!」半柳滿臉喜色,「公子,你真厲害!剛才将軍才派人來通知我,要我給你收拾一下行裝,過幾天就要出發了呢!啊,很多東西都要帶上才行,還有公子你的衣服,現在那些都不行,不方便行動,可是又不能穿得太簡陋,不然晚上就沒情趣了……」
半柳在那邊絮絮叨叨的,白峤卻是完全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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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